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就是他察觉到有人在暗中监视,想来定是那叫可儿的丫环,若是自己正纵横驰骋时,这丫环在身后来上一剑……
总之,这些因素使杨逸放过了这朵捏在手心里的鲜花,不过,也算大有收获吧,真美啊!那丰硕而温软的峰峦,那圆润修长的**,那绵软纤细的腰肢,还有那欲拒还迎的婉转娇吟……
为了不再麻烦小二提冷水,杨逸飞快的上塌盘腿而坐,凝心静气的练起吐纳功夫来。
接下来两天杨逸与覃子桂都在老实在客栈中备考,到了三月初一这天,东京城万人空巷,上到达官贵人,下到普通百姓,全涌到西水门外的金明池观看水军争标。
每年三月初一到初三这几天,朝廷都会在金明池大演水军,同时还组织各种竞技活动,花样繁多,十分吸引人,杨逸与覃子桂把书本一扔,也跑金明池去了。
金明池周围九里三十步,中有仙桥,桥面三虹,朱漆阑楯,下排雁柱,中央隆兴,谓之骆驼峰,仿佛彩虹横架水面上。桥头有五殿相连的宝津楼,位于水中央,重殿玉宇,雄楼杰阁,期间饰以奇花异石,放养珍禽怪兽;
船坞码头、战船龙舟,样样齐全。三月初正是金明池春意盎然之时,桃红似锦,柳绿如烟,花间粉蝶,树上黄鹂,这些美景加上各种刺激的表演,使京城居民倾城而出,一齐涌到金明池来。
最为刺激的是那种水秋千,池中两艘画船并排,船上立着数丈高的秋千,船尾有伎人做各种杂技表演,旁边又有一些禁卫军官兵击鼓吹笛助兴。
然后一人现身登上秋千,稳稳荡起,越荡越高,当身体与秋千的横架差不多平行时,突然腾空而起,弃秋千而出,在空中翻跃几个筋斗,或是做出各种花样,最后掷身入水,有些象后世的花样跳水,但水秋千的视觉效果要好出许多,刺激许多。
池边无数的百姓在观看,喝彩声此起彼落,杨逸看得很过瘾,他十分喜欢宋人这些生活方式,看似散慢,多有逗趣玩乐,但又处处将竞技健身融合的玩乐表演之中,官府也很重视引导,经常会组织一些大型的全民比赛。
象金明池在太宗时原本只是单纯的演习水军,但光是这样吸引不来多少百姓观看,于是便逐步增加了许多表演性节目,象水秋千之类的,目的无不是将更多的百姓吸引过来,让他们一齐参与进来。
看过金明池的热闹之后,杨逸两人再次窝在客栈里备考,这段时间没人来打扰他们,显得非常的平静,朝堂上也非常平静,或者可用噤若寒蝉来形容,因为赵煦竟然不顾元祐党人的极力反对,同意了张商英那份奏章所请,把东京城里各部门九年来的公文档案一律封存,由张商英来负责勘察!
都说法不责众,赵煦这是要干嘛?绝望的朱光庭等人不禁对即将到来的恩科考试多也几分期盼。
就在这种万众期待中,恩科如期而至。
天还没亮,杨逸便和覃子桂挎着考篮出了状元楼,街上已是人来人往,数不清的学子向国子监对面的武成王庙赶去!
武成王庙供的是兴周的姜太公姜尚,初来东京的人或许会因此误会,以为这些学子是进考场前先去庙里烧香,求姜太公保佑自己考个好成绩,而事实上,科举考试的场地就设在武成王庙。
北宋有个非常有意思的地方,它是重文抑武最严重的一个朝代,但它竟然没有科举考试专用的贡院!前唐时候朝庭就把礼部南院设为专门的科举考场,而到了宋代,自开国以来,礼部试就一直是借这个庙那个庙举行,比如武成王庙、开宝寺、景德寺。
儒家最庄严的科举考试却要借佛家的地盘来完成,不知这算不算是一个讽刺呢?
从太宗时起,就有很多官员上奏章反映此事,但经过一百多年,贡院依然没个影子,是大宋不重视文教科举吗?笑话!是大宋没钱建个贡院吗?笑话!
杨逸实在想不出是什么原因,导致大宋一百多年还建不起个贡院来,这就是他觉得有意思的地方!
“子桂啊!一定要稳住,入场后不要慌,不管什么样的考题,先静心在思量一下再下笔!以你之才,只要不自乱阵脚,考个进士不难!”
俩人来到武成王庙,门前的士子已经排起长长的队伍等待进场,杨逸抓紧这最后时间给覃子桂再鼓鼓劲!
“谢谢杨兄,小弟预祝杨兄能一举夺魁!”
“呵呵,那榜眼我就留给子桂你了!”
杨逸刚说完,身后就传来一声冷哼!他回头一看,不是尹焞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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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2章 震撼天下的考题
@@ 赵煦招回京的第一批元丰党人只有十来个,大部分被安插进了台谏部门做言官,这个做法很好理解,你要做什么事之前,那就得先掌握话语权,掌握舆论导向;
不仅如此,台谏官员更利害之处是掌握着弹劾权,上到首相,下到小吏,他们都有权弹劾!一但弹劾案得到皇帝的首肯,他们甚至有权对宰相进行审查。
所以,这些言官品级不高,但权力非常大,无论谁想顺利执政,台谏这片阵地都必须是首先要争取的!赵煦这么做再正确不过。
不过,这却让目前的李清臣陷入了孤军奋战的境地,张商英的提案一得到赵煦的首肯,他就带着刚调回京的那些言官,一头扎进了各部的公文档案中去,没日没夜地干着,但朝廷各部门九年来的公文档案何其浩渺,他们一扎进去,短期内根本抽不出身来。
李清臣便又变成了茕茕一身,他被推荐做了恩科主考官,但放眼四周,所有的副考官都是元祐旧党,这些天来,李清臣除非公务需要,基本没和他们多说一句话。
几位副主考总是凑在一起,窃窃私语,偶尔瞟李清臣一眼,而李清臣对他们几乎是不屑一顾。
李清臣是清高的,因为清高,王安石掌握朝政时,他虽然认同新法,却没有一个劲的往新党里挤,否则以他的才华与状元的出身,官位一定会急速上升;也正因为清高,司马光当政时,明知事不可为,他依然以一己之身奋力的抗争,绝不妥协!
时间到了,李清臣轻咳一声说道:“时辰已到,各位大人请过来,共同查验考卷的封漆是否完好吧!”
几位副主考便一起过来,仔细地查看了封漆,确定没被人动过后,这才把考卷取出,然而等看清考试题目时,几个副主考顿时色变,一个叫钱同的副主考失声道:“这怎么可以?这怎么可以……”
他喃喃地重复这句话,仿佛痴呆了一般,其它各人看了考题,有的也象钱同一样,有的则激起满腔的愤怒。
李清臣脸上波澜不惊,淡淡地说道:“各位大人,时辰不早,这是陛下亲政开的恩科,若是出了差错,各位大人怕是承担不起,来人啊!立即将考题发下去!”
正所谓冤家路窄,杨逸的考舍刚好与尹焞的面对面,俩人从通道上一齐走过来时,杨逸谈谈地笑道:“尹才子,今天要不要再赌一把?当然了,要是异香院那样的事情再来一回,怕是尹才子没脸在东京呆下去了,不如这样吧,来日放榜,谁的名次屈居于后,就到丰乐楼罢一桌!请来东京城的两位行首作陪就行了,尹才子你看如何?”
一提到异香楼,尹焞顿时有种七窍生烟的感觉,不过他很快冷静下来,冷哼一声说道:“姓杨的,你不必如此激我,除了这些阴谋诡计,你还会什么?”
“谈不上阴谋诡计,若是尹兄连这么一句话也大动肝火,以至无法静心考试的话,在下奉劝尹兄还是及早回家的好,官场可比这险恶多啦!”杨逸一看尹焞不受激,立即换了一套说词,倒象诚心为尹焞生命安全考虑一般。
尹焞心中一动,没有立即反驳,不管杨逸心思是好是坏,但他说的这话却是真有道理的,自己几回对上杨逸,虽然不是输于肝火过旺,但自大轻敌绝对占着很大的原因,想到这,他重新回头看了一眼杨逸,说道:“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
杨逸起初确实是想激激尹焞,没想到这人年纪轻轻,涵养功夫还挺了得,没受激,真答应下这赌局了,此次杨逸虽然没有必胜的把握,不过就算是输了,也不过是请桌宴席而已,钱能解决的问题,就不是问题了!
俩人都是淡淡一笑,各自进入自己的考舍。
很快试题便发了下来,杨逸一看,不由得大讶,这道试题很长:
今复词赋之选,而士不知劝,罢常平之官,而农不加富,可差可募之说杂,而役法病,或东或北之论异,而河患滋,赐土以柔远也,而羌夷之患未弭,弛利以便民也,而商贾之路不通。夫可则因,否则革,惟当之为贵,圣人亦何有必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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