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玉环羞得满脸通红,一跺脚,转过身去,她低下头,捻着衣角,心中又是欢喜,又是紧张,她知道今晚要发生什么?
忽然,她只觉得身子一松,竟凌空悬起,她被李庆安抄着腿弯抱了起来。
“七郎!快放下我,她们会看见.....”
话没有说完,李庆安猛地一下吻住了她的嘴唇,俨如暴风骤雨般的粗暴狂野,杨玉环只挣扎了几下就迷失了,迷失在她苦苦期盼和等待的男人臂弯之中,迷失在一个她真心喜欢,曾经有过梦想的年轻男人的怀中.....
门关上了,他们依然热烈地吻着,杨玉环伸出双臂,搂住他脖子,她忘情地吻着,这一刻,她仿佛回到了少女时代,这一刻,她的心扉悄然开了。
李庆安再也没有任何顾忌,他捉住她的手,引向他那至为荣耀的男人的擎天之柱,杨玉环浑身触电般抖了一下,手慌忙躲开,李庆安却固执地将她的手拉过来,紧紧地按在上面。
“不要!”她小声地乞求着。
“要!我是你的男人,你握住它。”李庆安霸道地命令着。
手颤抖了几下,杨玉环终于握住了它。
李庆安肆无忌惮地在她浑身抚摸,手伸进了她的内衣,揉搓着那饱满而极富弹姓如蟠桃般的ru房,杨玉环紧闭双目,满脸潮红,低低地喘息着。
李庆安再一次抱起她,走进内室里,口中依然在贪婪地吮吸着她胸前的红樱桃,仿佛是一个饥饿的婴儿,杨玉环已经完全迷失了,蓄积了两年的**终于冲溃了理智的堤坝,她渴望,她无比强烈的渴望眼前这个年轻男人的身体。
李庆安将她放在榻上,褪去了她的全部衣服,玉体横陈,他的眼前忽然一阵炫目,杨玉环那白腻娇嫩的玉体,那仿佛处女一般吹弹可破的肌肤,丰满而不失苗条,却又充满了成熟女人独有的魅力,她眼波流荡,那慑人魂魄的风情,他陶醉了,这就是名垂千古的杨贵妃。
“七郎,求你....把灯灭了!”**高炽使杨玉环话都快说不出了。
庆安呼地吹灭了灯,他慢慢托起她肥美的**,将她修长细嫩的腿扛在自己肩上,他终于看见了杨玉环最神秘最美妙的地方,潺潺溪流,闪动着晶莹透亮般的光泽。
“玉环,我要进去了。”
“等一下!”
杨玉环伸手握住他擎天神柱,心中骇然无比,又是渴望,又是害怕,“七郎,慢一点,轻一点,我害怕。”
她慢慢地牵引着它。
李庆安腰猛地一挺,大喊道:“现在,你是我的女人了!”
杨玉环忽然‘啊!’地叫了起来,一股爆胀的痛楚几乎撕裂了她的身体,倏地痛楚消失了,爆胀感钻入她的身体深处,她感到了一种极度的快感,这种快感刺激得她魂都要飞了。
杨玉环用牙齿死命地咬住李庆安的肩膀,压低自己无法克制的尖叫,李庆安开始动了,他每动一下,杨玉环就觉得自己从地狱飞上了天堂,又从天堂掉下地狱,极度的快感使她的每一个神经元都爆炸了,最后她大叫一声,竟一下子晕死过去。
李庆安吓坏了,他连忙停住动作,不安地望着杨玉环,杨玉环慢慢地苏醒了,她忽然紧紧抱住i庆安,哭了起来:“七郎,求你,求你不要离开我。”
李庆安也抱住她,郑重地点点头,“你这一辈子都是我女人。”
.........
他一动不动,过了很久,待她的眼睛里渐渐露出满足的笑意时,李庆安慢慢地准备拔出来,他害怕她受不了,杨玉环却一下子搂住他脖子,不依地撒娇道:“不要,人家不准你拔出来,你再继续动。”
李庆安精神大振,“好!那我再来。”
他又继续开始了,这一次杨玉环找到了默契,开始配合他了,他们就仿佛携手走在一望无垠地田野,清风、鸟鸣,天地间再没有任何一个人,只有他们二人,他们尽情地享受着两情相悦带来的最美妙滋味。
李庆安越动越快,他忽然大喊一声,“我要出来了!”
“你给我,我要给你生个孩儿。”杨玉环死死地抓着李庆安的肩膀,她浑身都要痉挛了。
突然‘啊’地一声,他们几乎是同时停止了动作,他们紧紧地拥抱着对方,这一刻,他们不仅血肉相连,他们的心灵也彼此融合了;这一刻,杨玉环感觉到自己生命中再也离不开这个男人。
...........
不知过了多久,李庆安终于慢慢从杨玉环的身体上下来,杨玉环却爬到他身上,将脸紧紧贴在他胸膛上,瀑布一般的秀发披散下来,露出一片雪白如玉,如象牙般细腻的脊背,李庆安轻轻抚摸着她光洁的脊背,抚摸着她圆桃般的丰臀,这一刻他心中洋溢着满足和征服感,多少年的期盼和等待,今晚终于圆梦了,他占有了杨贵妃。
“玉环,跟我去洛阳。”
“嗯!”杨玉环轻轻答应一下,她忽然又娇痴道:“人家把身子给你了,以后你得养活我。”
“你不说我倒忘了,我不会再让任何人发现你。”
“我那每天在家中等你。”
“等我做什么?”李庆安暧昧地笑道。
“你这个坏蛋!你明明知道。”
李庆安见她百媚横生,他忽然又有了感觉,一翻身将她压倒在身下。
“好!我们开始第二次。”
..........
这天晚上,李庆安一次又一次地将杨玉环推向了极乐世界,就是这天晚上,杨玉环宜彻底被他征服了。
..........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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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九十章 紧急求援
河北初降的小雪已经结冰了,部分融化的雪水浸入地表重新冻结,使道路变得十分冰滑,有传闻说逃亡马车发生侧翻,死伤了几十人,也有人冻死在逃亡路上,而且安禄山大军如期占领了易州,并没有发生大规模的屠杀事件,行路艰难和对家的依恋使河北道的逃亡风潮迅速降温了,甚至一些逃亡山区的民众也因难以忍受山中的寒冷而陆续回家,河北官员的努力遭到了挫折。
入夜,恒州真定县,几十名骑马之人飞驰而至,马蹄上绑了稻草,大大降低了路滑的危险,他们人人身着厚厚的夹袄,汗水浸湿夹袄,又结了冰,使他们看起来就像穿了盔甲一样,一行人奔至城门口翻身下马,为首官员拍了拍身上硬硬邦邦的冬衣,又搓了搓冻得通红的手,低声骂道:“狗屎天气,真他娘的该死!”
城门已经关闭,城楼上有人问道:“下面是什么人?”
“我们是从易州过来,我是易州司马蒋孝通,请问颜太守在城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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