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知道了贺兰敏之明白她眼神中的意思,武则天露出点俏皮的笑容,只是马上就没了,又恢复了威严的神色,在身边人面前,她要保持严肃的神态,更不要说刚刚贺兰敏之惹下了事端。不过她也知道贺兰敏之在偷偷看她身体的某个特殊部位,而且眼神很是放肆,在有得意之意起来的同时,还整理了一下衣襟,让胸前风光露的更多,也故意将胸部更往前挺,并利用走路的间隙有意无意地磨擦起贺兰敏之的手臂来。

    在人前玩这样的暧昧,感觉非常的刺激,这种刺激贺兰敏之感觉到了,武则天也感觉到了,两人心照不宣地笑笑,往金銮殿方向过去。

    在离去前,武则天严肃地吩咐武团儿,带几个人将这里清理一下,将那个坑填平,并再严令身边的所有人,不许将刚才之事传出去,否则会严惩不怠!宫人们自是齐声应命,他们明白皇后娘娘话语及眼神中包容的意义,要是有人将情况透露出去,项上脑袋很可能就不保了。

    贺兰敏之和吩咐完事的武团儿一道搀着武则天往金銮殿方向去,一路走去时候武则天也没说太多的话,让心里紧张的武团儿更是担心,不时地瞄瞄贺兰敏之,眼神中有担心,怕贺兰敏之受到责罚,贺兰敏之冲着她笑笑,示意她不必太担心。

    回到金銮殿后,武则天马上进内殿去找李治说话,同时令贺兰敏之在外殿候着。

    一小会后,武则天就出来了,马上屏退身边的人后,单独留下贺兰敏之说话。

    “敏之,这些天传来的战报上都是大捷的消息,姨母可是非常欢喜,一切真是如你所建议那般发展了,高丽人没能抵挡住我大军的攻击,再过几曰,我数路大军就可以会师平壤城下!姨母很高兴,陛下也很高兴,嘻嘻,敏之,今曰虽然你给姨母如此惊吓,但姨母却不恼你,你如此勤勉于事,琢磨一些提升我大唐军备实力的东西,姨母更是欢喜!”武则天说着,伸手抚着贺兰敏之的脸,满是笑意地说道:“敏之,姨母真的没白疼你,你没让姨母失望,姨母期望你以后有更多让人惊喜的东西献上来!”

    贺兰敏之挺直身子,用很坚定的声音答道:“姨母,敏之不会让你失望的!”

    武则天再次笑容满面,她凑近贺兰敏之身边,小声地说了一句:“敏之,姨母可很想让你疼了,这两天姨母一定会找个机会,让你和姨母单独呆一会,到时你可要好好疼一下姨母的哟!”

    贺兰敏之瞄见了前倾着身子的武则天胸前那外泄的春光,飞快地伸手探摸了一下,在武则天还未表示什么时候就撤离了出来,嘻嘻笑着道:“姨母,敏之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武则天横了贺兰敏之一眼,丝毫没对他占她便宜的举动表示什么不快,还在看了周围几眼后,把身子靠了过来,用高挺的胸脯顶着贺兰敏之的胸膛,飞快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娇声说道:“敏之,你这个小坏蛋,姨母可真离不开你了!过几曰姨母一定好好奖赏你一番,也会让你疼爱一番的……到时你可要好好疼爱姨母哟……”

    “姨母!敏之一定会好好疼你,不会让你失望的!”贺兰敏之大喜,特定时候特定的表示总是代表特别的意思,他从武则天的言语和举动中感动到了这一点,这个女人对他的宠爱越加深了。

    贺兰敏之觉得他在与武则天“交手”的过程中稍稍占了上风,但他知道更大的风险也从此到来。他不只担心以后武则天对他的提防,也担心他身边的那些女人,也期望武则天不要对她们心生妒嫉。当然更担心其他人的嫉妒,包括李弘这个太子,还有皇帝李治,这两个都是不好惹的人,要是惹恼了他们,许多时候武则天也没办法,他必须小心翼翼。

    武则天对贺兰敏之说了特别亲昵的话,也用行动表示了她非常渴望得贺兰敏之疼爱,贺兰敏之当然不会放过这样大好的机会,手和嘴并用,对武则天的身体进行了一番侵犯,短短一小会的激情时间就让武则天有点忍受不住,眼满是**的目光闪现。

    不过武则天到底是不同于一般的人,很快就让自己镇定下来,在贺兰敏之停下动作后,也没再说什么暧昧的话,做出挑逗的举动,而是再吩咐了贺兰敏之一些其他的事后,就让他走了。

    贺兰敏之临走前,武则天也和他说,要是有机会,她马上就会通知他,让贺兰敏之进宫来陪她的。贺兰敏之自是大喜而去。武则天在诸事烦恼的情况下都有点忍受不住他的挑逗,这是好现象,说明在她心目中,他的地位越来越高,她越来越离不开他了。

    不过贺兰敏之也是知道,从某一种程度上来讲,他和武则天都是在相互引诱,而且还不是一般程度上的引诱,是高级的引诱,引诱的目的到底是什么,甚至都不能说出来——

    贺兰敏之离开宫后,马上就去拜访了裴行俭,并直接说明了来意。

    裴行俭听了贺兰敏之所说后,非常的惊愕,当场就想看看此新式“武器”的威力,不过在听了贺兰敏之一番说明后,也同意了贺兰敏之所说的待将阎立本、姜恪这两位朝中元老说动后,再一道观摩此“新式武器”的威力。

    因裴行俭奔波近万里,从安西回到长安,身心非常的疲乏,这些天还在闭门谢客静养中,贺兰敏之也没过多打扰,以要去拜访阎立本和姜恪为由,呆了一会后就告辞了。

    出了裴行俭府后,贺兰敏之马上去拜访司戎太常伯(即兵部尚书)姜恪。此时的姜恪还兼领检校左相,还挂着同东西台三品的职,是朝中非常有份量的宰相,可以说是武将列中居李勣之后的第二人,无论对皇帝李治及皇后武则天,还有其他大臣,都非常有影响力。

    姜恪的父亲姜宝谊曾为左武卫大将军,他可以算是名门之后,有不少的军功立下,再加上姜恪行事光明磊落,在朝中从不与人结帮营私,不反对皇后武则天干政,也不支持武则天,和李勣有点类似,这样的行事风格也让他获得了大部分的尊敬。

    听到贺兰敏之来访,刚刚回府的姜恪也马上亲自出来迎接了。

    在关于出征辽东的战事规划时候,贺兰敏之所提的建议得到了大多数人的支持,姜恪也是其中之一,他也惊叹与贺兰敏之如此年轻就能想的这样长远,心生赞叹,今曰贺兰敏之来拜访,也给足了面子,亲自出来迎接。

    在贺兰敏之直截了当地说明了来意,并详细地讲述了一番关于火药和炸药的事后,姜恪的吃惊程度远超贺兰敏之的意外,这位兵部尚书兼侍中对此的兴趣也让贺兰敏之感到惊奇。

    姜恪的表现和裴行俭有点类似,表示马上就想看看如此威力的“武器”到底是什么样的,不过在听了贺兰敏之所讲,待几个部门的负责人齐聚观摩后,再共同讨论这新式东西的提议后,也马上表示了赞同,

    制作、生产武器的缮工监(即将作监)归在司平(工部)属下,有新式的东西要制作,必须要和司平太常伯作好交流,阎立本这位司平太常伯当然也要邀请过去看看的。

    贺兰敏之在和姜恪说清此事后,也马上告辞离去,他要去拜访寻个古怪的老头,也就是大明宫的设计者,中国历史上非常有名的画家、书法家、建筑学家——阎立本……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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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章 当了回小偷

    贺兰敏之快马来到阎立本的府外,亲自向阎府的门人递上知拜贴。在递拜贴的时候,告诉准备进去通报的阎府下人,说他奉皇命而来,有非常重要的事要和阎立本商量。

    贺兰敏之是怕这位孤傲的阎大师不给他面子,给他吃一个闭门羹,那就太失面子了,也耽误事儿。贺兰敏之清楚地知道在以往不多的几次交往过程中,阎立本对他的冷淡,阎大师言语上不冷不热让人很是难受。要知道贺兰敏之这段时间可算是“名声雀起”,受到了朝中大多数人的尊重,他的妻子杨绮祖上和阎家还是世交,杨绮还曾跟阎大师学过画,可以算作半个弟子,他们结婚时候阎立本都曾来恭贺过,还送来贺礼。曾来恭喜过他们婚事的这位阎大师,竟然如此对待他,贺兰敏之很是不解,有种挫败感,也有点愤愤这个古怪老头的狂傲。

    只不过阎立本的名声实在太大了,贺兰敏之即使对他的行为有微词,也不敢对他有丝毫不敬,相反,阎立本的这种行事风格让贺兰敏之对他越加的敬佩。

    这是个很有气节的人,当朝皇帝和皇后及其他很有声望的大臣想索取他的字画,都被他毫不客气地拒绝了,根本不去计较人家会不会对他心生怨恨,这样的行事方式足以让任何人敬佩,贺兰敏之相信他永远做不到阎立本这样,他不敢和人家去比人品。

    阎府的下人进去通报,贺兰敏之有点忐忑地在府门外候着,期望不要被阎立本拒见。不过很多时候担心什么就是遇到什么,只一会后,那名下人就匆匆出来,告诉贺兰敏之,他们府上的老爷正在作画,不方便见外人,让贺兰敏之稍后再来拜访。

    闻听此话的贺兰敏之有点恼怒的感觉起来,不过恼怒只持续了一会,就消失了,他也让那名下人再进去通报,说他有非常重要的事要和阎大师商量,希望阎大师能见见他,他会在府外候着,等阎大师作完画再接见他的。

    那名下人不情愿地再进去的禀报,但并没马上出来,而是过了很久才出府来,这时的贺兰敏之已经快失去等待的耐姓,准备离去了。不过这名下人带来的是好消息,说阎立本让他进去了。

    大喜过望的贺兰敏之马上跟着阎府的下人进府去了。

    那名下人直接把贺兰敏之带到了阎立本的书房,在进去通报了一声后,马上出来示意贺兰敏之自己进去。贺兰敏之在谢了这名阎府下人后,有点不安地推门进到阎立本的书房内。

    一身便服的阎立本还在作画,只不过面前的画已经基本作完,正在作一些收尾之笔,看到贺兰敏之进来,心思全在画上的阎立本并没抬头,也没出声招呼,自顾忙自己的事。

    贺兰敏之规规矩矩的站在一边,好奇地看着阎立本作画。阎立本所作的是一牡丹图,几朵傲然绽放的牡丹跃然纸上,非常有生气,几只闻香而来的蝴蝶在上面翻飞,栩栩如生的感觉。贺兰敏之也感觉到幸运,能亲自见到这位大师的作画过程,虽然只是收尾阶段,但也可以算是非常难得。

    他相信阎立本作画时候是不允许任何人在边上打扰,看他作画的。

    阎立本收好尾,搁了笔后,退到画作的几步远距离,用审视的目光看了这副画一会后,叹了口气,摇摇头,一副很不满意的神情,最后有点气恼地拎起画纸,随便一掀,就将此画乱扔在案上,不再去看一眼。

    “阎太常伯,你……这是何意?”贺兰敏之非常惊异,他能看的出来阎立本对此画很不满意,连题跋什么的都没写,作完就乱扔了,只差没有上前将画撕了。

    “哼,还不是因为你来拜访之故,打扰了某作画的兴致,此画中出现了败笔,只能当废稿了!”须发皆白的阎立本有点似小孩子一样,发起了脾气,瞪眼的动作让人觉得有点滑稽。

    听阎立本把作不好画的责任归到他头上,贺兰敏之很冤枉,马上辩解:“阎太常伯,在下真的是有非常重要的事来找你商量,是奉皇后娘娘之意,所以不敢有丝毫耽搁,并不是诚心打扰你作画的……坏了阎太赏伯的兴致,待下次在下好好向你赔罪一番!”

    “坏了一副好画,岂是赔罪就可以弥补的?你可知道这是我几天的心血!”阎立本依然气哼哼,不过言语中包容的怨恨已经没刚才那么强烈了,也开始上下打量贺兰敏之起来。

    见阎立本神情缓和,贺兰敏之也稍稍放了心,陪着笑奉承道:“阎太常伯,在下对绘画没什么研究,不过看阎太常伯刚才的画作,还是感觉到很惊叹!”

    “贺兰将军才貌双绝著称于世,对绘画一定有研究,不会看不出某此画中的败笔吧?”阎立本带点讥讽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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