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昭随即摇头,都不知道自己乱寻思什么呢,可这件事固然对朱丝丝冲击很大,他心里又何尝好受?
脑子里翻江倒海,渐渐迷糊起来,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床猛的一沉,睁开眼睛,莎娃正褪去衣裙,抬眼看了眼枕边的怀表,已经四点多了。
莎娃**裸的火辣雪白**钻进了叶昭怀里,见到莎娃眼角有泪痕,叶昭奇道:“怎么了?”
莎娃脸色悒悒,俏脸伏在叶昭胸口,说:“她,她一直哭一直哭,我也哭了。”又道:“我,我跟她道歉了,说她还是我妹妹,后来,后来她在我怀里睡着了,我才回来的。”
叶昭揉了揉她柔滑的金发,没说话。
“甜心,我们**吧。”莎娃小声的说。
叶昭一怔,说:“什么?”
莎娃低声道:“我不知道,我不开心,就想**,那我就能忘了不开心的事。”
叶昭道:“你今天不要下乡么?”
现在仲裁委员会根本没有案子,只能每天去民众中宣传仲裁制度,今曰莎娃等几名仲裁官要下乡,除了宣传之外,也要调查民生,为政务院提供第一手的调查报告。
莎娃这才省起,哦了一声,说:“那,那我这就睡。”
叶昭却不肯放过她了,也确实,不想再琢磨刚才的事,和莎娃缠绵自然是最好的逃避办法,何况这个金发碧眼的小尤物躺在怀里,那弹力十足光滑无比的**,那双贴着自己大腿的长长美腿,可真令人恨不得时时刻刻蹂躏她,享受她美腿动起来令人欲仙欲死的神奇滋味。
“还有点时间,我晚点叫人送你去。”叶昭声音就有些发颤,又在莎娃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莎娃自然听话无比,嘻嘻傻笑一声,身子就滑了下去,瀑布般的金发华丽丽的洒在叶昭小腹上,那种刺激感就别提了,致命的温热轻轻包裹,金发在叶昭小腹上波浪般抖动,华丽璀璨无比,更令人升起巨大的征服满足感,加之那要命的香舌挑弄,叶昭不禁倒吸口冷气,险些呻吟出声…………叶昭在惜阴书院坐了一天衙,墨镜也戴了一天,毕竟眼上淤青明显,能看出来是被人打的。
一个多月,各部渐渐走上正轨,再不似政务院初立时千头万绪,要叶昭事必躬亲,忙得不可开交。
今天没什么要紧的政务,倒是柏贵弹颏袁甲三的折子令叶昭费了番思量,柏贵的折子上说,袁甲三在贵州“妄拿良民,诬指为盗”,说是袁甲三在贵州抄了一家作坊,称其为公平党余孽,实则作坊的东家是极老实本分的商人,只因不肯出资修路得罪了袁甲三,是以才被袁甲三拿了,杀鸡儆猴。
从正理来说,叶昭本应派出调查组赴贵州调查,如果事情为真,自要治袁甲三之罪,事情作伪的话,那柏贵更不消说要好好惩治,免得地方督抚竟然凭着道听途说就敢互相弹颏。
可这种官场习气固然不好,却总比后世官场一滩死寂来得强,就算地方大员再怎么不对付,那也是一团和气,更不要说明刀明枪的互相抨击了,文革之前还不这样,文革后,官场就真的讳莫如深了。
叶昭没有将柏贵的折子转给监察部,只是令监察部知会贵州监察局,复核这个公平余党案,也顺便看一看地方监察系统到底敢不敢真正调查督抚大员。
傍晚时分回的布行小院,昨曰暴雨倾盆,今曰却已经是晴空万里,只有院里低凹处几汪积水留下了狂风暴雨的痕迹。
“主子,朱姑娘没去上差,一整天都没出来。”
叶昭刚刚进院,柳树下一名妇女就凑过来,小声说了句,随即笑笑,走开。
叶昭一怔,琢磨了下,就走向朱丝丝的房间,门没有闩,轻轻一推就开了,极小的厢房,虽墙壁斑斑,极为破败,却是清香怡人。
木板床紧贴着纸窗,却见朱丝丝蜷曲在棉被中,娇美脸蛋略显苍白,病恹恹的。
虽说昨天一场大雨去了丝暑气,少了些闷热,但盛夏未过,哪里是抱着棉被睡觉的时候?
叶昭走上两步,唤道:“朱姑娘,朱姑娘。”
朱丝丝好似迷迷糊糊的应了声,又好似根本没听到。
叶昭将手探在她额头,一片滚烫。
是了,昨曰光着脚跑出去,肯定被暴雨浇了个通透,加之一口气窝在心里,怎么都出不来,连番刺激下,竟然烧得卧床不起。
叶昭轻轻叹口气,更觉得歉疚,看了看朱丝丝盖的棉被,微微蹙眉,一看也知道有年头了,朱丝丝又爱干净,多番清洗,棉花怕都走样了。
叶昭当即回房,从衣柜里取了一床崭新的红绸被,天鹅绒的,舒适暖和无比,抱着到了朱丝丝房中,见被中朱丝丝扣着梅花扣的领口,应该是那身花布衣裳,也就放心的去揭开她被子,但碰到那木板床时,又是一呆,仅仅铺了一条毛毡,硬邦邦的都硌手,这也能睡人?
想了想,就到了门口喊道:“陈嫂,陈嫂。”
喊没两声,陈嫂就从她房里走出,颠颠的跑过来,赔笑道:“先生,您没吃饭吧?”早上出门的时候叶昭就告诉陈嫂不用做饭,莎娃去乡下,他刚刚就在外面吃了口。
摆摆手,叶昭指了指屋里木板床上的朱丝丝,道:“你把她抱我房里去。”
陈嫂一呆,不禁有些犹豫。
叶昭道:“她病了,我房里暖和。”本来自不用跟陈嫂解释这类事,但朱丝丝是黄花大闺女,又是在这个年代,叫人误会总不好。
“啊?”陈嫂急忙进屋,随即大惊小怪的喊起来,朱丝丝人好,又是有身份的人,陈嫂佩服尊敬她的不行呢。
是以虽然叶昭是她东主,刚刚她也不愿意帮东家干“缺德”的事,还以为朱姑娘被下了药呢。
前两天叶昭的随从赏了陈嫂两块银元,给她买了香皂洋碱,叫她每天都要洗澡洗头,更帮她置办了几身新衣服,是以现在陈嫂倒也干干净净,再不是以前那邋遢的妇人。
陈嫂抱起朱丝丝,跟在叶昭身后回了叶昭房间,放在床上,叶昭给朱丝丝盖了棉被,捂得严严实实的发汗,叫陈嫂去煮精米粥,又令随从去抓药,回来后叶昭热了毛巾,帮朱丝丝敷在额头上。
朱丝丝迷迷糊糊的,陈嫂抱她的时候她倒是睁了睁眼睛,随即又昏睡过去。
坐在床边,帮朱丝丝换敷热毛巾,叶昭心里轻轻叹口气,孤身在外,再刚强的女孩子,这有了病,却实在孤独无助。
这一晚上把叶昭折腾的够呛,不但半个来小时就换次毛巾,更将陈嫂熬的草药喂朱丝丝喝了几口,朱丝丝迷迷糊糊的,还说了声“苦。”把叶昭逗得展颜一笑。
再想喂朱丝丝喝粥的时候朱丝丝嘴巴却怎么也不张开了,叶昭也只得作罢,帮她把棉被盖严,又换了一条热毛巾敷在她雪白额头,看看怀表,已经十点多,伸手摸了摸,朱丝丝额头已经不似刚才火烫,叶昭这才松了口气。
拿了本书来到外屋沙发上翻看,实则里屋贵妃床躺三五人都无问题,怎么也不会碰到朱丝丝,但瓜田李下,而且这个年代,孤男寡女同处一室已经不妥,更莫说躺一张床了。
翻了几页,叶昭眼皮渐渐沉重,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突然,叶昭就睁开了眼睛,随即吓得差点跳起来,沙发前,朱丝丝亮如寒星的大眼睛正盯着他,俏脸冷若寒霜。
“我叫陈嫂抱你进来的,我可没碰你啊!”叶昭连连摆手解释,可真怕她又不分青红皂白来打自己,没有莎娃拉着,就算朱丝丝一副大病初愈的模样没几分力气,可自己怕也不是她对手,说不定就要吃亏。
朱丝丝紧紧抿着嘴,不说话,过了会儿,转身进了里屋,拎起昨晚落下的鞋子,就想向外走。
叶昭忙站起拦住她,说道:“别拿自己身子赌气,今晚在这睡一晚,什么病都好了,到时候你想怎么出气,都由得你。”
朱丝丝冷着脸,说:“走开!”伸手来推叶昭,不想一阵头晕目眩,身子摇摇欲坠,眼见就要跌倒,叶昭急忙小心翼翼扶住她一只胳膊,扶着她走向内屋,说:“躺会吧,睡一觉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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