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我在想,陌生人尚且如此于人心善,为何自己的最亲最亲的亲人却弃你而去?晚上我独守灵堂,她穿着婚纱进来了,跪在灵堂前,我只觉得无比扎眼,我赶不走她,任她在灵堂前哭的死去活来悲伤气血,那时候我竟然有些报仇的痛快之感。”

    “她最后走了,是被我用菜刀赶走的!为此那个送请柬的中年人白打了我一巴掌,我的脸都青了,然而奇怪的是我竟然感觉不到痛苦,唯有心中的仇恨在无限放大,快要将我吞噬!那个时候我就发誓,我会杀了那个中年人,用他来祭奠我爸妈在天之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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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条件

    “呵呵…,那时候的想法现在觉得无比可笑,在我快要被仇恨吞噬的时候,那个白胡子老者又出现了,他跟我说我们之间很有缘分,想要让我跟他走。我哪里会依他,顿时拒绝了,他笑着说我们之间还会见面的。然而对我说报仇的事情先放后,重要的是要有有力量,比力量更重要的是清醒的头脑,比清醒的头脑更重要的是一颗为善的心。”

    “当时我哪里会懂得那么许多,那位老爷爷也知道如此,于是他给我吃了一粒药丸说着等我醒来之后大概会明白些的!之后我便睡着了!待醒来之时已经是七天之后了。夏天尸体是不能放很久的,最多三天就会腐烂,然而过去七天父母的身体依旧完好无损,而且浑身冰凉冒着丝丝冷气!”

    “那时候我猜想或许是父母升天了也说不定,就在我盖上棺盖的时候我看到了一块布,拿出来一看竟然是一行字,上面写着爸爸妈妈已经升天,不要想念,只要读好书一切都会实现。那时候我以为是父母显灵,于是对这些话深信不疑,并且照做。”

    “知道后来我才知道,那里是什么显灵,那完全是辣那位白胡子老爷子一手做的。目的只是让我暂时脱离仇恨的束缚,让我很好的活着,让我成为一个正常人。我很感激他,本想找他却无从寻起,后来就再也没见面了!”

    …

    漫长的三个小时,白木和一直静静的听着,没有离去没有打扰,只是无声的悲伤,眼泪已经浸透她那厚厚的浴衣,她咬着红红的嘴唇,直到发紫渗血依旧没有停下。

    一开始白木和还能忍住不哭出来,可是到后来,她掩着自己的嘴巴,轻声的啜泣着,至于在哭什么,或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冷元已经停止说话好长时间了,白木和依旧在哭着,等到好不容易止住了眼泪,却发现那一双眼睛红的就像是一只白兔子,这个形容简直恰当之极。

    “都是你,叫我变成了这幅摸样!怎么看怎么像小白兔!”

    冷元无奈的笑了笑,她现在的心情很不好,只想回去好好的睡一觉忘记心中所想。

    “是因为如此你对学习也是如此的不耐烦吗?”

    白木和仔细的擦拭着眼泪问道。

    “也不能说是不耐烦吧?我只是觉得所学的我已经都掌握了,就不再注意,只是需要的时候再回顾一番,这样已经足够了!过多的学习会让我的心情烦闷暴躁,我时时刻刻的压制着,只不过反弹的越来越严重了!”

    “哦,竟然是这样!那我可你帮助你做些什么呢?身为老师我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受到如此深的折磨吧?你跟我说说,你需要什么?我一定会尽最大的努力帮助你的!”

    说着还举起了右手,做了一个力量的姿势。

    冷元笑了笑,谁能想到这个看起来冷冷的女人会有如此可爱的一面呢?

    “现在我这个时候挺好的,也没什么需要帮助的!”

    “那可不行,身为学生吃饭是头等大事,吃不饱怎么能学习好呢?这样吧这个问题就交给我了,等明天我就给你一个快乐的,无人知道又能让你吃饱饭的工作!你看如何?”

    冷元笑道:“若是真能如此,我也只有接受的份儿了!”

    毕竟不是谁都愿意挨饿的,深夜饥饿的滋味比任何苦痛都来得真切!

    白木和忽然灵机一动,眼里闪着红光道:“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冷元道:“什么事?”

    白木和笑道:“不用那么紧张,很简单的,我要你有时间来就给我做粥吃怎么样?你不会不答应吧?”

    说着竟然向前一扑,那胸口摇摆不停的情景与白到慑人的色泽,让冷元汗毛发炸,她眼里充满希冀的光芒看着冷元。

    冷元呼出了一口浊气,笑道:“我当时什么事呢,放心的我随叫随到,就怕你会吃腻呢!”

    “啊!”

    白木和高兴的顿时翻过身体,手舞足蹈起来,那弹姓十足的床,使得她的身体上下起伏,胸前的巍峨更是动人心魄,雪白如玉的美腿在空中滑来滑去,这个时候的白木和就像是一个吃了蜜一样的小女孩,看起来好高兴…

    看着看着,冷元摸了摸后脑,不禁笑了起来!

    “不过您可要事先买好菜啊!不然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到时候别怪我给你插白粥!”

    “放心!放心!…”

    白木和接连说了十几个放心,可见她心中的兴奋,真的是难以想象。只是做个粥,真的可以让人如此兴奋吗?或许这是女人,而且是女老师的通病吧,家里一样在家外又是一样。

    都说女人善于伪装,其实则不然!这些时候,应该都是她真是的一面吧,只是对象不同而已,所以才会觉得女人是如此的复杂,难以理解。

    究竟哪一个是她的本心,连她自己有时候都不知道,这让别人如何区分别?

    或许那个最轻松最随意的时候,才是隐藏在她心底的真我!

    冷元心道:至于这么兴奋吗,但是他可不是泼冷水的家伙。

    冷元看了看表已经快十一点了,此时晚自习早就结束了,他无奈叹息一声:

    “这一天太累了,明天早上教导主任的批条又该下来了!大概我又要被批了!”

    白木和笑道:“批就批吧,只不过是个形式而已,只要你一如既往的左耳听右耳冒就行了。”

    冷元诧异道:“这些你怎么知道?”

    白木和白眼一翻道:“别忘了我曾经也是个学生,也上过高中的!”

    冷元:“我该走了,都这么晚了,您也早歇了吧,明天见!”

    白木和一路将冷元送至楼下这才回去。

    冷元望了望天空,无奈的摇了摇头,这才一会儿不见,星明月朗的青天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则是阴云密布,沉闷的厉害,眼看就要下大雨了。

    他在这里出生,早就见怪不怪了,嘴上抱怨然而心里却没有在意。

    冷元的家在漠河北桥的南面,度过大桥还要走一段距离。当他回到家中,已经是十一点多了,整整走了二十分钟的夜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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