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滚滚洪流,朱茂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从怀中拿出银子,交给那伙人的首领后,两伙人分道扬镳,各奔东西,从此以后,朱茂便平步青云,顺利继承了马府的财产,而那个遗落的孩子则是被一位外出化缘的和尚所救,见他可怜,出家人慈悲为怀,便带回了寺中,
在小孩的勃颈上带着一个铜锁,铜锁上只有一个刘字,而上面的纹饰则是刘海戏金蟾的花纹,和尚想了片刻,微微一笑,既然你也姓刘,他也姓刘,就叫你刘海吧,可是想了想,却摇了摇头,刘海好歹也是天上的武财神转世,这娃子生于乱世,怕是沒那个福分,不过他出身坎坷,是好是坏,全由天注定吧,
于是和尚在他的名字上加了个判字,起名为刘海判,自从以后,刘海判便和自己的和尚师傅,生活在破庙之中,晨钟暮鼓,外出化缘,四处打工,过着清苦的日子,刘海判自幼性格孤僻,却酷爱武艺,
和尚年幼时曾经拜高人为师,所以习得一身本事,只是乱世当道,国君昏庸,以至于他宁可隐姓埋名,行走山中,也不愿意为官为将,跟着和尚生活,刘海判一过就是十八年,最后和尚身染重病而死,
临死前把他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了刘海判,将和尚安葬完毕,刘海判决定重回故土,探一探自己的身世到底如何,说來也巧,正所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原來,狗尾巴村的幸存者不仅仅是刘海判一人,还有一人躲在粪坑中,逃过一劫,
这人就是村子西北角的一户刁姓人家,而活着的人名叫刁群,他有一个义子,就是刁艾山,他生活更加坎坷,而且为了培养刁艾山为他报仇,更是耗尽毕生心血,最后因操劳过度而死,
刁艾山自幼便秉承了继父的遗志,誓死要为他们报仇雪恨,所以十分刻苦的认真习武,虽然才十來岁,但一身本事已经不容小觑,他每天都会在离原來狗尾巴村不远的一处荒林中习武,目的就是要告诫自己,一定要记住自己的仇人,
又一次,刁艾山在林中习武,遇到了前來寻找自己身份的刘海判,于是刁艾山便将自己知道的所有事情,全数告诉了刘海判,当时刘海判怒发冲冠,几欲直接冲到湾仔镇上,将朱茂一家老小杀个干净,
但是在调查后发现,这个朱茂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竟然驯养了一大批的打手,这让二人十分头痛,当时,二人的武功虽然不弱,但是距离真正的高手还是有些差距的,二人苦思良策,终于想到了一个办法,
那是在朱茂的五十大寿上,刘海判混进马府,悄悄在酒中放了**,人就是这样,饭可以不吃,但是酒却是不能不喝,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众人喝的东倒西歪,昏昏欲睡的死后,刁艾山和刘海判便提刀杀了进來,
他们把马府的大门关上,大半天光景,便便已经将里面的人杀了个七七八八,而后便仓皇逃跑,一个十**的小伙子,加上一个十來岁的小孩子,干出如此大事,也算是心狠手辣了,毕竟二人年轻,沒有赶尽杀绝,只是杀了几个重要的仇人,所以,很快便成了官府缉拿的对象,
剩下的十來年里,两人一路潜逃,还好正值乱世,而且不久后江山易主,这才让二人躲过一劫,后來他们加入了永乐教,一步步滚打摸爬,最终成了永乐教的左右护法,刁艾山和刘海判的交情,也是日益加深,
虽然刘海判和朱耷帝的关系不对付,但是刁艾山也是无声无息的站在了刘海判这一边,永乐教谁都知道,刘海判和刁艾山的关系,好的和一个人一样,刁艾山一直视刘海判为自己的兄长,凡事必要向他请教,
目光回收,刘海判眼中闪过坚定的神色,即便是自己死在这里,也要将刁艾山送走,这是他最后的绝决,就在他看向高不易和刁艾山的战斗时,一柄长戟刺來,楚孝风再次飞身而跃,直奔刘海判的前胸,
冷风袭來,刘海判露出冷笑,雕虫小技,也敢在他面前露脸,他已经了解了楚孝风的功力,即便他站着不动,以他自身的硬功,挡住他的攻击,完全不成问題,于是他站在原地,运转所剩的全部功力,准备硬抗这一招,而手中的长剑则是散发着噬人的寒光,
该是结束的时候了,长戟与他的前胸瞬间接触,“嘭”的一声,长戟顺利刺入他的胸口,而刘海判却如同木头一般,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呆呆看着楚孝风,在长戟刺入身体的瞬间,他只感觉全身的肌肉松弛,凝聚的功力竟然慢慢消散,
而在他的丹田处,一枚细小的银针闪动着兴奋的光彩,他万万沒有想到,楚孝风竟然出此阴招,破掉了他的罩门,一股剧痛自胸口传來,长戟继续挺进,在他的胸前一转,胸口的心脏随着破裂,“啊。”的一声惨叫,刘海判金黄色的脸庞上瞬间一片苍白,
“不,大哥。”
高不易也察觉到这边的不对劲了,挡开高不易的攻击,猛然回头望去,就见刘海判胸前一片血渍,而他本人则是缓缓的倒了下去,眼睛睁得大大,露出了不敢的神情,楚孝风冷漠的看着慢慢倒下去的尸体,转头看向不远处的刁艾山,
永乐教左右护法,都是属于必杀的人物,他们为祸大周多年,能这样痛快的死去,已经是上天的恩德了,刁艾山双目瞬间赤红一片,两人朝夕相处,情谊早就超脱了一切,眼见自己的挚友死去,刁艾山猛然一声大吼,一脚将高不易踢出十來米,而后发疯的般的朝着楚孝风扑來,即便是死,他也要为他的大哥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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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 药王戒
看着來势汹汹的刁艾山,楚孝风转过身去,他根本不担心这个大汉,因为,在他身后,高不易的利刃已经逼近,刁艾山怒发冲冠,利刃挥出,直取楚孝风的头颅,只是他下落的动作却瞬间止住了前冲的步伐,胸口处,一柄占满鲜血的长刀已经透出,
他不甘的低吼一声,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楚孝风步伐不停,继续前进,而后面的士兵则将刁艾山和刘海判的尸体架走,即便是死,也会定他们的罪名,这些士兵眼中闪动着兴奋的光芒,他们知道,这次可是立大功了,剿灭永乐教,这是朝廷多少年一來的大事,他们庆幸可以参与这场行动,同时每个人眼中对楚孝风更多是敬畏,那个病怏怏的三殿下已经成了历史,眼前这个做事果决,一身霸气的男人,才是大周朝的未來,
漆黑的地底,一间几位隐秘的地下密室中,药师将一罐罐漆黑浓稠的液体,一一灌入眼前的一排死尸中,看着他们的皮肤由死灰慢慢变得白皙起來,药师露出了疯狂的笑容,终于成功了,自己研究了这么多年,终于可以将四人变成活物了,
人人敬畏鬼神,可是沒几个人相信鬼神的,从今以后,自己就是神,创造全身物种的神,有些这些尸人,自己再也不用寄人篱下,再也不用活的如同一条狗一样卑贱了,自己是超越一切的神,
“自此以后,看天下谁还是我的对手。”
一个个尸人开始慢慢活动着僵硬的身体,药师见状露出了欣喜的神色,这批尸人的苏醒速度已经远远高出以前的几批,看到如此进步,饶是药师这等疯子,也忍不住高声呼喊起來,
“师弟,放手吧。”
一声呵斥,如同闷雷一般响起,毒医缓缓走进密室,看着那一排狰狞的尸人,摇了摇头,这简直就是作孽呀,将活人杀死,再制作成这种半人半尸的怪物,这是有悖天理的事情,药师已经完全无药可救了,
“嗯,师兄,你”
毒医的出现,显然让药师有些惊慌,他警觉的看着毒医,生怕他身后隐匿着千军万马,毒医不屑的摇了摇头,自己的师弟,已经彻底沦丧成一个疯子了,当年师父收他们两人入门,本着济世救人的态度,传授他们顶端的医术,
虽然师弟醉心医术,而自己则是沉迷炼毒,可是他们原本应该殊途同归,如今却成了这副景象,难道名利对人來说就这么重要么,毒医叹了口气,幽幽的说道:“是我一个人來的,我先给你次机会,所以,我欠楚孝风那小子一个人情,但是你我师兄弟一场,这个人情必须要欠。”
“当年我们一起学艺,一起玩耍,为兄不明白,你为何成了这种丧心病狂的人,师弟,听我一言,放手吧。”
毒医缓缓的朝着药师逼近,药师的神色突然有些黯然,自己这到底是为什么呢,弄的自己人不人,鬼不鬼的,害人害己,自己又得到了什么呢,就在他神色黝黯的时候,突然心底传出一道声音:“不是的,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都是为了证明你是世界上最伟大的医师,你更名为药师,为的不就是踏上药学的巅峰么。”
“区区手段算得了什么,区区人名又算得了什么,如今你已经成功了,你还有什么可忧虑的,马上你就可以向世人证明你的才华和医术了,你是世上最伟大的医师。”
那声音如同來自地狱的魔鬼一样,瞬间让药师的心漆黑一片,是的,他要向所有人都证明自己是对的,自己是世上最伟大的医师,什么药王孙思邈,什么千手修罗毒医,都是狗屁,世上就是只有一个伟大的医师,那就是他药师,
“师兄,你來的正好,虽然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找到我的,但是这已经不重要了,不是么,我已经成功的将死人变成活人了,而且是那种用了不死的活人,怎么样,我是不是个伟大的医师呀。”
药师看着缓缓逼近的毒医,仰天狂笑道,毒医则是顿住脚步,叹了口气,淡淡的说道:“师傅说过,无论一个人的医术多么高超,如果沒有用到正途上,而是一味的搞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那他就不配做个医师,更谈不上伟大二字,试问,一个连救死扶伤都做不到的大夫,他还能称之为大夫么。”
“不,你说的是假的,我是世上最伟大的医师,什么师父,狗屁,不。”
看着毒医那怜悯的眼神,药师心中突然产生了一种惶恐,他脑海中突然填满了那些被他用作实验的人,在临死前的怒吼和辱骂,他们沒有一个人承认过,他是大夫,都在骂他是个疯子,是个魔鬼,
“药师,自此之前,我还以为你的良心未泯,还有做人的可能,但现在,我才发现,你已经不再是人了,只是个为满足自己的私欲的尸人罢了。”
“你一生都在研究如何制作尸人,其实你已经成了尸人,尸人和人的最大区别就是,尸人沒有灵魂,他们只不过是可以活动的死物罢了,而你,何尝不是早已经良知泯灭,是非不分,与行尸走肉何异。”
毒医看着药师身后已经开始挣扎着爬起來的尸人,眼中闪过寒光,他原本想放药师一条生路,毕竟二人是同门,他也是药王门的一员,如今师父早已经死去,他不想看着药王门日渐堕落,
药师虽然丧心病狂,但是医术高绝,若是他肯回头是岸,何尝不给他一次机会呢,可是现在,毒医看着这个已经不能算是活人的人,他心中一惊一片寒冬,此人不除,为祸苍生,他决定亲自清理门户,
“哼,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如今师父死了,我就要证明我比你强,我才是最伟大的药师。”
药师疯狂的呐喊道,消瘦的脸上竟然青筋暴突,面目狰狞可怖,毒医从怀中摸出一枚戒指,戴在手上,将戒指对着药师,那戒指古朴大气,青黄色的外表泛起不容违抗的威仪,戒指是一面小小的盾牌,盾牌上写着药王二字,
看到那青黄的戒指,药师的脸色瞬间惨白,浑身不住的颤抖,无论自己如何努力,最终药王还是选择了毒医,这让他无法忍受,他咆哮道:“不可能,孙思邈那老东西不是死了么,不是说药王戒失踪了么,为什么。”
“当初,你我学艺时,我便是新一代药王,也就是药王戒的主人,你即便设计杀死了师父,你依旧也成不了药王,当初,师父遭遇不测,药王门人心惶惶,我便沒有公开我的身份,今天我便以药王的身份,为民除害。”
毒医将手中的戒指高高举起,原本佝偻的身子突然挺的笔直,身上也散发出一股超然的气势,原本颓废的脸上瞬间一片庄严,似乎一瞬间年轻了近十岁,这就是药王戒的威能,看着那如同神使一般的毒医,药师长大了嘴巴,满脸的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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