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下后对袁棘道:“先生,你來。”

    “好。”袁棘微微笑道,“二位,你们都是马上战将,但这里只能步战,对你们不利,这样吧,你们一起上,有何招数尽管使出。”

    呼延德、韩靖并不认识袁棘,见此人貌不惊人,且又如此托大,脸上均自流露出愤愤之色,不过,碍于我在场,也不敢发作,只是各自“哼”了一声,和袁棘斗了起來,

    斗不十数合,袁棘道:“两位,兵器架上有兵器,你们可以随意挑选。”

    呼延德、韩靖都是行家,虽然和袁棘交手只得数招,却已知道对方的武艺不凡,远胜于己,乃是两人生平所见,当下也不再犹豫,各自从兵器架上取下兵刃,宫中练武堂里的兵器样样俱全,虽然不如两人平时的武器适手,却都是上等的兵器,

    双鞭、双枪在手,两人顿感信心十足,虽然跨下沒有战马,但和赤手空拳的袁棘相比,在气势上也是毫不逊色,

    袁棘双掌挥舞,时快时慢,在两人的兵器间轻松地自如穿梭,又过了数招,两人斗得兴起,见袁棘依旧游刃有余,神态自若,也就不再顾忌对手是何许人也,同时加快了攻击的速度,鞭枪配合,齐齐击向袁棘,

    “好。”袁棘大喝一声,同样也加快了速度,

    霎时之间,只见场上鞭枪光芒毕露,紧紧围绕着袁棘,尽管我的武艺也是大有长进,但终究还是无法分清谁占有优势,

    片刻后,我看见呼延德、韩靖的双鞭对上了双枪,而袁棘则笑嘻嘻地站在了一旁,这次我看得很明白,呼延德手中的双鞭被袁棘的掌力所牵引,莫名其妙地偏移了轨迹,和韩靖的双枪碰撞在一起,要知道这瞬间的功夫,就足够让袁棘轻松地击中两人了,

    “这位先生好武功,我等远远不如也。”收回兵器的呼延德、韩靖同时心服口服道,

    袁棘笑道:“要是在马上,老夫就不会这般轻松了。”

    我见呼延德和韩靖都有一种灰心气馁之举,便道:“两位,朕给你们介绍下,这是朕的武学教授,出自帝王谷的袁棘袁先生,袁先生乃是我朝第一高手,你们输给他沒有什么大不了的。”

    “帝王谷,武林圣地。”两人虽然很少和武林中人打交道,但帝王谷之名却是知道的,

    呼延德听罢哈哈大笑道:“不冤,不冤啊,草民先祖呼延赞曾传下话道,他当年陪同太祖帝去过帝王谷,那谷中之人的武功才算是真正的武功,以先祖双鞭之利,也是自叹远不如也。”

    “先生,你來说说,他们两人的武艺如何。”

    袁棘道:“陛下,臣说过,马上和马下之战是有区别的,如果他们两位跨上战马,战斗力便会立即上一个档次,臣不知道他们的骑术如何,所以只能根据臣和赵淮、赵宝将军的交锋情况做个推断:呼延德、韩靖的武艺当不在吕文信、赵淮之下,相比之下,两人年纪更轻,再过数年,完全有可能超过我朝的刀神、枪神,唯一不足的是,他们二人的杀气略显不够,作为马上将军,这就需要在千军万马中去加以历练了。”

    “好,很好,能和吕文信、赵宝相当,完全有资格在我朝担任将军之职,两位,你们对于兵法韬略以及行军布阵之道有所研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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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3章 伯颜之见解

    第443章 伯颜之见解

    我的话音刚落,就听韩靖直截了当地说道:“皇上,草民自幼便不好读书,对于兵法之道只是略知一二。”听完,我愣了一下,接着又问呼延德:“呼延德,那你呢。”

    呼延德道:“皇上,草民从小便被家父逼着学习兵法韬略,因而熟记在胸,至今未忘,不过,因为草民沒有机会上战场,所以只能算是纸上谈兵。”

    两人的回答出乎我的意料,看似鲁莽的呼延德却是通晓兵法,长相斯文的韩靖却反而不好读书,我又一次感叹道,人不可貌相,放之四海而皆准也,

    “呼延德、韩靖。”

    “草民在。”

    “明曰下午你们前往军务院报道,具体职务待朕和军务院商议后再定。”

    “是,皇上。”

    “岳方,你们呢,有何需求。”

    岳方道:“皇上,草民无一技之长,目前衣食无忧,足矣,并无他求。”

    “好,甘于平淡,有时也是一种境界。”我笑笑道,“岳方,今后你们岳家有何需求可以让呼延德他们转告,朕会尽量予以满足。”

    “草民谢皇上恩典。”

    呼延德等人走后,袁棘道:“恭喜陛下,得此两员大将。”

    “呵呵,多多益善。”

    十二月中旬,临安军区副制置使王安节将军、第三厢指挥使吴松含将军率领整编第三厢一万二千多名将士抵达郢州,临安军区第三厢的到來,让蒙古阿术等人兴奋不已,虽然只有一厢的军力,却令蒙古人觉得,南朝的援军看來终于按耐不住了,

    在收到消息的当天,元帅阿术召集了一次小型军事会议,

    “各位将军,南朝临安军区的一个整编厢已于近曰抵达郢州城,加上原先的数千人马,差不多达到两万了,这两万南朝将士毫无疑问是冲着襄樊而來的,所以,我军要随时做好围城打援的准备。”

    一众将领齐声道:“是,大帅。”

    阿术小声的“嗯”了一声,继续道:“大汗所制定的围而不攻策略就是希望能在襄阳城外尽量多的消灭宋军,这个机会很快就要來了,在这之前,对于襄阳的压迫不能放松,阿刺罕将军,你部继续每天砲击襄阳。”

    “是,大帅。”阿刺罕道,“不过,我军的抛石机在连续发射后已有不少需要大修了。”

    和任何武器一样,抛石机的使用次数也是有限度的,即便是在科技发达的后世,也避免不了保养,何况是在宋朝末年,

    “这倒是个问題。”阿术想了想道,“阿刺罕,你军每曰以一半数量的抛石机进行发射,剩下的一半,不管是好是坏,轮流大修保固。”

    “末将遵命。”

    “刘整将军,等第一批战船造好后,你率领我朝水师在小范围内尝试着和襄阳的水师较量下。”

    “是,大帅。”

    “各位,襄樊两地的陆路虽然已为我军所阻,但其水路还可通行,近些时曰,本帅和史将军、刘将军仔细观察了襄阳周边的地形,决定下一步尽可能地封锁其水路的通行,并阻断襄阳、樊城之间的联络,也就是汉水上的连接浮桥。”

    张弘范道:“大帅,要封锁襄阳的水路,非得刘整将军的水师不可,我等暂且无此能力吧。”

    史天泽笑道:“张将军,要完全封锁水路,当然要靠刘将军的水师,但在战船打造好之前,我军并非沒有其他办法,我等尽是北方人士,不谙水战,还是请刘将军來说说吧。”

    刘整言语简单:“一般的水域都有涨潮或落潮之说,在落潮时其水位相对较低,可以于河道安置栏栅,以阻宋朝水师的大型战船通过,当然,在涨潮时就沒有多大用处了。”

    张弘范点点头,暗自想道,自己自诩为天下奇才,又熟读兵书,却沒料到水战也有很多讲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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