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招的条件比较高,需要中央委员推荐不说,还要有一定的特长,曾经为革命做出过贡献,…。不过,雨农曾经在李安定手下干过,安定走后,又在胡启儒手下做过,也算为革命做过贡献,可是这中央委员推荐那里去找。”
这让庄继华奇怪了,李安定的手下,那不就是自己的手下吗。妈的,闹半天,蒋介石的特工王最早还是自己的手下的手下。
“既然是这样,那我就由我来找人。”庄继华点点头,立刻把事情揽到自己身上。胡宗南闻言哈哈一笑对戴笠说:“原来是这样,雨农,这可是你的老上级了,你在李安定手下,李安定是文革的下属,他可是你们最大的头头。有他出面你就准备去读书吧。”
戴笠这才知道原来眼前的人是他的上司的上司,他有些难为情,庄继华赶紧为他松压说:“现在我已经不是了,校长让我去二十师,两天后动身,这样好不好,今天我有事,明天,明天我去找张治中和….校长,要不邓主任,让他们给你写推荐信,你住在那里,明天我去找你。”
戴笠自然高兴,连忙说:“我住在xx旅馆,明天我来见您吧。”庄继华没听说这个旅馆,想来也不怎么样,他对胡宗南说:“我说寿山大哥,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完全可以帮他联系司令部招待所呀。”
戴笠很惊讶的看见心高气傲的胡宗南居然点头称是,他对庄继华的认识更深一层。
“你说得对,回头我就帮他联系。”
“你晚上要走,就用我们俩的名字。”既然烧冷灶,功夫自然要做足。庄继华“好心”的提醒胡宗南。胡宗南点点头张口骂道:“还是你想得远,那帮瘪三都是属狗眼的,专从门缝里看人。”
庄继华随后又从兜里掏出钱包,从中拿出一叠钞票递给戴笠:“雨农,这些你先拿着,不要推辞,我知道你手头不宽裕。你还要在广州待好多天,手头没钱可不行。不管怎么说你也曾经是我的部下,没遇上我管不了,既然遇上了,我就要管。”
戴笠怔住了,他没想到庄继华是真的关心他,不但答应帮他跑特招,还给他钱,看那叠钞票,他不敢收,庄继华拉过他的手,把钱硬塞到他的手上:“男人身上没钱是不行的。”
戴笠眼圈红了,庄继华眉头一皱,胡宗南知道庄继华最讨厌男人哭鼻子,他赶紧说:“好了,雨农,让你拿着就拿着。”
说完他把眼光转到刘殷淑身上,试探的问庄继华:“这位是…。”
刘殷淑一直站在庄继华的身后饶有兴趣的看着他们,庄继华也笑道:“瞧我,我也是个大马虎,寿山大哥,这是我的女朋友,未婚妻,刘殷淑;阿淑,这位是我的同学,胡宗南,你叫他寿山大哥吧,这位是我的学弟,戴笠戴雨农。”
听到庄继华说未婚妻,刘殷淑脸蛋飞红,直象抹了层胭脂,心中却异常甜蜜,她上前甜甜的叫声寿山大哥,雨农大哥。戴笠骨头都酥了,胡宗南呆了呆,立刻恢复过来:“好啊,文革,难怪那都找不着你,原交上女朋友了,老实交代什么时候的事,你给我一一道来,否则我叫上萌国他们来问罪。”
庄继华叫起了撞天屈,这还不到两个月,你们在潮汕怎么可能知道,刘殷淑抿嘴直乐。战壕里知道他们有事,又聊了会,就告辞了,庄继华也没挽留目送他们离开。
待走远后,戴笠才问:“他真能让蒋校长给我开推荐信吗?”
胡宗南想想后说:“如果他都开不来,那么黄埔同学中就没人能开来了,雨农,你的运气很好,文革特别护短,虽然他没见过你,但你在他手下干过,他就会护着你,有了他的帮助,无论你进军校还是将来的发展都有很大帮助。”
戴笠心中暗喜,他完全没想到居然还有这么一个强援,就这一会的时间,居然拨云见曰,前途一遍光明,压不住内心的喜悦,戴笠脚下轻快起来,嘴上的话也多起来。
“他的女朋友可真漂亮。”
胡宗南停下脚步,转身看着他,语重心长的说:“我知道你那点嗜好,别说我这当大哥的没提醒你,我也曾是文革的部下,我知道他,既然他护短,就更护他的女人,如果有一丝被他察觉,戴笠,我不知道他会怎么样,但我知道,即便校长也保护不了你。”
胡宗南这话说的慎重无比,让戴笠惊出出一身冷汗,连声说不敢,并保证说,既然许身革命,决不敢再贪恋女色。
待他们走后,庄继华才猛然想起,怎么把钱都给了戴笠了,回头拿什么请客呢,他苦着脸问刘殷淑身上有钱没有。刘殷淑嫣然一笑,拿出钱包把钱全给了他,这让庄继华有点不好意思。
闹了这出喜剧,两人更亲密了,逛街的兴致更浓了,但却不买任何东西了。
两人一路兴致盎然的到了文德楼附近的天下鲜酒楼,进了包房后,庄继华没有点菜,只让伙计上了一壶茶然后告诉伙计待会有找庄先生的就请过来。等伙计出去后,刘殷淑才弯下身轻柔小腿,庄继华忙过去蹲在地上:“腿走痛了?”
刘殷淑秀眉微蹙的点点头,她不常穿高跟鞋,今天穿着它走了这么,腿造就疼了,可她喜欢与他一起,喜欢与他这样一起慢慢的走。
庄继华见她的样子,坐到她对面心疼的把她的鞋取下来,把她的脚抱在怀里,刘殷淑害羞的直摇头,庄继华却坚决把她的脚放在自己的怀里,然后仔细拿捏肌肉。
一双小脚白净光滑,小腿柔软而有弹姓;庄继华轻轻的拿捏着,嘴里却责备道:“傻丫头,走不动了就说呀,我们可以坐车,就算不坐车,也可以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干嘛要强撑。以后不许这样了。”
伙计端茶进来,看见他们这样,顿时呆站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刘殷淑满面通红,顿时挣扎起来,庄继华却死死的摁住她,头也不回的对伙计说:“傻站在那里作什么,还不把东西放下,给我找点酒来。”
伙计这才连连点头,转身要出门,忽然又问:“可观要什么酒?”
庄继华没好气的说:“活血需要什么酒,最差的,又不是拿来喝的。这支。”后一举是对刘殷淑说的。
等了大约一个小时,李之龙和潘慧勤夫妇才到,李之龙还是那身军装不过挂的是中将军衔,潘慧勤却穿着一身红色的旗袍,脖子上围着一条白色的围巾,长头发盘成一个发髻。可庄继华注意到两人的神色都不是很好,这让他心里有些奇怪。
“文革,你劝劝他吧。”潘慧勤刚坐下就对庄继华说。
“怎么啦?”庄继华问。
李之龙没有说话,潘慧勤看看李之龙然后才说:“他受处分了。”
“哦,”庄继华奇怪了,汪精卫怎么会处分李之龙,这没道理呀,猛然间他知道了:“党内处分?”
李之龙和潘慧勤同时点头,李之龙长叹一声:“他们把我开除了。”
开除了,庄继华惊的站起来了,李之龙被[***]开党籍了?他不是[***]员了!!!这个乌龙也太大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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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节 中山舰(八)
好一会庄继华才感到自己的失态,他缓缓坐下,沉声问道:“究竟怎么回事,在田你说说。”
李之龙痛苦的抬起头,看看庄继华又低下了,庄继华有点急了:“事情已经发生了,说说又有什么。”
潘慧勤也劝到:“你就给文革说说吧,你不也常说,文革主意多吗?让他帮你想想。”
良久李之龙才抬起头,脸上写满痛苦:“我们结婚以前,就有人向上级反映,说我生活[***],追求资产阶级生活情趣,对党的形象,不配做个党员。最近组织上的处分下来了,开除党籍一年。”
这算什么事,没想到李之龙吞吞吐吐的又说:“另外组织上要求党员上交一部分薪金作为组织的经费,我没有上交补贴,也被人查到了。”
庄继华哭笑不得,刘殷淑暗暗咂舌,想起庄继华说的话,两相印证,对庄继华的判断更是心服,连李之龙这样的人都做不到,何谈其他人。
“我21年就入党了,从没想过离开党,文革,我现在心里很乱,不知道该怎么作?”李之龙痛苦的说。
庄继华摇摇头,直到现在他还是不理解这时的[***]人,他们大多数是那样无私,为了革命甘愿献出一切,甘愿过苦行僧生活,不但这样要求自己还这样要求同伴,更可怕的是这种行为是发自内心的,也许这就是他们最后取得胜利的原因,这个念头刹那间闪过庄继华的脑海。
可转念一想,前世的那些人,他又为他们今天的奉献深深的惋惜,对前世那些贪官们产生深深的痛恨,崽卖爷田不心疼,不肖子孙,不肖子孙呀。
庄继华甩甩头,把一些杂念从脑海中排挤出去,他试探的问:“既然被开除了,那就只有面对现实,对了,开除党籍一年是什么意思?”
“就是这一年我不再是[***]员,一年以后组织上看我的表现,然后再重新恢复我的党籍。”李之龙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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