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游旭之便再也睡不着了,左思右想有些不对,当下便出了后院,换了一个值班的衙役,让他去找陆一定过来。

    “老陆,你去参将府里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游旭之道。

    “县尊,那个新来的校尉拿着鸡毛当令箭,我去了也白去啊!”

    “你好歹要去问上一声,他们新来的需要什么东西啊,有什么需要我们配合的啊等等,以后要在一起共事很长时间的。”游旭之不耐烦地道。

    陆一定无奈地踏出了房门。

    这一去,便发现了大问题。

    陆一定顺着密密树林之间的小径向上走时,已是夜深人静时分,整个山头上静悄悄地,只偶尔有一两声老鸹的叫声,叫得人心里冷嗖嗖的。陆一定虽然也是定州军人出身,但仍是觉得浑身发凉。幸好还带了两个跟班,而且他知道,在这密林之中,有很多的监察院特勤在值勤。

    “崇县三班捕头陆一定,求见尚先生!”陆一定踏上了小径中段,便大声道,依据以往的经验,这时候一定会有监察院的特勤出来的。

    “崇县三班捕头陆一定,求见尚先生!”陆一定再叫了一声,仍是静悄悄地毫无反应,陆一定不由心中大奇,迈步便向上走去,难不成监察院换了人来,这规纪便也换了。

    一直走到参将府门前,仍然没有一个特勤出来,这时候的陆一定已经不是奇怪,而是觉得有些不妙了。

    参将府内的灯火依旧点头,但却听不到一点声音,也看不到一个人影,陆一定抬头看向高高的哨楼,正常情况下,那里应当有值勤的人手,但也在也看不到,伸手轻推,大门居然是虚掩着的。

    大着胆子跨进院内,陆一定再高声地喊了一遍,还是没有回答的声音。

    陆一定一双手不由发起抖来,大步向前行去,推开大堂,烛火高照,唯独不见一个人影。

    咽了一口唾沫,陆一定声音颤抖地对两个同伴道:“可能出事了,小心些,各个屋里仔细瞧一瞧!”

    两个同伴点点头,三人分头去寻找。

    片刻之后,大堂内的陆一定忽然听到了一个同伴传来了极凄厉的呼喊声,心中大惊,三步并作两步窜出来,却看见从一边厢房中,窜出来的同伴神色惊惶。

    “头儿,死了,都死了!”

    陆一定如遭雷击,“谁死了,是尚先生么?”

    “不是,不是,是孟校尉,还有他的部下,十几个人,都死了!”

    陆一定狂奔过去,站在厢房门口,向内看去,灯光之下,十几个黑衣制服的监察院特勤在地上被排得整整齐齐,早已死得透了,屋子里一股难闻的气味让人闻之欲呕。显然,已经死了不只一天了。

    “快去回禀县尊!”陆一定狂叫道,出大事了,出大事了。

    听闻消息的游旭之疯狂地奔到山顶参将府,遍寻内外,除了监察院十几具尸体之外,尚海波和他的家人已无影无踪。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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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七十一章: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得到崇县快报之后,监察院迅即反应,一面秘令各地分部进入最高作战等级,一边组织人手,赶赴崇县,通过忤作检验,在这里的监察院守卫都已经死亡在五天以上了。”李宗华小声道。

    “好一个迅即反应啊!”李清冷笑道:“五天,五天之后你们才知道,而且还是游旭之先发现的,你们监察院现在还真是不错啊!”

    李宗华无言以对。

    “主公,路大人和杨将军来了!”李敢跨进房门,禀告道。

    “让他们进来!”

    一身风尘的路一鸣与杨一刀跨进房门,杨一刀是马上将军,还好一些,路一鸣一文弱书生,连续骑马在路上奔行数天,受的罪可就大了,走路都一跛一跛的,两手撑着腰部,脸露痛苦之色。

    “主公!”两人拱手行礼。

    “罢了,你们也辛苦了,都坐吧!”李清指了指两边的椅子。

    “主公,眼下定州已经全部戒严,他又带着家人,走不了多远!”路一鸣道。

    李清摇摇头,“五天了,五天的时间,足以让他走出很远了!不仅仅是定州,明发邸报给所属各州,公开缉拿尚海波!”

    “公开缉拿?”路一鸣吃了一惊。

    “眼下看来,便只有两种可能了!”李清道。

    “其一,尚海波与外人勾结。早就阴谋外逃,一鸣,你是了解尚海波的,如果不是布局周全,将所有的可能都想到了,每一个步骤都设计好了,他焉会如此冒险!十几个武功高强的监察院好手啊,无声无息地就给杀了,居然还派人冒充他们在这里蒙骗了好几天,嘿嘿!”

    “第二个可能,有人将他劫走了。能让监察院毫无察觉地潜行到这里,杀了人,再带走尚海波一家子,这样的手段,这样的谋划,岂会不将后路都布置好?五天时间,只怕早就不在定州境内了。只有公开缉拿了!”

    屋内众人都是倒抽了一口凉气,听李清的口气,居然是对捉回尚海波没有一点信心。

    “如果尚海波要逃,他会逃到那里去?如果有人来劫他,又会是谁来劫呢?劫走一个被定州已废黜的前高官,有什么好处?”杨一刀不解地问道。

    “尚海波本身就是一个极大的宝藏啊!”李清声音低沉,“抛开他本身的才智不言,光是他知道的我们定州的核心机密,就能让许多人铤而走险。”

    “当初真该一刀杀了他!”杨一刀有些愤怒地道。

    房内众人都是沉默不语,赫免尚海波的死罪是当初李清作出的决定,此时如果说,无疑在是指责李清了。

    李清也是无语。室内气氛有些凝固,杨一刀也察觉自己说走了嘴,不由有些尴尬。

    “其实主公这样一说,尚海波能去的地方有限!”路一鸣打破了沉闷,道:“一则是南方宁王,二则是洛阳天启那一方,除了这两个地方,他无路可去。我们只需要紧守通往这两处地方的关卡,自然可以堵住他的去路。然后慢慢缉捕。他不是一个人,而是还有老婆儿子家人,目标是很明显的。”

    “不错,前段时间,洛阳前传来情报,说袁方有针对定州的大行动,那么这个大行动是不是就是这一件事情呢?再者,这一段时间,钟子期作为副使在定州呆了足够长的时间,他也是有机会作这件事情的,虽然他从没有离开我们的视线,但焉不知他是在故意张扬,吸引我们的注意力,而让手下行此事呢?”李宗华道。“只要堵住这两个口子,我们一定能将尚海波扣拿回来。”

    “但愿如此吧!”李清低声道:“传令各地官员,守军将领,监察院分部,一旦发现,如果不能确保活着将尚海波带回来,那么就带着他的尸体回来,绝不能让其落入宁王或者天启手中。”

    “是!”室内众人都站了起来,凛然遵命。

    一匹匹快马旋即带着一封封命令奔赴各方,将李清的命令传递到定州所辖区域的所有地方,监察院更是全面动员,不管在那里,一旦发现,不必上报,当地分部首领自己临机绝断。

    定州,桃园小筑,清风正抡着一个小锄头在田间给瓜秧松土,一名侍卫站在田边,小声地向清风报告着尚海波失踪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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