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不要问了,陈登陈元龙那小子,天天缠着说要学什么乱世之中的大学问,嘿,你想从我这里学?我从哪里学?搞笑!江哲只好将他用“贪多嚼不烂”这个理由打发了,不过这小子还是每天一定要和江哲谈几句,说是“老师的话有启发姓”,我有这本事我上辈子早诚仁民教师了,还来启发你?

    第三件……该死的,前几曰竟然在徐州城里看到一名头裹黄巾的人,这下把江哲吓着不轻,目瞪口呆地看着那人向周围的百姓传播教义,过了半响,江哲默默地离开,该发生的事情总要发生,不然以自己这么点能力能做什么?

    丢了一串考题给了陈登,江哲顾自走了出去。

    走出陈府,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群,江哲忽然有种深深的孤独感,这种孤独依附在骨髓之间,冰寒刺骨……

    江哲紧了紧衣衫才发现自己有些冷了,被那冷风吹的……

    快冬天了吧?江哲瞅了瞅,街道两边的树木早已经掉光了叶子,入冬了……

    自己已经来到这个地方整整两个月了……

    “夫君……”

    懵然地抬起头,看见秀儿奇怪地看着自己。

    “秀儿?你怎么在这里?”江哲奇怪地问道。

    “咦?”秀儿睁着眼睛,奇怪地看看左右,说道,“这……这是我们家呀,秀儿不在家还能在哪?”

    江哲打量了一下四周,没想到自己一阵乱逛,竟然回到自己家里来了。

    “夫君,你怎么了?”秀儿上前,紧紧握着江哲的手,脸上一片焦急,她似乎看出了江哲内心的烦恼。

    “没事没事……”江哲摇摇头走了进去,似乎家里才能让自己的心安静下来。

    秀儿连忙沏了一盏茶递给江哲,然后一声不吭,小心翼翼地看着江哲。

    看着秀儿的样子,江哲一阵好笑,轻轻将她拉到自己腿上,头撕磨着她的长发,轻声说道,“秀儿,你觉得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夫君是什么样的人?”秀儿歪着脑袋似乎是很认真地想了想,随即扑哧一笑,说道,“夫君是好人呀……”

    “喂,我很认真地问你呢!”江哲有些不满意了。

    “秀儿也是很认真地回答呀!”秀儿抱着江哲的腰,将头靠在他胸口,轻声说道,“不管夫君是怎么样的人,秀儿都决定要跟随你……”

    有些感动地拍拍秀儿的背,江哲心中却有另外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最近他渐渐地开始迷惑了,究竟他是二十一世纪的宅男江哲,还是三国时期的江哲江守义,穿越……既然我穿越过来了?那我是不是可以再穿越回……

    回去?江哲看着怀中的秀儿,犹豫了。

    乱想这些东西干什么?!江哲对自己生气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思考黄巾之乱的问题,乱跑什么题啊!

    黄巾之乱,张角张宝张梁三兄弟,数十万以至数百万,几乎席卷整个汉朝境内,实在是一个大规模了农民起义。

    穿越者前辈告诉我们,历史有时候是不可以相信的,书上(我都是参照三国演义的)说徐州几乎没有收到什么大的损失,但是自己想来想去总是感觉有点假,为什么别的地方都到影响就你这里没有呢?万一黄巾进攻徐州,徐州万一挡不住……那……那……

    江哲一头冷汗。

    秀儿皱了皱眉头,轻轻擦拭着江哲额上的汗水,担忧地看着江哲,“夫君,如果有什么难事,可以……可以和秀儿说说吗?虽然秀儿是女流之辈,也许不能给夫君你些许帮助,但是……”

    看着秀儿的眼神,江哲用手指在秀儿唇上一点,“那你听我讲哦!”

    “恩!”秀儿乖巧地应了一声,两个月的相处,虽然江哲还是嫌秀儿太小没有与她圆房,要等过年之后再行那天地大礼,但是两人之间的关系早已经如稠水一般,便是秀儿对着江哲如今暧mei的动作,也不会再害羞了。

    我终究是他的人……秀儿如是想到。

    “秀儿上街的时候可曾看到头裹黄巾的人?”

    “唔……好像是有吧,这些是大贤良师的信徒呀,有什么不对吗?”

    “你知道天下间最难获取的是什么吗?”江哲看着秀儿淡淡说道。

    “最难?”秀儿眉头凝起,想来想去还是不能明白。

    “民心!”江哲重重说道。

    “民心?”

    “对!而现在,民心被张角所掌握着,啧啧,真是前所未有的大好时机啊,我就不信那张角没有野心,能忍受住yu望的煎熬……”

    “夫君以前就对大贤……对张角不满,就是怕他挑起祸乱?”秀儿喃喃念叨几句,“怪不得……”

    “夫君真厉害……”秀儿笑着说道。

    “额,咳……”江哲的面皮已经久经考验,面不改色地承受着秀儿的夸奖。

    “对了,秀儿,这段时间尽量少出门,买菜的话等我回来我们一起去,尤其不是接触那些黄巾党……”

    “恩,秀儿听夫君的……”

    咦?忽然江哲想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似乎天下精兵的一种,丹阳精兵就是出自于徐州……

    莫非?

    “对了,秀儿,这个……徐州的那个……那个官最大的是谁?”

    白了江哲一眼,秀儿一本正经地说道,“是陶州牧……”

    “陶州牧?”江哲想了想,一个名字忽然跳了出来,“难道是陶谦?”

    “夫君不得无礼,陶大人是大大的好人,不可直呼其名……”

    没有理睬秀儿,江哲顾自想着自己的问题,以前在后世,似乎看到过一篇文章,说那个陶谦其实是一个有大能耐的人,不仅善于内政,对军事统帅方面也有一定的能力,而且眼光卓著,莫非是因为他,所以那些黄巾乱党无法祸乱徐州……

    经过这么一想,江哲的心慢慢安了下来,不过小小的还是有一些顾虑,还是等明天去问问陈登吧,陈家家大业大,应该有自己的家将的……

    为了自己和秀儿的小命,还是和陈家绑在一起吧,至少,现在陈登对自己还是恭敬非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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