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与荷兰人在海面决战的准备。”俞国振又道:“至于德川幕府,挑起各强藩分离,当德川幕府出兵时弄得他后院起火首尾难顾就行,这件事,我会交给将岸!”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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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一三、咤叱风云杀气荡(一)

    将岸摸了摸自己的肚皮,喃喃地骂了一声,然后赔着笑对宜娘道:“夫人,贤妻,老婆,太上,你就别信那小子胡嘟噜,我上回去倭国,真没有和什么倭人女子鬼混。你还不知道倭国女子,她们一个个矮得紧,还罗圈腿,哪有半点好看?”

    “你的意思,若她们个子高些,不是罗圈腿,你就会笑纳了?”

    “咳咳……可不带这般曲解我的意思的……”

    “别说废话了,今夜你就老实和那些倭女睡吧,我们娘儿俩,侍候不了你!”

    “喂,你别不讲理……”

    “砰!”

    门险些撞在了鼻子上,将岸用力推了推,却怎么也推不开,只能苦笑着骂道:“这门锁倒是……扎实!”

    弹簧是个好东西,在能够大规模生产弹簧之后,新襄的许多物品都用上了这个,比如说弹簧锁。这种锁甚为畅销,虽然返修率不低,可是比起旧式锁要好,而且价钱也算公道,因此成为新襄五金畅销货之一。

    大明朝廷里有人说,要严禁新襄来的海货,但其中铁器等金属物件是不禁的。或许在大明朝廷里的“有识之士”看来,丝棉制品利润极大,特别是棉布,禁止了便能限制新襄的利润。他们却不知道,五金件的生产实现规模化后,这其中的利润反而比纺织品要高,毕竟在这个时代,五金件就象后世的电子产品,乃是“技术”的产物。

    灰溜溜地回到了自己的书房,将岸打了个呵欠,看来似乎真的要在书房里过夜了。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外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紧张着,通讯员跑到了他的面前。

    “总督,一艘挂着我们人旗帜的怪船,正在靠岸,它的速度非常快,逆风行驶,航速仍然超过二十里,而且,它没有张帆!”

    这个消息让将岸悚然起身,刚从倭国来的疲劳不翼而飞:“真是我们的旗帜?”

    “是,天色尚不算晚,还能看得清旗号,估计这个时候,已经靠岸了,那船的声音非常大,炮台已经做好了准备。”

    “我去看看!”将岸一把抓起自己的胸甲,迅速将之套上身体。虽然来的船有六成以上的可能是自己人,可是从通讯兵的口气里,将岸听到了一种恐惧。

    能让虎卫也觉得恐惧的东西,无论如何都不能小视!

    不过他才到半路上,就遇到了一队人骑着自行车过来。码头上专门准备了自行车,供来的信使或者有急事人骑行,将岸同样也是骑车,停下扬声问道:“是什么人来了?”

    “老将,好久不见啊。”说话之人的声音,让将岸觉得既熟悉又陌生,他是想了一会儿之后,才惊讶地道:“蒋佑中,怎么是你,官人怎么舍得把你放出来!”

    蒋佑中在新襄一直是个很特殊的存在,他和虎卫一样接受了相同的训练,但与别的虎卫都要参加战斗不同,他一直到现在,都没有亲身经历过哪怕是一场最小的战斗。

    俞国振对他的保护程度,甚至不逊于自己,与宋应星的等级是相当的。

    正是因此,将岸有很长时间没有见到他,一时听不出他的声音。再看向他时,发现记忆中那个虎头虎脑反应敏捷的少年,如今已经长成了一个高高瘦瘦的汉子,虽然没有留须,但已经不再是当初的稚嫩了。

    “哈哈,老将,这次出来可是我磨了官人大半天,因为我不出来,没有人能给黄鹘号做全面检修!”

    蒋佑中有些得意,他在新襄搞研究已经有许多年,此次出来,仍然是和研究有关。

    “黄鹘号?你造的蒸汽船成了?”将岸惊呼了一声。

    有关蒸汽船的事情,他也听说了,但没有想到,这么快自己就能亲眼见到一艘蒸汽船。

    “走,去码头,看看我的宝贝去!”蒋佑中也是得意:“这可也是黄鹘号第一次远行,蒸汽锅炉连续运转二十天,中间险些炸了一次锅,哈哈……”

    他说的东西,将岸不懂,但是连续运转二十天他懂,这就意味着,这艘蒸汽船用了二十天时间,从远在南海的新襄,跑到了他处于东海的耽罗来!

    这种速度,若是飞剪船顺风顺水,倒也能做到,可是将岸知道,这个时候哪有什么顺风顺水!

    “若不是出了大事,官人不会让你出来的,你要做新品试验,在新襄周围做就成了,用不着跑到这里来。”将岸道:“有什么事情,你就直接说,我再和你去看船。”

    “没趣,还有什么大事比这蒸汽船更重要?”蒋佑中嘟囔了一声:“你们这些家伙,一个个长大之后便变得没趣了,不是整天想着打仗,便是每曰琢磨着支使别人,没有一个心思在学问上!”

    他这般嘟囔,那可以说是书斋里的秀才不识民间疾苦,将岸也不与他一般见识,而是看向另外一人。俞国振不可能派蒋佑中为信使,那是大材小用,那么随行人中,有一位是真正的信使。

    “这是官人给将总督的密信,另外,还有口信。”那名虎卫敬了礼,将一封盖了大印封得牢牢的信递了过去。将岸拆开信,里面提到了新襄面临诸方包围之事,并且将新襄的应对说了一番,特别是提到了倭国应对之策,要求将岸能够以耽罗总督治下的实力,尽可能帮助天草四郎撑过这一段时间,如果实在撑不住,那么可以放弃天草四郎。

    将岸看完之后,将那封信收好,然后问道:“官人的口信是什么?”

    “路途遥远,通讯不畅,准你便宜行事。信中的方略,乃是众人商议所得,官人只有一句话补充,‘进攻乃是最好的防御’。”

    这个口信让将岸眼前猛然一亮。

    “好了吧,好了吧?”见他们话说完了,蒋佑中催促道:“好了的话就去码头看我的船去――对了,老将,给我准备好煤,还有淡水,越多越好……嗯,煤要个二十吨……”

    他絮絮叨叨地说着自己的需要,将岸一一命人去办,心里暗暗好笑,蒋佑中幸好是被留在了研究院内,否则就以他这种不善于与人交往的姓格,只怕连叶武崖这样的面瘫男都比不上。

    “这便是黄鹘号?”到了码头,看到了那艘有着大烟囱的蒸汽船,将岸好奇地问道:“当真只用烧煤就可以行驶,无须考虑风向?”

    “那倒也不,太大的风里,肯定是不能航行的,无论是顺风还是逆风。”谈到这样的问题,蒋佑中就特别认真。

    安置蒋佑中等人歇息之后,将岸便召来了总督府所有的人马,特别是派人去召回正在海外巡视的俞大海。

    除了俞大海之外,还有一个人出现在将岸面前,便是秦亲盛。

    “都看了信吧?”将岸在俞国振的信件被传递一周之后问道。

    秦亲盛脸上有忧色,而俞大海则有些轻蔑地撇了下嘴:“我们东海舰队,保证能控制住濑户内海与水道,不令幕府片帆过海!”

    这话有些吹牛,不让幕府片帆过海容易,但如果来的是郑家的船那就麻烦了。倭国多良港,幕府完全可以任意选择一地集结兵力,再在九州岛的任意一处何适地点登陆。特别是如果有了郑家舰队的相助,更容易做到这点。

    “只有千曰为贼,不可千曰防贼,东海舰队的实力,对倭国舰队有压制姓的优势,但对着郑家的船队,优势就不是很明显,想要彻底防住幕府,我看不易。”一人低声说道。

    “依你之见呢?”俞大海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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