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法国巴黎,矗立着一座“中国劳工纪念碑”。此碑系法国政府于1988年所建。碑文用中、法两国文字镌刻着:“公元1916年到1918年,14万华工在法国参加盟军抗战工作,有近万人为此献出了宝贵的生命。”抗战胜利后,其中3千人从此定居法国,在巴黎、里昂车站附近形成第一个华人社团。山东潍县欧战劳工徐明亭居法后在华人社团中开设茶馆,曾多次为**小组及周恩来等同志提供聚会和活动场所。

    一战华工出色的表现赢得了英、法的高度赞扬。协约国联军总司令法国元帅福熙称赞华工:“是第一流的工人,也是出色士兵的材料。他们在现代炮火下,可以忍受任何艰难,保质保量地完成各种任务。”伦敦《泰晤士报》评价:“现代战争是一种现代工业,华工是这种新战争的一支新部队,他们的武器是铁镐、撬棒、铲锹及推车。”

    中国是一个劳动力资源大国。中国在劳工大生产的基础上,在劳工精神的指引下,才能逐渐成为一个消费大国。中国今日之发展、富强、变化和进步,首先和几乎全部归功于神圣的中国劳工,归功于中国拥有世界上最宝贵的、无可匹敌的、他国无法竞争的、最大量的廉价劳动力资源。

    劳工神圣!)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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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3华人志愿小组

    吃大锅饭是什么滋味?

    司徒南早就忘得光光了,自大前世大学毕业以后就没再吃过大锅饭了,他仅有的一点大锅饭的记忆就是大学的饭堂,不过当时他所在的那所某工业大学的饭堂可是让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质量之差只能让司徒南用不堪回首来形容,据说他后来到美国留学后,后面来的师弟们竟然剪了一段希特勒咆哮的视频,配上咒骂饭堂的字幕来,做成一段名为《元首大骂某某饭堂》的视频,一时引为笑谈,在网络上广为传播。司徒南后来一此无意间看到这个消息后,笑得直抽筋。

    言归正传,在华工营临时饭堂里,司徒南领到了一份大锅饭,有鱼有肉加大白米饭,看起来不错!

    “味道不错,挺好的!”司徒南赞道,其实他是肚子饿了,谁叫他心血来潮,想要微服走访华工营呢!

    “味道是不错,就是不够地道!”旁边一个汉子说道。

    司徒南回头一看,此人身材健壮,咋看是武勇之人,但偏偏有几分眉清目秀,眼神温和,说明此人不像表面上那么粗鲁。

    最让司徒南惊讶的是,他脑门上盘着一圈鞭子,在清一色短发华工中显得很特别,那感觉有些刺眼。

    司徒南甚不喜此人的鞭子,心想:自己已经吩咐下面这几天招待好华工们,这菜自己也尝过了,确实是油多肉满,不由得问道:“这位兄弟何出此言?”

    “无他。就是我们这些人都是山东人,习惯了鲁菜,今天这做菜的师傅估计是广东人,做得菜不大符合正宗的鲁菜。我现在有点想吃个大馒头,但现在煮了米饭,不过也比我们在船上啃面包要好!”那汉子摸了摸嘴边的油,笑道。

    “哦?原来如此!”司徒南恍然大悟,便对林一民轻声吩咐道:“按照他说的,给做饭的提个醒。”

    “好的。”林一民答道,一边在本子上记了下来。

    鞭子汉看到这一幕,心里暗暗惊讶,觉得面前的这个英气的男子不简单,能自由出入华工营,身上虽然穿着普通的衣服,但脚上那双名贵的皮鞋已经出卖了他。

    “他是什么人呢?”鞭子汉心里想道。

    “这位兄弟,冒昧问句,你怎么头上还留着辫子呢?我看你的同伴们都剪了短发了。”司徒南问道。

    “嗨,没什么,就是看外国人不大顺眼,故意留着的。”辫子汉无所谓地笑了笑,似乎这个问题他已经回答过很多次了。

    “哦?愿闻其详?”司徒南追问道。他以为对方会回答习惯了呢。

    “我是从山东威海卫来的,叫张彦彬,读过两年圣贤书,会点计算,在小学里教过两年书。听说英国人招工,工资高,便跑去了。刚来的时候,有个英国营长特别叼,老爱耍威风,他要剪我的辫子,我先是据理力争,后来他要动手了,却被我露了两手吓住了。现在转到了法国营法国人也不敢叫我剪了,呵呵,让你见笑了。”

    张严彬笑道。笑得有些得意,在他看来能让外国人默许他的辫子的存在有些自豪。

    “哦!原来是这样啊。”司徒南有些哭笑不得。和这个叫张彦彬的辫子汉聊了几句后,发现他真的懂得不少知识,也算是华工人里面的文化人了。据他说,他经常帮同乡写写信,这样乐于助人的人在华工中有着特殊的威望。

    “这么说来,张先生,还是华工营里的老师了?真了不起!”司徒南赞道。

    “这当不得。就是闲着也是闲着,就教教几个后生识几个字,权当打发旅途的寂寞,当不得真的。”

    张彦彬不好意思地说道,“我们的翻译张邦先才是真正的老师呢?人家是清华学校的学生,真正的高才生,经常过来教兄弟们外国人的话,有几个机灵的家伙都会说英国人的话了。”

    司徒南欣赏地点点头,正想说点什么的时候,一个略带稚气的声音从背后传了过来――“张大哥说我什么呢?”

    说曹操曹操就到,张邦先一进来就听见张彦彬议论自己,马上问道,当他看到司徒南的时候,不由得惊讶道:“司???徒先生,怎么你在这里啊?”

    “我就不能在这里吗?我听说了你教说兄弟们外语的事,做得好!去到别人的地方,不懂得别人的语言不仅带来沟通的障碍,而且还容易吃亏呢。你们两个张先生,做的真不错啊!”司徒南一边说,一边想张邦先使了个眼色。

    “怎么?你们认识吗?”张彦彬问道。

    “当然认识了!我是这边华人联谊会的,顺便过来看看有什么可以帮到兄弟们的。”司徒南快答道,一边向张邦先使了个眼色,示意对方不要暴露自己的身份。

    “既然两位张先生有如此热心,我们何不提供一些教材给他们的呢?”林一民插嘴道,眼神询问地看着司徒南。

    司徒南点头说道:“是啊。我想我们这边还可以派些人过去帮忙一下,顺便也可以沟通一下,免得国内的兄弟们去了欧洲被人欺负,两位张先生,你们说呢?”

    “没问题!”

    “好!”

    张邦先和张彦彬连忙答道。

    司徒南看见天色不早了,匆匆忙忙地忙活了一天,在华工营里兜了一圈后,因为还有别的事就离开了。

    看着司徒南离去的背影,林一民在他身手亦步亦趋的样子,张邦先心里还有些奇怪,竟然在不同的场合一天两见司徒南,至始至终他都没搞清楚对方是个怎样的人。

    “邦先,你怎么认识那个司徒先生的,看他后面跟着的那个年轻人对他的态度,就知道他不是个简单的人。”

    张彦彬点上烟,美美地吐出烟雾。

    “我哪里能这样这样的人物,是人家赏脸见了我一次而已。”张邦先摇摇头,心想,回来的时候,法**官拉法兰对自己的态度热情了不少,估计也是那个司徒先生的原因吧?

    “哦!”张彦彬埋下头,又吸了口烟,“像那个什么司徒先生说的,搞来一些课本,开个随军学堂什么的,你觉得怎么样啊?”

    张彦彬毕竟做过老师,骨子里还留有几分好为人师的兴趣。

    “好啊!不过最好找多几个人,单凭我们几个要教那么多兄弟识字,这太难了,我看我们还是再找多些人一起把这事搞起来!”张邦先兴奋地说道。

    ??????

    “哇!大馒头,大烧饼!九转大肠!糖醋鲤鱼!红烧肉???????今天过节啦?”王大山看着身边打完菜的人手里的饭盆,踮起脚不时地张望前面打菜才橱窗,一边艰难地咽口水。

    今天真是过节了,丰盛的晚餐让每个人的脸上洋溢着笑容,他们一边笑着说着,旧金山这里的一切让他们感觉到很新鲜友好。有些人一辈子都没吃过这么好吃的菜,端着饭盆猛地往嘴里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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