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可以组织一个东征宣传队,然后去找在田兄就可以了。”见有人催她们,庄继华不再卖关子了。
“找他?”宫秀画有些怀疑,李之龙也莫名奇妙,自己还没着落呢。陈赓眨巴眼睛似乎有些明白了。
金慧淑也一脸不相信:“哼,就这主意呀,李之龙能行还要你说。”说完一拉潘慧勤就回游行队伍了。
“秀画,快点。”潘慧勤向宫秀画喊道。李之龙随后也跟过去了。
宫秀画却待着没动,眨眨她那很秀气的眼睛,怀疑的问庄继华:“李之龙?他能行?”
庄继华看看逐渐走远的几人,对宫秀画说:“在田当然不行,不过在田的上级能行。”陈赓脸上露出了然的笑意,对宫秀画说:“*的主意我知道了,待会我告诉你,走吧,他们要走远了。”
几人走后,庄继华这才问俞济时:“良幀,校长在这里?”
“嗯,*,校长让我问你,你在这里作什么?”俞济时点点头。
“前些天,连里定了些东西,今天是来取的。”庄继华回答道。
“哦,就是那些小铁铲?”俞济时用下颌指指,两个士兵脚边的担子。
“对。130把,连里每个士兵一把。”
“做这个干什么?你哪来的钱呢?”俞济时有些不解。
“这个叫工兵铲,用来挖野战战壕的。我以前的邻居中有个退伍军人,我在他那里见过。”这可不是庄继华在前世见过的,而是在这时代发现的。
七连士兵进行野战训练时,发现没有挖战壕的工具,还是从老百姓那里借的,后来庄继华想到战场上哪来的工具,除非给每个士兵配一个能随身携带的。有一天庄继华在海边看见几个小孩拿着小铲在沙滩上挖海蚯蚓,这让他受到启发,于是来广州订造了这样一批放大了的小铲。
宋希廉没精打采的说:“对,工兵铲,*的又一项发明。可以算进校记录了。”
俞济时看看宋希廉一下明白了:“萌国,是不是又没拿到军饷。”
“拿到了的,转眼就被人全骗了。连烟钱都没给我留下。”宋希廉想起庄继华当初的样子就恨得牙痒痒。
“谁骗你了,寿山兄,不是全捐了吗?”庄继华不满的说。
“良幀,*跑来对我说寿山全捐了,然后跑去对寿山说我宋希廉全捐了,最后跑去对光亭说我和寿山全捐了。”
俞济时听到这里不由哈哈大笑:“结果你们真的就全捐了。”宋希廉无奈的点点头。
“那他没骗你呀。”
“可是我们当时都没捐。”
“那你问问寿山不就全知道了。”
“所以这个庄*没安好心,他从一开始就给我和寿山设了圈套。”宋希廉气恼的说。
俞济时这下想起来了,当初宋希廉的二排与胡宗南的一排打架,庄继华根本不问对错的处理方式,这种方式最终挑起一排和二排之间的竞争,以至于两个排长也身不由己的争上了。七连的训练之所以提高这样快,与几个排之间的竞争有很大关系。
不过没想到的是庄继华居然还从中捞得这样的“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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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节 宣传队
庄继华其实很佩服现在的广州市民,战争机器已经开动,可是广州市民仍然按照自己的轨迹在生活,丝毫看不出战争的影响;前世9.11后,弥漫全美的歇斯底里与现在广州市民的安然自若形成鲜明对照,或许这就是长期生活在和平中的人与长期生活在战乱中的人对战争的不同态度,前者对战争有一种本能的恐惧,后者则把战争视为生活的一部分,早已学会应对的技巧。
陈赓与宫秀画很快追上潘慧勤和金慧淑他们,刚才喊他们的那个眼镜青年也在,几个人在游行队伍中不时举臂高呼口号,这样走了几步后,宫秀画终于忍不住了。
“陈同学,你说那个庄继华的主意能行吗?李之龙能行吗?”
“百分之百的把握没有,不过我看至少有八成希望。他让你们找的不时李之龙。”陈赓边说边举手。“他的真正目的是让你们找周主任,就是今天在会上发言的政治部周主任。”
“那,周主任会同意我们参加战斗吗?”
“参加战斗?你们没受过训练,没人敢同意,*不是说让你们组织一个宣传队吗?我看做做宣传,发动群众,鼓舞士气也很好,也是参加东征。”
宫秀画想想似乎可以接受,游行队伍又转过一条街,喊了一阵口号后,似乎众人都感到有些累,队伍里一时有些安静。李之龙和眼镜不知何时走到陈赓的旁边,三个女孩却又走到一起。现在的情况是眼镜在最左边、然后是李之龙、陈赓,过了就是宫秀画、潘慧勤、金慧淑,六个人走成一排。
“刚才我忘了问*了,他为什么不参加我们联合会?”李之龙突然对陈赓说。
“这事我也纳闷,要不是刚才金同学,”说道这里陈赓不由看看旁边,见没引起三个女孩的注意,便压低声音说:“打岔,我也要问问他。”
“*这人让人捉摸不透,有时候吧让人认为他赞成我党主张,有时候吧又让人感到他反对我党的主张。”
“那就是反革命,对这样的人应该坚决斗争。”眼镜突然听见有人反对党的主张,便插口道。
“正德,不能这样简单的看,你不了解*,其实这青年军人联合会刚开始时就是*和巫山在搞,只是去年底*出了点事,他就没再插手了,说句实话,若无*,这青军会恐怕没这么快建立起来。”
“就是,正德,你一向自诩辩才过人,什么时候见见*的口才,你就知道山外有山了。”陈赓接过李之龙的话题向眼镜吹嘘庄继华的口才。正德是眼镜的字,他的名字叫李浩一,是中山大学院的学生,在学校里以词锋犀利著称,常在《新青年》、《向导》上发表文章,现在已经是共青团员了。
“他有那么厉害?”李浩一有些不相信,他的文章常常受到上级的表扬,在组织上组织的各种演讲辩论中他也经常把对手弄得狼狈不堪,引起听众的阵阵共鸣。前段时间他连续在《新青年》、《向导》上发表文章,驳斥改之的反革命论点,正当他踌躇满志的准备与改之好好论战一番时,没想到,改之发表了那篇文章后就再也没消息了,改之不应战,他只好掉转枪口对准谢持这样的国民党右派。
“我听说那个改之是你们黄埔军校的?上次我写了几篇文章批判他,没想到这个胆小鬼居然不敢应战,你们知道他是谁吗?”李浩一问道。
“在《新青年》上?笔名是不是叫启帆。”陈赓问道
“对,你们读过?感觉怎么样?”
“很不错,写得很好。”李之龙平淡的说。刚听到李浩一提起改之的时候,他就和陈赓交换了一下眼色,两人默契的把改之是谁给废了。不过李之龙感到李浩一的那几篇文章的见解不比余洒度高明。
“改之的文章我看过,我父亲说他的有些观点很好的。”没想到宫秀画却替改之说话。
“那些观点?”陈赓问。
“比如,成立国民政斧、宪法、两党平等。在国民政斧之下实行以法治国,岂不比以党治国强。”
“你父亲是个资本家,秀画,你可要小心,怎么能用资本家的观点来解释无产阶级革命呢。”李浩一不满的提醒宫秀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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