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罗耀国淡淡点头道。反正这个俾路支人的地盘在波斯、阿富汗、印度三国领土上,和中国没有什么关系。既然连身为波斯女王的阿娜斯塔西妮娅都同意他们读力了,罗耀国也不会去做恶人。他笑了笑又道:“波斯的领土阿娜斯女王自然可以做主,阿富汗我不过问,由穆罕默德.亚尔.汗自己想办法,印度方面我们中国可以代为出面请求,不过甘地能不能答应就不保证了。为此俾路支人必须为此付出代价,他们要全力同斯大林的红军战斗!配合中、俄、印三国大军的围剿!”
说着他扭过头,瞧了眼面容色平静的蒋介石,陈诚在这个会议上面提出俾路支问题多半和老蒋有关,只是不知道除了协助围剿斯大林,那个什么汗的还有没有许下别的好处?据说俾路支地区的矿产资源挺多的,看来老蒋背后的那些财阀也能发点洋财了,也罢就让“四大家族”也捞点吧。想到这里,罗耀国冲着老蒋微微一笑:“介兄,印度新德里政斧的总理尼赫鲁先生准备亲自到新加坡参加同印度gcd的和谈,这次和谈是在我和女皇陛下的斡旋下才得以进行的,我们要亲自去新加坡主持,所以追剿斯大林的任务还是要拜托介兄了。”
蒋介石冲着罗耀国淡淡一笑,点头道:“请总座放心好了,斯大林已经是穷途末路,现在又有俾路支斯坦的地头蛇协助,此战当然是必胜的!现在的问题是要胜到什么地步?”说着他又有意无意的将目光扫向了阿娜斯塔西妮娅这个女人恐怕是世界上最想除掉斯大林的人吧?
“不要赶尽杀绝。”罗耀国却冷哼一声,道:“斯大林不是要去印度吗?就让他去好了!咱们只要在后面驱赶即可,把斯大林的红军赶进印度如果斯利姆的印度军队挡不住斯大林,远征军就跟着进入印度,把印度河下游和临近的古杰拉特和拉贾斯坦地区都拿下来。在适当的时候,我们再扶植一个读力的巴基斯坦。”
蒋介石微微点头,他已经明白了罗耀国的意思。这就是个驱虎吞狼之计,印度看起来是要被彻底肢解成几块了。印度gcd的印度社会主义联盟共和国是一块,新德里的甘地政斧也是一块,印度河流域和旁遮普地区的巴基斯坦也能算一块,还有那个占去印度34万平方公里国土的俾路支国也是一块将来如果可能的话,还要想尽办法再分得细一点才好。
听到罗耀国的这个安排,阿娜斯塔西妮娅却神色平静,她也对布柳赫尔吩咐道:“公爵,波斯还有追剿斯大林残部的事情就全权委任给您了,您一定要好好同蒋介石元帅配合将斯大林同他的残兵败将一起赶进印度。”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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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0 反围剿和长征七印度还要有贱民么?
在七月炙热的阳光下,穿着灰色军装,皮肤黝黑的印度土著士兵们正在gc国际军事顾问(中国gcd人)的指挥下紧张的训练着,汗水顺着背脊不断地往下流,浸透了身上的粗布军装,士兵们都有些有气无力,一边松松垮垮做着规定的动作,一边不断昂起头看着天空中那个把大地都几乎烤干了的烈曰,心里则盼望着饭点儿块些到来。
在艹场附近的田里,小麦的长势很不好,也看不见劳作的农民,几乎已经有1个月没有下雨了,土地在烈曰的烘烤下已经干枯的开裂了,新成立的苏维埃政斧虽然已经组织了抗旱,可是人的意志能抵抗梵天的惩罚吗?
几匹骏马从路上飞驰而过,卷起一阵尘土,马背上是几个身穿在灰蓝色军装的“国际主义战士”,沿途哨卡上的印度土著士兵们没阻拦,更没有按照规定检查他们的通行证,而是一个个弯腰行礼,好像在是迎接土邦王公似的。马背上的几个人却连看都没有看他们一眼,只是皱着眉毛,继续纵马狂奔,好像有什么心事似的。
原来他们几个是去奥里萨邦西南部视察的gc国际东方局特派员,刚刚完成视察工作正在返回布巴内斯瓦尔的途中。这次他们在奥里萨邦西南听到了一个对印度土地革命很不利的谣言,说是这次的大旱灾一定是梵天降下的惩罚,因为这片土地上的人们在不久之前将梵天所生的后代――婆罗门统统杀光了!梵天震怒,才会降下干旱,要夺走所有卑贱的首陀罗和达利特的生命!
呃,这个反革命谣言一定是反动派制造出来破坏土改工作,颠覆革命政权的!虽然荒唐之极,却很容易迷惑无知的印度贫下中农,让他们站到革命的对立面去!
此外,奥里萨邦西南部各县的土地革命工作也完成的不好,那些印度gcd的同志做事明显有些马虎,对于印g中央和东方局的指示也没有认真去完成,只是抓了一批留在本地没有逃往的婆罗门和帝刹利分子随便斗争了一下后杀掉,然后再将他们的土地一分就了事了。没有深入揭批婆罗门宗教的反动本质,更没有帮助印度贫下中农树立起正确的世界观和价值观。更让人不满的是,各地的印度gcd地方政权连上面下达的“婆罗门、帝刹利指标”都没有完成。
根据印度gcd中央的指示,奥里萨邦的婆罗门种姓应该占到总人口的5%,帝刹利应该有6%,吠舍应该占10%到15%,剩下的应该是首陀罗和达利特等其他成分。可是奥里萨邦南部各县居然没有一个县是按照这个比例完成的“成分划定”,各地确定的“婆罗门成分”者占总人口的比例还不到3%,帝刹利和吠舍加在一起也不到7%,首陀罗和达利特居然占到了85%左右。
哦,还有不到5%的是革命干部和革命军人,这个成分是凌驾于所有种姓之上的。哪怕这个革命干部和革命军人在参加革命之前的种姓是最反动的婆罗门,只要参加了革命也就自动变成最高贵的革字头了。暴风骤雨般的种姓阶级斗争就波及不到他们了,当然,家里多余的土地还是要分配给无地少地的首陀罗、达利特贫下中农的其实出身婆罗门的印度革命者还是有不少的,连印度gcd总书记鲁易同志本人也是个婆罗门。
“印度的阶级斗争形势非常复杂!”这时,马队中一个长得浓眉大眼的青年特派员突然拉了下缰绳,瞥了一眼道路两旁干枯的土地,和弯腰行礼的印度土著士兵,心里面想起了土改特派员培训班毕业典礼上,刘s奇同志的重要指示。印度的阶级斗争要比中国的阶级斗争复杂的多,不仅仅是简单工人阶级和资本家之间的斗争(由于夺取了大片领土和实施了土地改革,目前中国国内的土地矛盾已经不存在了),而是包括了土地矛盾、宗教矛盾、种姓压迫等一系列复杂矛盾和斗争的综合体,在所有矛盾中最突出的则是婆罗门宗教种姓制度对印度贫下中农的压迫!这种压迫不仅仅是经济上的,还是精神和信仰上的。而且这种压迫已经存在了4000年之久!早就深入了每一个印度教徒的内心深处。和中国那些渴望翻身改变自身命运的工人或农民不同,印度的首陀罗和达利特贫下中农们是没有反抗压迫的思想,他们的思想已经完全被婆罗门宗教所毒害摧残,将自己所遭遇的不公平对待看作是“梵天的惩罚”而非婆罗门地主阶级的压迫
“成九,在想什么呢?”带队的是一个30来岁,长得眉清目秀的中年干部,听口音好像是山西人。他发现身后这位名叫苏成九的小伙子的马匹突然放慢了速度,于是就轻轻勒了下缰绳,调转马头,跑到苏成九身边,和他并辔而行。
“首长,我是在想‘特派员训练班’毕业典礼上刘s奇同志的讲话,现在想起来还真是有道理啊!”这个名叫苏成九的小伙子用手在脸上抹了把汗,回答道。
“不要叫我首长,叫我一波同志就可以了。”中年干部和蔼地笑了笑,他姓薄名y波,是1925入党的老党员了,之前一直在山西工作,还做过山西地方实力派阎锡山的统战工作。不过阎锡山现在已经丧失了赖以割据的武力,成了一个兢兢业业造福桑梓的省主席,因此对中g所提出的种种合作也都只是敷衍了事,所以薄y波的工作没有取得任何成绩。于是在39年4月份时就和第一批入印的南亚军一起到印度支援世界革命了。
“一波同志,”苏成九轻轻叹了口气,“我负责的那个县没有完成指标,请求组织上处分。”他口中的指标自然就是那11%的婆罗门和帝刹利指标。苏成九虽然一再督促,可无奈印度的婆罗门数量本来就不多,像奥里萨邦这样的穷乡僻壤,婆罗门就更少了。而帝刹利和吠舍这两个种姓的人口数量居然比婆罗门还少!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
薄y波笑着摆了摆手,“小伙子,没有完成指标很正常嘛!想当初我们晋北根据地搞土地革命的时候,也遇到过类似的问题,一开始地主和富农数量也不够。最后不也在同志们的努力下最后都超额完成任务了吗?”
“可是”苏成九苦苦一笑,“地主富农不够我们可以把部分思想不好上中农那个变成地主来斗争,可是婆罗门和首陀罗、达利特之间的界限非常分明,几乎没有模糊地带。而且英印当局也早就对所有印度人的种姓进行了登记,我们一查档案就知道谁是婆罗门,谁不是婆罗门了。而且印度的婆罗门有雅利安人种的血统,在肤色和外貌上同首陀罗、达利特等下等种姓的人不一样。我们总不能把思想不好的”
“不需要考虑这些问题!”薄y波挥了挥手,笑道:“我们要考虑的是,印度革命需要有多少婆罗门、帝刹利和吠舍!我们在这个问题上决不能犯教条主义的错误!更不能相信英印当局的所谓登记资料。谁知道有多少婆罗门花钱买通了英印当局的官员,把自己的种姓改成首陀罗、达利特意图蒙混过关呢?”他顿了下,又道:“国内土地革命的时候,我们针对大地主、中小地主,土豪劣绅和开明绅士也是有不同政策的。我想在印度土地种姓革命中也完全可以参考。对于大婆罗门和小婆罗门,反动婆罗门和开明婆罗门也应该区别对待。不能一概从**上消灭,还需要给他们这些有希望改造挽救的婆罗门一点出路,这样也有利于完成婆罗门、帝刹利指标的落实。等回到了达布巴内斯瓦尔,我准备给gc国际东方局打个报告,说明一下实际工作中所存在的这些问题,以及需要改进的办法。成九,你也写份报告,汇报一下在帮助印度土地种姓革命中所遇到的困难,我要把你的报告一起交给中央的毛副主席。相信印度土地种姓革命的暴风骤雨一定会来临的!”说到这里他用力挥舞了一下右手,眼睛里面闪烁着精光。
就在这时,一阵隆隆的马达轰鸣声从前面传了过来,紧接着就驶来一队装甲车,薄y波和苏成九等人连忙将马骑到路边,让出大路。这些装甲车都有8个轮子,比薄y波等人在国内见到的装甲车都要大,而且车身上还有一座钢铁炮塔和长长的炮筒,看上去非常的威武。
这列钢铁纵队前方领头的一辆装甲车的顶盖打开着,两个年轻人正从里面探出脑袋,四下张望着。其中一个大约22、3岁的年轻人身穿着中国国防军装甲掷弹兵的迷彩制服,敞开的领口上还挂着上尉军衔。另一个人是个16、7岁的大男孩,脸上稚气未脱,脸蛋圆圆的,两腮还泛着红润,身穿的确是gc国际南亚军的蓝灰色制服。而且这个大男孩还跟身边的国防军上尉军官不知道在聊着什么,说到开心处,两人还纵声大笑,一点也不顾及自己或是对方的身份,还有党的外事纪律什么的。
薄y波微微皱了下眉,刚想找这支装甲车队的政治委员,好意地提醒一下。就听见有人在喊他的名字,扭头一看,原来是gc国际南亚军装甲纵队司令员许g达在那里喊他。
“一波,是回达布巴内斯瓦尔吧?让我送你一程。”许g达坐的是一辆由民28年型装甲车改造的装甲指挥车。只见他正从车窗里探出半个身子,冲着薄y波使劲儿挥手呢。历史上他们两位中g革命领袖之间的关系或许没有那么亲密,可在这个时空他们却都是专门为中g培养军政干部的西北军政学校二期的老同学。
既然是老同学有请,薄y波也就不客气了,把马匹交给苏成九,吩咐他带回gc国际东方局驻印度顾问团,便上了许g达的装甲指挥车。
“怎么样?这车不赖吧?开足马力能跑85公里时速呢!”装甲车刚一启动,许g达就拍着厚厚的钢甲笑道:“看到没有,都是好钢,比张学良他们家生产的装甲小汽车上的薄铁皮可硬多了!”说着他又摇了摇头,一脸肉痛的模样,“不过也贵多了,一台28年型轮式装甲车索价20万法币!我算了算,这玩意成本顶多5、6万,几倍的暴利啊!这军火生意真是不得了。”
“前面领头那辆车上,那两个人是谁?”薄y波对装甲车的价格似乎不太感兴趣,而是问起了那两个大声说笑的年轻人。
“哦,他们啊。”许g达淡淡道:“那个国防军上尉军官叫蒋纬国,是国防军装甲兵司令部派过来的教官,教我们使用这种28年型装甲车的,据说他参加过刚刚结束的欧战。这个人虽然年轻但是精通装甲战理论,实践经验也很丰富,是个人才啊!”
薄y波好像恍然大悟一般点点头,“原来那个大男孩在做这个国民党军官的统战工作,如果能把他争取过来就好了。”
“哪儿啊。”许g达噗哧一笑:“y波,你是三句话离不开老本行,尽想着一本万利的美事儿呢。这个国民党军官的爸爸是蒋介石,就的那个原军事委员会委员长,眼下正带兵追剿斯大林呢。这种人的儿子,我们怎么统战?”
“可那个大男孩这样做,不违反纪律吗?”
“那是毛岸英同志,毛副主席的长子,刚刚到我们装甲部队,还不熟悉纪律。”许g达无所谓地一摆手,笑道:“再说了,也难得他们谈得来,就让他们聊一会儿吧,说不定能让岸英同志掌握一些装甲兵作战的诀窍呢。”
听到是毛zd的儿子,薄y波也就不再说什么了,两个人的话题又转回到了这种最新式的装甲车上面。许g达对这种新武器是赞不绝口,很有些迫不及待想用它们在战场上狠狠教训印度装甲部队的意思。聊了差不多一个下午,到了临近晚上的时候,车队就靠近了布巴内斯瓦尔,公路上不时看到大队大队开进的行军队列,看那些士兵的长相就知道是印度土著士兵,他们应该是完成了新兵训练,被派往前线的各部队中去的。
布巴内斯瓦尔作为红色印度的首都,现在也是一派大战降临的架势,城外到处都是被动员起来的革命群众在南亚军军官的指挥下,挖掘堑壕,修筑工事。哨卡检查站更是多如牛毛,不过所有的哨兵看到这队长长的钢铁纵队都没有阻拦检查,而是直接挥动红旗放行了,显然已经得到了上面的通知。
进入布巴内斯瓦尔城内后,薄y波就和许g达分了手,自己步行回gc国际东方局顾问团驻地。布巴内斯瓦尔市区面积很小,没有几条街,因此薄y波没有走多久就回到了驻地。刚走进大门,就被一个东方局顾问团的秘书叫住,让他去刘s奇同志的办公室参加会议,还说毛副主席也在那里。
薄y波在一间显得非常闷热,还弥漫着呛人烟草味道的办公室里面见到毛zd和刘s奇,此外,还有东方局顾问团的另两位主要负责人高岗、饶漱石。会议的内容还是土地革命,毛zd来到印度坐镇之后,并没有将主要精力摆在军事上面,而是把印度的土地革命摆在了首要位置。在他看来,印度眼下的情况就和成为帝国主义之前的中国类似,土地问题就是一切问题的核心,只要牢牢抓住这个核心,印度革命就必然会取得胜利。
看到薄y波进来,毛zd立刻就询问起南奥里萨邦的土地种姓革命来了,当听到南奥里萨邦各县普遍没有完成“指标”的时候,他的眉毛就渐渐拧了起来。当薄y波提出自己的建议后,毛zd又满意地拍手笑道:“好!我看一波同志的办法是个好办法,一举解决了印度阶级斗争的短期和长期矛盾,就算是印度革命胜利了,也可以继续管上几十年,就是到了gc主义社会也还是要有阶级斗争的,要阶级斗争就自然也要有斗争对象。我们如果现在把仅有的那么一点婆罗门、帝刹利都消灭了,以后的阶级斗争要如何开展?如果没有阶级斗争,又怎么能促进我们的各项工作快速发展呢?”说到这里,他又停下思考了一番,“此外,我们的土地种姓革命不仅要在印度教信徒中开展,就是穆斯林教徒、锡克教徒还有佛教徒中也可以开展,我们一样可以在伊斯兰教徒、锡克教徒还有佛教徒中找到足够数量的婆罗门、帝刹利富农阶级和吠舍富农阶级!gcd还要世世代代领导印度人民同他们斗争下去!”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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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1 反围剿和长征八 国共和谈
“朋友们,来自新德里和布巴内斯瓦尔的朋友们。现在我们的话题,似乎也该也应该离开阶级斗争和明煮选举,而回到和平上来了吧?”说话的人自然就是我们热爱和平的罗耀国元帅。就在蒋介石忙着追刹斯大林,毛zd忙着帮助印度的贫下中农斗地主的时候,罗耀国元帅则在新加坡召开了一个“印度和会”,他和那位同样心肠软软的,爱好和平的俄国女皇阿娜斯塔西妮娅两个人一起。联名将印度国大党的主席尼赫鲁、印度gcd总书记鲁易,还有中g中央主席周e来一起请到了刚刚成为中国领土的新加坡省省会新加坡的章宜海军基地里面,来讨论印度的和平事业了。
虽然这两天斯大林的20来万残兵败将已经开进来俾路支斯坦,正和俾路支当地的部族武装在进行着一场残酷而毫无意义的战争,蒋介石和布柳赫尔也正趁着这个机会同卡拉奇的印度西北军区司令官斯利姆频繁用电报和特使进行联络,商讨着一个联合围剿的计划,准备动用18万中[***]队,30万白俄军队,10万波斯军队,5万俾路支斯坦地方武装,5万阿富汗军队,还有50万印度中央军和20万印度地方武装一起,对斯大林的残部来个六国大会剿。眼看着南亚次大陆上,马上就要尸积如山,血流成河了。但是对于已经来到新加坡的四国(两个印度加上中国、俄罗斯)五方(印度两党和中国两党还有俄国女皇)代表来说,和平似乎还没有到完全绝望的时候。至少在罗耀国的口中,和平是那么多容易获得,只要印度的两党可以搁置分歧,从印度民族的大局出发,新德里方面也不要谈什么明煮统一,布巴内斯瓦尔一方也不要搞那么多阶级斗争,印度的两党还是可以和平共处的。
几个人现在就在章宜海军基地里的一栋英式洋房的会客厅里面坐了下来,阳光从窗户射了进来,屋子里面显得酷热难当,每个人面前都放了一杯加了冰的饮料,一台吊扇在以最大的速度旋转着,将一阵阵热风送到屋子的各个角落。罗耀国用一块丝质的手绢擦了下额头的汗水,微微摇了下头,又道:“尼赫鲁先生,鲁易先生,你们双方都声称是为了印度人民,也都指责对方是卖国贼和印度人民的敌人。难道这就是你们双方唯一的共同点么?”
“不!”尼赫鲁轻轻哼了一声,“我们国大党和印度共和国政斧还想要和平!”说着他冷冷瞧了一眼一脸正色的罗耀国,咬了咬牙道:“我们印度人民向来是热爱和平的,我们从来都没有侵略过谁,征服过谁,我们只想要和平安定的生活!”
“那是因为有几万万首陀罗和达利特充当奴隶,你们这些婆罗门统治者根本不需要通过对外扩张来聚敛财富。”鲁易的语气有些冷,他早就知道这个所谓和会不过是双方为了更好的准备战争而进行的骗人的把戏。
尼赫鲁摇摇头,他大声叫道:“我们国大党和共和国政斧已经在想办法改变种姓歧视了!在外面刚刚制定的《印度宪法》第15条就规定:‘任何人不得因种姓、宗教、出生地而受歧视’;第17条明文规定废除‘不可接触制’。而且只要印度实现了明煮制度,占人口大多数的低种姓印度人完全可以通过手中的选票来选举真正为他们谋利益的政党上台。你们gcd人既然声称是代表首陀罗、达利特利益的政党,那为什么不肯让首陀罗、达利特们用选票来选举你们上台?”说着他狠狠瞪了一眼周e来,“而是要依靠外国侵略者的力量,充当外国人的走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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