“当然。”

    “可是，江城市发生了这么的暴乱……”

    “警方已经查清楚了，那是有不法分子趁机起哄，这个案件基本处理玩了。”

    “哦！”

    王笑有点无语了。

    他从蔡明珠的话里已经听出来了，警方是想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尽量降低这个案件的影响，尽量弱化这个案件的姓质，尽量维护江城警方的形象。

    这是一贯的维护和谐稳定的伎俩。

    王笑真没有什么好说的。对这种事情，他也没有办法改变。

    王笑想了想，又问道：“那在花楠婚礼上面杀人的凶手有线索没有？”

    “这个是机密，我不能给你透露。”蔡明珠迟疑的说了一句，又问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王笑叹了一口气，说道：“我在想，假若凶手将花楠杀了，那不应该将花楠的尸体藏起来才对。他们应该让花楠的尸体暴露出来。那样才能显得他们报仇成功，从而警示别人不要招惹他们。但直到现在，花楠的尸体都没有出现。我感觉，花楠应该还活着。他可能是跑了，可能是落在绑匪手里，但应该是活着的。”

    “嗯，有道理。”蔡明珠也深思起来。

    王笑刚才的话可以说是提供了一点线索，让她的思路更加清晰明确起来。

    报仇的人行事这么高调，在花楠的婚礼上面打开杀戒。倘若他们将花楠杀了的话，没有理由让花楠死的默默无闻的，一定会将花楠的死公布于世才会甘心。

    就如某个超级大国在击毙了敌对势力的头目以后必定会公布于世。

    偷偷摸摸的杀了，不让别人知道，那算什么报复。

    报复就是让别人都知道敌人多么的可恶。

    所以，某个超级大国在杀了人以后总是得意洋洋的炫耀自己是正义的。

    像是这种江湖争斗，迫于实力斗不过警方，不方便公开声明负责，但将人死尸仍在街上让人们都知道仍然是可以做到的。所以，没道理杀了无声无息的。

    如果真要无声无息的杀了，也没必要在婚礼上面闹出那么大的动静。

    之所以在婚礼上面闹出那么大的动静，除了是想要报复之外，也是想要造成影响，借此警告世人，不要招惹别人，说不定哪天就到床头取你的项上人头。

    因此，如果花楠被人杀了，那肯定会有尸体被发现的。

    这么长时间都没有见到花楠的死尸，那么花楠极有可能还活着。

    而且，正如警方推测的那样，花楠很可能是趁着遇袭主动逃跑了。

    因为本来花楠就想要出逃国外，所以在他逃脱袭击以后就没再回来。

    至于江城市的一切，他当然是全放下了。

    包括白柳。

    王笑和蔡明珠都认为这种可能姓是最大的。

    王笑叹了一口气，又道：“如果花楠活着的话，我真心希望他能回来。不管怎么样，做事有个交代。如此一走了之，留下一个烂摊子，算是怎么回事儿。”

    蔡明珠呵呵笑道：“你是想让他将白柳带走吧？”

    王笑也没掩饰，点头承认道：“嗯，这个烂摊子总不能让我收拾？”

    蔡明珠叹息一声，道：“我觉得他不可能回来啦！”

    王笑不解道：“为什么？白柳还在这里呢！”

    蔡明珠嗤笑一声，说道：“也许正是因为白柳在这里，所以他才不会回来了。”

    “哦？”王笑疑问道。

    他想要知道是什么原因。

    虽然他自认为早就猜中了原因，但终究是没有确切的证据，也不知道的详情。

    如果蔡明珠能告诉他的话，那他就更是确认无疑的了。

    蔡明珠迟疑着不想说，这毕竟是警方的机密，但王笑的眼神给她很大的压力，让她感觉无力抗拒王笑的要求，鬼使神差的她就将原因说了出来。

    “我上次告诉你，花楠有杀白干的动机，你还记得吗？”见到王笑点了点头，蔡明珠继续说了下去，道：“在调查白干等人死亡案子的时候，我们警方查获到了一些情况，从而让我们将目标怀疑到花楠头上。你知道的，每个死者的数码设备都被搜捕走了，那么他们的死因肯定是与数码设备里面的东西有关，到底数码设备里面储存了一些什么东西呢？我们至今没有找到那些数码设备，高扬虽然认了罪，但对此拒不透露。不过，我们仍然通过其他途径查获到一些情况。”

    “我们警方通过调查了解到，所有连环血案的死者都有一个共同的特征，那就是他们都很喜欢玩弄女人。尤其是白干等几个猥琐男，在玩女人的时候，他们喜欢拍摄下来。根据我们警方的推断，大概便是这些视频害死了他们。这从白干被人割掉了命根可以看出来。如果不是与床事有关的话，杀人没有必要那样做。”

    “我们警方通过向连环血案受害人的家属进行了解，知道了连环血案受害人常在网上使用的账号，又将这些账号进行了技术破解，在网盘里面找到一些视频。大都是白干等人玩弄女人的视频，涉及的女人非常多，各种各样的女人都有。好多女人便像是高扬的妻子那样是有老公的。有些是自愿的，有些是被迫的，有些是被[***]的。手段非常下流，场面非常恶心，是江城市发现的最大的银秽案件。”

    “如果连环血案受害人的死亡跟这些视频有关的话，那么，涉事的女人以及与她们有关的人都有作案嫌疑。我们警方通过将视频涉及的女人进行排查，在其中发现了一个让我们警方惊喜的人，那就是花楠的女朋友白柳。”

    蔡明珠说到这里，非常自豪的看着王笑，想要看到王笑惊讶的表情。

    但王笑淡定的很，一点吃惊的意思也没有。

    蔡明珠不由得感到失落了，脸上现出疑惑的表情，道：“这你也知道？”

    王笑淡淡的笑了一下，道：“嗯，我推断到了。听你说出来，才能够证实。”

    听到王笑后面一句话，蔡明珠感觉稍微好了一点，她的话仍是有用的。

    蔡明珠继续说道：“虽然说视频涉及到的女人以及与她们有关系的人都有可能是凶手，但像是这种杀人碎尸的残忍行径，仍然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得出的。除了要有动机之外，也要有杀人的能力。这两个条件缺一不可。”

    “白柳被牵涉到了视频中，花楠是在道上混的大哥。杀人动机和能力，花楠都是具备的。与其他人相比较，花楠作案的嫌疑更大。因此，我们警方盯上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