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肆完全是下意识的凑热闹,这可是正牌神医啊。

    换作他人,叶天士估计就拂袖而去了,可想着这李肆是个非凡人物,更是英慈院的东主,也不多言,指头一搭,就给李肆号起了脉。

    半响后,叶天士说:“李……小哥血畅体健,无甚毛病,就是燥火稍旺而已。”

    李肆还不满足,继续追问:“那叶神医看,我能活多少岁?”

    叶天士终于皱眉,盘金铃也嗔怪地看向李肆,你把人家神医当算命先生了?

    可叶天士很有涵养,捻着胡子,和缓说道:“生死有命,上天既定,凡人岂可随意度量?不过只以医家论的话,李小哥卫气营血皆壮,九十莫知,八十可望。”

    既然这李肆当他是算命先生,他也就信口开河了。

    英慈院深处私闺,盘金铃问:“阿肆,莫非你对温病说另有见解,又要传下什么医道吗?”

    李肆轻慢神医,她也只当李肆“别有用心”,可不会对他有所置疑,更没想到这家伙纯粹就是前世毛病发作,当是找名人签名照一般的行事。

    “哪里敢啊,我可不懂,当年还有人骂过我呢。”

    李肆微微笑着,从背后揽住了盘金铃。

    被李肆这话带得心神恍惚,又记起了三年前的往事,那时听李肆说雷公藤可治麻风,她还教育过李肆不懂医,不由感触满怀,眼角热了起来,可小腹也跟着热了起来,李肆的手正在柔柔摩挲着。

    “天……这可是白曰……”

    盘金铃身子发软,李肆凑到她耳边,低声道:“叶神医说我燥火太旺哦……盘神医,治治我。”

    他不是嗜色之人,可这一趟离开,又不知道要多久再见到盘金铃,自然再难管什么白昼黑夜。

    李肆的燥火确实很旺,随着那手已经烧了盘金铃的胸口,燎得她脑子也发晕了,正喘着要由他拉上床榻,却记起了一件事。

    拍开李肆的手,她低低说道:“容我先去煎药……”

    什么药?李肆讶异,生病了?

    盘金铃玉脸晕红:“是……那种药……”

    李肆皱了好一阵眉,然后瞪眼,避孕药汤?

    “那可是伤身体的!不准喝!”

    对盘金铃又气又恼,又不嫁他,又不想出了人命,连自己身体都不顾了。也不管她的小意哀求,李肆抱着她就直奔战场。

    “可……可要是……”

    “那就正好嫁我!”

    衣衫抛飞,盘金铃六神无主,却不想李肆偏偏要的就是这样。

    跟玉人紧密贴合,感应到**还微微发僵,知她心结还在,李肆叹气,凑在盘金铃耳边又说了什么。即便惯了和他欢好,盘金铃仍然羞得满脸通红,粉拳轻锤着他的胸膛。

    “怎能让那样的东西进到身体里?”

    李肆说的是避孕套,古时华夏人可没普遍的避孕需求,毕竟医学不发达,婴幼儿夭折几率太高,想着生儿女还来不及,除了某类特殊职业者,都没想着要去找更健康更有效的避孕方式。

    可李肆却不想任其自然,毕竟有很多种情况都需要避孕,比如女子身体不好,或者时节环境不合适,总之既要优育,也要优生才行。如果真能有稳妥而安全的避孕方式,肯定有益于历史,有益于人民。

    只是在这个时代,橡胶都还没被正式发现【1】,某些不愿意惹出财产权纠纷,只想跟情妇享受**之欢的老外贵族是用小羊肠一类的东西避孕,李肆说到的就是这类东西,对盘金铃来说,自然难以接受。

    “也不一定要用那东西啊,其他材质的都可以试试。你想想,如果人们能随心所欲地决定生不生育,总该少了很多不该发生的悲剧吧。”

    李肆这话让盘金铃心潮澎湃,是啊,为什么就没想到这一点呢?她见过太多因为本不适合生育的女子未能避孕,结果落得一尸两命,如果能有如此简单的方法,自己岂不是又救了无数人?

    “可我……我不用……”

    她本人却很排斥这东西。

    “那用用安全期的法子也行。”

    李肆随口说着,心想今天最好不在你的安全期里。

    “安全期?”

    盘金铃兴奋了,每听到一个新名词,她就知道后面会带着一门新学问。

    李肆一边柔柔动作,一边讲解着安全期避孕的知识。盘金铃意念飘浮云间,身体也在随着李肆的节奏吐纳。本还要细细琢磨这法子的内里,李肆动作骤然猛烈,如被浪潮席卷,盘金铃再难凝念细思,她喘息着扣紧了李肆的肩背,心道这个男人啊,是要将整个天国,都压在自己身上吗?

    李肆神清气爽地离开,却苦了盘金铃,面如桃花眉尽展,可是见不得人了,只能缩在闺房里。

    想到李肆提起的“优生优育”,她兴致也提了上来,计划着在妇科上也作出点文章。

    青浦货站,李肆接到最新的消息,哈哈一笑。

    “这也是我的安全期……”

    京城小谢打探到,康熙足足花了一个多月时间清洗内务府和御膳房,胤禛和胤禩都被暂时圈禁起来,等候处置,他的“诱导”之术,不仅仇恨转移成功,还获得了暴击效果……那么解决了佛山问题,就能专心扑在补全目前最大缺陷的工作上了,李肆很是欢喜。

    新安县大屿山分流西湾,四艘船泊在港湾里,两艘是金银鲤号,另两艘比金银鲤号大了几乎快两圈,还显得略微短粗一些。也是一样的高高三桅,软帆收着。更奇特的是,这两艘船上,每艘船的甲板还搭着左右各四,一共八艘小船。

    这两艘船名为“金鳌号”和“银鳌号”,此刻胡汉山正站在金鳌号的甲板上,一脸委屈地问着贾昊:“还没炮!?这船岂不成了摆设!?”

    贾昊叹气耸肩:“佛山制造局成立不久,很多东西都才从英德搬过来,一下要拿出三十多门十二斤炮,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胡汉山还不甘心:“有之前的八斤炮也行啊。”

    贾昊摇头:“总司说,之前的八斤炮不准备用了,等佛山那边弄好了,会研究新的轻炮。”

    他看向桅杆:“先带着兄弟们练帆缆绳术吧,炮的事,我会提醒总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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