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木兰在杨逸面前都没大没小,何况马汉卿,杨逸望了望跟在她身后的马汉卿,不禁暗叹,要降服这匹桃花马,同志还需努力啊!

    “何老伯的病提醒了我,找你来正是为了这事,环州刚刚被战火荼毒过,很容易滋生疫病,而且八、九月是疟疾的高发期。营里两三万百姓住在一起,更要注意。看来光洒点石灰不行。你仔细听好,一一按我说的去做。”

    见杨逸真有正事要说,花木兰立即行了个军事,一脸严肃地答道:“请大人下令!”

    她这模样逗着一旁的清娘偷偷扯了扯杨逸的衣袖,抿嘴笑了起来,杨逸回头拍了拍清娘的小脑袋,这才开始吩咐道:“疟疾通常五至六月、八至九月为高发期,根据症状也很好判断,患病前期患者有疲乏、头痛、不适、厌食、畏寒和低热。

    严重时患者除了头痛、恶心、呕吐这些症状外,更有全身时冷时热的表现,发冷时,颤抖,面色苍白,口唇与指甲发紫。发热时面色绯红,皮肤灼热,迷糊等等。

    这种疫病主要是通过蚊虫叮咬传播,因此,你除了洒石灰消毒外,尽量把附近无用的积水排掉,人畜粪便要集中清理掩埋,真平坑洼地,清除四周杂草,晨昏蚊子多用艾草熏烟驱赶蚊子。尽量防止被蚊虫叮咬。

    一但发现有人患病,要立即隔离,及时上报与我,这大营的保卫和防疫我都交与你负责了,听明白了吗?”

    “大人,你一次说这么多,我……你能不能再说一遍。”

    杨逸两眼一翻,问马汉卿道:“汉卿听清楚了吗?”

    “回大人,听清楚了!”马汉卿答得特别大声。

    “好,就由你慢慢教花木兰吧!本官百事缠身,忙啊!”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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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苏东坡请客

    ***

    这场浩大的宋辽夏三国大战,从一开始,辽国就怀着投机的心里,辽国是想通过自己“抛砖引玉”的行动,带动西夏全力攻宋,辽国便可从中撷取最大的好处。

    后来攻破三关,让萧特末看到了更大的希望,辽军的士气大为高涨,可以说已经看到了灭亡大宋的希望,因此安肃等城还没荡平,他就迅速向南推进,陷瀛、莫二州,直逼河间府。

    从纯军事角度来说,萧特末快速推进的战术是非常成功的,越往南,宋军的防御越薄弱,推进得越快,能掠夺着的物资越多,引起的恐慌也越大。

    大宋的军队大部分压在了边境,若是萧特末能迅速逼近东京,极有可能导致河东、西北的宋军全面崩溃。

    后世的蒙古军团攻打南宋,用的就是这一招,攻破襄阳后,不管后勤、不与边境的宋军多作纠缠,挥军直插都城临安,导致了南宋整体迅速瓦解。

    辽军这次可以说同样有这样的机会,可惜从一开始就抱着投机心里的萧特末,没有蒙古军团那样的魄力,敢于不顾后路,不管后勤,长途奔袭大宋心脏。

    还在他攻打河间府的时候,传来了西夏大败的消息,同时在西军支援后,宋军共计七万人马出雁门关,与辽军战于灰河;

    士气大振的宋军不但一举取胜,还顺势攻下了武州,兵逼朔州、马邑。

    这让萧特末骑虎难下的同时,也让东京大为振奋,枢密院再度下令,务必尽取武州之地,依托武州以北的长城构建新的防线。

    这意思就是说,武州这回大宋是要定了,辽国不是要战争吗?辽军打赢了咱们没什么话好说,打输了总得付点利息。

    在这种形势下,苗授的援军才到北京大名府,萧特末在瀛、莫二州大掠了一翻后,就迅速撤军,潘锐起兵追击,八月初八收复三关。

    宋辽之间进入了一个军事僵持阶段,接下来更多的应该是在谈判桌上打口水战了。

    至于西夏,大宋根本不认为它有和大宋谈判的资格。

    在这次巨大的危机面前,最令大宋朝臣们意外的,是刘皇后表现出来的镇定和能力;

    虽然向富户借贷这样的提议没能在朝堂通过,但她处理朝政主次分明,应对江州洪灾的办法可圈可点。真正取得了朝臣对她垂帘听政的认同感,竖立起了初步的权威。

    对之前朝野间的那些反对者、辱骂者,章惇这次采取了比较温和的态度,毕竟大宋这次面临如此大的危机,别人担心亡国这是很正常的事。

    更重要的一点是,大宋现在需要稳定,赵煦驾崩的余波尚未散去,政局稳定现在比什么都重要。

    刘皇后所产之子,取名为赵捷,这孩子出生的第三天,传来了西北大捷的消息,因此得名。

    赵似登基时在朝堂上宣布过此子一出生,便立为储君,目前刘皇后还在坐月子,此事尚未提及。

    到时会掀起什么样的风浪尚未可知,至少目前随着战争的阴云散去,朝堂上慢慢平静下来了。

    环州。

    杨逸刚刚从重建中的洪德寨回来,便接到了苏轼的一份请柬,这倒是新鲜事,俩人来环州这么久,苏轼是第一次这么正式的请他宴饮。

    他梳洗一翻后,换了身常服便徒步前往常置司,常置司是通判的办公衙署,离州衙百来步,苏轼一家就住在常置司后衙。

    杨逸到来时,苏轼已经在阶前等候,俩人相对一揖,杨逸呵呵笑道:“不知苏学士今日以何待客?素闻学士最擅于烹鱼,我倒是甚为期待啊!”

    苏轼也笑道:“任之请!当不让任之弹剑放歌食无鱼便是!”

    俩人玩笑似的寒暄几句,便往里行去。

    后衙一厢房边,苏轼之子苏遂礼正于窗下读书,他今年十三岁,还带着童音;

    正掩卷朗诵: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知止而后有定,定而后能静,静而后能安,安而后能虑,虑而后能得。物有本末,事有终始,知所先后,则近道矣。

    见杨逸与苏轼从花径间行过,苏遂礼连忙收声施礼:“小侄见过杨叔叔。”

    杨逸见他剑眉星目,一副小大人的模样,便笑道:“遂礼不必多礼,叔叔考考你,大学作何解?”

    苏遂礼又是躬身一揖,谦逊地答道:“大学者,意为博学、大人之学。”

    苏轼立即摆出一副严父之态斥道:“你这无知犬儿,你杨叔叔是状元出身,学富五车,有些机会你不好好求教,倒卖弄起来,真是愚不可及。”

    “苏学士不必如此,苏学士之子,谁敢说指教?等闲人家的孩子,八岁入小学,十五岁方入大学。遂礼十三对便将《大学》倒背如流,实在是难能可贵啊。”

    杨逸一边含笑说话,一边解下一块佩玉增与苏遂礼,“君子佩玉,这玉虽算不得名贵,只当杨叔叔今日少许心意,快收下吧!”

    苏遂礼连忙推辞,苏轼这时神情缓和了许多,抚须道:“长者赐,不可辞,你就收着吧,还不快谢过你杨叔叔所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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