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姬小声道:“我做不来的,能偶尔见到万岁爷,我就开心的很了。”她的声音在几女中最是绵软,娇嫩的好似融化了一般,甚是好听。每次听在叶昭耳里,即生起保护她的大男人豪情,却又隐隐不免有种想蹂躏她的邪恶。
不过听她话语,叶昭不禁心中一柔,说道:“那跟我来西北,开心不开心?”
花姬就点点脑袋瓜,精致小巧的甜美俏脸洋溢着开心,说:“开心的不得了,我就怕自己胆子小,什么也不懂,伺候的万岁爷不舒服。”
跟着叶昭时间长了,她也渐渐敢说一些心里话,虽然称呼渐渐改了,可她越来越崇拜喜爱叶大哥,真想叶大哥永远开心,不管叶大哥叫她做什么,她都欢喜的很。
抱着花姬柔软的好似面条的小身子,感觉着自己小腿上那不安扭动的娇嫩小脚,再听花姬娇柔似融的声音喊自己“万岁爷”,又什么“怕伺候的自己不舒服”,叶昭心里一团火腾腾的冒,可瞟了眼另一头的苇月伊织,只能强行压住,小声在花姬耳边道:“睡吧。”
不过一个多月未行敦伦之事,此刻娇怯小妾在怀,叶昭又哪里睡得着?过了个把时辰,估摸着伊织应该进入了深睡眠状态,叶昭自然将魔手伸向了怯怯的小白兔,嘴也轻轻吻在了花姬白嫩的脖颈上。
花姬胆子小,但却极为懂事,就知道今晚叶大哥会要自己,自也没睡。虽然每次和叶大哥行事完总有半个多月身子酸软,但跟叶大哥水乳交融时那种叶大哥真的很疼自己,和叶大哥合为一体的奇妙满足,叶大哥在自己身上变成了自己的男人,种种甜美难以言述,其间全身骨头化了一般欲仙欲死的绝妙滋味反而不是最令花姬迷恋的,她喜欢的就是,叶大哥在自己身上驰骋,变成自己男人的甜蜜满足,更喜欢第二天醒来,叶大哥夸自己“花姬长大了,叶大哥越来越喜欢你。”
当叶昭在花姬娇小甜美好似柔软蜜糖的小身子上耕耘之时,憋了一个多月的叶昭初始还有些顾忌,到得后来可就如蛮牛般横冲直撞了,期间突然瞥到苇月伊织长长睫毛动了动,好似睁开了眼睛,又急忙合上,叶昭却更是故意的用力冲刺,花姬娇柔吟声也一连串的唱出来,直把叶昭叫的骨头都酥了。
而想来花姬在自己指挥下坐在自己身上轻动,那及股妖媚长发飘荡的旖旎镜头也被苇月伊织尽收眼底。
叶昭却是示威一般,动静越来越大,外面雷声雨声,帐内却是春意无边。
但第二天醒来,叶昭可就有些不好意思,深夜之中的邪恶到了白天自是消失无踪,抱着花姬绵软的小身子,看着花姬一脸幸福满足的甜甜笑容,再看帐篷另一侧,苇月伊织慢慢起身,叶昭更觉惭愧,在这个娴静女孩面前,自己上演活春宫,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叶昭喜欢苇月伊织的恬静,喜欢和她之间那种知己的感觉,也不想破坏这种感觉,这也是虽然独处机会很多,却没有侵犯她的缘由之一,毕竟关系变了,不知道那种感觉还会不会存在。
“伊织帮您更衣?”跪坐一侧,苇月伊织还是那般温婉如水。
叶昭干咳一声,说:“不要了,我再抱花姬睡会儿。”
苇月伊织嗯了一声,自去梳洗打扮。
花姬一直到下午方醒,睁眼见到叶昭,就甜甜一笑,叶昭捏捏她小鼻子,笑道:“小可人儿,你说说,我怎么疼你才好呢?”
花姬不说话,只是满脸幸福的偎在叶昭怀里,过了会儿,就坐起身,说:“万岁爷,花姬起床。”她知道,叶大哥是不用怎么睡的。
叶昭笑道:“你再睡会儿,听话。我倒是要出去转转。”说着披衣,其实刚刚他已经看了京里来的电文,倒也没什么事。
一直静静跪坐在侧的苇月伊织忙站起身,过来帮叶昭穿衣。
在洗漱间,叶昭坐在玻璃镜子前吸烟,艳美的和服丽人,娴静无比的站在他身后帮他编辫子,只能听到木屐的清脆轻响。
“伊织,昨晚你醒了吧?”叶昭问完就后悔了。
苇月伊织嗯了一声,昨晚的事她倒也没觉得有什么奇怪,只是想起先生那野牛般的狂风暴雨,心里微微有些害怕,因为她知道,早晚自己也会和先生经历昨晚的一幕,不知道会不会疼死。不过这丝淡淡的恐慌她自然不会流露出来。
叶昭见她面色如常,方才放心,伸手到脑后,轻轻拍了拍她的娇嫩小手,就不再说话。
……昨晚暴雨倾盆,今天下午却已经是艳阳高照。
叶昭身边跟着二十几名卫兵,都换了寻常服饰,卫兵们背着马枪,后面又有马车,就好似普通的汉人商团亦或镖局伙计,在陕甘一地,极为常见。
尕豆妹是向导,领着叶昭一行,介绍村落和本地一些部族、乡规。
叶昭却是没想到尕豆妹还会骑马,而且骑术极为娴熟。不过叶昭更没想到的就是花姬也会骑马,听闻是在府里无聊蓉儿寻了女侍卫做教习,教她和花姬、莎娃骑马,府中骏马极多,据说三个小丫头骑术都不赖。
看花姬就知道了,换了骑马装,靓丽的彝族民族服装,淡白色咔叽布小裤子,棕色小皮鞋踩在马镫上,似模似样的,只是不敢让马跑太快。花姬的骑术已然如此,蓉儿那小鬼怪就更不要说了。
出来时叶昭本是随口问问,却不想花姬怯怯说她会骑马,叶昭自然好奇,等花姬见到那高头战马可就怯了场,把叶昭逗得不行,知道三个小家伙定然是在府里骑小马玩。但索姓,就令人给花姬寻来了一匹小红马,现今看,花姬骑马倒还真是有模有样。
马车里,坐的是苇月伊织,带花姬出来,总不能要苇月伊织一个人在营帐里发闷,何况这次带她们来西北,本就是想叫她们见识西北风光散散心的,只是一路血腥,却委实没什么好看的。
远方是绿茵草场,隐隐见得有人影在放牧,此处地旷空阔,令人心为之一畅,颇有几分风吹草低见牛羊的意境。
叶昭却知道,真实的世界远没有这般美妙,循化境内,散落着大大小小的部族,藏人部族、撒拉回部族、甘回部族,其中势力最大的自然是韩县长为族长的一支撒拉回部族,但却也不能漠视其它部族的存在。
尤其是藏民部族,生姓好斗,几个比较大的藏民部族常年发生械斗,争夺部落人口,争夺草山、草场,抢夺牛羊等等,和原始部落几乎没什么两样,一个部族的个人行为,就是全部落的行为,一个人与外部落起了纷争,往往就是两个部落的血腥殴斗。
前朝的公文里,就在去年,卡加部落与隆哇部落就发生了致死数十人的械斗,起因便是加百户和隆哇头人争夺三个村庄,是以爆发了大规模冲突,最后前朝官府出面调解,此事才被平息。
在前朝公文里,循化藏民一律被称为“番子”,轻蔑之意可见一斑,想想叶昭也摇头,前朝虽然在自己眼中落后而愚昧,但比起原始部落般的存在,自然就是文明社会了。
“伊织,来。”叶昭策马到了马车前,笑着招手,眼见苇月伊织掀开窗帘看草原风光,叶昭就心下一动,叫停了马车,就将苇月伊织抱上马鞍,自己向后缩了缩,将苇月伊织放在了自己身前侧身而坐。
苇月伊织俏脸微微苍白,显然有些惊惶,叶昭更是大乐,这个娴静的女孩儿,也有害怕的东西么?
叶昭亲了亲她花样美髻,抖缰绳笑道:“抱紧我,不要怕,一会儿你就知道骑马看风景是多么享受了。”
其实不用叶昭吩咐,苇月伊织小手已经紧紧抓住叶昭衣襟,一脸的紧张。
叶昭策马追上尕豆妹,大声道:“尕豆儿,带我去看看大通桥。”
尕豆妹答应一声,策马向西南驰去,叶昭一行随即跟上,沿着有斑斑青草的土路驰出小半个时辰,就见群山对峙,崇山峻岭,高耸入云,而前面土地好似也渐渐泛黄,隐隐听得河水轰鸣。
这里,便是公伯峡了,群马在一块好似嘎然而止的巨大黄土坡前停下,前方一座木桥,而脚下陡壁如削,叶昭下马来到坡壁前,就见峡中滚滚河水飞湍造漩,咆哮而下。
苇月伊织和花姬都凑过来,低头看去,黄水翻涌,咆哮怒吼,天地之威,无可匹敌,两人脸上都微微变色,头晕目眩,忙都退后几步,几乎不约而同,一人抓住叶昭一只手,定然是担心叶昭掉将下去。
这里便是黄河的峡口,黄河入峡后,河道狭窄,礁石暗伏,自古此处峡谷便是架桥之处。
前方木质握桥,据说已经有一千四百年历史,乃是东晋时吐谷浑人所建。
方圆数百里内,这也是唯一一座横跨黄河的大桥,加之附近渡口极多,也就难怪前朝也好,哈里奇也好,都屯兵于此了。
“好水!”叶昭赞叹着,点起了一颗烟,退后几步,慢慢在峡谷前踱步,自是看到了花姬和苇月伊织脸上的担心。
这里便是去青海的咽喉要冲,眺望木桥之南,叶昭脸色渐渐肃然,至今,还记得那钻心之痛,手下士卒,被李秀成马贼践踏而死,更有被残忍点天灯剥皮者,现在,也到还债的曰子了。
“走吧。”叶昭正准备上马,手持千里镜观察南岸地形的卫兵突然道:“有人上了桥,一,二,三……,十七个人,全部是男子,是撒拉回,武器有铁叉、长矛、钢刀、棍棒……”
绷紧神经纷纷摸出马枪的侍卫们这才松口气,又见那卫兵作出五个手指的手势,乃是暗语,和己方武装比较,对方威胁等级“第五等”,也就是最末一等,基本没有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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