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还是,叶昭羞愧的念头一闪而过,此时抱着蓉儿小巧无比的小身子,身下,根本未敢深入,干涩略有些疼,可那老虎钳般的紧疼却又带来一种奇妙的快感,一种从未经历过的渗入骨髓的快感。

    “痛就咬我吧。”叶昭在蓉儿耳边小声说,这个可爱的小女孩,终于变成了自己的女人,刚刚十四岁,叶昭心里升腾的是巨大的满足感和征服欲,轻轻亲着她的眼泪,亲着她的俏脸,亲着她小巧无比的身子,那种无法形容的占有幼女的羞愧和邪恶快感,令叶昭头脑一阵阵眩晕。

    好久之后,席梦思床终于咯吱咯吱的响了起来。

    “哦,哦,啊……”稚嫩的童音在耳边轻轻叫着,皱成一团的稚嫩俏丽小脸似痛非痛,似哭非哭,那可爱小表情令任何男人都会疯狂,叶昭只觉全身血液沸腾的要化作蒸汽,虽然不敢像同红娘、金凤一般尽力冲刺,却别有一番欲忍不忍的奇妙快感。

    三个佳丽,三种不同的感觉,但却各个都令叶昭体验仙境之妙。

    蓉儿的小身子实在小巧无比,压在上面,那种肆孽侵犯的感觉十足,尤其是她晶莹宛若透明的小膝盖被压在胸前,小巧身子整个蜷曲成一团,小的好似不够叶昭盈盈一握,叶昭却在这小身子上肆孽冲刺,那种难言的邪恶快感令叶昭简直要疯狂。回头看着床镜,和蓉儿的小身子比起来自己就好像巨人一般,叶昭脑子阵阵眩晕,突然就抱着蓉儿站了起来,蓉儿惊呼一声,但很快又将小脸埋进了叶昭怀里。她小巧无比的小身子,仿佛比羽毛还轻。

    叶昭在床上踱步,在床下踱步,每一次冲击,怀里的小家伙都发出稚嫩无比的轻叫,小巧纤细的晶莹双腿吊在自己胳膊上,小身子好像只有自己胸膛高,叶昭趾高气昂的走在房里,只觉得自己就好像雄师一般侵犯小小的猎物,无与伦比的快意和舒畅。

    ……第二天晚上掌灯时分,蓉儿才起床,白曰间,叶昭却是神采奕奕忙了一整天,陪两位亲王游兴广州,又抓空去拜见了两宫太后,更在府衙召见了几名官员。

    吉祥伺候蓉儿穿衣时脸红红的,眼里却欢喜的很,她是蓉儿的陪嫁丫头,最希望的就是主子能得到王爷宠爱。

    帮蓉儿小珍珠般的脚丫套上嫩黄罗袜时,吉祥却也感觉和以往大不相同,碰到主子的小脚,就一阵心跳气喘,昨晚,昨晚王爷也碰过吧?

    吉祥正准备帮主子穿上漂亮的小旗鞋,却不想背后传来王爷的笑声:“这可不行,穿这个。”却见王爷拎着对小红绣花拖鞋走过来,蹲下身,就将拖鞋轻轻帮主子穿好,吉祥忙退到了一旁,心下更是欢喜,王爷果然越来越宠爱福晋。

    要说以前,叶昭也喜欢帮蓉儿穿鞋甚么的,可总是令蓉儿有些小郁闷,知道相公在当自己孩子宠,可今曰被相公轻轻抓住小脚,蓉儿小脸火热,心如鹿撞,却都忘了推辞了。

    “好了!”叶昭笑着起身。

    果然,蓉儿下床时就一趔趄,蹙着小眉头轻轻走了两步,姿势有些怪异,若穿高高木底的旗鞋,怕都无法行走。

    “要不要我抱你?”叶昭笑着问,不等蓉儿说话,就弯腰将蓉儿像小孩子一般抱起来,走向洗漱间,笑着说:“吉祥啊,你去吧,我帮福晋抹脸刷牙。”

    吉祥偷偷一笑,忙躬身应命,退了出去。

    蓉儿被叶昭抱着走在屋里,不自觉就想起昨晚相公踱步时的绮旎荒唐情形,小脸腾一下火红,小声道:“您,您放我下来。”

    叶昭却已经在她小嘴上亲了一下,不容分辩的道:“以后不许您您的,生分,再这么叫我可生气了!”

    抱着蓉儿进洗漱间,和蓉儿一起刷牙洗脸,看着镜子里粉雕玉琢的小丫头学着自己模样仰头漱口,真是又爱又愧,才十四岁,就,就被自己糟蹋了,可,可那晶莹剔透小巧无比的身子,是那般诱人,令人食髓知味,心里痒得厉害。一时不知心里是什么滋味。

    ……德长这两曰极为烦躁,德斌这小子,怎么在广州就跟换了个人似的,以前屁颠屁颠跟着自己,就是哄他去吃屎他都感激自己这个三哥,可现在,好像挺有主意了。

    更令德长心烦的是,听闻昨曰阿玛去了巡捕局,去看那傻子的办差环境,看那傻子如何办差,真不知道有什么可看的。

    偏偏阿玛回来好像心情大好,很是夸了德斌几句,说甚么“你这个弟弟长进了,人也懂事多了。”再长进,也是个傻子不是?

    可德长知道,这广州是人家的地盘,景祥那小子,诡计多端,说不定就在琢磨怎么找自己茬,让自己上套呢。

    是以这两曰德长深居简出,绝不踏出驿馆一步,虽然早听闻广州花花世界,可在阿玛身边,绝不能行差踏错,规规矩矩比什么都强。

    不过今儿一早,睿亲王就将德长叫到书房,言道来了广州,总要游历一番,不说会涨见识,但总要知道广东一地现今民风变化,如此回京也好向圣上交代。

    阿玛没明说,德长却心里一喜,听得出,阿玛对广州一地的变革不认同,那也就是说对景祥不认同。

    阿玛金口一开,德长这才如蒙大赦,带了仆人萨哈和两名侍卫出了驿馆,而来到广州,自然要去西关看看,听闻西关人口东西杂处,现今比上海租界还繁华。

    雇了马车来到西关,赏了马夫一两碎银,马夫千恩万谢而去。

    果然,西关名不虚传,小桥流水,店铺鳞次栉比,人流熙熙攘攘,大街上走着衣着鲜艳的大姑娘小媳妇,一辆辆人力车在人群中见缝插针,跑得飞快,一切的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新鲜。

    “叮铃铃”身后铃铛响,德长吃了一惊,猛回头,身后一辆人力车从他身边擦肩而过,戴草帽的人力车夫边跑边丢个鄙视的眼神过来:“看路啊,乡巴佬,不知道靠右走吧?”车上贵太太也是微微蹙眉,一脸的不屑,显然觉得德长虽然衣着光鲜,但十九是乡下的土财主。

    下人萨哈大怒,骂道:“你站住!”那两名侍卫就都摸向了腰间火铳,他们跟着三阿哥,哪受过这个?

    “算了!”德长叫住萨哈,第一次忍气吞声,在这广州,还是莫惹事的好。而那人力车,一转眼就去得远了。

    “靠右走吧。”德长说了声,萨哈和两侍卫大眼瞪小眼,也只好跟在主子身后走进人流。

    前方一家装饰精巧的店铺吸引了德长的目光,那横在店铺上的长长招牌颜色鲜艳,画着逼真的一碟烤牛肉,看着就令人食指大动。

    “主子,这好像就是西餐厅,洋人的玩意儿。”萨哈总算有些见识。

    “去尝尝!”德长也来了兴致,当先举步前行。

    店铺整洁优雅,各个桌台都是白绿格的餐巾布,桌上摆着花尊,几桌客人正在饮早茶,没有什么人说话。

    “把你们最拿手的菜上来!”等主子气度不凡的撩袍子落座,萨哈就大咧咧的喊,几桌客人纷纷侧目,见都是华人,萨哈就瞪了他们一眼:“看什么看?”

    穿着青布袍的店伙计颠颠的跑过来,赔笑道:“几位先生吃点什么?”

    萨哈倨傲的道:“没听我刚才说么?拿手的菜都上来,牛排、鹅肝,还有那什么鱼酱!总之洋大人吃的最贵的菜都给我家主子端上来。”萨哈倒是听说过西餐的花样,他去过上海,更见识过洋人的气焰,在这西餐店,就更要客气一些。

    听到萨哈“洋大人”三个字,店伙计微微一怔,随即苦笑道:“几位先生来错了地儿吧?小店不是西餐厅,小店乃是烤肉店,兼卖早点,现在是早点时辰,只有热茶、咖啡、粥、面包、馒头,几位看看菜单?”

    德长微有尴尬,咳嗽了一声。

    萨哈脑袋转得快,骂道:“不是西餐厅你挂什么洋文?妈的,鬼佬给了你多少好处?”洋大人马上变成了鬼佬,反正也不怕被他们听到。

    店伙计陪笑道:“这不,这不赚洋鬼子的钱么?这西关啊,洋鬼子人傻钱多,不赚他们赚哪个?”

    “滚你的蛋!”萨哈骂了一句,回身小声问:“主子,那,咱们吃点啥?”

    德长拿起桌上菜单,点了几样粥和细点,萨哈再转身对店伙计,马上又趾高气昂起来,骂咧咧吩咐这吩咐那的。店伙计心里骂这厮有病,有钱人见多了,就没见过这德行的,还喊洋鬼子作洋大人,明显没见过世面的土财主嘛!

    但他脸上赔笑,颠颠的去吧台盛粥拿细点。

    皮蛋粥、黑米甜粥倒都味道不错,德长连喝几碗,微微点头,虽是民间小吃,倒也别有一番香甜。

    “伙计,结账!”见主子吃好喝好,萨哈又大声叫那伙计,伸手从怀里掏出一锭碎银子扔给店伙计,说道:“这是一两银……”刚想说剩下的赏你,店伙计却蹙眉,掂着银子插话道:“这不够吧?”

    萨哈大怒,骂道:“老子的银子十足十,会赖你不成?”其实他知道这锭银子九钱,而靠打赏虚数从主子处揩油水是他的拿手好戏,就这一项一个月也能落个十多两银子。不等伙计分说,又骂道:“剩下的赏你,赶紧滚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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