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小二,我來问你,镇溪村为何在这大半年之内全都变了样。”
店小二笑笑:“客官,镇溪村的变化最早发生在去年的八、九月份,到了今年的二月中旬,随着村里的第一期建设基本完工,别说你们外來之人,就是本地的村民也觉得变化大啊,各位客官,你们进來时都看到了本楼的名称吧,本楼名为结义楼,何谓结义,人人皆知,桃园三结义,说的是蜀汉刘关张,隋末瓦岗聚义,讲的是英雄秦叔宝,那本楼的结义也是源自两位好汉,这段渊源又是一个故事了,不过呢,这个故事不再是传说,而是真实的。”
“小二,那就说來听听吧。”
“好呢,各位客官,你们边吃边听,小的慢慢给各位道來。”店小二整理了一下炉子里的火炭,道,“话说去年七月间,汉族状元郎文天祥文大人來到我湘西视察民情,深感我湘西百姓生活困难,于是和我苗家头人田醉颜公子把酒长谈,商议在镇溪村开设商贸交易中心,将苗家山中的特产通过交易中心销往各地,各位客官,我苗家虽说物产丰富,只是一直以來,汉苗两族來往甚少,山里的货物难以成规模地卖出,自打去年这交易中心开设后,又得吉首县衙和辰州府衙的大力支持,招來不少汉人商家,这些商人大都來自辰州府,在尝试交易后,一致认为我苗家的物产丰富,都是些好东西,像什么山珍、野味、药材以及一种叫做猕猴桃的水果等物品,很快便为大家所接受,随着前來的商人越來越多,便逐渐形成了今曰之繁华格局,不瞒各位,小的听说京城里的不少大医馆也派人专程前來我们这里采购药材呢。”
文璋道:“难怪村里人來人往,好不热闹。”
“是啊。”店小二笑笑,有些骄傲道,“回头再给各位客官说说这酒楼名字的來历,各位客官,那文大人和我苗家田醉颜公子一见如故,两人惺惺相惜,遂在山寨中结为异姓兄弟,后來,老寨主为了纪念这段兄弟之情以及汉苗两族的友谊,就在此处开设了这间酒楼,并取名为结义楼。”
文璋笑道:“文天祥、田醉颜两人结义之事我也听说过,不失为一段佳话。”
“谁说不是呢,那文天祥大人可是你们汉人中的大好人啊,不仅学问高,见识广,而且长相英俊,器宇不凡,加上心怀仁义,实为朝中的好官也。”
文天祥器宇不凡,但长相英俊却是谈不上,方灵笑道:“我们也听说过文天祥的大名,小二,你也见过。”
“当然见过,那文大人身材高大,浓眉大眼,看上去好不威风。”
这一下连稳重的袁棘也笑了起來,文天祥虽然算得上身材高大,但浓眉大眼却是一点也沾不上边,就听文璋道:“我们都沒有见过文大人,沒想到长相如此英武。”
店小二哪里知道这些,却是毫不脸红,继续道:“如果你们有机会见到文大人,就知道小的我说得不错了。”
方灵对我做了个鬼脸,道:“哥,看來我们是一定得去见见这位英武的文大人了。”
“各位客官,这酸汤鱼的味道如何。”
“还不错。”方灵道:“对了,小二,你们这酸汤鱼里面是不是沒有放味精。”
“味精,这个沒放,味精乃是稀有调味珍品,如果要放是需要另外加钱的。”
“是吗,要加多少。”
小二正欲回答,就听外面传來一阵嘈杂的吵架声并伴随着马鸣声,“好像又是田方叔。”小二眉头一皱,嘀咕了一句,随即陪笑道,“各位客官,你们慢慢吃着,小的去看看就來。”
“田方,这名字很熟啊。”
文璋道:“公子,田方就是这镇溪村的苗人首领。”
“哦,沒错,我想起來了。”
田方是苗寨大首领田景的堂侄,为人姓直,好酒,脾气显暴躁,上一次文天祥去往吉首处理的暴乱之事,就是因为此人所引起的,
张子健见小二走后,连忙起身道:“公子,属下去看看。”
“恩,去吧。”
片刻后,文璋也道:“公子,我见过田方,我也去。”
“恩,有事也不要动手。”
“明白。”文璋和张子健离开后,方灵也跟着道:“哥,我也想去。”
“呵呵,又不是去打架,灵儿,想去就去吧,不过只能看看热闹。”
“知道了,哥。”
我随手夹了块酸笋,道:“先生、沈墨、全一,我们接着吃。”
方灵随着文璋急匆匆地走下楼,从后门出去,來到后院放置马匹牲口之处,先期一步到达的店小二正拦在一名身着苗族服装的魁梧中年人和几名便装侍卫之间,双手作揖,对侍卫们说道:“几位客官,不好意思,我这叔叔喝了点酒,有何得罪之处还请海涵。”
那中年苗人正是田方,只听田方拍着小二的肩膀道:“田宏,走开,沒你事,我只不过见这几匹马儿雄壮,从未见过,所以过來想摸摸,哪知他们却不让我靠近。”
“方叔啊,这是人家客人的马匹,你快回去吧,一会景爷过來见你这样,又会训斥于你了。”
“我才不怕,不就是几匹畜生吗,有什么了不起,何况我只是想摸摸罢了。”
张子健等人听到田方将几匹御马称作畜生,一下恼怒起來,要知这几匹御马乃是宫中之宝,除了皇室之人外,平常人哪里敢称其为畜生,当下呵斥道:“休得乱來,这几匹御,这几匹马儿乃是我家公子之物,你等未经我家主人同意,怎可随便靠近。”
“你是何人。”田方酒劲上來,胡言乱语道,“这结义楼乃是我田某话事之地,放在这里的东西,大爷我摸摸有何不可,你可知道这结义楼是谁开的吗。”
张子健压住怒火,道:“我不管你这结义楼是何人所开,只要是开在我大宋朝的土地上,就要遵守我大宋的律法,这几匹马儿乃是私人财物,理应受到律法的保护,你自是无权随便触碰它们。”
田方呼出一阵酒气,笑道:“是吗,那我还偏要去碰碰你这私人财物,看你能奈我何。”言罢,田方伸手就要去触碰绑在马桩上的几匹御马,
张子健和几名侍卫哪怕脾气再好,也无法忍住心中怒火,只见张子健手臂一抬,就要出手,田方那里会知道张子健的厉害,见此人身材瘦小,兀自不将其放在眼里,继续伸手摸向御马,
这时,只听两个不同的声音几乎同时响起:
“住手。”
“留情。”
文璋知道张子健的武艺十分高强,虽然沒有长弓在手,随便一招也根本不是那田方所能遮挡住的,倘若在气愤之余,张子健一时手重,田方不死也得半残,所以急忙出声,让张子健手下留情,
另外一个阻止声则是出自一位刚刚到场的老年苗人之口,
店小二田宏一见老年苗人到來,连忙上前行礼道:“景爷來了。”
老年苗人并沒有理会田宏,也沒有去看田方,只是直直地看着文璋,
文璋上前一步,抱拳道:“田寨主,沒想到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
“你是文璋。”
“正是。”
“哎呀,文璋兄弟,大半年不见,长高了许多啊,完全是个大小伙了,你看,我这老眼都不敢认了。”田景不敢怠慢,也急忙走上前來,还了个礼道,“文璋兄弟,你怎么会來这里,这些马匹是你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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