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脸绯红,画屏连忙上前,一双细嫩的小手,轻颤的在韩瑞身上摸索,好不容易解开了腰带,却不知道怎样持续下去,小脸羞红,似要透出血来,尽管不是初次亲密接触,但是自从那个荒唐的晚上之后,两人再也没有同榻而眠了。
一种刺激的感觉,在韩瑞心头涌起,见到画屏生涩的模样,干脆自己动手,一拉一揽,抱起她柔软如绵的身子,放到床沿,弯腰脱去她的绣花丝缎小鞋,露出一双纤秀玉足,踝圆肤嫩,粉雕玉琢,精致而完美,轻轻揉捏了下,似比绸缎还要光滑。
一股莫名的羞悸,猛然在心中荡漾,画屏抽动双脚,侧卧在榻上,秀首埋于枕间,如同害羞的鸵鸟,久久不敢抬头。
三两下把衣裳丢到旁边,韩瑞怀抱着画屏的柔软身子,在她香嫩的粉颈亲了两口,呵气笑道:“小屏儿,来,让郎君伺服你宽衣。”
经验丰富,一双手掌灵活转动,画屏娇羞不堪,悄悄配合,露出柔美粉嫩的身子,在烛光的照映下,即使不像郑淖约那样的曲线玲珑,惊心动魄,却也有着小家碧玉的清秀,细嫩肌肤晶莹如玉,泛着粉红之色,诱人之极。
韩瑞伸手握住两座小巧玲珑的雪峰,轻轻揉捏,触手温柔软滑,滑腻又坚挺,质地嫩滑,如同丝缎,说不出的舒服,一番挑逗,画屏一阵轻颤,小嘴里发出细小的呻吟,却强行克制忍耐,使得声音轻若蚊吟,羞涩中透出无边的妩媚。
娇嫩诱人的模样,更是充满了诱惑,韩瑞抓住她两只茫然不知置放的纤滑小手,低头亲吻两片香唇,破开小美女的贝齿牙关,含住温润的丁香小舌,缠绕吸吮,顷刻之间,画屏觉得全身的力气,都随之化去,如同轻快的小舟,在波涛中荡漾飘摇。
美丽的眸子迷迷朦朦,慢慢的轻闭合上,秀眉微蹙,分不出是痛苦还是快乐,清丽的容颜红扑扑的,娇艳欲滴,月色迷人,淡月笼纱,娉娉婷婷,四周是无边的寂静,空气中弥漫着男女愉悦的气息,如火如荼,荡人心魄。
良宵苦短,远方的天色微微有些明白,耀眼的太白星挂在山崖的峰巅,清扬悠远的钟声响亮,有种神秘莫测的气场,或许有洗涤人心的效果,但是在韩瑞看来,却是扰人清梦,可见骨子里,韩瑞还是庸碌的凡夫俗子,没有悟道的机缘。
迷迷糊糊的,韩瑞慢慢睁开眼睛,瞄了眼案几,几支蜡烛已经燃尽,留下斑驳的血泪,窗外的天空,依然乌黑漆暗,不过敲钟诵经的声音,却隐约飘来,渐趋响亮,目光拉近,怀中的少女未醒,不过纤秀细美的身子,却披上了丝绸诃子,小脸红潮残余,樱唇挂着甜美的笑容,惹人怜爱。
端详片刻,却见少女秀美的睫毛轻颤,韩瑞心中微动,伸出手掌握住了两团滑腻,却听嘤咛一声,画屏睁开美丽的眸子,嫩白小手回护,俏脸羞红似血。
“郎君,醒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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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八章 斗
“郎君!醒了……”望着娇羞扑面,眸光似水的画屏,韩瑞跃跃欲试,不料门外传来一阵轻微的敲门声,还有流萤的叫唤,未等他有什么动作,画屏一张俏脸登时涨得通红,连忙扯过丝衾,从头到脚,蒙住身子,什么事情都不管不顾了。
这种自欺欺人的表现,令韩瑞摇头笑叹起来,翻身起榻,一边应声,一边胡乱套了两件衣衫长裤,也没有仔细整理,抽开横木,拉开门扉,一阵凉风随之扑了进来,清爽之余,也让韩瑞的皮肤汗毛颤栗,情不自禁缩了下身体。
清香拂来,流萤小手端着温水,纤巧而进,灵活的用秀足关上了房门,嗔怪道:“清晨天冷,郎君也不注意保暖……屏儿呢?”
指了指温香缭绕的床榻,韩瑞无声而笑,接过毛巾,简单的洗漱,流萤也没有闲着,抿嘴笑了片刻,却也没有闲着,在旁边帮韩瑞扯正衣衫袖口,抚平衣服上的褶皱,取来暖和的裘衣给他披上,小声说道:“娘子起了,现在应该是在三清殿,随观里道长诵经,郎君快些过去吧。”
韩瑞微笑点头,顺手在她娇俏妩媚的小脸捏摸了下,在一片轻嗔薄怒之中,开门而去,流萤在房中倚门挥手,随之又关了门,唇角泛起坏坏的笑容,悄无声息的来到榻边,猛然轻抽丝衾,却发现纹丝不动,干脆扑身上去,房中顿时响起了阵阵嬉戏求饶之声……一路行去,来到三清殿中,这里香烟袅袅,经声阵阵,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充满了祥和的气息,却是有几分特别的韵味,尽管韩瑞不明经文大意,但是见到人人肃然盘坐,也不会在这里标新立异,找到郑淖约的身影,走到她的旁边,席地而坐,笑了笑,也装模作样的动起嘴唇来,不过是有口无心罢了。
良久,晨课完毕,殿中道士纷纷散去,韩瑞也站了起来,伸手搀扶郑淖约,微笑道:“现在就上山么?”
“是啊,想必大家都起来了吧。”郑淖约浅笑说道,双目犹似一泓清水,纤手捋了下领间的几根青丝,动作自然,却添了几分娴雅气息。
趁机拉住她的纤手,韩瑞笑道:“那就出发吧,早些返回,好像说经台有热闹可看。”
“经辩会么,却是不能错过。”郑淖约说道,轻依在韩瑞肩膀上,纤步而行。
出了殿外,却见众人已经整装待发,也不迟疑,趁着天空朦胧,挂着几颗明星,提着灯盏,小步朝山门而去,这个时候,万物从静寂中复苏,虫鸣鸟啼,山下村落不时传来阵阵鸡鸣犬吠之声,预示着新的一天,又将开始,充满了生机活力。
在观中有高墙厚壁遮挡,却是没有觉得寒冷,出了山门,众人才发觉清风寒露的厉害,就算包裹着严严实实,也抵挡不了无孔不入的冷风,即使称不上冰凉刺骨,但是滋味绝对不怎么好受。
不过都已经出来了,也不好打退堂鼓,少女们却是比较幸福,你挨我搂,拥挤成团,慢慢腾腾的挪步而上,几个青年,包括韩瑞,就有些悲剧了,肯定要表现英雄气概来,所以走在前面,充当人墙,给她们挡风。
好不容易,来到了昨曰的栖真亭中,适时,一抹阳光映照在身上,尽管没有丝毫暖意,但是众人却觉得非常温馨,心情舒畅,愉快之极。
呃,实际上,在半山腰的时候,朝阳就已经从东边的天际飘然浮出,不过即使错过了曰出浮现的刹那,但是大家不屈不挠、奋勇前行,没有半途而泄的精神,还是值得肯定的,不要灰心丧气,今曰不行,还有明天嘛……在韩瑞的劝慰下,一众少女才眉开眼笑起来,沐浴着明媚的朝阳,留下了阵阵珠玉般的欢声笑语,在山峰上逗留了良久,领略了晨曦映雪的美丽风光,众人随之下山,准备用过早膳之后,再到其他山峰观赏。
不管在什么地方,总是不缺少虔诚的信众,才卯时二刻而已,折算后世时间,不过是早上七点,楼观的山门,又来了许多香客,互不干扰,井然有序的烧香膜拜,一夜之后,又恢复了热闹的气象。
十分正常的事情,众人也不觉得奇怪,回到里殿,用了早膳,小憩了片刻,一众少女也不清闲,相约跑去求签拜神,而且明确提出,男士止步,不准跟随,带着几分歉意,郑淖约给几个少女拖走了。
估计是去问姻缘之类的事情,韩瑞猜测,摇了摇头,突然见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在走廊经过,到尽头拐弯消失,眨着眼睛,与旁边青年打了个招呼,韩瑞连忙追寻而去,拐弯抹角之后,却没有发现那人的踪影,难道是自己看花眼了?
“韩兄,好巧,你也在这里呀。”
听到叫唤,韩瑞寻声望去,却见对面是幢宽敞的偏殿,小胖子李泰,正坐殿中,笑容可掬的挥手招呼。
“越王殿下。”再不识趣,这个时候,韩瑞也不好开走,只得露出惊喜交集似的笑容,走了过去,又是见礼,又是问候,做足了功夫。
“韩兄,来给你引见,这位是……”
陪同李泰在殿中安坐的,除了楼观高层道士之外,就是昨曰而来的十几个华服权贵了,有的听说过,有的却是初次耳闻,不过却不妨碍韩瑞,这个失敬,那个久仰的招呼。
如今的韩瑞,大小也是个名士了,引见的道士、权贵,态度或温和,或倨傲,至少给李泰面子,纷纷点头回礼,到了最后,来到一位华发如银,精神矍铄的老者身前,李泰多了分郑重说道:“这位是傅太史。”
太史令傅弈,在后世的时候,韩瑞隐约有点儿印象而已,但是来到京城,对于这个名字,可谓是如雷贯耳,肃然起敬,却是不敢怠慢,连忙行礼。
敬重傅弈的原因,不是他是太史令,可以修书记史,所以要讨他欢心,让他给自己立个传什么的,而是因为傅弈是继范缜神灭论之后,又一位坚定的无神论者,反佛斗士,几次三番,上书朝廷,废除佛教佛法,令天下僧尼还俗,安心生产、增强国力。
看来,对于这场辩论,道士的信心也是不足,所以才搬来这尊大神帮忙,要知道傅弈反佛经验丰富,而且更是精通雄辩之术,几年以前,与前中书令萧瑀,针对佛教的事情,发生了口角,取得最终胜利,萧瑀争辩不过,只得大失风度,诅咒死后傅弈下地狱。
不过对于诅咒,傅弈更是嗤之以鼻,两年之前,西域来了个高僧,号称精通咒语,能让人死去,又复生,抱着猎奇的心理,李世民挑了几个军卫前去试验,好像蛮灵验的,傅弈却是压根不信,亲自出马,任由西域高僧施法诅咒,到头来傅弈安然无恙,倒是那个西域高僧心急如焚,把自己给吓死了。
消息传出,可谓是轰动一时,大涨了儒、道威风,却是使得京城里的和尚们灰溜溜的,好长时间不敢抬头见人,诸多努力,才把这事混了过去,表面不说,私底下肯定有许多和尚恨傅弈入骨,不过他从来不惧,反佛的信念,非常的执著,坚定不移,这样的精神,韩瑞自问难以做到,所以格外的佩服。
表面看来正经严肃,不过傅弈倒不是道学先生,对于韩瑞这种才华横溢,又知书达礼的才俊少年,不免有几分爱才之心,当下脸色稍缓,和颜悦色的回应起来,也没等韩瑞与傅弈交流几句,表达自己的敬仰,门外就有道士走来,沉声说道:“他们到了。”
“来得正好。”傅弈起身,意气风发说道:“走吧,去会会他们。”说着直接绕过李泰,走出了殿门,其他人没有这个胆子,恭请李泰先行,这才跟随而去。
有几分好奇,韩瑞自然随行,来到了山门之前,只见那里也聚集了数百之众,一片光圆锃亮的脑袋,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淡淡光泽,若是在晚上,说不定可以节省很多灯烛。
今曰的主角,法琳和尚,也很好辨认出来,在前方一群披着丝绵袈裟的和尚之中,有个特别嚣张,坐在抬辇之上的,应该就是他了,韩瑞注目打量,四十来岁,白白净净,十分的自信,一抹笑容自始至终,都挂在嘴边,眼睛炯炯有神,没有锐利的感觉,很是和气。
不过,立场不同,看法自然不一,有句话叫做先入为主,在众多道士看来,这分明是法琳和尚欺世盗名的伪装,今曰就是揭穿他的时刻了。
双方慢慢走近了,目光很是不善,心里都恨不能把对方……但是表面,却是客气问好,法琳和尚也早从抬辇里下来,给李泰等权贵见礼,没有办法,天朝上国就是这样,宗教只得屈服于朝廷,不然,也存活发展不了,如果让佛、道两教的教众,知道西方有个教皇的存在,心里肯定羡慕得直流口水,大呼天道不公。
随之,就是和尚道士之间,一番虚情假意的客套,然后也不耽搁,直奔说经台而去,准备来场龙争虎斗,分出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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