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件事,你是怎么知道的?你一定得说清楚。”喇叭里,那男人的声音流露出克制不住的兴奋。
听到这种声音,杨铭筠麻痹的头脑顿时警觉起来。
杨铭筠没有回答,只是一心一意地沉溺在官能快乐之中。
“快说!回答我!”通过暗藏的对讲机,那声音不耐烦地命令道,似乎立即就意识到不妥,便重新变成念咒般的节奏,“杨铭筠同志……你……是怎么知道我们的计划的?”
“记不起来了。”杨铭筠喃喃地回答着,把樱子也送上了快感的顶峰。
樱子和绫子都晕了过去。
杨铭筠的头脑反而清醒了,这也是顽强的意志克服了大庥的毒害。但他仍装成不胜甜美的疲劳的样子,仰面躺下睡。
这时,从钢铁天花板那里,传来马达的嗡嗡声。杨铭筠眯缝着眼睛望去,只见天花板稍稍升高一些,露出一条缝隙,瓦连京一伙正从缝隙里憎恨地向下瞪着自己。
瓦连京把脑袋和手伸进天花板里,手里握着一支自动手枪,瞄准杨铭筠,拇指将击锤扳起。
面临死的恐怖,杨铭筠脊粱上流过一股寒流,但他不甘心束手待毙,收缩起四肢肌肉,暗中攒着劲,想在对方开枪之前的一瞬间跳开,用两位女郎的躯体挡住子弹。
瓦连京阴森森的笑道,浮肿的眼泡皮和尖尖的颧骨使他的面容显得更加丑陋。只见他叫喊着:“我说呐,问了半天,没问出个名堂,原来你这小子的神志是清醒的。行啦!别再装洋蒜啦!把眼睛睁开!”
杨铭筠只好将眼睛睁开,并咧嘴笑了笑。
“佩服,佩服,象你这样的好汉,正是我们这个组织所需要的。不过,对来路不明的人,我们还不能录用的,懂了吗?““请你少说几句行不行,我困了。”杨铭筠故意长长打了个呵欠。
“我是越来越佩服你了。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要是不想淹死,那就老老实实说出你的组织。”说完,瓦连京把枪口挪向一边扣动了扳机。
高速手枪弹钻进床边的地面,水泥的碎片和粉未飞起。枪声在四面刷壁之间回荡,震得杨铭筠脑袋微微发麻。
昏睡中的两位女郎被枪声吓得跳了起来。
瓦连京训斥起她们来:“怎么搞的,你们两个?叫你们设法把他迷得神魂颠倒,好让我们套他的口供,谁知你们自己倒着了道儿。现在,我们准备叫这个家伙尝尝水刑的滋味,你们两个,要拿出当年干采珠女时的本事来,好好伺候这个家伙,一直到他说出实话为止!”
他接着又警告杨铭筠,“如果在水满之前,你胆敢杀了这两个姑娘,我就毙了你!”他说着,自动手枪的枪口再次对准了杨铭筠。
两位女郎从床上下来,开始作深呼吸。随着她们的身体越来越放松,四肢变得越来越柔软,她们看着杨铭筠的目光中,敌意和憎恨的神色也越来越浓。
瓦连京问她们:“准备好了吗?”
“ok!”她们齐声回答道。
在四面刷壁的离地九米高的地方,各有个钢制的圆盖。女郎们话音刚落,四个圆盖突然一起开启,四股流水顿时象瀑布一般哗哗地注入房间。
杨铭筠见此情景,赶紧跳上冰柜。这时房间里最高的位置。他想尽量多拖延一些时间。
从水流的哗哗声中,传来了瓦连京的声音,“杨铭筠!你好好听着!你要是杀了这两个姑娘,我就给已经断了电的冰柜重新通上电,这样一来你就会被电死!懂了吗?”
这时,两位女郎已经逼近,想把杨铭筠拖下冰柜,水已经漫过她们的脚脖子。
绫子扑上来抓杨铭筠的脚。杨铭筠虽然可以朝她下巴额来上一脚,轻而易举地将她踢昏,但这样一来,就会死在瓦连京的枪下,或者被电死。杨铭筠只能跳起来,躲开绫子的手。
然而,站在冰柜这么一个狭窄的地方上,是不可能最终防御两位女郎的攻击的。
当水齐她们腰部时,杨铭筠终于被她们二人拽住了拖了下来。
扑通!杨铭筠四脚朝天地仰面掉进水里,溅起老大的水花。
女郎们不让杨铭筠有喘息的机会,迅速按了上来,想把他按进水里。
瓦连京一伙在上方观察,简直就象在观看一场女子摔跤表演,他们忽而大声的喝采,忽而哄堂大笑。
杨铭筠终于被按进水里,他赶紧屏伴呼吸。过了一分多钟,水更深了。杨铭筠知道枪弹在水里会迅速丧失威力的,如果敌人开枪,他可以钻进水底。于是他便掌握着分量的分寸,以不击昏她们为准,在水里使用双拳,打在绫子和樱子的胃部上。
顿时,按住杨铭筠的两位女郎的力气便骤然减弱,杨铭筠挣扎着站起,水已经淹到了胸口。
杨铭筠一边贪婪地呼吸着,一边抬头望着天花板。那伙人似乎想多观赏一会儿表演,没有开枪。
两位女郎也站起身,往肺里吸足空气,再次扑向杨铭筠。杨铭筠赶紧游着逃走。
两位女郎潜入水里,企图从底下把杨铭筠拖进水里。杨铭筠一次又一次地被她们拖进水里,肚子里灌进了不少水。瀑布从四壁流下,在水面上激起了旋涡,裹着漂浮着的塑料杯子等物打着转转。
当水深到达三米以上时,杨铭筠的忍耐终于到了头,而且按现在的水深,只要潜入水底,就不怕敌人开枪了。
这时绫子和樱子一个抓住杨铭筠的上脚,一个拽住杨铭筠的右手。杨铭筠在水里脚一登,摆脱开绫子,左手抓住樱子的喉咙,使劲一捏。樱子的喉头登时被捏碎,全身抽搐着被送进了地狱。
杨铭筠头伸出水面,呼吸了几口,见绫子扑上来,一把抓住她的右臂将其拧断。擦过下沉的樱子尸体,绫子浮起,用上臂和双腿胡乱拍了一气水,顷刻之间便晕了过去。
杨铭筠迅速游到左侧墙壁边,躲进粗大的水柱后面。水柱同墙壁之间有块空间,杨铭筠踩着水,头就伸在这个空间里。这时瓦连京等人开枪了,但子弹打中水柱后被弹偏。杨铭筠赶紧潜入水底。
上面的人用手枪乱射了一气,有几发钻进水里的子弹打中了杨铭筠,但子弹的冲击力迅速被水吸收,没有一颗子弹能钻进杨铭筠的皮肉。
突然间,枪声中断了。
杨铭筠俏悄浮上水面一看,头顶上的照明熄灭了,周围一团漆黑,流下的水势也减弱了,从遥远的地方,传来阵阵枪炮声。
瓦连京在气急败坏地叫喊着:“妈的!快撤!安全部那些人让部下们去对付!”
有人惊慌地说:“杨铭筠怎么办?必须把他干掉,否则……”
“不用管他,他不可能永远游下去,用不了多久,准会淹死。这条秘密地道,连部下们都不知道,等到安全部那帮家伙找到这里,起码要好多天以后了,到那时杨铭筠的尸体也该泡烂了,”瓦连京叫喊着。
“妈的,便宜了他!要不是炮击把电线打断的活,早就可以把杨铭筠电死个球!”朝鲜人后悔地说道。
“快撤!不,等等,为了保险,得把那个女人干掉。万一她说出咱们的事,那可就麻烦啦。”瓦连京说道。
一道强烈的手电光投向水面,杨铭筠看了一眼在水面上痛苦挣扎的绫子,便迅速钻进水里,钻人固定地面的床的底下。枪声响了数下。杨铭筠睁开眼,借助透过水里的手电光的反射,模模糊糊游到床下的地面上,在那里有个钢铁的圆盖,形状象潜艇的水密门。
三分钟过去,手电筒的光已经熄火,杨铭筠的肺部开始发出悲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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