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刚去看评论,有人说我老是说明天更明天更很讨厌,也是,想想,这样说好像是每天都不更每天在欠账一样,这也是种心理暗示,晕倒了。

    汗,其实如果今天这章算昨天的话,不算31号也就是1号零点那章,这个月平均到了六千字,但因为经常发帖子说晚点更,晚点更,明天更,明天更,给人感觉好像今天拖明天欠,都不知道欠了多少似的。

    本来我是不爱计算字数之类的,因为我就是那种能写多少就写多少的家伙,有时候卡壳断更也没办法,因为这本书和官道后期差不多,角度太高,需要思考的东西太多,有时候又正碰上时间忙,好像这几天,我们这儿开大会呢,所以卡壳以后,只能慢慢补。

    这个月,一下就卡在了双倍月票的第二天,甚至可以说是第一天,大家给我创造的月票优势没把握住,其实本身就挺郁闷的,尤其是双倍,谁不想多写呢?

    可近来书评因为我断更了两次,结果上次更新晚了没及时通知,一些人说我这个说我那个,其实参军自问不能按时更新99%的时间会提前通知,偶尔因为写顺手了实在不想上号打断思路,就不能谅解吗?

    不想倒这些苦水,写书这些年了,也学会了默默忍受一些东西,计算字数更没意思,因为其实说实话,写多少,也是应该的,也不能回报大家对参军的厚爱,何况写多了,赚钱足,月票飞,谁不喜欢?不过参军确实是慢手,也喜欢慢慢思索情节,琢磨人物的语言心理,不能啪啪啪的在那儿水,只能量力而为。

    今天说这些,主要是说给每次参军稍有点差池,就在书评区说字数说更新的少数伙计看的。当然,催更的说参军,你多写点啊,或者说你写的太少了,不够看,这个我还很喜欢看。

    可更新晚了或者说时间暂时调不过来,马上就跳出来指责参军,甚至上升到人品高度,真有些委屈。

    自问参军是很自觉的人,双倍期间断更,就不会死乞白赖的要月票,感觉也没脸拔着嗓子喊,平时断更一天真的就觉得欠债一样,不补上心里总发虚。

    可如果我这不怎么喜欢吱声的姓格让人觉得我冷啊,傲啊,说实话,我真给人这感觉?真的无语,书评区不止一次看到这种评论。

    啊,明天小年,祝大家过得愉快,被我吐槽伤到的伙计,咱也过个好年,哈哈。

    总之参军会加油写,这个月前半个月算扯淡了,勉强达到字数保底线,下半个月努力多写点,也会争取写得更精彩。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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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年前

    年前,可以说整个南朝的政事都在围绕发行纸币而部署,《粤报》、《宁报》上也开始宣传即将发行的纸币,分析使用纸币的种种好处,更宣传银行储蓄的益处。概因国民赚了钱自己保存的话,那定然会兑换为银元,但如果储蓄进银号,开的虽是银元收据,实际上其储蓄还是可以作为纸币进行流通放贷。

    几家新闻纸重点介绍了广府银号、天丰银号、泰和银号三家南国实力最强、声誉最好的银号,而且这三家银号都已经具有近代银行的运作机制,比如泰和银号,重点向各商行、工厂放贷,随着南国经济发展,其回报率和资产可以说呈几何倍数增长,据说最初始的运作资本不过十万两上下,三年前,资产超过百万元,到现今,随着其投资的各个项目获得巨大成功,尤其是泰和电气公司发电机的成功,整个泰和行资产很可能已经突破了千万元,因为其投资的项目涉及各个南朝最先起家的商行、工厂,这些商行、工厂几乎无一不是成为行业中的佼佼者,南朝经济愈发展,泰和行资产愈是膨胀,几乎就是巨无霸一般的存在。

    而泰和行也极为配合南朝政策,联合与其有千丝万缕联系的数百家商行、工厂联合在报纸上声明,表示拥护中央银行,无条件接受纸币,其中广州、南京、杭州、福州等几家最大的百货公司其中。

    虽然叶昭对自己资产的急剧膨胀略有些不安,但这时节,却也不得不感慨,泰和行的运作实在帮了自己的大忙,这般声势浩大的造势,纸币的发行和流通阻力就小了许多。

    腊月二十四,西宫驾临金陵。

    整个金陵城,现今都喜气洋洋的,鞭炮声此起彼伏,众衙门已经封印放假,而六位议政大臣的府邸也供奉上了摄政王亲笔书写的“福”字。

    叶昭写“福”字很有讲究,毛笔是黑漆笔管,管上刻有金色“赐福苍生”四字,写“福”字多用绢,先涂上丹砂,再绘以金云龙花纹。

    叶昭旁的字不大好看,这福字却是下了一番苦功,看起来倒真是苍劲有力、福气团团。

    而初八曰的时候,从藏省来的多嘉拉大喇嘛也有幸参与了乾王宫文正殿的唪经,几位藏传法师为摄政王拂拭衣冠,除灾去邪,以祓不祥。乾王宫外广场,则施派粥米,以示摄政王恩泽四海。

    兰贵人到金陵,是乾王府上灯时节,天灯、万寿灯在澄心苑里挂起,一直要燃到二月初三。

    此时的乾王府,正在给王妃各苑挂宫训图,每图都画历代有美德的后妃故事一则,作为诸王妃的榜样,至次年收门神之曰撤下收藏。

    兰贵人被安排住进了慈心苑,紧邻供诸王妃接见家人的楼阁,也就是俗称的团圆阁。

    盛情难却,不知道摄政王意欲何为,现今很有些钮钴禄氏与小阿哥在广州过年,兰贵人孤身探虎穴的意味。

    慈心苑暖阁,也是一派喜庆,窗棱上贴了龙凤红剪纸,炕桌上瓜子糖果,皆以红衣裹之。

    兰贵人听着蓉儿说话,脸上不时浮现出笑意,只是叶昭感觉,越来越看不透她,一袭七彩锦绣旗袍,华丽耀目,映的她越发端庄高贵,高高在上。

    那绚丽的长长鎏金指套,哗啦啦轻响,充满权力的妖魅感。

    蓉儿坐在炕桌另一侧,可爱娟秀的小旗鞋荡呀荡的,正快活的跟姐姐说过年去哪儿玩呢。

    对于蓉儿的“不规矩”,兰贵人现今也不再数落她了,以往就算家人聊天,若见到蓉儿没有个坐相,那肯定是要训斥她的。

    叶昭则满屋子转悠,在木架古玩前,摸摸这个,看看那个,这苑子他是第一次进来。

    叶昭和蓉儿,真可以说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了。

    兰贵人不时侧目看看叶昭,却很难看出她在想什么。

    “皇嫂,你最近还跳舞不?”叶昭突然回头问。

    兰贵人怔了下,看了眼蓉儿,朱唇动了动,一时没说出话来。

    叶昭笑道:“一家人,无妨的吧?”

    蓉儿眨着清澈大眼睛也诧异的看了相公半晌,见姐姐半天不说话,只得帮相公圆场子,说:“是呀,姐姐,我们都是你的亲人,相公也是你的亲弟弟,是不是?”

    兰贵人淡淡道:“他要真是我弟弟,就好了。”

    蓉儿松了口气,说:“相公一直拿你当姐姐看啊,我们俩说起您的时候都是喊您姐姐呢。”

    兰贵人微微一笑:“你们还常常提起我么?”

    蓉儿点点小脑袋,说:“是呀,姐姐,我真担心你在广州过得不开心。”这话是真心而发,蓉儿清澈大眼睛扑闪扑闪的,轻轻抓起姐姐的手,说:“有时候啊,蓉儿越过的快活,越觉得姐姐苦……”

    兰贵人明亮的眸子柔了柔,随即轻轻推开蓉儿的手,笑道:“傻孩子,我有什么苦的?”

    蓉儿却不气馁,跳下炕,跑到炕桌这一侧,坐上来抱住兰贵人的纤腰,笑嘻嘻道:“姐姐,好久没抱你了。”

    就好像,回到了姐姐未出嫁前,虽然那时候姐姐已经刚毅外露,但蓉儿小豆芽菜,姐姐偶尔还是会疼爱的抱着她说说话的。

    兰贵人无奈的看着她,说:“你都多大了,也不怕人笑话,再说了,景祥在呢,你可别忘了自己身份。”

    叶昭就笑,说:“皇嫂,您和蓉儿聊着,我去外边走走。”说完,走了出去。

    ……腊月二十五,摄政王检阅平远军南京卫戍区兵团。

    天印山下,密密麻麻的钢枪方阵威武无匹,灰色潮水般的军团一眼望不到尽头,肃杀之气铺天盖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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