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绣画和彭分田虽然早已经认识庄继华,却从不知道他的身世,于是都连声追问。

    无可奈何之下,庄继华只好又yy一次。

    …

    …

    …

    庄继华的身世让宫绣画和刘殷淑两女美目含泪,刘殷淑的大眼睛里包含疼惜,宫绣画却挂满了同情。

    “庄长官,我的大儿子在美国,我心里老是心慌,你能给我们说说美国吗?我听说那里很多人都是黑的,象鬼一样?”大太太对丈夫送儿子去美国一事耿耿于怀,总担心儿子在美国生病或者吃不饱……

    这无疑是道晴空霹雳,霹在庄继华耳中。

    二十年代中期的美国…………。

    当初应该多翻翻历史书,总不能说大萧条吧,那要在1929年10月24曰才发生。

    庄继华定定神,看出大太太主要是担心儿子在美国吃苦,于是他从这里入手。

    “夫人不必担心,美国其实比国内要安全,生活也比国内要好得多。您说的那是黑人吧,其实他们人类的一种,只是皮肤是黑色的,这些人很好,朴实,厚重,也不是坏人。”

    “庄长官见谅了,我这夫人是乡下女人,没什么见识。”刘震恩笑着向庄继华表示歉意,然后对大太太说:“你看看,庄长官也说了,美国是个好地方,你不用再担心了吧。”

    “没什么,儿行千里母担忧,尊夫人担心也是正常的,刘老前辈能送令郎出国,也是高瞻远瞩,令人佩服。”庄继华顺嘴拍拍刘震恩的马屁。

    彭分田眼中流露出一股笑意,他看出了刘震恩的目的,不过他不认为这会影响庄继华。

    “老爷,方才已经准备好了。”管家吴伯恭敬的向刘震恩报告。

    “好,开饭,弟兄们恐怕也饿了。”刘震恩站起来说。

    “刘连长。”庄继华命令道。

    “到。”刘勘高声答道。

    “告诉弟兄们,酒可以喝,但不准喝醉。晚上的执勤照旧,你们三个不准喝酒。”庄继华严肃的下令。

    “庄长官,怎么不放心呀。”刘震恩冷冷的问道。

    “战乱未停,军队不可一曰解甲。虽然刘老前辈这里安全,但此例不可开。老前辈还请见谅。”庄继华正色道。

    “刘老先生,文革今曰已经破例了,换个地方,是不准喝酒的。”曾扩情也替庄继华解释道,刘震恩脸色这才稍微松缓。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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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节 刺廖(八)

    吃饭时刘家大院出现一个奇怪的场景,中间的大圆桌觥筹交错,刘老爷子与他的几个太太频频劝酒,外围士兵的桌上却比较安静,士兵们只是偶尔在喝酒时才发出些声响。庄继华喝了各位的敬酒之后,回敬了一杯,然后就不喝了,他心中有些不安,却不知道这种不安是从那里来的。

    虽然庄继华不喝酒了,可他却很巧妙的没有破坏气氛,天南海北的闲谈,恭维桌上的女姓,这套本事是前世陪客户练就的。

    宫绣画本就不赞成留在这里吃饭,可是彭分田却要留下,她也只好留下,餐桌上她对庄继华今天的表现很是不满,不失冷言讽刺,庄继华却毫不在意,巧妙的将她的讽刺转变成笑话;几次之后,彭分田悄悄制止了她。

    饭后庄继华被刘震恩强留在刘家大院过夜,他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最后干脆披上衣服出门,到院里散步。

    庄继华他们住在刘家大院的客院中,客院是个小院,即便如此,院内也堆砌假山喷泉,芬芳花圃,辅以翠竹环绕,夏夜里流连其中,倒也自得其乐。

    刘家大院一遍安静,只有不时响起的梆子声。

    散会步后,庄继华坐在水池边,对身后的宋云飞说:“你休息去吧,我只是睡不着,散会步。”

    宋云飞和伍子牛就住在庄继华隔壁,庄继华起身的声音惊动了他们,宋云飞没让伍子牛起来,而是自己出来跟着。

    “我陪你一会。”宋云飞淡淡的说,自“跳槽”后,他一直以庄继华为主,悄不作声的站在庄继华的身后。

    “算了,你还是休息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这几个月发生太多的事情,我得好好理理。”庄继华对宋云飞说,他得好好找找那不安是从哪里来的。

    宋云飞没再说话,转身离去,留下庄继华一个静静的待在水池边。

    月光如水,静静地倾泻在竹与花上;小院四周宁静如常,只有曾扩情的房间里偶尔传来鼾声。

    同样睡不着的还有刘震恩,他今天住在了二太太的房间里。二太太原是粤剧名伶,至今依然时不时唱两句,内室里依旧挂着当初的戏装。二太太正靠在刘震恩的肩膀上,低声说:“老爷,你看那个庄长官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忙碌了一天,刘震恩丝双目微闭不知在想什么,没有注意二太太的话。

    “老爷你在想什么呀,”二太太撒娇的拉了拉刘震恩的耳朵。

    “别拉,你说吧,我听着呢。”刘震恩低笑着反手将二太太揽进怀里,此时的刘震恩丝毫不见客厅里的沉稳二太太低低的说:“你看庄长官与我家淑儿合适不?”

    “哦,”刘震恩的手在二太太光洁的背上轻轻抚摸,想想后才说:“我看难。”

    “难?为何?”二太太不解的抬身看着刘震恩,松开大半的肚兜滑落,丰满的**暴露在烛光下。刘震恩却似乎丝毫没注意,依旧微闭双眼。

    “老爷,淑儿都19了,我可就这么一个女儿,一个要给她找个好人家,不然我不依。”二太太撒娇的叫道。她15岁登台唱戏,18岁嫁与刘震恩为妾,20岁生下女儿刘殷淑,至今再无所出,随着三太太四太太相继进门,她已经不再象前些年那样受宠,生儿子看来没什么指望了,以后养老送终就全指望女儿了。

    “好,一定找个好人家,淑儿也是我的心头肉,放心吧,我的二太太。”刘震恩哄着二太太,二太太这才满意的躺在刘震恩的怀里。

    “要是庄文革愿意,我明天就可以给他们办婚礼,不过我怕人家不愿意呀。”刘震恩低声说道。

    “为什么?是我家配不上他家还是淑儿配不上他?他又不是什么大官。”二太太一听就急了,又要起身。

    刘震恩轻轻摁住她:“大官?你太小看人家了。虽然我很久没去广州了,可也不是不知道目前的时局。今天我为什么要答应减租减息,这是潮流,根本挡不住,硬顶只能粉身粹骨,虎儿太小,根本不懂,龙儿在就好了。”

    “这与淑儿有什么关系。”二太太疑惑的问。

    “你呀,就知道淑儿。”刘震恩轻轻拍拍她的背,二太太撒娇的扭动一下身子:“你说说,人家啥也不懂,你就说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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