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果夫一看,半空中竖起一截建筑,高高的地基立了起来,上面是十多层的建筑,虽然还没建好,但无疑向人们显示南华的财力。
“旁边的那是煤港吧?哟,还通了铁路呢!”
陈果夫指着港口另外的一侧码头惊叹道,刚才他看见一列火车呼啸地冲进码头,码头旁边停泊着两艘黑漆漆的货轮,船上装满煤炭,那些从别处运来的煤炭堆在港区像座漆黑的小山,陈果夫远远就看到,心中暗暗比较一下远处的煤船,基本和脚下的太平轮相差无几,也就是说就那两条船就载着5六万吨煤。
显然,这些煤炭是通过铁路运完工业区的,那么多么庞大的工业区才能消耗这些煤呢?
看着那些煤炭在船上被工人冒雨卸下来,堆在港区越来越高,陈果夫忍不住要问旁边的刘鸿生。
“你还真问对人了。”刘鸿生微微一笑,告诉陈果夫,煤炭是从苏门答腊岛和婆罗洲岛运过来的,西爪哇地区的煤炭基本上都从唐山港进来,然后通过铁路运送到各地区。
去年唐山港吞吐煤炭超过500万吨,今年上半年就刷新这个数字。钢铁工业区和电厂是主要耗煤大户,排在第三的是优质的用于船舶动力的无烟煤。
“唐山港现在已经超越新加坡成为南洋最大的煤港,越来越多的远洋船只都停泊这里补充煤炭。”
顺着刘鸿生手指的方向,陈果夫看着码头上的确停泊着各国国旗的船只,应了那句诗“门泊东吴万里船”。
还没登岸,似乎他也从刘鸿生的自豪中感受到南华蒸蒸日上的气象。
“萍乡煤炭公司已经把生意做到南华来了?”陈果夫随口问道。
“那倒不是。我个人在这里经营煤炭生意,这次下来,顺便考察一下南华的火力电厂项目。事情顺利的话,萍乡煤炭公司就在国内新建一些电力项目。”
刘鸿生解释道,事关重大,这次他没有透露更多消息。
这时正好有一艘货轮进来,挨着煤炭码头停下,刘鸿生微微一笑,指着那船上的不列颠和澳大利亚旗帜,有些羡慕道:“那是从澳洲运过来的铁矿,南华的铁矿大部分都从澳洲西海岸运过来的??????还好当初我们占了那铁矿!”
铁矿?澳洲?他跟南华有什么关系?
陈果夫暗暗惊讶,感觉周天成、刘鸿生等人都让他有些看不透,反正就是比他要高层次的大人物。
就连这南华,从看到唐山港的第一眼开始,陈果夫就觉得其中藏有太多的秘密,心中有个声音呼唤他,只有创出一番事业,站得更高才会看得更远,原先的那些秘密就会水落石出。
太平轮的到来让唐山港一片欢腾,无数的旗帜向船上致意,船上的人也纷纷回应。无论是头等舱的达官贵人还是三等舱的赤贫百姓,他们深深记住这次不平凡的旅行。
“你明天要是有时间的话,我为你引荐一位大人物,手可通天的那种,也是我们的老乡。”
刘鸿生挥挥手,坐上一辆崭新的汽车走了。
陈果夫携妻子朱明小心翼翼地走出码头,面前就是一方开阔的广场,车水马龙,汽车在路上飞驰,刚下了场雨,每辆车的玻璃都光洁如洗,闪闪发亮,往来络绎不绝。
不过最多的还是自行车,铃铃的声音在街头响个不停,还有??????那可恶的黄包车,他们是三轮车司机最讨厌的人!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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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章 消失的CC系
“唉呀,这里比上海码头还要大啊!陈叔,你看,有火车!”
蒋j国一脸兴奋地往外张望,一辆火车呼啸而来,火车站离码头不到200米,同样是一座崭新的三层楼的现代建筑,楼顶上“新唐山火车站”六个钢铁架起的红色大字从老远的地方都看得见,还有墙上的古朴大钟,显得有几分霸气。
火车的呼啸和海上轮船的低鸣此起彼伏,像两头巨兽在暗暗较劲。人流从火车站门口涌出来,流向这边的码头,人们步履匆忙,像是要赶上这个新兴工业国家的蓬勃向上的脉搏。他们大多是十几二十岁的年轻人,老人在这座被突然加速的城市中是很少的,取而代之的更多是讲究个性解放的年轻女性。
“新唐山真名不虚传啊!好,好!”
朱五楼微笑点头,拐杖轻轻地敲打脚下的地板,结实的水泥地板咯咯作响,溅起几丝水迹。
人们步履匆匆,根本无暇顾及,或步行、或爬上公交汽车或者不远处的火车,一下子就消失在人海里。
整片广场都是厚厚是洋灰铺成的,崭新的公路通往繁华的市区,高大的建筑群若隐若现。
“啊!”
朱明捂着胸口感叹道,从码头出来,感觉走进了一个巨大的快速运转的机器内部,被推着走,这种感觉让她有些不安。
还好有丈夫和父亲在身旁,不然她一个女人来到这里,总觉得有些心慌,迷路也说不准。
让她安心的是,满眼都是中文,满眼都是黄皮黑眼的中国人,虽然他们口中的粤语或者闽南语朱明她们不太懂,不过对于这些伫立在门口,一脸惊叹的新客,新唐山人早已见惯不惯了,并没有表示出敌意,反而有些亲切的感觉。
因为这是华人的世界,南华人欢迎从国内来的同胞,多一个华人到来,就给这个年轻的华人世界多一份安全感归属感。
朱五楼虽然被繁忙得码头景象弄得有些眼花缭乱,心里一点忐忑也没有,就像他刚才出海关的时候,那个穿着制服的脸上布满青春痘的华人海关小伙子的和善问候一样,对于每位从国内来到南华的同胞,南华海关都会说一句:“欢迎来到南华,这里就跟家里一样。”
陈果夫握着刘鸿生留下的烫金名片,上面有他在新唐山的住址电话,蒋伟记久久没有出现,他有些着急,他的汽车还在码头的货场里面呢。
刚才刘鸿生已经邀请过他们了,陈果夫寻思着要不要先到刘鸿生家里做客,背后被人拍了一下,他回头一看,弟弟陈立夫和把叔蒋伟记一脸微笑地站在面前。
“你怎么在这里?”陈果夫下意识问陈立夫,他好像记得陈立夫几乎要在半年后才从美国回来的。
“南华这边催得紧,我只好提前回来了,还不到一个月呢。本想工作稳定下来再跟你联系的,前几天撞见蒋叔叔,才知道你要过来。”
陈立夫笑着解释道。
今天他是好不容易请假出来的,这短短一个月里,忙得团团转,根本没时间理会其他事情,包括和兄长的联系。
一翻寒暄后,蒋伟记问陈果夫:“刚才我们在那边等了你们很久,怎么一直没见到你们?”
蒋伟记指着的不远处的出入口,熙熙攘攘的旅客正往不停地涌出来,他们都是太平轮上的普通乘客,这从他们干巴巴的衣服,有些凌乱的头发就看得出来。
“我们走这边的贵宾通道!很快就出来了,还有人帮我提行李呢。”蒋j国指着的身后的通道得意道,蒋伟记这才释然,神情激动地看着儿子。
在“落草”的几年来,一直没机会尽父亲的责任,心中有些愧疚,一眨眼,这家伙已经长成的小大人了,虎头虎脑,身体结实,几乎和自己同高,蒋伟记很是欣慰。
蒋伟记为陈果夫一家在市区租了一套房子,那是陆军招待所,环境优美,设施齐全,出入都是军政界的精英,算是半官方产业,不过一般不对外开放。
对此,陈果夫非常满意,在晚上的接风宴上,喝多了几杯,他打趣道:“蒋叔,看来你是熬出头了!”
“熬出头?”蒋伟记放下筷子,笑着摇摇头,抿了一口黄酒感慨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离出头之日还早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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