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眼?老子不好这一套,慕容志啊,这样吧,等把完颜阿骨打抓住了,就由你来射他的屁股眼吧!”

    众人又是一阵桀桀大笑,慕容志哭丧着脸答道:“大人,小的也没这嗜好,这回小的真不是那意思,小的说的是用子弹射……….”

    “可不就是用你的子弹射吗?”

    “大人,您就饶了我吧!小的觉得还是让乌云盖雪来射比较好。”

    “这个嘛,会不会太粗撸了些?你们怎么看?”

    “粗鲁的好。”

    “哈哈哈……….,不是粗鲁,是粗撸!”

    “大人,这有什么不同吗?嘿嘿……”

    杨逸他们在后面轻松地开着玩笑,前面的完颜阿骨打却是不断抽打着战马,跑得毛都快掉光了,身边不断有“啾啾!”的子弹声掠过,虽然中枪的金军不是很多,但谁知道下一颗子弹是不是射自己身上呢?

    终于跑着跑着,枪声没有了,后面也没有了急追的马蹄声,劫后余生的金军都不由自主地松了一口气。

    呼!能活下来就好啊!

    多谢观音菩萨,多谢如来佛祖,各人一边念着佛,一边放慢速度,这跑了大半夜,再不歇一下,战马都快要累得倒地而亡了。

    嗥!

    附近突然又传来一声狼嗥声,让所有金军都打了个激灵,不会吧,又是狼?这还让不让人活啊!

    想起狼群悍不畏死的攻击,那实在是比子弹还可怕;被子弹射中,还能落个全尸;被狼扑下马的话,估计骨头架子都给你啃得干干净净的…………这回狼群还没现身,完颜阿骨打他们又已经吓得亡命狂奔起来了也不知道跑了多久,等到天亮时,跑到一条大河边,完颜阿骨打看看觉得有些熟悉,一时又不敢肯定这是哪里。

    “大圣皇帝,这儿好象是混同江上游吧?”约里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茫然地问道。

    “应该是吧。”

    混同江发源于长白山,先向西北方向流经黄龙府北面,到大兴安岭东麓的出河店后,才转道流向东北方向,最后汇入黑龙江。

    实际上,从出马店流向东北直到汇入黑龙江的这段河道,就是后世的松花江。

    完颜阿骨打觉得自己面前的这条河,应该就是从长白山流向西北方向的混同江上游河段,细算距离的话,这条河离南面的黄龙府足有两百多里,也就是说,这一夜自己竟然逃了两百多里。

    这简直是难以置信啊!

    各人的战马都已经累得直吐白沫了,完颜阿骨打跳下马来,到江边掬水猛喝了几口,一股清凉之意盈满心肺,这也算是故乡的水了;完颜部就生活在混同江中游(哈尔滨一带),离此大概还有四五百里远。

    望着白茫茫的江面,完颜阿骨打不由得到想了项羽这个人来,自从当皇帝以来,他恶历史,项羽这些人他还是知道的,力拔山兮气盖世,时不利兮骓不逝。骓不逝兮可奈何……….

    项羽不肯过江东,自己又有什么脸面回故乡?

    从遇到杨逸至今,每次都是毫无还手之力,望着故乡的水,完颜阿骨打心中有着无尽的悲凉;如今身边就还剩下两百人马,个个神色仓皇,累倒在地上动也不想动,看上去就象一具具了无生气的尸体。

    完颜阿骨他们实在动不了了,就在江边的草窝里躺着歇息,可还没过半个时辰,下游方向就传来了轰隆的马蹄声。

    完颜阿骨打连忙爬起来一看,天啊!只见一支望不到边的大军滚滚而来,那速度快得惊人,没等他们牵回战马,这支大军已经到了四五里之处。

    大圣皇帝带着一群手下,仓仓皇皇,再次开始了逃亡之路,但他们的战马早已累得快要倒地了,才歇半个时辰,哪里缓得过气来了。

    还没跑出两里就被后面的大军追了上来。

    这支大军就是苗授的人马,他并没意识到自己抓了条大鱼,完颜阿骨打他们身上的盔甲是不错,但样子太狼狈了,比丧家之犬都不如。

    追上之后,苗大将军下令将人围住,完颜阿骨打他们知道反抗也是枉然,干脆就束手就擒了。

    苗授只道是南面溃逃而来的普通金军,连多询问一句也懒得问,他这回跑得太远了,虽然横扫了女真各部的老巢,但实际上并没有捞到太多的油水;南边打成什么样了,他一概不知,他只知道必须尽快往南赶。

    一是去慢了,怕仗都打完了,自己什么也没捞着;二来嘛,这回他又“出轨”了,杨逸会怎么收拾他很难说,意识到错误的苗大将军心里急啊,这不天没亮就开始赶路了;和这些事情比起来,抓到几只丧家之犬算得了什么?反正苗大将军就是这么想的。

    他丝毫没有意识到,天上掉馅饼了,还刚好砸他脑门上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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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4章 边塞诗

    东京。

    章惇坐着马车路过三生楼时,想起这段时间繁忙,许久没喝这里的药膳汤了,便吩咐车子停下,独自迈着方步进楼。

    楼里几乎坐满了食客,但章惇往常坐那个靠窗的位置还空着,想来是杨逸那个小妾特意吩咐留下的;章惇不由得在心里暗暗感叹,杨逸这个姓韩的小妾真是好心思,这个坐置一直为他空着,看似浪费,但只要稍稍透露些隐隐约约的消息出去,这就是一种最好的宣传效果。

    章惇同走到桌子边,就有侍女上来帮他拉开椅子,用恭敬而甜美的声音询问他要吃些什么,让人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良家女子到茶楼酒馆里给客人端茶倒水,以换些小钱补贴家用,这种现象在东京各个酒楼都有;但象三生楼这样,所有的店小二都是物色姿颜上等的年轻女子来充当的,还真是只此一家,别无分店。

    章惇要了两个小菜,一个汤,然后坐在窗前慢慢品尝。

    后边花木掩映的亭榭里,几个士子正在谈诗论文,只听一个蓝袍书生把酒朗吟道:

    紫塞三关隔,黄尘八面通。

    胡笳吹复起,汉月照还空。

    杂沓仍随马,萧条暗逐风。

    将军休拂拭,留点战袍红。

    蓝袍书生把酒朗吟声落,亭榭之中便传出一阵喝彩之声,另一个穿着紫色儒衫的士子随即起而吟诵道:

    天马应星晨,金羁虎豹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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