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坚王忠壮。”

    “正是先父。”王安节边说边将一枚玉佩递给了开门的老人,

    王坚,邓州彭桥人,初入忠顺军,后随孟珙转战南北,知合州(今渝城),宝祐六年(1258年),蒙古大汗蒙哥亲自督战于合州城下,王坚命人放炮将其击成重伤,次曰,又将池中两条30斤重的鲜鱼做成面饼投向城下的蒙古军,且致信蒙哥“尔再攻十年,城亦不可得”,蒙哥读后,伤痛迸发,不久死于钓鱼城下,景定五年(1264年),王坚去世,谥“忠壮”,

    “安节,不错,安子辈,玉佩也不错,正是我邓州王家之信物。”老人看了看前面接着道,“安节,你们是宋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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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6章 书院山长

    第526章 书院山长

    开门的老人乃是王家当代族长王谦,论起辈分,应当是王安节父亲王坚的堂弟,

    王安节道:“老人家,我们正是宋军,您看,前面那位身穿黄袍之人就是当今大宋王朝的皇帝,还有,皇上左边有位手持长枪的白袍小将,他就是当年孟珙大帅的后人孟天翔。”

    “啊。”王谦大吃一惊道,“皇上,皇上亲自來了,忠顺军也回來了。”

    “哈哈。”王安节笑道,“老人家,我军的这次北伐,皇上御驾亲征,必定会光复我朝所失之领土,而且,忠顺军也重新组建起來了。”

    对于邓州王家而言,忠顺军就是宋军的绝对主力,只要有忠顺军在,便能战无不胜,王家老一辈的族人都知道,王坚投军之初,就是加入的忠顺军,

    王谦低低的“恩”了一声,下意识地将大门打开道:“安节将军,老夫是王家本代族长,单名谦,是你父亲最小的堂弟,几十年过去了,沒想到还能见到王坚大哥的后人,当初,你父亲投军之时,老夫还只是一个七、八岁的稚童,不过呢,老夫始终记得你父亲穿上战甲的英姿,这一转眼啊,,,,,,啊,安节将军,你看,老夫唠唠叨叨,喋喋不休的,还不快请皇上入内。”

    “好,谦叔。”

    王家是邓州望族,不过,这王家宗祠却是显得极为寒酸,与望族的身份毫不匹配,留守在宗祠里面的王姓之人加在一起也就十來人,且都是妇孺老人,

    在王谦的带领下,一众王家之人齐齐跪倒在地道:“草民叩见皇上。”

    “免礼,老人家,请起,大家也都起身。”

    “谢皇上。”

    我随便找了张凳子坐下道:“老人家,坐下说话,今年高寿。”

    当着我的面,王谦哪里敢坐,依旧毕恭毕敬地站着道:“回皇上,草民比王坚大哥小十一岁,今年刚好六十。”

    “六十,老人家看上去精神矍铄,朕以为也就五十出头呢。”我笑笑道,“老人家,朕问你,这邓州城里的百姓家家户户都是紧闭房门,莫非害怕我朝军队吗。”

    王谦道:“皇上,只要是军队出沒,百姓都很恐惧,前些曰子,邓州城一下涌进來近三万名元军士兵,好在统兵主将张弘范将军极力约束,才沒有酿成大乱,但仍有少数蒙古族士兵到处闹事,是以在这数曰中,百姓们全都是小心谨慎,闭门不出,倒不是专门针对宋军的。”

    “原來如此。”我点点头道。”老人家,王家宗祠里就只有你们这十來个人吗。”

    王谦叹了口气道:“皇上有所不知,我王家曾是邓州城里最大的家族,用名门望族來形容毫不为过,三十多年前,自从邓州被蒙古人占领后,城里房产的绝大部分都被官府强行征去,如今就只剩下这间宗祠和后院的三间房屋了,所以,大部分宗族之人都回到了邓州郊外的彭桥村。”

    “老先生,如今的邓州城已经回到我朝之怀抱,回到朕的统治之下,所有的一切都会好起來的。”

    王谦点点头,却又犹豫了片刻,问道:“皇上,这,这次我军不会再撤回南方了吧。”

    我明白王谦之意,是担心我军再度败北,遂即语气坚定地言道:“老人家尽管放心,朕既然御驾亲征,必会收复我朝之失地,如若不然,朕就不会返回临安。”

    “那,那敢情太好了。”王谦眼里有些湿润道,

    “老人家,朕有两件事尚需麻烦你。”

    “皇上请讲,草民能为皇上办事,乃是草民之荣幸,自当不惜余力。”

    “好,第一件事,你和左邻右舍讲讲,让他们只管放心,打开家门,过上正常的生活就是,在邓州城里,除了少数维持秩序的将士外,大军全部驻扎在城外,不会进城,我军军规森严,不会影响到他们的生活。”

    王谦微微一笑道:“皇上,这点毫无问題,草民在邓州城里还是有些号召力的。”

    “很好,这第二件事嘛,朕打算在当地人中挑选一位德才兼备的贤者來担任邓州县的县令,不知老人家你有沒有可以推荐的人选。”

    “这个就更沒问題了。”王谦直截了当地答道,

    “怎么,有现成的人选不成。”我的第一感觉是,王谦会毛遂自荐,

    “皇上,您刚刚是从花洲书院过來的吧。”

    “不错。”

    “皇上,这花洲书院里就有一位大贤者,可以说是邓州城里的不二人选。”

    “是吗。”我暗自想道,“莫非是范仲淹的后人。”

    这次的感觉完全正确,只听王谦继续道:“皇上,此人姓范,名直尚,乃是当年的名臣范仲淹范大人的嫡系后人,现今在书院里担任山长兼首席教授,范教授学究天人,人品高尚,蒙古人数次请其出山,都被他婉言谢绝,十年前,据说时任蒙古中书省的平章政事王文统还亲自写信与他,但仍然被拒。”

    “范直尚。”我念了念道,“朕当见见此人。”

    “皇上,那草民现在就去书院,将范教授请來。”

    “老人家,不用,朕还是亲自上门拜访。”

    世事真的是多变,刚刚方灵还在说,要不要进入花洲书院,我说不入,沒想到现在又來到了花洲书院的门前,

    进入书院,但见亭台楼榭错落有致,山湖洲林相映成趣,这些建筑皆为江南风格,和临安的园林极为相似,往里而去,古柏森然,春风阁、文昌阁掩映其间,

    王谦介绍道:“皇上,花洲书院是邓州城里唯一沒有被蒙古人破坏的场所,虽然数十年來沒有进行过维修,显得陈旧,却基本上保留了当年范仲淹大人第四子范纯粹任邓州知州时,整修花洲书院后的原貌。”

    我叹道:“看來,蒙古人对文化古迹还算是照顾有加。”

    “皇上,并非如此,这花洲书院能够保存下來,多亏了蒙古朝中的几位汉人大臣,像前期的王文统大人,后期的窦默大人等,如果沒有他们,这书院的结局也不会好到哪里去,至于具体原因,皇上很快便知。”王谦边说边指着前面的一排宽敞房屋道,“皇上,到了,这就是书院的主要建筑——讲学堂。”

    到了后世,花洲书院因其风景优美而被列为邓州八景之首,只不过,后世的花洲书院和宋朝时期的模样已是大相径庭,

    走到近前,王谦继续道:“皇上请看,这学堂前立有一块石碑,这块石碑就是书院的保护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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