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瑞轻步走近,仔细端详,怔怔的,有些入神。

    袖中纤手紧了紧,李希音有些不胜娇羞,轻嗔道:“看什么?”

    如梦初醒,韩瑞笑嘻嘻道:“自然是看你,今天真美。”

    李希音羞喜低头,原本晕红的脸颊,又多了抹鲜丽的胭脂,更增三分艳美。

    “用膳了?”韩瑞问道。

    李希音轻轻点头,韩瑞更加欣喜,探手搂住她的腰肢,触手丰腴滑腻,轻柔芬芳的气息沁人肺腑,一种舒适愉悦的感觉涌上心头。李希音身体颤动了下,一颗心怦怦乱跳,却柔顺的依在韩瑞的怀中,纤手揉着衣袖,颇有几分紧张。

    芬香素雅的气息扑鼻,韩瑞心甜如蜜,低头找到李希音的柔唇,如饥似渴的热吻,柔软细嫩,芬芳袭人,让韩瑞沉醉其中。

    李希音嘤咛起来,声音微带颤抖,柔软的手臂,悄无声息的抱着韩瑞,轻轻抬起俏脸,香腻的小舌,也主动吐了出来,不停的缠绕,不时发出醉人柔腻的哼声,过了一会,就浑身酸软无力,如水一般化了。

    有几分窒息的感觉,韩瑞这才放开香软柔唇,透了口气,回味了下,看着满面潮红,好像绵花似软弱的李希音,极力压抑心中的冲动,温柔唤道:“希音。”

    嗯,李希音含糊应声,眸光迷离,好像还没有回过神来。

    “终于等到了今天。”韩瑞轻笑,移到她的耳边,舔咬了下白玉柔软的耳垂,呵着热气,小声说道:“乖乖,服侍夫君更衣。”

    明眸微眨,李希音醒了,羞得满脸发烫,俏脸上红得好似要滴出血来。不过,在韩瑞的期盼下,却没有拒绝,伸出软玉纤手,颤悠悠的为韩瑞宽衣解带。韩瑞也趁机,除去李希音身上那些碍事的衣物和束缚,就剩下那轻薄近乎透明的诃子,不等韩瑞扯开,李希音就大羞挣扎,想要钻进丝帛被衾之中。

    韩瑞怎能让她如愿,眼明手快,拉住了李希音,看着她修长的玉颈下,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弧度虽然没有郑淖约那么夸张,但是饱满坚挺,色泽晶莹,不住颤巍巍地抖动,半遮半掩,充满了无边的诱惑。

    在韩瑞火热的目光中,李希音心如鹿撞,身子也随之颤动,纤手想要回抚,却让韩瑞轻轻的移开了,清香而腻滑的娇躯把韩瑞看得心神摇曳,只觉热潮汹涌澎湃,浑身火热难当,一伸手,在李希音的轻呼中,就将碍眼的诃子扯去。

    柔软的雪峰弹跳而出,又挺又圆,无比骄傲的挺立着,随着李希音那带喘的呼吸,微微的跃动着,完美无暇,饱满丰润,诱人之极,韩瑞忍不住伸出手掌,轻轻握住两团雪白细腻之物,绵软酥滑,如脂如玉,又温暖丰润,动人情致实在是难以形容。

    李希音娇喘急促,闭了眼,长长睫毛覆下,一头青丝凌乱散在半边飞红的雪白面颊上,娇羞之态,不可方物,韩瑞情潮如炽,再也按压不住,轻轻扑带李希音倒在柔软的被衾上,吻着她的柔唇,一边享受着她唇间的芬芳,一边肆无忌惮地抚摩着她的身子。

    李希音星眸迷离,娇喘细细,忽然,低抑的哼声,在屋中回荡,缠绵悱恻,桌台之上,红烛摇曳,几滴樱红的烛泪,悄无声息的滑落,烛光忽长忽短,似幻似真,直到五更时分,这才燃尽熄灭。

    稀疏而凌乱的星星,慢慢变得黯淡无光,东方泛起了鱼肚白,又是清晨时候,李希音幽幽的醒来,茫然的睁开眼睛,过了半响,这才意识到,自己身在何方,却是软绵绵的蜷伏在韩瑞的怀中,身子酥麻软痛,又有种难以言喻的……李希音俏脸飞红,轻轻摇头,似乎要把这个念头挥去,忽然觉得腰肢微沉,低头看去,却是韩瑞醒了,眼睛带笑,轻声问候:“夫人,早安。”

    表情有些羞乱,李希音迟疑了下,轻轻低头,蚊声细语唤道:“夫君……”

    笑了笑,韩瑞抱住她柔软如绵的身子,柔声道:“不用这么早起来,多睡会。”

    “天亮了。”李希音挣扎了下,羞声道:“要去给姐姐见礼。”

    也是,韩瑞心念一转,轻轻点头,在李希音嫩脸羞红,又娇又嗔下,好不容易,两人才穿好了衣物,拉开房门,婢女端水进来,笑眯眯的服侍他们洗漱。

    之后,两人携手并肩,来到了正房,郑淖约已经起来,在小厅摆好了膳食,见到两人,柔唇微弯,露出了笑容,韩瑞快步上前,在郑淖约的身边坐下,握住她柔软的纤手,紧了紧,久久没有松开。

    李希音落后两步,行动颇有几分不自然,而且多了几分小心翼翼,轻步上前,十分郑重的行礼,开口唤道:“姐姐。”

    “自家人,不要那么多礼。”郑淖约盈盈笑道,伸手搀扶,带她到自己旁边坐下。

    这个时候,韩瑞才松了口气,满心欢喜道:“好了,大家用膳吧,对了,平常……”

    哇哇,近三个月大小的平常,似乎很不满意父亲才记得自己,在婢女的怀中,嚎啕的哭叫起来,立即引得几个女子的注意,急忙上前哄劝。

    伸手接过孩子,郑淖约奇怪道:“怎么回事,难道饿了?”

    “可是刚才,才喂过呀。”画屏说道。

    流萤掀开襁褓,仔细观察,小手捏了捏白皙娇嫩的肉芽,十分肯定道:“不是溺了。”

    仿佛,也知道,这是男人的耻辱,平常哭泣得更加厉害了。就当她们情急之时,李希音妙目微转,指着平常肥嫩的小脸上,细微至无的小红点,轻声道:“被小虫叮咬了一口。”

    “真是。”郑淖约蹙眉,心痛道:“可怜的宝宝,莫哭,莫哭……”

    李希音伸手葱嫩纤指,在平常的小脸上,摩挲了几圈,似乎是按了什么穴位之类,奇迹般地,平常立即停止了哭泣,乌黑如漆亮的眼睛,仍然挂着晶莹的泪珠,不过小嘴却乐了,好像认得李希音,伸出肉乎乎的小手,咿咿呀呀欢叫。

    感激一笑,郑淖约拿住平常的小手,轻摇说道:“平常,快,叫二娘,二娘……”

    “咿呀!”平常应和。

    “平常真乖。”李希音惊喜交集,笑逐颜开,轻拍纤手,柔声道:“来,让二娘抱下。”

    离开了母亲的怀抱,来到李希音的怀中,气息陌生而熟悉,平常眼珠子转了下,继续展颜欢笑,努力挥手踢腿,希望能够挣脱襁褓的束缚。

    “平常,开口,唤阿娘……”几个女子,围着婴儿,不停的逗乐,欢声笑语,气氛融洽,正是韩瑞希望看到的场景,不过左顾右盼,两边席案却空荡荡的,心里不由泛酸,唉,这个世道,父轻子贵,没天理啊。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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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九章 想家了么

    韩瑞婚后的生活,甜蜜而苦恼,且不理他,皇宫之中,身居三千佳丽之中,李世民却非常逍遥自,从来没有担心后院葡萄架倒的事情,勤于政事之余,还有闲情逸致练习书法,就是由于多年的坚持不懈,李世民也由普通的书法爱好者,成为书法名家之列。

    而且,这个名家头衔,工隶书、飞白,得二王法,尤善临古帖,殆于逼真,这样的评价,不带多少水分,纵然没法与虞世南、欧阳询这样的大家相比,但是肯定胜过韩瑞很多。

    作为皇帝,却喜欢书法,也算是种小小的缺点,为了这件事情,虞世南就曾经直言不讳的批评李世民,觉得长期以往,会造成不良影响,这是非常有远见的,就是因为李世民非常喜爱王羲之的字贴,不惜重金搜购大王墨迹三千六百纸,然而,却非常厌恶小王,使得社会风气,普遍贬低王献之,十分的不公。

    虞世南劝诫,李世民表面上答应,多有嘉奖,可是私底下,照样我行我素,一有闲暇的时间,就书临古帖,自我欣赏之余,也想听点意见,下意识的排除欧阳询虞世南魏徵等人,考虑了下,长孙无忌好像在沐休,立即下旨,传唤房玄龄。

    听到皇帝召见,房玄龄匆匆忙忙而来,进了宫殿,看到李世民临案,两个内侍一人一边,悬拿着墨迹未干的书贴,立即明白怎么回事了。

    “陛下。”房玄龄行礼,目光看向字贴,轻声吟唱:“永和九年,岁在癸丑,暮春之初,会于会稽山阴之兰亭……”

    “玄龄,你看朕的字如何?”李世民问道,言语之中,颇有几分自得之意。

    不是魏徵等人,房玄龄自然不会败兴,仔细打量片刻,赞叹说道:“一模一样,若不是纸新,墨汁未干,与真迹无虞。”

    即使知道,这多半是奉承之语,但是李世民听了,依然很是高兴,谦虚说道:“怎能与先贤相比,能有其中十分之一,朕就心满意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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