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蛇一样的手指,在陶诗咏热乎乎的下腹部游荡着,从小三角裤袜的上面插了进去,她最最隐密的地方被突破了。这个无赖的手指在陶诗咏那没有了任何防护的部位,随心所欲的抠摸了起来……

    陶诗咏在心底发出了一声绝望的哭喊,但就在这个时候,在她即将**的最后的一霎那,一声断喝响了起来,陶诗咏感觉压住自己的力量变松了,那些令她羞耻的手一双接一双的离开了她的身体,耳边那些嘀嘀咕咕的银靡之声也终止了。

    “放开她!听到没有!”

    伴随着这又一声断喝,陶诗咏听到了无赖们的讪笑声和咂嘴声,最后一个侵犯陶诗咏的无赖非常不情愿的从她的裤袜里把手抽了出来。

    “你们在干什么?”那个声音浑厚,响亮,透着说不出的严厉。

    “报告长官,这小妞儿不知是受谁的指使,专门来打探刘处长的事情的,弟兄们跟着她好多天了……”

    “谁让你们这么干的?是刘处长吗?”

    “这个……当然不是了……”

    无赖们显然对这个问话的人很是畏惧,不再言语了。

    陶诗咏有些恍惚的慢慢从地上站了起来,阵阵微风吹来,让她感觉胸口一凉,她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衣服已经被撕得不成样子了,她不由得双手护在胸前,蹲了下来,而这时一件衣服突然披到了她的身上,让她感觉心里一暖。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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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五十九)可怕的生意

    对方伸出手,扶起了陶诗咏,陶诗咏缓缓的站了起来,她低着头,不敢看周围的人。

    虽然他没有看清帮助自己人的脸,但她低头瞥见了那双乌亮的皮军靴,加上身上衣服的质感,她知道,对方应该是一位军官。

    而这位军官的声音,听起来似乎年岁并不大,应该是和自己一样的年轻人。

    民团的无赖们似乎对这位军官极是敬畏,这些人簇拥在了他和陶诗咏的身边,只是没有人再发出刚才那令人不堪入耳的银邪笑声,虽然陶诗咏仍然能够感觉到,那一道道不怀好意的目光在侵犯着自己的身体。

    那位军官扶着陶诗咏走出了树林,她好容易让自己镇定下来,抬起头,用眼角的余光偷瞟了一眼身边的军官,她看到的是一个高大瘦削的年轻人,肤色略黑,面容和善,他虽然不如刘德升那样的英俊,但脸上如同刀刻一般的棱角分明,却也让人一见难忘。

    想到刚才他使自己免受无赖们的凌辱,陶诗咏的心里略略感到了一丝安定。

    但当她看到另外一队人出现在面前的时候,她的心又一下子绷紧。

    在那队人当中,她第一眼看见的,便是已经被五花大绑的刘德升。

    此时的刘德升,已经失去了往曰的英俊秀逸和书生意气,他的面色灰败不堪,脸带血痕,身上满是污迹,显然是经过了一番搏斗之后才被擒的,他看到陶诗咏的时候,先是一惊,眼中随即闪过焦急和关切的神色,陶诗咏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低下了头,他明白她的意思,也将头垂了下来。

    “呵呵,刘长官,你们也在啊!”黑衣大汉看到了那位军官,笑着打起招呼来。

    “嗯。”姓刘的军官点了点头,“我只是刚好路过。”他转头看了看周围的民团,眼中闪过凌厉的光芒,说道,“以后叫你的人收敛些,要是再让我看到这种事,我肯定不客气,明白吗?”

    大汉让他没来由的一顿训显得有些气恼,但他看到披着军服的陶诗咏,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他嘿嘿干笑了一声,摆了摆手,示意手下人把陶诗咏带过来。

    “刘长官放心,刚才弟兄们抓她的时候,那个……手粗了一些,我在这里替他们给你陪不是了。”大汉说道,“感谢刘长官及时带队到来,让我们抓住了这两个……哦……小偷。兄弟在这里谢过了。”

    “你说他们是小偷?”姓刘的军官不动声色的说道,“有证据吗?”

    “证据倒是没有。”大汉看着军官说道,“不过,他们这一阵子总在刘家大院附近转悠,又到处打听刘处长的情况,向人问这问那,摆明了想对刘处长不利。”他看了一眼陶诗咏,又看了看委顿在地上的刘德升,“我抓他们回去让刘处长问下,总没什么错吧?刘长官是刘处长面前的红人,总不想看着刘处长出事吧?”

    听了大汉的话,刘姓军官皱了皱眉,没有说话,陶诗咏的心却一下子沉了下去。

    “这位姑娘难道不成和刘长官以前认识?”大汉看到刘姓军官没有说话,半开玩笑半认真的问道,“要是那样的话,可就……”

    “我和这位姑娘素不相识。”刘姓军官说道,“我只是看不惯你手下的人这么对待一个弱女子,是以出手阻止。”

    “她可不是什么弱女子。”大汉提了提自己的裤脚,露出一条毛腿上面的乌青,“是带着身子的,我这腿现在还疼呢。”

    “走吧,我们一起去见刘处长吧。”刘姓军官转头看了一眼陶诗咏,说道。

    陶诗咏和刘德升被押进了刘家大院,刘德升被几个人着绑在了拴马的石柱上,而陶诗咏则被带到了一间单独的房间,刘姓军官显然在刘家的地位不低,他吩咐了几句,几个仆妇便给陶诗咏拿来了衣服,刘姓军官随即取回自己的军服穿好,便离开了,而几个民团的人则守着房间的门口,防止陶诗咏逃跑。

    过了不一会儿,房间外传来阵阵急促的脚步声,陶诗咏的心陡然变得紧张起来。

    房间的门开了,几个人走了进来,随后,被绑着的刘德升也被拖了进来。

    “这就是你们说的那两个人?”为首的一个长方脸身穿长马褂的中年人打量了陶诗咏和刘德升一眼,用不太高的声音问道。

    陶诗咏立刻便认了出来,这个脸上似乎总带着皮笑肉不笑的表情的中年人,就是刘文彩。

    “就是他们。他们这些天一直在这一带转悠,打听关于处长的事。”黑衣大汉向刘文彩报告道,“他们身上有刀,而且都会两下子,弟兄们抓他们的时候,差点伤在他们手下。”

    “噢?”刘文彩看了看陶诗咏,眼中闪过惊奇之色。

    “这小子嘴很硬,就是不说谁派他来的,我觉得他们应该是那个什么学生联合会的人。”大汉又说道。

    “你们这些娃娃,不好好的在学校里面读书,跑到这里来捣什么乱啊?”刘文彩在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看着陶诗咏和刘德升,和颜悦色的问道。

    “和她没关系,是我想要查你。”刘德升担心刘文彩会对陶诗咏不利,抢先回答道。

    “你想查我?为什么啊?”刘文彩的目光转向了刘德升,眼中竟然闪过一丝错愕之色。

    刘德升看着刘文彩,心里也有一种自己好象和这个人早就认识的感觉,但是什么认识、在哪个地方认识、是怎么认识的,他却说不上来。

    刘文彩当然不会知道,面前的这位在另一时空曾经是万人膜拜的人,曾把自己打成地主阶级的反面典型,并且要踏上一万只脚,让自己永世不得翻身。

    “你做的什么事,你自己心里知道。”刘德升大声的说道,“你刘文彩发的是断子绝孙的昧心财……”

    还没等到他把话说完,黑衣大汉便大步上前,一巴掌打在了刘德升的脸上,他的手如同蒲扇般的厚重,力气又大,这一巴掌竟然将刘德升一下子打得晕了过去。看到刘德升被打,陶诗咏不顾一切的扑了上去,将刘德升的头抱在了怀里,大汉想要伸手拉开她,却不知怎么情不自禁的回头看了一眼那位刘姓的军官,苦笑了一声,退了开来。

    刘文彩看着嘴角流血倒在陶诗咏怀里的刘德升,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

    “你们这些娃娃啊,纯粹就是吃饱了撑的。”刘文彩叹息着,站起身来,“我给你们建学校,掏钱供你们读书,你们还想要怎样?唉……”

    此时的陶诗咏似乎对刘文彩的话充耳不闻,她泪流满面地看着刘德升,用手轻抚着他的脸,轻声呼唤着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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