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皇帝身边,都缺少不了佞臣,就是这个道理。

    让吕恒和张文山,当这诗词会的评委,第一可以表现自己对他们二位的尊敬,第二,也很委婉的向在座的各位,表达出了这二人不凡的地位和身份。

    看到张文山那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捋着胡子哈哈大笑的样子,张培顿时松了一口气,便知这个安排是非常不错的。

    而吕恒却是微微笑了笑,看张培的时候,眼里的那一丝明澈的神色,让张培好一阵心虚。

    不过,随后,看到张文山大人,在吕恒耳边说了几句话后,帝师又转过头来,看了自己一眼,微微摇头笑了笑,脸上神色明显好了许多。

    看到这一幕,张培悬着的心,也终于是放了下来。

    抬起袖子,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张培长出一口气,呼,终于没事儿了!

    虽然不知道,张文山大人,跟帝师说了什么。不过,看样子,自己的此举,应该是成功了。

    在这几人说话期间,台下的学子们,也是挥毫泼墨,文采勃发。一时间,场中的叫好声不断。

    而那些个被众人称赞的学子们,则是激动的面呈酱紫色,努力的本着脸,做出一副,这首诗我还没发挥出全力的样子。抑制住心中的狂喜,本着脸拱手对众人笑了笑,道一句承让。

    诗作如同雪花一般,飞到吕恒和张文山面前。

    师爷亲自呈送上来,神态恭敬无比。

    “江南文风之盛,可是名不虚传啊!”张文山看着这些文采斐然的诗词,捻着胡子赞叹一声,随手看了一眼手中的一首诗词后,将这诗词传递给了身旁的吕恒,道:“好诗啊!”

    吕恒笑了笑,接过来看了一眼,微微笑了笑,点头道:“的确是好诗!”

    诗曰:野桃无主满山隈,仙客携樽独自来。尽月馨香留我醉,每春颜色为谁开。

    这首诗乍看之下,似乎有些女子的幽怨情怀。但诗词的措辞,还是看出了是男人所作,诗人借桃花的芬芳与高雅和不被人发现,传递出了诗人的怀才不遇的感慨。

    吕恒捏着诗词品读一番后,转过头来,看着坐下的张培,笑了笑,抖着诗词道:“这首诗,是你写的吧?”

    早在刚刚的时候,吕恒就看到张培偷偷摸摸的从怀里取出了一张白纸,交给了师爷。想来,这首诗,就是张培所写的了。借此来向自己和张文山询问一下,自己的前途如何?

    听帝师一语道破天机,张培脸红的厉害。低着头,尴尬的笑了笑,却是不知该如何作答。

    “你今年有三十五了吧?”张文山捻着胡子想了下后,转过头来,看着张培道。

    张培不知道张大人问起此事何意,但仍然躬身行礼,连忙道:“大人说得对,下官今年三十有五,再有两天,就是三十六了!”

    “哦?”吕恒愣了下,随后放下茶盏后,拱手道:“那,吕某就再次祝张大人生辰快乐了,哈哈!”

    “岂敢,岂敢!”张培受宠若惊,连忙站起来回礼。

    “三十五,不小了!”张文山满头的银发,此时在夜风的吹拂下,看上去萧索了很多。

    大概是回忆起了当年自己年轻时候的事情,一时间颇有些感怀。

    张培低着头,不知该如何作答。

    “舟山百姓的生活,本官也看在了眼里!你在舟山加固海防,镇压海盗。黎民百姓的生活,还算是不错。除了前些时候,做的蠢事!”张文山看着张培,笑着说道:“不过,比起本官当年,你要比本官务实,做的,也比本官好!”

    张文山话中的意思很明显,前些时候,你勾结王家,想侵占桃花庄园这件事。老子很不满意。

    说这话的时候,张文山眼里闪过一抹厉色,语气也变得有些不善。

    听到张文山张大人说起前些时曰,自己的那件事情。张培顿时吓了一大跳,额头也冒出了虚汗。不过,还没等他下跪赔罪的时候,就听到张文山的后半句话,心里松了一口气后,连忙谦虚道:“大人过誉,下官岂敢!”。

    张文山摇摇头,沉默了片刻后,抬起头来,盯着张培,认真问道:“这几天好好准备准备,山西刚刚打完仗,正是百废待兴之时,干练的官员很是稀缺。你先去那里做个县令吧。记住了,干不好,本官也不饶你,新帐旧账一起算!”

    镇长到县令,这可是连升三级啊。

    张培心里一喜,连忙拱手行礼:“大人知遇之恩,下官铭记在心!”

    “别谢我,谢他!”张文山抬手指着身旁的吕恒,说了一句后,端起茶自顾自的喝去了。

    吕恒无语的看了张文山一眼,无奈摇头。

    转过头来,看到张培那热切的目光,吕恒低头咳嗽了一声,端起茶抿了一口后,抬起头,看着张培,淡淡道:“好好干,朝廷很关注山西,陛下也很关注,你知道的!”

    陛下也关注山西?

    那自己到山西赴任,岂不是就在陛下的眼皮底下干活儿?如果做得好的话,被陛下看在眼里……乖乖啊!

    仕途大大的好啊!

    张培眼里冒光,咕咚一声吞了一口口水,嘴巴张的大大的,一时间都忘了感谢了。

    过了好一忽儿后,张培才回过神来,结结巴巴的感激着吕恒的大恩大德,一时间都不知道自己说什么了。

    吕恒笑了笑,摆摆手,让他下去了。

    场中气氛依然热闹,才子们才思泉涌,不断有佳作呈来。

    张文山一边看着手里的诗文,一边却是有些心不在焉的打量着身旁的吕恒。

    “有话?”吕恒笑了下,转过头来,看了张文山一眼后,又将目光投向了面前这不断送上来的诗文,淡淡的问了一句。

    张文山犹豫了一下,叹了一口气,将手中的诗文放下,转过头来,认真的看着吕恒,斟酌着用词,犹豫道:“知道你不喜欢听,可是,老夫还是想问你一句!”

    “你当真不肯回去了吗?”

    吕恒沉默不语,只是端着茶盏轻抿着。

    张文山见吕恒不回答,叹了一口气,眼里满是悲伤感怀道。“既然不肯插手朝政,那你为何会极力举荐这个张培?说实话,老夫看他很不爽。”张文山气呼呼的指着张培离去的方向,神色不善道的说道。

    情绪很是激动了一会儿后,张文山看到吕恒依然是那副沉默不语的样子,意兴阑珊的叹气道:“陛下对那天的事情很内疚,他想让你回去!陛下说,再过一个月,东京桃花园中的桃花也要开了,到时候,淮南王也要回来了。那一桌三人的酒,已经摆好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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