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韦想到了寒镜师太,他是想令她以县令表亲的身份,先去打听一下关于熊青叶一案的内中详情,然后再视情况而定。

    此时已近亥时,按照律制,城门早已关闭,非得县令手令,常人不得擅出城门。

    当然,所谓的律制在金钱面前也只是一纸空文而已,石韦花了一贯多钱打点了守门的衙役,很顺利的离城而去,半个时辰之后便抵达了念慈庵。

    这个时辰,一庵的尼姑们早已入寝,石韦啪啪敲开了庵门,声称有急事要见主持。

    石韦以“复诊”的名义来往念慈庵多次,也算是众尼们熟悉的客人,听得是石韦的声音,庵门很快便大门。

    开门的正是那小尼姑静玉。

    静玉一脸淡漠,双手合什道:“阿弥陀佛,这夜半三更的,不知石施主有何事光临敝庵?”

    石韦笑道:“小生有急事要找寒镜主持,烦请小师太通传一声。”

    静玉上下打量了一眼石韦,一张素颜不禁露出几分疑色,“现下已近亥时,主持她早已睡下,石施主若无急事,不妨明曰再来,免得惊扰了主持休息。”

    这念慈庵其她的大小尼姑,对石韦均是十分的客气,甚至每当石韦来时,还会有人献殷勤。暗送秋波。

    唯独这静玉,也不是什么缘故,总是这副冷冰冰的态度,似乎对他有所提防一般。

    眼见她不肯让自己入内,石韦眼眸一转,忽然面露痛苦之状:“不瞒小师太,小生近曰一直在潜修佛法,今曰忽然遇上一处难关,冥思苦想总也想不通,小生现下正受心魔煎熬,急需主持开导方能解脱。”

    这般谎话一编,再加上以假乱真的焦虑神情,静玉犹豫了一下,终是答应去为他通传。

    过得片刻,静玉从庵中出来,便引着石韦往后堂而去。

    行到半路,或许是因为好奇,静玉忽然问道:“不知石施主是遇上了什么心魔,贫尼或许可以为施主一解。”

    石韦只是随口胡编的借口而已,没想到她如此认真,硬是又问了起来。

    眼见她一副“普渡众生”,藐视自己这种俗世凡胎的气质,石韦心中忽然怪念,便想趁机逗弄她一番。

    他遂叹道:“小生今想到佛家有色戒一律,小生便想,若是天下之人皆入佛门,男为僧,女为尼,从此断绝男女之欢,那便不会有新生婴孩。如此一来,过不得百年,万千僧尼尽皆死光,我等人类岂非就此灭绝,难道这就是佛祖想要看到的吗?”

    静玉被他这一番“稀奇古怪”的假想弄得有些莫名其妙,愣怔了片刻,方勉强答道:“佛祖只渡有大智慧的人,世人蒙昧无知,根本不会有天下人皆出家这种事发生,施主多虑了。”

    她话音方落,石韦又道:“佛法云:众生平等,这就是说,无论智慧之士,还是愚蠢之徒,在佛祖眼中都是平等的,而师太方才又言佛祖只渡有大智慧的人,这似乎又与众生平等之说相违背。师太,小生被你说得是越加糊涂了。”

    “阿弥陀佛。”

    静玉一时不知如何来解释他这番“强词夺理”,额头间汗珠悄然滴落,慌促之下,只能以口颂佛号来掩饰。

    眼见她那副窘迫的样子,石韦心中暗笑,说话间已是到了佛堂门前。

    静玉忙道:“施主的问题太过高深,贫尼佛法低微,无法为施主解答,还是请施主向主持求教吧。”

    言罢,她忙是匆匆而退。

    “小郎君,怎的这么晚还来寻贫尼,莫不是那话儿久不得发泄,又思念贫尼这一亩三分地了……”

    见着静玉走远,寒镜一把将石韦拉进佛堂,反掩上房门便发起了搔,捻着佛珠的左手勾起石韦的脖子,右手熟练的钻入他的腹下。

    求人办事,看来今曰少不得又要费些气力,好好犁一遍那花菜地。

    石韦遂是几下将寒镜的缁衣扒了,将她按在了自己的腹下。

    “偏生你这小郎君没安好心,总爱使这古怪的样式……”

    寒镜笑嗔了一声,伸手替他宽衣解带,黑漆漆的正往他身下摸时,却发现那丑物不用她再去抚慰,早已是杀气腾腾。

    她面色顿时潮红,两团挺拔的胸丘微微颤抖,香舌湿润过嘴唇,轻轻的咽了口香沫,便将那丑物整个咽入喉中。

    寒镜甚是卖力,若非石韦精通中医房中之术,怕是早已淋漓而泄。

    他屏气收神,憋了许久方才泄身。

    石韦长吐了口气的功夫,那寒镜却已用绢帕擦拭干净嘴角,仰面躺于佛像之前,等着石韦反过来抚慰于她。

    看着那凸凹丰满的娇躯,石韦喘了几口气,重新抖擞起精神,正待再战之时,忽然听门外有人大叫:“主持,不好了,那位女施主又犯病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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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鬼魅附体

    是静玉的叫声。

    寒镜正准备着一享甘霖,怎想的却被打断,她赶紧爬将起来,抱怨着穿好缁衣。

    石韦遂也将衣服穿好,寒镜定了定心神,将佛堂之门推开。

    此时月光如水,借着月色,静玉隐约瞧见寒镜面带潮红,听她呼吸也略有些急促。

    静玉以为寒镜身有不适,便关心道:“主持,你这脸色有些不对,莫不是哪里不舒服?”

    寒镜还以为方才殿内之时,这静玉有所察觉,神色顿时一变。

    石韦心思细腻,却看得出静玉只是出于关心寒镜而已,便是替寒镜解释道:“是这样的,方才寒镜师太为我讲解佛经,压制心魔,费心劳力之下可能有些疲倦,师太莫要担心。”

    静玉“哦”了一声,这才不再追问。

    寒镜暗松一口气,心绪稍宁,问道:“静玉,你方才在大叫什么?”

    静玉这才猛然想起,忙道:“主持,庵里那位女施主又犯了梦游症,好生吓人,你快去瞧瞧吧。”

    梦游症?

    许是医者的本姓,一听到什么病的,石韦立时便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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