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脸欣赏的看着满纸的词作,身旁的柳青青却是指着那群才子,笑着问他道:“叔叔,你怎么不去啊?”

    吕恒笑着摇头,看着那写满了诗词的白色宣纸道:“诗词我不太会啊!还是不必上前丢人了!”

    柳青青抿嘴笑了笑,勾起手指,将耳畔的一缕青丝撩起。轻咬着嘴唇,轻声道:“叔叔,是故意谦虚的吧!”

    吕恒伸出手指,揉了揉额头,笑了两下,却没有否认。

    其实真的没必要上去和这些人争抢一幅画,虽说这幅画在后世可以称之为价值连城。但是吕恒此时对这幅千古佳作,真的没有什么想法。对他来说,只要能欣赏过画作出现的过程,还有能够呼吸到这书卷气浓郁的空气,就已经足够了。

    而且,还有蒙着轻纱的秦淮河陪伴着。身旁,还有一位灵秀的江南女子。

    清风,垂柳,才子,仕女,还有秦淮河边作画的老翁。这已经是一副纯净无比的画卷。

    既然自己已经身在画卷之中,那么何必再去寻求佳作?

    老人随眼看了一眼那些学子提下的诗词,失望的摇摇头。

    “老师,您看这些诗词,可有入您眼的?”才子们在写满了一页后,仍然在不断的表现着自己。趁着那些学子们炫耀的同时,老人身边的童子,拿过来一副写满了词作的宣纸,恭敬的问道。

    老人连接过来的意思都没有,只是淡淡的瞟了一眼后,便失望的摇头:“尽是一些风月之词,可惜了文采!”

    “那这些词作怎么办,烧了吗?”童子手捧着宣纸,等待着老者的回答。

    老人看了一眼,摇摇头:“怎么说也是沥心之作,便送于你吧!呵呵!”

    老人老怀甚慰的笑着,可是那个十二三岁的童子,却是撇撇嘴,一脸不屑的看着那些风采斐然的词作:“我才不要呢!”

    老人哈哈笑了一声,转身看了那些仍然在挥毫的学子们。摇摇头。

    突然,不经意的转头,却发现,在不远处的柳树下,一个身穿破旧长衫的学子,却丝毫没有上前表现的意思。对他来说,看那些学子们挥毫,似乎比上前凑热闹更有意思。

    “呵呵,原来还有人能秉受心智,不受诱惑的!”老人看着柳树下,长衫随风舞动的吕恒,摸着胡子淡淡笑着说。

    “我去看看!”童子笑着说了一声,便朝着吕恒那边了过去。

    老人看到那个童子跑过去后,挺着胸膛,指着那个书生问这话。不过,那学子却一直是一脸微笑,笑呵呵的看着童子。然后,便看到书生伸出手,乐呵呵的在童子的脑门上揉了揉、童子顿时暴怒跳脚。而那个青衣女子,则是站在一旁,看这个那个书生逗小孩儿玩耍,捂嘴偷笑。

    在以后,就看到书生似乎对童子说了些什么,暴怒的童子很快便被吸引了过去。蹲在柳树下,听着书生说着什么。手里还摘下一根树枝儿,在地上写写画画的。

    再然后,书生起身,又在童子光溜溜的脑门上揉了一把。然后便转身,带着那个青衣女子离去了。

    “怎么样,问清楚了吗?”老人看到五子高高兴兴的蹦跳着回来,笑呵呵的摸着胡子问道。

    五子摇摇头道:“他不肯说,不过,他给我了一首词!爷爷,你看!”

    “哦?”

    老人略感诧异的哦了一声,接过小五手中的那个小纸条后,看了一眼,便再也移不开目光了。

    “秦淮无语话斜阳,戛戛临水映红妆,商女不知亡国恨,欢歌依旧绕画廊。谁来叹兴亡?”

    巴掌大的小纸条上,小五那蹩脚的书法歪歪扭扭的写着几行字。不过,那字里行间流露出的忧国优民的感情,却如着静静流淌的秦淮河一样,虽然无声无息,但却足够凝重浑厚。

    “谁来叹兴亡啊!”半晌之后,老人像是珍藏着什么绝世宝贝一样,将这个小纸条收入袖中。转过头,看着轻雾朦胧的秦淮河,长叹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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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历史与忠臣(求收藏求推荐)

    风吹过,河边的柳树轻轻摆动。长长的枝条,划过水面,发出沙沙的声音。

    “小五,那个书生叫什么名字?”老人轻声问道,

    叫小五的童子,挠挠头道:“他的姓氏有点怪,他说他姓舒!”

    “哦?”老人像是猜到了什么,精光闪闪的眼睛里露着淡淡的笑意,问道:“那他全名叫什么?”

    “叔叔好!”小五挺胸昂首的回答。这个名字太好记了,自己听了一遍就记住了。

    老人听完之后,顿时哈哈大笑。揉着小五的脑袋道:“小五啊,哈哈!”

    小五愣了一下,随即又低着头念了两声。这才回味过来,似乎不对劲儿。

    “这个歼臣!”小五攥着拳头,脸蛋气的红扑扑的,暴跳着骂道。

    “哈哈,这是谁惹了我家小五了?”这时,远方传来了一声爽朗的笑声。这笑声,虽然略显沧桑,但中气十足。

    正怒气冲冲的小五听到这声后,转过身,惊喜的叫道:“八爷爷!”

    走过来这人,是个与作画的老翁年龄相仿的老汉,此人浓眉大眼,衣着华贵。贵气逼人。在他的身边,几个英武强壮的武士,寸步不离的保护着此人。

    “宁远公,你今曰可是悠闲的很哪!哈哈!”作画的老者摸着胡子,笑着对这位衣着华贵的老人道。

    被称为宁远公的锦衣老者,不爽的瞪了他一眼:“你不也一样吗?”

    二人应该是相识,而且应该是熟人。所以,这在一般人看起来似乎是吵嘴的交谈,在两个老人间应该是相互间的打趣罢了。

    气氛依旧融洽。

    锦衣老者让手下的人摆下桌子,然后将棋局摆放好后。对已经坐在他对面的老者道:“如何,下一局?”

    此时,阳春三月,天气已经暖了起来。江宁已经是垂柳抽芽,春暖花开的季节了。加上锦衣老人让手下在旁边架起了火炉,煮上了黄酒。暖暖的温度和醉人的酒味儿,更是让这个初草青青的季节,增添了一番别样的风味。

    宁远公执白先行,落下一子后,笑着问道:“文山,刚刚见你和小五说着什么,是我错过了什么吗?”

    被称为文山兄的老者,落下一枚黑子,端起下人递过来的黄酒,抿了一口道:“倒也没什么,只是今曰闲来无事,便在这河边花了一幅画。本想着,让那些学子做些诗词的。不过,却没什么收获!”

    宁远公手中捏着一子,疑惑的看着文山老者,笑着说:“哦?这几百的学子,竟然连一个都没有?”

    张文山曾是翰林阁学士,大周的肱骨之臣。风采斐然,学识渊博。整个大周如果非要评出谁是天下第一才子的,除了面前这位张文山,别无他人。故而,此人见识之高,远远高出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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