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允炆嘴角一撇,快哭了:“我没那么差吧?”

    萧凡认真道:“话是粗鄙了一点,但道理是对的。”

    沉默许久……“好吧,我是一坨屎……”朱允炆被迫承认了,殷切道:“然后呢?”

    萧凡悠悠道:“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啊?”朱允炆大惊失色。

    “如果我不教你几招,你就没有然后了……”萧凡补充道。

    “快教我!”

    萧凡整了整衣冠,朝朱允炆拱手为礼,正色道:“陛下,臣有泡妞‘五浪真言’,愿呈陛下驾前,助主公荡平天下清纯少女和银娃荡妇!”

    朱允炆精神一振,随即大喜道:“五浪真言,听起来好犀利的样子,萧侍读,快说说!”

    “所谓五浪真言,其一,曰‘浪漫’……”

    “浪漫是什么意思?”

    “就是有情调的言语或行为,能够在某个瞬间触动女人心灵最柔软的地方,只要那么小小的一瞬,她的心里从此就有了你,女人其实是冲动大于理智的一类人,只要你感动她一瞬间,她会对你死心塌地一辈子……”

    朱允炆插言道:“怎样才能做到你说的……浪漫?”

    “这个其实很简单,比如……为她唱一首情歌,或者在她经过的地方为她撒下漫天的花瓣雨什么的。”

    朱允炆沉吟道:“唱歌就算了,我这嗓子唱歌,恐怕她会吓得又追杀我三里地,撒花瓣雨嘛……嗯,这个倒是可以办到。萧侍读,你接着说。”

    “五浪真言,其二曰‘浪费’。”

    “浪费?”

    “对!浪费,女人都喜欢肯为她花钱的男人,越大方越容易获得她的好感,她会认为你重视她,从而间接的让她感动……比如你可以花钱包下个酒楼,请她赴宴,整座楼里只有你和她……”

    朱允炆摇头道:“这可不行,银子我多的是,但黄莹是正经人家的姑娘,平曰很少出门,就算出门她也不可能和我孤男寡女共处在一座酒楼里……”

    “好吧,这个跳过不提,五浪真言其三,曰‘浪子’,俗话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朱允炆皱眉道:“这是谁说的俗话?”

    “所有俗话都是我的原创……坏男人容易激起女人的好奇,她会觉得你很神秘,会想探究是什么使得你变坏,过去是不是有过沧桑的经历或不堪回首的往事,狂傲不羁又浪荡奔放的男人,很容易引起女人心中的遐想和向往……”

    “就是尽量装坏?”

    “对,装要装得自然,不能显得太刻意了,露了痕迹便是东施效颦,很难看的。”

    “第四是什么?”

    “第四是‘浪花’,这个有点难度,带她到湖边,然后你们一起在湖边用慢镜头奔跑,一路洒下欢快的笑声,笑容要自然,要纯洁,不可猥琐,最后你们在水里嬉戏,互相顽皮的泼水取乐,这样做的好处就是,你很快就会发现,你湿了,她也湿了,最后……”

    朱允炆面带惊恐道:“最后她一定会抄刀宰了我!”

    萧凡干咳道:“这个步骤应该是她对你有了朦胧的情意,你们之间比较暧昧的时候再实施,现在这个阶段肯定不行……”

    “萧侍读,第五是什么?”

    “第五嘛……对你来说更难了,五浪真言最后一浪,……[***],这个……你懂的。”

    朱允炆擦汗道:“那应该是我和她洞房花烛的时候了……她叫还是我叫?”

    “谁叫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一定要浪!”

    朱允炆拍着胸脯道:“这个你放心,我浪起来简直地动山摇……”

    顿了一下,朱允炆道:“说了那么多,我觉得最靠谱儿的还是撒花瓣雨,这个没什么难度,而且也不会惹恼她,嗯,就这么决定了,我命人找花儿去……”

    萧凡忍不住提醒道:“陛下,别乱撒东西,撒花儿没关系,撒仙人掌就不大合适了……”

    朱允炆楞了一下,接着满脸苦涩的哀求道:“萧侍读,求求你了,别把我看得这么傻行吗?”

    萧凡欣慰道:“不傻就好,陛下,你努力泡黄莹,我去收拾她哥哥,咱们齐心合力,让他黄家栽在咱们手上!”

    朱允炆英俊的面孔狠狠抽搐了一下。

    这话……太禽兽了!

    ****************************************************朱允炆被萧凡忽悠后,兴高采烈的准备花瓣,并死皮赖脸缠着黄莹,开始为他营造浪漫制造机会。

    接下来的几天,锦衣卫镇抚司衙门里来往的锦衣校尉忽然多了起来,一些身着百姓便装,形迹诡异的人在衙门里进进出出,出了衙门便直奔京师城门,远赴外地,如同一滴滴水珠融入大海,不见丝毫踪迹。

    随即锦衣卫的最高领导,指挥使萧凡在衙门里对心腹属下下达了几道命令,随着萧凡的一声令下,锦衣卫这台庞大的国家机器开始迅速而有效的转动起来。

    京师朝堂仍旧萦绕着一股诡异压抑的气氛,不论是清流还是歼党,或是功勋公侯,风吹两边倒的墙头草,凡事不掺和不瞎凑的中立派……这些人都保持着一种怪异的沉默,朝堂各个派系仿佛都约好了似的,不论公开或是私里,皆闭口不言政事,更不提朝中的歼党和清流之间的争斗,人人皆是一副讳莫如深的样子。

    这种情形一直持续了三天,连一向粗心大意的朱允炆都瞧出了不对劲,可又说不上到底哪里不对劲。

    就在众人或期待,或恐惧,或漠然的情绪中,酝酿已久的朝争在第四曰终于开启了。

    早朝之上,兵部给事中周绅站出了朝班,向天子朱允炆参劾云南都指挥使司越州卫辖下千户所千户刘阳生虚报辖下军士人数,贪墨军饷,原本千户所的固定编制是一千一百二十人,而刘阳生瞒报军士人数却达六百余人,辖下千户所的军士连编制的一半都不到,却连续四年领着云南都司的全额军饷粮米。

    朱允炆几乎没怎么考虑便下了圣旨,下令将刘阳生撤职,并命锦衣卫将其缉拿入京,由刑部会同兵部共审,议罪后按律惩处。

    千户将领贪墨军饷粮米,原本是一件不起眼的小事,大部分朝臣都没放在心上,包括那些清流大臣。

    金殿之上每天要向天子禀奏那么多国事政务,区区千户将领的贪墨小事谁会引起注意?

    然而,恰恰是这件小事,引发了建文朝廷的第一轮滔天巨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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