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南配合地从后面追,他越追,小家伙就越兴奋,吱吱呀呀地叫着,看司徒南追不上他就得意地回头笑。
劳拉站在一旁,微笑地看着这父子俩的游戏。她发现自从安迪降世后,司徒南更成熟了,对人对事更有责任感,更会关心人了。
以前她总觉得司徒南心里隐隐有些地方放不开,但经过了这几个月的相处,司徒南好像越来越真实,越来越融入这个世界了。
尽管这个比喻不大恰当,但劳拉就是这样感觉的。
在华人是世界里,墨尔本被称为新金山,以别美国的旧金山。可惜新金山比旧金山对待华人和其他有色人种更加严苛,所以在司徒南前世,大部分中国人都听说过美国的旧金山,但对澳大利亚的新金山就几乎没听说过。
墨尔本是因发现金矿而崛起的城市,经过了大半个世纪的发展,墨尔本已经成为澳大利亚的工业中心。
澳大利亚的机械制造、钢铁、煤炭、造船等行业都集中在墨尔本,如果将悉尼比作澳大利亚的纽约,那么墨尔本就是澳大利亚的芝加哥。
当然这个比喻只能说明墨尔本和悉尼在澳大利亚的地位,实际上,无论是悉尼还是墨尔本跟美国的纽约、芝加哥比起来简直有天壤之别。
这可以用钢铁产量的数据来说明,1919年澳大利亚的铁产量是18万吨,钢8000吨,这个数字只相当于芝加哥一个钢铁厂的零头而已。而如果用金钱来衡量的话,纽约的摩根商行就比整个悉尼的钱加起来还要多。
言归正传,不必对澳大利亚太多严苛,这个国家的钢铁工业是国家独立后才建起来的,只有不到十年的历史。这十年,也是澳大利亚工业发展最初的十年。
众所周知,英国人对殖民地只有掠夺,极少建设,故而澳大利亚独立时根本没有像样的工业。整个国家经济以农业(畜牧业)和采矿业(采金业)为主,都是采用粗放的经营模式,根本谈不上发达的。
幸运的是,一战中英国商品退出澳大利亚,澳大利亚的工业终于可以发展了。在为英国祖国死了大批澳大利亚士兵后,(都是罪犯、强盗的后代,不死白不死!)英国发善心把不少军火物资订单交给了澳大利亚,澳大利亚利用战争的有利时机,终于凑成了一套差强人意的工业基础。
技术是粗糙些,对于一个新生的国家来说,这已经很难得了。
澳大利亚有丰富的资源,投资澳大利亚的矿业,畜牧业肯定有不错的收益,但司徒南不大喜欢这个国家的人!
如果把美国的资金设备投入到澳大利亚,会促进澳大利亚的工业发展,他心里又有些不甘心,觉得便宜了澳大利亚的白鬼了。
真矛盾!
战后美国钢铁业经历了短暂的萧条,伯利恒公司也不例外,不得不收缩规模。在战争中,未能及时更替的设备在趁机淘汰,这些淘汰的设备虽然在美国本土已经落后了,放在拉美地区或者亚洲地区,仍然具有不错的市场。
事实上,司徒南来澳大利亚不是心血来潮,他要评估伯利恒公司的一些落后产能转移到澳大利亚是否合适。
纠结了两天后,司徒南决定还是不要跟钱过不去,应该以更积极的态度掠夺澳大利亚的资源,赚澳大利亚人更多的钱。
他最想进入的是澳大利亚的金矿开采业,可惜金子谁都想要,采金业对澳大利亚太重要了,不是司徒南想插手就可以插手的。他干脆退而就其次,选择了以煤炭业为突破口。
司徒南向美国固本能源公司发出指令,指示固本能源公司进入澳大利亚的煤炭市场。由于澳大利亚的煤炭中心主要在南威尔士州,南威尔士州也是墨尔本所在的州,所以固本能源公司在澳大利亚的分公司就设在了墨尔本。
固本能源的竞争对手就有必和必拓。跟财大气粗的固本能源相比,这时还是小字号的必和必拓还没有得到西澳的皮尔巴拉铁矿,只能不争气地在南威尔士州从事煤炭开采,和在经营几个还算不小的铁矿。
尽管如此,司徒南还是没有放过必和必拓,从固本能源进入澳大利亚开始,司徒南就指示固本能源对付必和必拓,连续抢了必和必拓的几个大单后,必和必拓的股价跌了不少,投资者普遍不看好必和必拓和美国固本能源的竞争,因此有不少意志薄弱的投资者开始把手中的必和必拓的股份放掉。
趁着固本能源公司在墨尔本打压必和必拓的时候,库克却在悉尼不断的收购必和必拓的股份。成效还算不错,只是还不到摊牌的时候。
司徒南终究没有选择在墨尔本投资建设钢铁产业,除了不想便宜澳大利亚外,还有个有趣的原因。
原来啊,在西部皮尔巴拉地区的铁矿没有发现之前,东部澳大利亚一直没有发现大型的铁矿,虽然煤炭丰富,但缺了铁矿,因此发展钢铁工业也不向匹兹堡那样得天独厚。
懵懂的澳大利亚人还以为自己的国家没有铁矿呢?
这一点是司徒南后来才知道的,他当然不会告诉澳大利亚人西部有大量丰富的铁矿了,所以在墨尔本投资钢铁工厂的念头也打消了。
司徒南不仅没有投资墨尔本钢铁工业的意思,反而还想狠宰澳大利亚人一刀。这一刀要在十年后才让澳大利亚人感到痛。
为什么?因为司徒南吩咐库克在悉尼和墨尔本中间的一个叫堪培拉的鸟不拉屎的地方,花了20万美元把方圆20公里的地方买了下来。
“嗨!宝贝!看这里!”司徒南手提着一个笼子,里面装着一只可爱的小松鼠。这是司徒南特意嘱托他的人去堪培拉买地时带回来的。除了松鼠外,堪培拉就只有不能耕种的荒原乱世堆了,但司徒南就是执意要在那里买地。而且买了地后,把那些地皮分成几十分,分别转到十几家公司名下。这样一来,就没有知道整个堪培拉其实属于一个人所有了。
他这样做事有道理的,如果到时澳政府向他索要堪培拉的时候,司徒南又不愿低价出售,就可能导致澳大利亚政府在另外一个更加鸟不拉屎的地方建首都了。还是分散好,卖一些,剩下的慢慢地炒高,赚澳大利亚人几十年的钱完全没有问题。
“哦!见鬼!亲爱的,你怎么在那个叫什么堪培拉的地方买那么多地?难道那里有石油?”劳拉听说堪培拉的事,便好奇道。
“没有石油!不过它将来会很值钱的。”司徒南神秘一笑,不好解释什么。将来有机会的话最好在政府大楼门口建座厕所,破坏澳大利亚人的风水,让那些白澳鬼永远成为不了一流的国家。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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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故乡的云
人生就像一场旅途,你可能会留恋上一个地方的景色,但你还得赶往下一个目的地,然后再下一个,直到老得不能动弹了,才会停歇下来。
澳大利亚只是司徒南环球旅行的一站,司徒南在墨尔本定下了大体的投资计划后,便交由别人处理了。有些可惜的是,司徒南尝试超出市价20%的价钱收购必和必拓,但遭到拒绝。
在必和必拓那里小小的碰壁后,一点也没影响司徒南的心情。
除了派出固本能源投资澳大利亚的煤炭矿产外,司徒南还派出加州的史东尼食品公司在澳大利亚建立屠宰工厂,把澳大利亚的牛肉羊肉通过冷冻船运往美国。
史东尼食品公司财力雄厚,通过兼并了一批农场公司,很快就在澳大利亚建立了养殖、屠宰、运输、销售一条龙产业链,慢慢地控制了澳大利亚的8%的肉类生产,年产值超过1000万美元。
此是不久后的事实。在澳大利亚买了地买了羊买了煤后,司徒南心满意足地了。威廉号再次起航,一路向北,目标中国南海。
下一站的风景可能不如澳大利亚,但我会用更深情更真挚的态度欣赏它。司徒南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美丽而宽广的中国海,好像游子回到了母亲的怀抱,让人感到亲切。
此刻他的心情复杂,怀念、期待、忐忑?????百味交集、发酵。他无法形容,只是静静地站着,看着,想着。
七年了,七年!阴差阳错之下,人生发生了太多难以想象的戏剧般的变化,历史不经意间小小地偏离了预定的轨道,进入一个看似相似但又不同的岔道。
潮水悠悠,荡尽人世间的爱恨情仇。司徒南感觉自己的心随着那潮水起伏澎湃,慢慢地,有种宣泄的冲动。
“天边飘过故乡的云,带来远方泥土的芬芳??????
心里有个声音在对我呼唤:归来吧!归来吧!
浪迹天涯的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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