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桶冰水泼到了杨铭筠的身上,钻心的剧痛使杨铭筠清醒过来,他不由得惨叫一声:“住手!”
“好啊,好啊,你小子终于想说实话了吧。”瓦连京狞笑道。
“我是财政部情报局的人。”杨铭筠呻吟着说。身上的伤口发出阵阵钻心的刺痛,但比起刚才内脏的不堪忍受的痛苦来,简直算不了什么。
“不许撒谎!”瓦连京大发雷霆,“财政部情报局的人员名册复印件在我们手里,特工人员的秘密名簿也在我们手里,那里面没有你的名字,也没有你的照片。你要是再磨蹭时间,当心活活地剥下你身上的油做成肥皂。”说着,他用指挥棒抽打了一下杨铭筠的脸。
“这次我没有撒谎。我只是为了钱才给财政部情报局干的。而且,我不是正式的职员,只是接受这项委托。我没有必要为情报局尽忠到底。”杨铭筠叫喊着说道。
“委托?”
“没错!是委托。不是跟财政部情报局本身,而是跟财政部长个人签的合同。所以名簿上是找不到我的名字的。我的报酬是从部长的机密费中支出的。”杨铭筠装作用认真的样子说道。
“你说的这些是真的吗?”
“不信,只要把财政部长弄来一问就清楚了。”杨铭筠想尽量拖延时间,然后再寻机逃走。
“财政部长杨朔铭?他是你的父亲对不对?”瓦连京紧盯着杨铭筠,突然大声喝向道。
“是。”杨铭筠泄气地回答道。
“我早就应该看出来,你和他有很多相象的地方。”瓦连京说道,“可我们竟然不知道,他还有你这样一个儿子。”
“我自己也不清楚,我有多少个兄弟姐妹。”杨铭筠苦笑了一声,说道,“我们都是他的工具。”
“工具?为什么这么说?”瓦连京有些奇怪的问道。
“他的女人有很多,每一个女人都为他留下了后代。”杨铭筠恨恨地说道,“他会根据每一个孩子的天赋,让这些孩子成长,然后成为他的帮手。我就是这些孩子当中的一个。”
“看来你不太喜欢你父亲对你的安排啊!哈哈!”瓦连京冷笑了起来,“从部长那儿接受了什么任务?”
“他叫我去找刘运山,说这样一来,敌人就会来杀我,他叫我趁机查清敌人的老巢,没想到我陷得太深,这是我的失策。”杨铭筠回答道。
“是的。你只是个探路的棋子。不过,你是否真的是财政部情报局的走狗,我们是不会轻易相信的。”瓦连京说道。
“信不信由你。反正,我是再也不想为了几个小钱去为财政部情报局卖命了。”杨铭筠撇了撇嘴唇。
“别装蒜!就算你是财政部情报局的人吧。那么,我问你,财政部情报局对我们的情况究竟了解多少?”朝鲜人问道。
“什么都不知道,才叫我来侦察。”
“顽固不化的家伙!妈的,你小子真的那么想死?”
“行啦,”瓦连京开口说话,“还是先让这狗东西见识见识活着的快乐。让他明白,什么叫真正的共有主义,这样他才会觉得顽固不化是愚蠢的,自己就会主动地全讲出来。我们有的是时间。”
“可他是杨朔铭的儿子啊……”
“没关系,反正再过一些时候,他的父亲会和中国政斧一起,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听到这句话,杨铭筠心里一惊,但脸上还是一副垂头丧气的表情。
“明白了。”打手头目一低头。
瓦连京等人离开了房间。
背后两名打手转到站在杨铭筠面前的彪形大汉身旁。其中一个打手建议道:“在让他参观咱们的乐园之前,最好先让他看看刑讯室。”
另外二人一致赞同。他们把杨铭筠的双手铐在背后,在杨铭筠的每只脚脖子上拴上一根铁链,铁链上带着重达三十公斤的铁球。然后,将绑着杨铭筠的缆绳解开。
“站起来!”彪形大汉命令杨铭筠,同时用鞭子轻轻一抽杨铭筠的背。杨铭筠痛得差点跳了起来,看来背上也带着伤。另一名打手按下右侧墙壁上的开关。
马达和油泵嗡嗡地启动,杨铭筠面前的水泥墙壁自左向右缓缓滑动过去,露出一间屋子,里面的灯光自动点亮。
“这个基地里有个发电厂。电是用不完的。”一个打手夸耀地说着,“好啦,走吧!”他向全裸着的杨铭筠屁股踢了一脚。
杨铭筠拖着沉重的铁球,走进刑讯室。室内地面铺着瓷砖,为了便于清洗血水。室内摆着断头台,电锯,烤人炉,烹刑用的盛满油的大锅,内侧量有无数钢钉的铁处女,水刑用的漏斗,倒吊人用的滑车等形形色色的刑具。
一打手打开电锯的开关,假装要把杨铭筠推到转得飞快的电锯上去拦腰截断。杨铭筠则故意作出很害怕的样子大喊大叫起来,弄得那三名打手乐不可支。
接着,杨铭筠被抬上似乎用来搬运尸体的平板车,打手们推着平板车进了一条蜿蜒曲折的地道。一路上经过多处卫兵的盘查,最后来到一扇带密码锁的大钢门前。
一进门,里面是一个极其宽敞的地下广场。巨大的好似人造太阳的聚光灯将地下照得如同白昼般明亮。
眼前的情景完全同马奇在供述中描绘的一样。在广场中央,有一个五十米见方的温水浴池,浴池四周长着繁茂的热带森林植物,还有许多南国风情的椰树叶,屋顶的小茅草屋点缀其间。
地下十分温暖,但很干燥,也许有空气除湿装置在运转。空气中飘荡着淡淡的大庥气味。
温水浴池中漂浮着许多大餐桌,桌上面摆着美酒佳肴。近三百名杀手全都脱得赤条条的,一边享受着美酒佳看,一边尽情地玩着女人,他们或在浴池里狎戏,或躺在人工地坪上的枯草丛中交欢,还有十几人一堆,男男女女头脚相接,围成一圆圈,好一个乱爱的场面。
这里的男男女女,被大庥完全剥夺了羞耻心,看都不看一眼走进来的杨铭筠和三个打手。
杨铭筠拖着沉重的钢球,沿着人工岩壁,屁股接二连三地被打手们踢着,跌跌撞撞地走着。进门左手前方,有一个铁笼子。铁笼子非常狭窄,一个人进去之后,不能随意动弹,更何况铁栏杆上向内还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钢针。
“进去!”打手中的彪形大汉命令道。
杨铭筠刚一犹豫,背上就挨了一鞭子,不得已进了笼子。
“转过身来!”
杨铭筠一边当心着不让钢针扎到,一边转过身来。一个打手把拴在杨铭筠脚脖子上的锁链连同铁球扔进了笼子。
咣当一声,布满钢针的铁门被关上了。一个打手在门上挂上了一把大锁。
虽然地下很温暖,但杨铭筠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必须一动不动地站着。如果因疲倦或打瞌睡,身子歪一歪,笼上内侧的钢针就会扎进肉里去。杨铭筠担心自己站不了几个钟头。
“大伙儿听着!”彪形大汉对身被大庥所陶醉的杀手们喊遣:“这个家伙,是来破坏我们这个乐园的混帐东西!来啊!大家都上来,好好羞辱他一番!”
“杀了他!”数个男人抱着女人吼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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