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我小看了曰本间谍的能量。”杨朔铭沉声说道,“他竟然一直潜伏在我国,而且竟然能千里迢迢的进入京城行凶。”

    “曰本人竟然敢不守和约,继续在我国派驻间谍,行刺大员!”江朝宗恨声说道,“我马上就去面见大总统,和曰本人交涉!”

    “算了。这个时候和曰本人因为这些事吵嚷,有些不值。”杨朔铭摇了摇头,说道,“登极大典举办在际,还是不要让大总统为这些事烦心了。”

    “是,是。”江朝宗立刻便明白了杨朔铭的意思,但似乎又有些不放心,“但……那也不能就这么算了吧?”

    “不这么算了也不行。”杨朔铭苦笑了一声,指了指尸体,“刚才江兄也看到了,他身上没有任何可以表明他身份的东西,光从面相上看象曰本人是不行的。何况,已经被击毙的刺客都是中国人,要是真和曰本人理论起来,证据是不足的。”

    “该死的倭寇!”江朝宗明白了过来,不由得狠狠的踢了中岛原之助的尸体几脚。

    正在这时,刘致远和卫士们回来了,杨朔铭注意到两名卫士拖着几名浑身是血的灰衣人进入到了屋内,不由得冷笑了一声。

    “他们还活着吗?”杨朔铭问道。

    “都有气儿。”刘致远点头答道。

    “别让他们死了。要死,也得等我问个明白以后再死。”杨朔铭沉声说道。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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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三十一)原来是自己同胞的黑刀

    看到杨朔铭红色瞳仁放射出的凌厉杀意,江朝宗竟然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虽然他身为步军统领,掌管京城治安大权,审讯犯人也是他的事,但此时在这个一身杀气的年轻人面前,他竟然不敢有异语。

    杨朔铭眼中的红色渐渐消退,他很快恢复了常态。可能是意识到了自己刚才说的话有问题,杨朔铭转头对江朝宗笑了笑,说道:“这些刺客,就有劳江兄带回去问一下了。”

    “那是,那是,我一定给杨老弟查出幕后主使。”江朝宗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忙不迭地答道。

    “烦劳江兄,问明他们的主使是谁,是否和张辫帅遇害有关。”杨朔铭想起已经去世的张勋,眼中闪过一丝哀伤之色,“这帮人很是凶悍,要防止他们熬刑不过自尽。”

    “瀚之老弟放心。”江朝宗满口答应道,“明天一早我就给你个准信儿。”

    第二天,清晨,中南海,居仁堂。

    “昨天晚上是怎么回事?”用过了早点的袁世凯来到了自己的办公室,看到江朝宗已经早早的等在了那里,不由得皱着眉头问道。

    “有刺客对杨督办行刺,多数被击毙,余党皆被抓获。”江朝宗想起了昨天晚上杨朔铭的告诫,尽量避重就轻的报告道。

    “噢。”听了江朝宗的报告,袁世凯的神色果然舒缓了许多,他接江朝宗递送上来的报告放到了桌上,并没有立即打开。

    “是曰本人干的?”

    “据人犯指认,刺客当中只有一名为曰本人,现已身亡。”江朝宗答道,“其余的都是中国人。”

    “是不是曰本人主使的?”袁世凯问道。

    “不是。”江朝宗说道,“他们一开始是想往曰本人身上赖,但却说得驴唇不对马嘴,经多方刑讯,他们才说了实话,主使者其实是中国人,那名曰本间谍是来跟着借刀杀人的。”

    “主使者是谁?他们说了没有?”袁世凯问道。

    “具体的主使者还不好说是谁。”江朝宗说道,“但可以确定的是,和川汉铁路公司有关。”

    听了江朝宗的回答,袁世凯的胖脸上现出了一丝冷笑。

    “原来是这样。呵呵,他们现在终于狗急跳墙了。”

    听了袁世凯的话,江朝宗谨慎地选择了闭嘴。

    “杨瀚之知道吗?”袁世凯问道。

    “还不知道。”江朝宗答道。

    “你马上把这报告转给他一份。”袁世凯想了想,说道。

    “是。”江朝宗答道。

    “开国大典举行在际,千万不要再出什么岔子。”袁世凯看着江朝宗说道,“你去吧。”

    江朝宗唯唯告退,袁世凯不再看他,而是转过头,目光落在了桌子上的一个锦盒上。

    袁世凯伸手打开了锦盒,将装在里面的东西取了出来,摆在了桌子上。

    看着这辆用黄金和白银打制而成的“陆地巡洋舰”模型,袁世凯伸出手,抚摸着模型车身上的金龙标志,眼中满是得意之色。

    “想不到,这一次来害我的,竟然又是中国人。”杨朔铭将江朝宗送来的报告扔在了桌子上,眼中满是愤怒的火焰,“爱国主义是流氓的最后庇难所,这句话说的真是太对了。”

    黄韵芝有些惊奇的看着杨朔铭,不明白他最后一句话说的是什么意思,侍立在杨朔铭身边的曦雪眼中也闪过同样的疑惑之色,但她象是明白黄韵芝心里的疑惑,伸出手将报告取过来交给了黄韵芝。

    “是川汉铁路公司的人要杀咱们?”黄韵芝看了几眼报告的内容,不由得失声惊叫起来。

    “是的。”杨朔铭点了点头,很快恢复了平静,“这帮家伙怕咱们的人去查帐,揭了他们的老底。”

    “他们有什么坏事怕被咱们揭出来?”黄韵芝有些不解的问道。

    “当然是贪墨之徒造成的巨额亏空了。”杨朔铭狠狠的用拳头捶了一下桌子,又变得激动起来,“教科书害人不浅!简直是颠倒黑白!这他娘的算什么爱国运动?!革命先声?!”

    听到“教科书害人不浅”这一句以及后面的话,黄韵芝和曦雪再次愣住了,她们俩以为他给气糊涂了,在那里开始说胡话了,目光里都不自觉的现出了担心的神情。

    “瀚之,你说什么教科书?”黄韵芝问道。

    爱妻的问话让杨朔铭意识到了自己的思维又陷入到了时空错乱当中,他叹息了一声,摇了摇头,没有解释。

    他怎么向眼前的爱妻解释,后世的教科书里高调宣扬的所谓“保路运动”,事实却是“流氓爱国者”利用民意翻云覆语搞出来的?

    在1894年中曰甲午战争之后,中国民智渐开,民众渐渐明白了这火车原来也有很多好处,而当时的清朝政斧则意识到铁路在国防上的重要意义。随后,国内便掀起了建设铁路的**。清朝政斧最开始的铁路政策是“合股官办”,但由于当时民间资本和官方资金一时难以募集,因而最初修建的数条铁路主要都是外国投资,由此也引发了铁路的管理权和运营权等多方面的问题。由于担心路权丧失,清朝政斧亦倾向于鼓励民间集资,由中国人自己读力建造铁路。到了1904年,随着经济民族主义思潮在中国的勃兴,“拒外债、废成约、收路权”成为了响遍全国的鲜明口号,收回路权也变成了中国民间的自觉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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