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第二天还能爬起来,腰有点酸,脸色有些黄,其他的倒是没问题。

    “妈的,一夜七次郎,强壮如我也受不了啊!”司徒南心里叹道,看了看身旁熟睡的女人,脸色红晕,嘴角带着一抹微笑,好像很满足的样子。

    “或许生个儿子将来打鬼子也不错?”司徒南自言自语道。

    “什么打鬼子啊?”吴曼丽醒了,一双大眼水汪汪地看着司徒南,像早晨的春池,有说不出的轻柔。

    “没什么!”司徒南笑了笑。时间已经不早了,便起身,吴曼丽乖巧地过来伺候司徒南穿衣。

    “我下午还有事,不陪你了。上海的事你盯紧,特别是我说的那两件事,总之有杀错无放过。”司徒南道。

    “好的。”吴曼丽道。

    “我,要走了。你有什么话说吗?”司徒南转过头来。他下午参加完一个婚礼第二天便启程回美国了。

    吴曼丽沉默了一下,抬起头凝视司徒南,“不要把我忘了,我在上海等你。”

    司徒南点点头,在吴曼丽的恋恋不舍中大步迈走。

    回到家,司徒南有些心虚,这是他第一次夜不归宿。不过此时威廉花园一片热闹,这座欧式豪宅里贴满了各式囍纸。

    婚礼的主角是林一民和黄蕙兰。司徒南的嫡系娶南洋巨商黄仲涵的掌上明珠,有点联姻的味道。原本在历史上,黄蕙兰会成为顾维钧的妻子,磺胺提前问世,救了顾维钧的妻子,所以他也没和黄蕙兰扯上关系。

    “恭喜了黄老哥!”司徒南向黄仲涵道喜。

    “同喜同喜!”黄仲涵连眉梢都在笑。他非常满意这桩婚事,而且很大方地把1%美华公司的股份转到黄蕙兰名下。这是一份了不得的嫁妆,价值四五百万美元呢。

    司徒南就没有那么大方了,不过他把威廉花园送给这对新婚夫妇。反正很长一段时间,他都不在上海了,房子空着也是浪费。

    这是个私密的婚礼,没大张旗鼓,来宾都是美华公司的合伙人、致公党的部分高层、广东、南洋的几个巨贾家族,足足有两三百人。也算是以美华公司为核心的利益网络的一次盛会。

    司徒南看到了不少神采奕奕的型男俊女,都是那些大家族的青年才俊,有些从军,有些从政,更多的是从商,用他们比父辈更开放敏捷的头脑经营着华人的事业。

    随着和美华公司的利益越来越紧密,那些在马来亚、荷印等地任职的华人事务官,有部分悄悄地转变成致公党的潜在盟友,把殖民地的情况大量地透露给致公党和美华公司。

    司徒南独自走在人群中,不少人还以为那是某个家族长辈带过来的青年一代呢?有些还向他套近乎,让他觉得有趣。

    还好房子够大,房间够多,门前的草坪上停泊50多辆汽车也不显得拥挤。

    人比较多,司徒南转了一圈后,才找着劳拉。

    “东西都准备好了吗?”司徒南看着盛装打扮的劳拉,高贵、大方、温柔、善良??????有说不出来的好。

    劳拉凝视司徒南,看着这个一夜未归的丈夫。“行李一早就搬到船上了,不过有一件重要的东西做完找了很久都没找到,还好现在它又出现了。”

    司徒南脸有些烫,马上反应道:“亲爱的,你完全低估了你的魅力,就算那东西被人打断腿,它也要爬回你身边的,它爱这里。”

    这时,他们的儿子、已经快三岁的安迪挣开佣人的怀抱,跑了过来。

    “哈!安迪,我的宝贝!今天很帅哦!”司徒南抱着小安迪。

    今天的小家伙穿着一身崭新的衣服,样子有些得意,奶声道:“爸爸,劳拉说你不乖哦!”小家伙有个习惯,从小直呼其名。开始总是叫司徒南司徒或者史东尼,不叫爸爸。

    儿子直呼其名,这让司徒南有些别扭,花了好长时间才矫正过来。所以,现在安迪叫司徒南为爸爸,不叫劳拉为妈妈。劳拉倒是很喜欢这种称呼,觉得亲昵。

    “爸爸怎么会不乖呢?你看爸爸跟你这样帅,这么帅的人会不乖吗?”司徒南回头得意地看了劳拉一眼,趁她不注意,悄悄地她的浑圆抓了一把,让劳拉又急又气。

    明明想教训一下这个家伙的,但发现总不是他的对手。脸皮厚,反应快,胡搅蛮缠,又霸道,越来越拿他没办法了。她知道,归根到底,还是心软。

    “走咯!咱们去闹洞房好不好?”司徒南把安迪放下来,牵着他的小手,又拉起劳拉向新人走去。

    劳拉看着旁边嬉闹的司徒父子,心里有些感慨,一转眼,嫁给这个家伙已经好几年了。

    在中国的这段时间里,劳拉去了不少地方,接触过不同阶层的人。无可否认,这个国家很落后,很乱,卑鄙的上层权贵、觉醒而幼稚的知识分子,贫弱无依的百信,战争的动荡,外国的干涉,都极大的触动这个古老顽固民族的敏感的神经。

    在劳拉的主持下,威廉基金会在广州、上海建了不少医院学校,偶尔她也到贫民区和那些义工一起送药或者其他食物衣服之类的物品,让不少人对这位洋夫人印象深刻。

    司徒南偶尔会说,这是座人渣恶棍聚集的城市,称它为魔都,意为群魔乱舞。但劳拉觉得,那些善良的人,他们的轻易满足的真诚的微笑让人感动。

    “刘,你不跟我去美国吗?李在那里等着你啊!”劳拉劝道。刘小璇是李仁桥的未婚妻,不过隔着太平洋好像有些名不副实。

    “我走了,基金会怎么办呢?”刘小璇道。

    “交给别人就可以了,有很多人可以胜任的。”劳拉道。

    刘小璇摇摇头,目光坚定道:“我发现自己有些喜欢这里了,趁着年轻,可以做些事情。这里的妇女儿童状况,令人担心,我想为他们做些事。”

    “好吧!这是司徒交给我的,他要在上海、广州、汉口等城市建孤儿院,收养他们,把他们培养成人。”

    劳拉把一份计划交给刘小璇。为此,劳拉曾犹豫过,这是一项大项目,而且好像涉及到司徒南的一些计划,让劳拉有些担心。

    “里面的计划很详细,还会有人配合你的,不用担心。不过这样一来,你和李就不能团聚了。”劳拉叹道。

    “他会理解的。他是个技术狂人,你知道的。我对他来说,并是不太重要。”刘子璇道。她暂时不知道致公党正在实施“孤儿计划”,通过基金会筹办的学校收养社会孤儿,从中训练各类人才,为未来的事业做准备。

    第二天,黄埔美华公司码头。停泊着一艘蓝白色修长的游轮。前几天,西方石油公司的工人已经过来往这游轮里添满了油,淡水、生蔬等各种物资也补充完毕。

    司徒南一家要走了,码头来了不少朋友送行。司徒南和众人一一道别。在宋御姐的再次茫然若失中潇洒离去。

    待众人走远了,她从怀里掏出一张纸,只见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

    滚滚黄浦江

    潮落又潮涨

    蓦然回望

    百年的钟声起惊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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