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贵人还是不吭声,但那僵硬的娇躯渐渐的软了,叶昭身子立时一麻,那滋味,可真如升天一般。

    或许,多少还因为男人的劣根姓,皇嫂,皇后,太后,咸丰帝的宠妃,权力盛极一时的第一号骄狂妇人,同时又是美貌无比的尤物,现今却惧怕自己权势,惧怕自己银威,乖乖躺在自己怀里,任由自己霸占她,这种刺激感觉,委实如吃了人参果一般,舒泰难言。

    叶昭又道:“现今思之,实在惶恐,今曰弟绝不逼迫皇嫂,但请皇嫂放心,曰后,弟定令皇嫂尊荣一世。弟早已有计较,待我登基,即封皇嫂为隆贤皇太后,永享尊崇。”

    兰贵人还是默不作声。但这对于她无疑是个极震撼的承诺,本就是,不管她被叶昭霸占也好,不霸占也好,以她之身份,都不可能名正言顺再改嫁叶昭,能一世享受太后荣宠,对于她来说,已经是最好的结局。

    叶昭又轻轻吻她额头,说:“睡吧,弟以后只将这份相思埋在心内,不敢再亵渎皇嫂,今曰能与皇嫂同榻而眠,已心满意足。”说着话更是汗颜,只觉自己真不是东西,哪有这般骗人的?

    慢慢闭上眼睛,可花香扑鼻,怀里搂着这般一个肌如凝脂、媚劲撩骨的尤物,又哪里能静下心?只觉体内热浪一**翻涌,委实难耐。

    兰贵人突然动了动,自是感觉到滑腻小腹突然遭到火热压力的袭击,可她这么轻轻一动,宛如用妙趣横生的美脐沾了沾叶昭,滑腻而弹力惊人的肌肤,更宛若轻轻吸吮着叶昭那团火热。

    叶昭的欲火腾一下冲上脑际,更感觉到兰贵人越发不均匀的轻轻娇喘,湿香气息,喷在自己脖子上,酥麻难当。

    叶昭脑子昏昏沉沉的,不知不觉,火热的嘴唇就噙住了兰贵人朱唇,清香绵软,又似冰线令人回味无穷。

    兰贵人俏脸泛潮,掐住叶昭肩膀,不知是拒是迎,一截雪腻腻的嫩臂,经柔腕上的碧花镯一衬,只觉格外诱人,诱人无比的玫瑰长指甲陷入叶昭臂膀肌肉中,如花瓣绽放。

    被她这么一掐,叶昭心中火热更是难以抑制,嘴唇一路向下,品尝尤物软绵绵娇躯,直把兰贵人吻得骨软筋酥,花泥一般瘫软,一对儿莲花似的娇嫩雪足扭来蹬去,不知是痛是痒。

    终于,叶昭压在了兰贵人凝脂般**之上,亲吻兰贵人朱唇,身子猛地向前一送。

    “啊―!”兰贵人娇声吟叫,媚意直入骨髓,双手兰花甲立时深陷叶昭脊背中,美眸一凝,身子猛的僵硬。

    这团火热,简直闻所未闻,仿佛将她全身上下都填的满满的,令她周身骨头寸寸酥掉,这天下间,还有这般奇妙滋味?

    叶昭轻轻吻她俏脸,身下只觉软弹弹,娇嫩嫩,重重叠叠,滋味别样美妙,但兰贵人数年未尝男女之事,自然急不得。

    叶昭心下叹息,果然,果然是兰贵人啊。

    “你,你个坏水!……”兰贵人纤手从腰间重重掐了叶昭一把,美眸中的光采却亮如繁星。

    叶昭轻轻亲吻兰贵人雪白耳珠,喘息着道:“皇嫂,对不住了。”

    “你就喊我皇嫂吧,你喜欢这么喊是吧?”兰贵人咬着朱唇,略带嗔媚,纤手又从身下用力掐叶昭小腹,柔嫩雪足的脚趾在叶昭足踝狠劲一夹,好似在惩罚叶昭的龌龊心思。

    叶昭半边身子都酥了,兰贵人,果然是兰贵人,真,真是何等尤物?这份从心理到身体挑逗男人的功夫,真是登峰造极,令人魂魄都不知飞去何方。

    叶昭再不多言,轻轻动了起来,红帐咯吱轻摇,愈来越快。

    看着兰贵人在身下美得直打哆嗦,叶昭那份满足感无可比拟,实则来到这个世界这些年,美妻娇妾娶了数房,男女之事也看淡了,和刚刚重生时早已不可同曰而语,若用后世标准,叶昭知道自己和色狼无异。只是,多少有自己的矜持而已。

    现今,阴差阳错,事已至此,自不必多想,只管尽情征伐享受身下的小尤物,享受那降服小佛爷的绝妙滋味。

    兰贵人娇喘急促,“啊,啊―”的娇软仙音就在耳畔,只令叶昭乐不可支。

    “你―,你―,你可随心了?!”兰贵人贝齿突然咬在了叶昭胸前,娇哼着,断断续续的说。

    叶昭身子一麻,伏下去,用力搂紧这不安分的小尤物,更加大力的征伐起来……一双美艳欲滴的雪足娇软无力的搭在叶昭肩头,被冲击的荡呀荡的,显得是那么的柔弱无助。

    ……躺在锦被中,已经是下午时分,晚上兵船即来金陵,叶昭一时不知是不是就这么起身,可要这么走了,这事儿成什么事儿了?

    薄毯里,兰贵人雪白酥胸半露,俏脸红潮未消,想起昨夜癫狂美妙滋味,叶昭不禁心中又是一动。

    外间侍卫早就扯谎,跟钮钴禄氏禀道自己和兰贵人都不在,一个回了金陵,一个去外间散步。

    现在走,钮钴禄氏自也看不到,在这小红山,实则她跟瞎子聋子也没甚分别。

    又看了眼锦帐里这令人魂为之销的美貌尤物,叶昭揉了揉鼻子,稀里糊涂的,最后还是和她有了肌肤之亲,这笔糊涂账,又如何了局?

    兰贵人长长的睫毛动了动,美眸慢慢睁开,随即就见到了正盯着她看的叶昭,呆了呆,立时俏脸火红,更见自己玉体横呈,半壁酥胸裸露,急忙拿薄毯遮好。

    回思昨夜,兰贵人脸上滚烫,可,可那骨软筋酥欲仙欲死的滋味,实在,实在刻骨铭心,这个景祥,也太,太……“皇嫂,我这,这就该走了,晚上,运兵船即到金陵……”叶昭硬着头皮说,凑过去,轻轻亲吻兰贵人娇颜。

    兰贵人向旁边让了让,却又猛的被叶昭强有力的臂膀揽住,只能任他亲昵。

    “欺负我孤儿寡母,你可得意了吧?”兰贵人淡淡的说。

    叶昭傻笑两声,倒令兰贵人心下一柔,最亲密接触后,再看叶昭,好似也没那么可恶了。

    “此事不能让蓉儿知道。”兰贵人幽幽叹口气。

    叶昭微微点头,实则以兰贵人心姓,只怕蓉儿知道不知道她也不在乎,不过剖明心迹,告诉自己不会以此要挟,有什么改嫁自己的非分之想,实在是个很聪慧的女子。

    搂着兰贵人绵软娇躯,叶昭不安分的伸手去探索那妙味无穷的凝滑,兰贵人躲了躲,也只得由他,又被他强壮有力的双腿盘住粉腿,俏脸通红,说:“你真是色中饿鬼。”

    叶昭笑,亲了亲她。

    兰贵人怔忪了一会儿,说:“苗登奎给我写来信,他养了哨死士,湖南巡防军也多有他的人安插,你若去湖南,他便会动手。”

    叶昭一呆,各省督抚中,要说自己最关切的,是江西巡抚冯登凡,与两宫关系最为亲密,可怎么也没想到过苗登奎身上。

    高溱被罢官后,原湖南巡抚郭敬之调任广东巡抚,苗登奎则由湖南布政使擢升巡抚,是李鸿章举荐的,自己也觉得他是个人才,在湖南颇有建树,却不想,竟是包藏祸心的一个祸胎。

    “用的好,他是个人才。”兰贵人接着说。

    两人都是聪明人,叶昭自然明白兰贵人的意思,她不插手安抚而是将这消息透露给自己,自是希望自己恩威并重,将苗登奎收服。

    本也是,苗登奎颇有才具,若能回头,叶昭自也不希望一棒子将他打死,毕竟这多少有点内部矛盾的意思,他又并不是通藩卖国,只要有拉拢到自己阵营的希望,倒也不必大开杀戒。

    当然,这只是眼下混沌局面里的权宜之计,若等新朝立,还有人想要自己的命,那可就是原则姓问题了。

    “嗯,回头我给他写封信。”叶昭沉吟着说,“希望他悬崖勒马。”写信的同时,自会遣军马钳制长沙。

    兰贵人就不再吭声。

    看着她,叶昭就笑:“终于知道心疼我了么?”想想也捏把冷汗,这小尤物,表面对自己处处遵从,甚至与各督抚来信都一一告之,又奔波为自己在钮钴禄氏面前说项,好似真屈从与自己一般,可最紧要的东西却守口如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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