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反正不管是这三个女人中的哪一个,哥全部都不喜欢,既然你要来监视我,别怪哥恶搞你。孙宇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发现一个土碗,他抓了两把黑乎乎的泥灰装在土碗里,斜架在了门上面。

    搞好之后,孙宇躺在床上,假装睡觉。

    外面的吕蒙敲了一阵门,里面没动静,她心里一惊,暗想:不会是张恒那家伙已经溜了吧?

    想到这里,吕蒙轻喝一声,双臂使力,“呯”地一声推开了孙宇的屋门,一个箭步跨了进去。

    这一推,就糟了……屋门上歪架着的一土碗泥灰顿时倾倒而下,吕蒙闪避不及,那土碗翻下,一下子扣在她的头顶上,碗里的泥灰在下落的过程中蓬开,全都洒倒在了她身上。害得她一身洁白的衣服立即染上了许多污痕。

    孙宇假装惊醒,从床上坐起来道:“咦?这位白衣小姐,你为什么闯进我房间来?哎呀,我还在睡觉呢,裤子都没穿……你快出去!”

    吕蒙此时哪有心思管他穿没穿裤子,她哭丧着脸,伸手从头顶上拿下土碗,然后低头一看,自己洁白的衣衫已经变得东一块黑,西一块灰……要有多脏就有多脏。

    吕蒙伸手在身上猛拍了几下,但泥灰这东西哪是一拍就掉的,反而是越拍越花,又印了几个乌漆麻黑的手印在白衣上。

    她素有洁癖,身上连一点脏都挨不得,这一下一整碗泥灰倒在身上,已经彻底超过了她对脏东西的承受能力。吕蒙那张清秀的脸上满是恐惧的神色,她惨哼了一声,双眼翻了翻,扑通,晕倒在地。

    哇,不是吧,晕了?孙宇大汗,好像玩过火了。没想到这个洁癖妹子的洁癖如此严重啊,不过就是泼了一身泥灰,犯得着晕过去吗?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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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5、白衣吕蒙的洁癖【2/4】

    孙宇发现自己的恶作剧玩得太大了,把人家洁癖妹子都给弄晕了,赶紧走过去,将她扶到自己床上躺下。

    此时细看,洁癖妹子还是挺美的,秀气小巧的脸庞,两条可爱的鬓发顺着耳边下来,白生生的皮肤。南方妹子长得都不高,吕蒙也不高,她大约一米五五左右的样子,看起来柔柔糯糯的,与北方妹子完全是两种不同的风情。

    刚在床上躺下来没几十秒,她就醒了过来,看来刚才是因为洁癖被脏东西挑战到了极限,所以有了几秒的短暂休克,此时已经悠然醒转。

    她刚一醒过来,立即坐了起来,一只手伸手指着孙宇,大骂道:“张恒你这王八蛋,竟敢用这么低劣的手段陷害我,这种招式是当年老娘我读私塾时最爱对先生使用的……”

    汗一个,这个自称逃课1895节的家伙看来当年在上学的时候是老师的死对头,孙宇心里不禁摇头。

    洁癖妹子一只手指着孙宇骂,另一只手却伸手就去撕她自己的衣服。看来身上的衣服太脏,她完全无法忍受穿着脏衣,所以也顾不得孙宇就在屋子里。

    “嘶”的一声裂帛之音,洁癖妹子将她的袖子扯了下来,露出白生生藕节一样的手臂,从撕裂的外套腋下可以看到她里面穿着白色的亵衣。

    “哇,姑娘,你别当着我的面脱衣服啊!”孙宇哇哇怪叫道。

    洁癖妹子手上动作不停,“嘶”地一声又将另一只袖子也扯了下来,嘴里骂道:“看到老娘我脱衣服,你还不赶紧出去?”

    孙宇苦笑道:“可是这里是我的房间啊!”

    “我管这是谁的房间,我不能穿着脏衣服。”洁癖妹子刷地一下把整件白衣全脱了下去,露出里面一套月白色的亵衣,这件亵衣有些像后世的小背心,只能刚刚好遮盖住她小笼包子一样可爱的胸部,肚子露了出来,孙宇看到一个可爱的肚脐。

    孙宇看得目瞪口呆,洁癖妹子伸手又去撕裤子……这一下孙宇真不好意思再待在这里了,只好闷着头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刚走出来,他就呆了一呆,回过头对着屋子里叫道:“洁癖妹子,你在我屋里脱衣服,拿什么替换?难道你打算在我屋子里脱光之后,裸奔回你的屋子去?我可得提醒你一下,院子里人不少,丫鬟仆役什么的很多的。”

    屋子里传来洁癖妹子的一声惨呼:“完了,这不是我的房间,没有替换衣物!”

    咳,这不是废话吗?孙宇好心好意地道:“柜子里有一套我的衣服,新的,很干净……”

    “干净个屁,臭男人的东西有多远滚多远。”洁癖妹子在屋子里大叫道:“裸奔有什么好怕的,老娘我当年逃私塾时什么事没干过……”

    得!你别裸奔,你当年逃私塾时肯定是个小屁孩萝莉,那时候裸一裸还问题不大,现在你已经是个黄花闺女了,给我有点羞耻心啊。开口闭口老娘,当着男人的面就脱衣服,我晕!你这家伙真该抓回私塾去再读几年圣贤书。说起来江东来的人好像都是这种类型啊,孙策一开口就是拿刀砍死我,孙尚香说要杀我全家都好几次了,难道江东没有知书达礼的好姑娘么?

    “我去帮你拿衣服吧!”孙宇抹了抹汗水,向着吕蒙的房间走去。

    走进她的房间,只见四壁都粉刷得洁白,房间里干干净净,铅尘不染,床上辅着白色的床单,桌椅上也辅着洁白的布匹。这地方咋这么像灵堂?孙宇脑门见汗。只见白色的枕头边上叠着一套洁白的新衣,孙宇伸手抓起,刚想回转……突然灵光一动,又找了张白布过来,将那套白衣用白布裹起来,再抓在手上。

    回到自己的房间,只见房门和窗户都关得死死的,看来洁癖妹子在里面脱得精光不好见人,只好把门窗都关死了。

    孙宇敲了敲门,门就开了一条小缝儿,从缝儿里弯出来一只洁白如藕的小手臂,洁癖妹子道:“把衣服放我手上。”

    孙宇就把用白布包好的衣服放了上去,可爱的小手缩了回去,屋子里传来洁癖妹子的一声冷哼:“你倒是个细心男人嘛,还懂得用白布包着我的衣服拿来,若是你直接用手碰我的衣服……哼,这套衣服就只好又扔了……”

    晕,你当哥哥我是一只会传染病菌的蟑螂不成?孙宇没好气地想道:老子其实用手抓过一下这件衣服了,只不过为了敷衍你,才又改成用白布包着,实际上……哼哼……你的衣服哪有你想像的这么干净。

    洁癖是一种心理疾病,其实有洁癖的人就是掩耳盗铃罢了,只要不让她知道某件东西是脏的,她就不会感觉不适,而一件很干净的东西她只要认为是脏的,就一定没法使用。

    不一会儿,洁癖妹子穿好了白衣,负着手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她恶狠狠地道:“你这臭男人,现在可以来清算一下你刚才在屋门上放机关害我的事了。”

    孙宇有点老脸微红,做这种下三滥的恶作剧想不到玩大了,把人家妹子弄得又是晕,又是撕衣服的,是不是应该向她道个歉呢?

    正在这时候,后院门口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一个江东探子飞也似跑了进来,一边跑,一边大叫道:“主……主人……有紧急……事情……”他把主公硬生生地改成了主人,喊得极不顺口。又把紧急军情改成了紧急事情,差点自己把自己给噎着。

    孙坚、孙策、孙尚香一起从屋子里迎了出来。

    孙宇心中一动,赶紧放出nm01过去偷听,自己则假装避嫌,退回了屋里,白衣吕蒙也暂时放弃了监视孙宇,凑过去听探子的报告。

    那探子走到孙坚面前,压低声音道:“主公……袁术那傻子从寿春城里逃出来了,带着五百残兵败将,正十万火急地向着西曲阳县城的方向跑过来……张辽、张绣两军追在袁术的后面,追得袁术屁滚尿流。”

    孙坚听了这话,双眼一亮,低声道:“袁术来了,太好了。既然张辽、张绣对袁术穷追不舍,证明传国玉玺还在这傻瓜的手里。”

    孙策大喜道:“母亲大人,咱们还等啥,召集江边的部下们,拦截袁术,抢她的玉玺啊。”

    孙坚笑着摇了摇头道:“你这家伙就知道打打杀杀,这种时候需得用计了。如果咱们半路拦着袁术抢了玉玺,张辽和张绣不又得截着咱们乱打?”

    孙策哼哼道:“有什么好怕的?把张辽、张绣一并打跑……”

    话音未落,孙坚就在孙策的脑袋上用力一敲,道:“打打打,天下英雄你一个人全打完了?咱们江东勇士的优势在于水战,陆地上硬拼董卓军太吃亏了,咱们必须借助地利。这西曲阳县的南面不远就是巢湖,咱们的船队可以通过濡须口从长江驶入巢湖,咱们就在巢湖抢夺玉玺,并且击退董卓的追兵!”

    孙策抱着头,不满地道:“母亲大人,以孩儿的武艺,何需借水……”

    孙坚又在孙策的脑袋上一敲,道:“在陆上打架,你赢得了张辽?”

    孙策仔细想了想道:“也许……实力相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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