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他喊。

    眼前这个女人,就是吴楚真的小姑。虽然辈分上是小姑,其实她比吴楚真还要小一岁,是他那村长爷爷在有了孙子后显摆一下宝刀未老的成果!

    太子妃眼眶一红,清清的泪水滴了下来,喜极而泣:“太子,你终于醒了……”

    “醒啦,醒啦!”他美美地说。

    虽然小时候吴楚真和小姑一起洗过澡,但是从十几岁开始她就拒绝和他有过份亲热的举动。

    现在不但被她抱在怀里,而且这么一激动,她更是搂紧了他,两人的身体接触面积更多,后背的肉团顶得更加凶悍,软软,甜甜,香喷喷!

    不过吴楚真还是注意到了:“太……太子?小姑,你又开什么玩笑?”

    他眼睛向其他地方看去,这一看更是吃惊,首先进入眼帘的是一层层雪白的罗帐,层层叠叠,罗帐上还有一些镂空的缠枝牡丹暗花。

    此时罗帐卷了起来,除了床头坐着的年轻了十几岁的小姑,床前还有几个神色紧张的宫装少女,宫装少女后面站着两个穿着青衣,脸颊光洁的男人。这样一群穿着拍戏衣服的男男女女,就这样围观着吴楚真,看得他心里毛毛的。

    而且吴楚真当着他们的面和小姑亲热着,脸上马上毛毛的。

    他不好意思地问:“小姑,这拍戏啊?”

    “啊?”太子妃被问得一愣。

    “不会吧,咱那家里的老古董村长爷爷,会同意咱出来赚外快?”

    “啊?”

    “嘿嘿,我昨儿个喝醉成哪样,小姑怎么突然拉我来拍戏了?”

    “啊?”

    “不过算了,小姑我问你这拍戏的工资多少,你可不能全吃了,我也要生活,也要泡马子,这都要钱呢,而且最近我正想要收集一套女优卡,嘿嘿!”

    “啊?”太子妃看着太子胡言乱语,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色一下子苍白了起来!

    “老臣见过太子,见过太子妃!”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

    吴楚真和太子妃一齐望去,围观的古装男男女女分开一条通道,一个长着白胡子老头站在下面。

    太子妃一喜,对老头客气地说:“王侍医,太子初醒,劳烦您了!”

    “这是老夫份内之事。”

    太子妃把吴楚真扶躺下,退开一边,老头走上前来,摸着他的手腕打瞌睡。没错,他这熟悉地手一摸,眼睛一闭,就不睁了,装得有模有有样,在吴楚真看来,这戏子还会把什么脉啊,眼睛一闭就全当补个美容觉了。

    王太医把脉,太子妃和众多宫女都不敢出声干扰,宽阔的宫殿安静得落针有声。

    吴楚真心想,看来这戏还在录制中,自己还是配合一下。于是他时不时地咳出一声,脸皮挤来挤去装成痛苦的样子,让旁人提心吊胆。

    而他却有空转着眼睛乱看,这一看觉得这部电影实在豪华高档!虽然眼前的演员在影迷吴楚真眼里都是从未在银幕上出现的新人,但他们从瞌睡的太医,卑恭的宫女太监,还有贵气的小姑,都给人一种不是在演戏的自然真实感觉,让人大呼演技真高!

    还有场景,这里应该是故宫的某个宫殿,很大,屋梁离地面有十几米高,更不要说屋顶了。屋内不是金璧辉煌,装饰简约,然而那种富贵气儿,扑着鼻子都能闻到,连梁柱上面都刻着盘舞的金龙,让人一看就感觉到一股皇帝的气息!

    还有各种道具,就眼前的宫女太监穿着的衣服,一眼看上去就可以感觉到质地优良高档,演太子妃的小姑的衣服更是不用说。小姑没有化妆,清汤素颜,而宫女们化的妆,一眼就可以看出不是用社会上主流的化妆品,没有亮粉,没有假睫毛,给人一种古风感。

    周围看到的家具摆设,也十分雅致豪华,而且家俱的样子和清剧里的不一样,造型怪异。比如矮小宽大的凳子,如果没记错,那叫胡床,那个同样不高大但做工精美的台几,上面还放着一些怪异的瓷瓶,白釉双龙耳瓶。不算很白,如果外行的人会称它为黄釉。两个瘦长的提手,搭到瓶口处是一个简单的龙首。

    而更重要的,是吴楚真自身的感觉,他现在演的是一个病太子,也不知道导演是怎么弄的,他现在全身充满了无力感,疲软的身体就像是大病了一场一般!

    不过这么把周围打量了一番,怎么没有找到拍摄镜头,也没有工作人员呢?

    “见过太子妃。不知现在太子如何?”外面走进来了另一个白胡子老头,关切地问道。

    太子妃和他小声说了几句,他脸上一僵。给吴楚真把脉的太医从瞌睡中醒过来了,退到后来者的太医身边,做了个请的手势,然后那后来者白胡子就顶替了前面的太医的位置。

    但他不像前面的太医一摸脉就闭眼瞌睡,反而瞪着大眼睛盯着他看,看得吴楚真心里发毛,想要别头避开,又怕坏了电影,只好和他深情对视,不过很快就挺不住了,视线一直下滑,到了白胡子的蒜头鼻子停住了,吴楚真想一定是蒜头鼻子的雀斑太多增加了摩擦力,才能刹住车的!

    那边小姑不知道和前面的太医说什么,就听到“癔症”,然后小姑哇地哭了起来,吴楚真急了。

    他一把推开蒜头鼻子,想要下床冲到小姑身边,但手臂一阵无力,咚地一声,一头扑在床上。一时间宫女太监太医还有小姑,全都乱成一片,等到吴楚真又被小姑重新抱在怀里,宫殿里才恢复了秩序。

    两个白胡子不知道商量什么,然后蒜头鼻子走了过来,和小姑说了一句,然后拿出一个木盒子,从木盒中拿出一根长长的银针!

    靠,不会吧!

    蒜头鼻子根本不给他思考反抗的时间,针就进了他额头上了,让吴楚真冷汗都出来了。

    这还没完,他又拿出一根更长的银针,这针太恐怖了,那长度可以贯穿人头再打个结都行,最粗的那头有牙签那么粗!

    “停,你想谋杀啊,拍戏也不是你们这样玩命的,电锯惊魂都知道使用硅胶针头,你们是想要真刀真枪的干啊!??”吴楚真不干了!

    谋杀!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震惊,蒜头鼻子连忙解释:“太子殿下,老夫用针灸为你舒通身体之气,把邪孽之气排出体外,达到治愈癔症的效果。并没有二心,请太子殿下不可讳疾忌医!”

    “我不演了,导演呢,我不要工资了,小姑我们走!”

    太子妃红着眼睛,抱紧吴楚真,哽咽地安慰:“太子,你不要激动,曹典御是为你好!”

    “可那么粗的针,会要人命的!”吴楚真情绪平静了一些。原来那个蒜头鼻子叫曹典御,我记住你了!

    “不会的……”小姑说了句骗鬼的话。

    可是吴楚真一看到那么粗的针过来,就大喊大叫,让太医下不了针。僵持了许久,小姑心软为他说情:“曹典御,要不就算了。”

    “可是太子眼中一片迷茫,对臣等一个不识,正是失心疯。此病早医早好,迟了恐怕就什么都忘记了,我大唐江山危矣!”姓曹的不安好心地说。

    “可是太子明明记得我的小名,这不是说太子得的并不是失心疯吗?”太子妃力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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