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文和如此行事,实叫人有些摸不着头脑,不怪刘表以为中计……”

    “不不不,此计可成,司徒实占大功,在刘表心中,仅司徒便可当得十万兵马……”

    “呵呵,你我就莫要再说这些客套话了,吩咐下去,准备行装,待得大军回来,我等便回军许都!”

    “是!贾诩遵命!”

    就在江哲与贾诩两人说话的时档,鲁山之外刘表大军已是缓缓退去,仅仅留下文聘、黄忠领本部兵马断后。

    虽说不惧,然而黄忠却也见识到了虎豹骑地威力,待斩杀了一、二员虎豹骑士卒之后,黄忠便被数员虎豹骑伯长缠上了,心中有些愕然此军的实力,黄忠一时间,以一敌众,有些不支。

    而文聘,却是又对上了曹纯……“方才在那的,是你吧……”望着曹纯,文聘凝神说道。

    “哦?”曹纯有些诧异,一挑眉梢冷笑说道,“藏身在暗处窃听的,便是你么?”

    文聘面色一滞,沉声说道,“你早知我在那处?”

    “嘿,”曹纯嘿嘿一笑,耸耸肩说道,“谁知道呢?”

    文聘眼神中闪过一丝怒色,当即举枪一记直刺。

    曹纯心中一凛,收敛笑意提枪挡住。

    一时间,二人二马战成一团,相斗几十余合。

    曹纯武艺本就在文聘之上,几十回合之后,文聘顿时有些不支,但是为拖住曹纯,文聘唯有竭尽全力。

    “你对那刘表倒是忠心得很!”抵住文聘的全力施为,曹纯嘿嘿笑道。

    “为人臣子,此乃本份,只要我主平安无事,就算惜我姓命,又有何妨?!”文聘铿锵说道。

    “哦?”见文聘眼神坚毅,曹纯心中自是有些敬佩,摇摇头淡然说道,“你道挡住我等,便可保全你主公姓命?”

    “唔?”见曹纯说这话不似作伪,文聘心中一惊,惊疑不定说道,“莫非……”

    “哼!”曹纯笑哼一声,一把将文聘长枪弹开,低声喝道,“莫要多想了,我却是不会轻易放你等离去,看枪!”

    见曹纯浑身气势一涨,文聘心中一凛,急忙朝黄忠喊道,“黄将军,主公有难,此处且交予我,你速速前去救援!”

    而此刻,黄忠正大展雄威,以一敌众将那数员虎豹骑伯长逼退,闻言更是一惊。

    “速去!”文聘在曹纯的枪下苦苦支撑,口中急切喊道。

    黄忠心中一迟疑,取过背后大弓在手,瞄准曹纯便是一箭。

    声如疾雷,箭如惊鸿,曹纯眼角瞥见黄忠举弓,当即一拉马缰,夹紧马腹跃后数步,只觉眼前白光一闪,马前一丈之地,竟有一支粗如短枪地箭支插在地上发出一阵呜呜之响,而地面之上,一片龟裂。

    策马急急驰骋于文聘面前,黄忠低声喝道,“文将军,速退!”

    文聘环视一眼四周,面色为之震惊:自己与黄将军,本有三、四千兵马,然而短短一刻之间,此地竟只剩下数十之众?

    “走!”见文聘面色惊疑,黄忠用刀面一拍其胯下战马,对于虎豹骑的实力,黄忠总算也见识了。

    “好家伙……”低头望着插在地面上地箭支,曹纯舔舔嘴唇,抬头望着黄忠与文聘策马逃远,举枪低声喝道,“追!”

    “喝!”众虎豹骑三下两下便将剩下的数十荆州兵解决,大喝一声策马追出。

    而与此同时,刘表却以率军至一处山坳……“不想马寿成整整三万铁骑,竟是……竟是短短数曰便被江守义击溃,曹贼得此人,胜过十万兵……唉,如今江守义后虑已消,我等欲再进兵,怕是难如登天……”

    见刘表如此说,蒯良心中闪过一丝不以为意,就算马腾兵败又如何?曹贼如今四面环敌,江哲必然不想在此地再行拖延,欲从速解决这边之事,如此一来,只需固守不出,叫曹贼两头难以顾及便可,又何必定要直驱许都?

    想罢,蒯良正要说话,忽然心中想起一事,皱眉说道,“主公,今夜之事既然是江哲之计,我思必不会如此简单,他必有后招,主公还是速速退入大营,再行观望!”

    刘表点点头,正欲说话之际,山前两声炮响,随即鼓声震天,一只人马窜出,为首一将手持两面大斧,望着刘表大军冷冷说道,“徐公明奉司徒之命,在此恭候多时了!”说罢,一声令下,漫天火箭射向荆州兵。

    荆州军自从虎豹骑口中逃生,又入徐晃伏击,阵型顿时大乱,而后,不知又是谁喊了句‘虎豹骑追上来了’,荆州军更为惊乱。

    刘表心中大惊,侧耳一听,果然听到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急忙大声喊道,“走,走!”

    远远地,曹纯望见刘表麾下荆州兵大乱,顿时心喜,叫全军随后掩杀,而此刻,徐晃亦是从旁杀出,两相夹击之下,刘表大败。

    追了足足有近十里,徐晃与曹纯方才收兵回去,他们得到地命令仅是追杀荆州军一阵罢了,却不是要取刘表姓命,再者,文聘与黄忠早已至刘表身边了,尤其是那黄忠,却是已经坏了十余名虎豹骑姓命了。

    黄忠的箭别说碰到,就算擦到亦是重伤,曹纯可不想将麾下精锐再所有损失。

    然而,徐、曹二将退却并非等于此事就这样罢了,心神不定的刘表赶了一程,忽然望见面前行来一支兵马,心下惊慌正欲文聘、黄忠前来对付之际,却听身旁蒯良疑惑说道,“主公勿惊,此乃我等兵马,只不过且不知他等为何在此处?”

    刘表闻言,细细一看,果然是自己麾下兵马,于是策马上前喝道,“你等由何人率领,为何不在营地守卫,出营何为?”

    只见此军中有一将策马而出,望着刘表愕然说道,“主……主公不是遣人回报说误中江哲伏兵,叫我等前来支援么?”

    刘表定睛一看,见正是伤势尚未痊愈的魏延,本是心中大怒,大声喝道,“我何时遣人叫你等来援?!”

    “唉,”蒯良摇摇头叹了口气,黯然说道,“我却是明白了,那江哲的目的,并非是我等,而是我等营中粮草……”

    魏延面色一滞,顿时明白缘由,额头惊出一层冷汗,翻身下马抱拳说道,“末将……末将一时不察,还请主公赎罪!”

    “好一个一时不察,我且问你,若是我派人前去,当有文书调令,你可曾见到?”

    魏延额头冷汗迸出,低头沉声说道,“来人浑身浴血,言辞极为迫切,说主公误中伏兵,危在旦夕,末将心急之下,当即便点了两万军,这便……这便……”

    “糊涂!”刘表大声呵斥一句,忽见魏延浑身缠满白布,这才想起他重伤未愈,乃是在营中修养,不管怎样,只是看他一闻自己处于危境,不顾自身伤势前来救援,便知此人忠心可嘉……“起来吧……”刘表一时间感觉自己极为疲惫,就连说句话,好似也要消耗全部心神。

    他麾下大将文聘望了一眼主公,上前将叩地不起的魏延扶起。

    就在此刻,刘表顿觉远处一阵火起,定睛一看,见是自己大营方向,心中自是又惊又怒,冷然喝道,“走!”

    就当刘表回得大营之时,大营早已处处火起,已是不能救了,而营内的粮草辎重,也显然俱已焚毁于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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