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乐声嘎然而止,丝竹靡靡之音旋即响起,令人意乱情迷的靡靡声中,台上的两名女人开始像蛇一样扭动起来,那姿势当真是又妙曼又诱人,在令人血脉贲张的扭动中,女人身上的蒙古袍和旗袍已经缓缓褪下。
当蒙古袍和建奴旗袍终于脱下时,两具白花花的娇躯终于呈现在风流客们眼皮底下,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脱去蒙古袍和旗袍之后,风流客们才发现这两个女人身上还穿着肚兜和短裙,还是看不到他们梦寐以求的春光。
两个女人款款走到戏台中央的椅子后面,伸手扶住椅把窈窕的娇躯忽然倒立而起,雪白修长的大腿在空中来了个大劈叉,粉色的短裙霎时翻落下来,两瓣雪白的肥臀顿时暴露无遗,甚至连股沟里的春光也是隐约可见。
可惜的是,这样的美妙春光一闪即逝,两个女人已经翻身坐到了椅子上,粉色的短裙重新翻落,盖住了所有的美色,惊鸿一瞥间,眼尖的风流客们隐隐看到,粉色的短裙下,似乎还有一条黑色的丝带勒住了那片诱人的芳草地。
两个女人手执短裙的边缘,白皙的娇躯在椅子上像波浪般扭动起来,美目迷离,红唇轻启,还伴随着令人血脉贲张的“嗯、啊、哦”的靡靡之音,她们跨骑在椅子上的姿势很是暧昧,很是银荡,男人们很容易就联想到那档子事儿。
青衣小帽的小厮重新出现在台前,朗声道:“各位爷,谁要是再出一百两银子,小人就能让她们脱掉身上的肚兜和短裙。”
“这银子在下出了。”
又有一名锦衣公子长身而起,再回头把手一招,侍立身后的小厮已经奉上了两锭纹银。
青衣小厮再向后台打了个手势,丝竹靡靡之声也嘎然而止,继而响起的却是女人极度欢愉时发出的那种让男人听了为之抓狂的“嗯、啊、嘶、哦”声,上百个女人躲在后台整齐地呻吟出这种荡人心魄的声音,效果无疑是惊人的。
伴随着荡人魂魄的呻吟声,台上的两个女人终于离开了椅子,款款走到了台沿,面对着台下的风流客们,然后高举双臂开始轻盈地扭动她们的娇躯,伴随着轻盈的扭动,她们身上的肚兜和短裙悄然滑落。
凝脂般嫩滑的肌肤,浑圆挺翘的**,纤细的腰肢,微微隆起的小腹,还有雪白的肥臀终于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众人面前。
在风流客们灼热的眼神注视下,两个女人再往前走了两步,然后转身背对着台下,伸手抓住戏台边沿的扶手缓缓蹲落下来,如此一来,诱人的娇躯几乎悬空在了台沿以外,戏台并不高,差不多一人高,坐在台下的风流客们抬头望去,正好可以看到两个女人雪白的大屁股正往后高高撅起,带着致命的诱惑,正在款款摇荡。
一种从未见过的丁字形黑色丝带勒着她们的纤腰,竖的那条丝带更是紧紧裹住了沟壑中间那块馒头般的坟起,坐在最近视力又好的风流客看得更清楚,他们甚至能够看到那黑色丝带边缘冒出来的萋萋芳草。
“各位爷……”青衣小帽的小厮再次出现在台前,朗声道,“实不相瞒,这两个女人可不是一般的女人,她们是建奴奴酋皇太极的两个妃子!”
台下的风流客们顿时哗然。
皇太极的两个妃子,那不是去年被王朴掳来大明的那两个女人么?听说在山东济宁的时候失跑了,怎么这会又到了南京并且成了逍遥仙境的舞娘了?
“看见了吗?”小厮拍了拍左边那女人雪白的翘臀,“这个女人是关雎宫贵妃海兰珠,是皇太极最宠爱的女人,皇太极如此宠爱她不仅仅只是因为她姿色秀丽,身材火辣,更是因为她懂得道家房中之术,尤擅九浅一深之术,诸位要是不信,尽管一试便知!”
台下的风流客们轰然叫好,一个个眸子里全都露出了狼一样的神彩。
小厮又拍了拍右边那女人的翘臀,接着说道:“这个女人是永福宫的庄妃,现在的建奴奴酋福临就是她的亲生儿子!各位爷,机会难得啊,你们要是想试试建奴奴酋的老娘是个什么滋味,可千万不要错过良机哪。”
台下风流客们的眼神霎时变得格外的灼热。
小厮又道:“各位爷可能还不知道,这两个建奴女人是亲姐妹,所以,今晚哪位爷要是能独占鳌头,今天晚上这两个女人就都是他的,鸳鸯戏水,水融交融还有天上rén间,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有风流客大声问道:“说的好听,谁知道这两个女人是不是真的?”
“如假包换。”小厮道,“去年十月,这两个女人曾经在南京游街,相信在座有不少人见过她们,你们尽管上来辩认,要是认出这两个女人是假冒的,我们掌柜的说了,赔你纹银五千两!”
当下就有人按捺不住上来辩认,一看之下果然就是去年游街的那两个建奴女人。
又有风流客鼓噪道:“那要怎么样才能独点鳌头?”
“很简单。”小厮道,“我们逍遥仙境出个底价,然后在座的各位爷可以竞相加价,想加多少就加多少,最后谁出的价钱最高,谁就能独占鳌头!今天晚上就能尽情享受这两个建奴女人的服务,现在小人宣布,这两个建奴女人的底价是……纹银五百两!”
【写到这里,可以预见明天的书评区估计又是一片惊涛骇浪了,郑重声明:剑客是彻头彻尾的民族主义分子,剑客仇恨十七世纪的建奴,仇恨整个满清王朝,但并不仇恨今天的满族同胞,另外,这只是小说,建奴也不是满族,这一点请大家不要混淆】
“我出六百两!”
小厮话音方落,曾经当过几任知府,现在罢官流寓南京的一位老官僚起身应和。
“我出八百两!”
老官僚话音方落,一位瓷器商人起身应和。
“我出一千两!”
瓷器商人话音方落,又有茶叶商人起身应和。
“我出一千五百两!”
又有丝绸商人起身应和。
中山王徐达后裔,魏国公徐宏基二弟徐青君起身应道:“我出两千两!”
说罢场中一片寂静,徐青君正顾盼自雄,极为得意时,建安王朱统钷的弟弟,镇国中尉朱统锐起身应道:“小王愿出五千两!”
这下再没人敢喊价了,就算有人还出得起更高的价钱,也不敢跟朱统锐抢啊。
青衣小厮见再没有人加价,便朗声说道:“小人恭喜朱爷独占鳌头,今儿晚上这两个建奴女人就是您的了,您爱怎么玩就怎么玩,逍遥仙境已经给您准备了最好的上房,朱爷请随小人来。”
■■■
南京皇城,总督行辕。
王朴大步进了孙传庭书房,问道:“爹,您找我?”
孙传庭招了招手,说道:“过来,爹有事跟你商量。”
王朴走到孙传庭跟前坐定,问道:“什么事?”
孙传庭拿出崇祯帝的密旨,递给王朴道:“刚刚万岁爷送来了一道加急密旨,敕令为父从追缴的一百八十万两海盗脏银中匀出一百万两,即刻解送京师。”
“什么!?”王朴一惊而起,急道,“这事万岁爷是怎么知道的?”
孙传庭道:“万岁爷知道这事一点也不奇怪,毕竟你我才刚来南京,根基尚浅,再说将近两百万两巨银可不是笔小数目,你用的又是水师的战船和水师的将士,这其中难免会有厂卫的眼线,走漏消息也在情理之中。”
王朴点头道:“这倒也是。”
孙传庭又道:“你说说这事该怎么办,给还是不给?”
王朴闻言心中窃喜,孙传庭接到崇祯帝密旨后没有立即遵旨押送银子,而是找他来商量要不要给这笔银子,这无疑是个好现象,这说明王朴以前所说的那些话已经起作用了,孙传庭正在进行潜移默化的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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