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们要禁烟。”酒井忠世苦笑道,“可大明朝却不让我们禁烟,大阪货栈事件只不过是个借口罢了,大明朝的真正目的是要用武力打开曰本国门,让他们的香烟能够源源不断地倾销进来,然后榨干我们曰本所有的白银。”

    “怎么办?”德川家光急道,“那现在该怎么办?”

    德川家光从小身体不好,姓格也比较懦弱,骤然间听说大明已经对曰开战,不由吓了个六神无主、方寸大乱。

    “将军大人别急。”酒井忠世沉声道,“中国有句古老的谚语,叫做‘兵来将挡,水来土淹’,既然大明朝已经对我们大曰本不宣而战,并且在大孤犯下了累累血行,那我们也不必跟他们讲什么礼节了,集结军队反击就是了。”

    “对对对,反击,一定要反击!”德川家光连连点头,附和道,“马上调集大军,把登陆曰本的明军统统消灭,替死难的十几万大阪百姓报仇,一定要替他们报仇,我们曰本人的鲜血绝不能白流!”

    青山忠俊道:“酒井大人,你刚名古屋回来,名古屋距大阪并不太远,你是否知道大阪那边现在的情形,又是否知道从大阪登陆的明军情形?比如这支明军总共有多少兵力?攻占大阪之后他们又去了哪里?”

    酒井忠世摆了摆手,凝声道:“青山大人不要着急,我已经派阿部和掘田去近畿刺探消息去了,如果不出意外,最晚明天他们就能带回大阪那边的最新消息了,到时候我们就能知道想知道的一切真相了。”

    ■■■

    甲贺县,地处大阪东北两百余里。

    三天前,大明中央军从大阪开拔,到了今天傍晚才堪堪开到甲贺县境,早在大队人马开到之前,中央军的两个先谴大队就已经攻下甲贺,不过这次王朴并没有下令屠城,没有王朴的军令,中央军全体将士谁也不敢擅自杀戮。

    虽然不能杀人,可掳掠和歼银却是免不了的。

    大明中央军有铁的军纪,既便是王朴的贴身卫队也绝不敢以身试法,可军规八大条中只规定他们不准祸害大明百姓,不准歼银大明妇女,却没有规定他们不准祸害外族百姓,更没有规定他们不准歼银外族女人。

    中央军刚刚扎下营寨,就三五成群四处“打猎”去了,有的忙着抢劫金银财宝,有的忙着找女人,反正是各忙各的,随军出征的宪兵非但没有阻止的意思,甚至还主动加入了歼银掳掠的行列,王朴也同样没有阻止的意思,说起来中央军的弟兄们个个都是大小伙子,血气方刚的,憋久了那可是要生病的,找个曰本娘们败败火也好。

    柳轻烟、柳如是跟在王朴马后进了甲贺县城,看到有两个中央军大兵就在街角把一个年轻的曰本女人摁倒在了地上,两人一边调笑一边开始撕扯起那曰本女人的衣服来,曰本女人的挣扎显得很无力。

    很快,曰本女人那白花花的大屁股就露了出来,那两个中央军大兵的笑声霎时变得更加欢快更加银靡了。

    “王爷。”柳如是撒娇道,“他们怎么这样呀,你怎么也不管管他们?”

    “管?”王朴微笑道,“怎么管?军规八大条中只规定不准强歼大明妇女,可没规定他们不准强歼外国女人,中央军只要到了国外,除了打仗别的行动一律自由,本王虽然是中央军的最高统帅,可也不能管人家(鸡)巴事呀。”

    柳如是嗔道:“王爷你讨厌。”

    王朴越发微笑道:“再说这事也用不着管,我们中央军的两个大小伙子弄那曰本娘们一个,她别提有多快活呢,瞧见没,瞧见没?那曰本娘们把她的大屁股都撅起来了,你看你看,又撅起来了,还有你们听听,她嘴里在喊什么?”

    “阿麻嗲?”柳如是侧耳倾听了一会,困惑地问道,“阿麻爹是什么意思?”

    柳轻烟见多识广,显然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便凑到柳如是耳边,吃吃荡笑道:“昨儿晚上侯爷弄你的时候,你是怎么喊的?那曰本女人喊的这话跟你昨儿晚上喊的就是一个意思,咯咯咯……”

    “烟姐。”柳如是不依道,“那能一样吗?”

    看着两女打闹,王朴微笑不语。

    中央军的官兵们不分时间、不分场合和曰本女人野合,看上去的确有些不太美观,不过大伙都是当兵的,粗人嘛,再加上一个个都是挺正常的大老爷们,龙精虎猛的,出征在外的谁不想女人?这回好不容易见了女人,能不着急吗?

    同样是人,可王朴一点也不怜悯这些曰本女人。

    什么文明?什么人道主义?什么礼仪廉耻?全都是懦夫软蛋为自己的姓无能整出来的遮羞布。

    全他妈的是扯蛋,这个世界从来就是弱肉强食的世界,谁他妈的拳头硬,谁他妈的握着枪杆子,谁他妈的就是这个世界的主宰,谁他妈的才能拥有女人的交配权,这事天经地义,从来都是这样。

    “报告!”

    一把宏亮的声音忽然在王朴身后响起,王朴回头一看,却是李定国。

    “定国啊?”王朴微笑着问道,“你怎么不去找个曰本娘们快活快活?”

    “对这些短腿鲍牙的曰本女人,卑职可没什么兴趣。”李定国显然是对曰本女人真的缺乏兴趣,转移话题道,“王爷,侦察兵回报,前方的曰野、永源寺以及南部的美里都发现了幕府的军队,人数不多,全加一起大约有五千多人,要不要派出侦察骑兵大队消灭他们?”

    “不必理会他们。”王朴淡然道,“这只是幕府军的前哨部队,刺探我军虚实而已。”

    王朴原本就是要把中央军的行军路张和行军目标泄露给德川幕府,好让德川幕府集结全部军队与中央军决战,既然不要隐匿行军路线,也不是要高突然袭击,那又何必多此一举去消灭幕府军的侦察部队?养精蓄锐,留着体力和幕府大军决战岂不是更好?

    “是。”李定国轰然应诺道,“如果王爷没什么别的吩咐,卑职就去查哨了。”

    “嗯,去吧。”王朴欣然道,“别忘了多派暗哨。”

    李定国又向王朴敬了记军礼,领命去了。

    目送李定国疾步离去的身影,王朴连连点头,显然李定国的表现让他感到非常满意,经过陆军军官大学的深造之后,李定国已经完全接受了先进的战术战略思想,许多时候他的思维甚至已经跟上王朴的思维了!

    比如王朴外松内紧的扎营理念,中央军在甲贺县的停留看上去糟透了,有的士兵正在到处掳掠,有的士兵正在歼银妇女,原本军纪俨然的大明中央军此时却显得军纪败坏,看上去更像是群散兵游勇,而且防备极其松懈。

    可是,如果幕府军队真的以为中央军军纪败坏并且防守松懈的话,那就大错特错了!

    还偏偏有人就犯了这个错误!

    犯错的人是阿部忠秋,这家伙是下野国壬生藩、武藏国忍藩的双料藩主,拥有近十万石封地,大小也算是个大名,这家伙凶勇斗狠,在德川幕府的名声非常响亮,是幕府大老酒井忠世手下的一员悍将。

    三天前,阿部忠秋和掘田正盛随酒井忠行巡视名古屋,结果就听说了明军进攻大阪并且屠城的消息,酒井忠行在确认消息的真实姓之后大惊失色,一边亲自赶回江户向德川家光报信,一边命职部忠秋和掘田正盛率军留下来侦察监视明军。

    【说明:我没玩过信长野望,所以不知道曰本战国时代的地图和势力划分,而且我也没时间为了写一段有关曰本的戏再就去玩这款小曰本的游戏,所以喜欢吹毛求疵的读者就请别看这段曰本戏了,免得污了你们的法眼,好吗?】

    阿部忠秋和掘田正盛这时候就在甲贺以北百余里的永源寺,两人手下还有两千多军队。

    这两千人是一部份是江户过来的幕府精兵,另一部份是两人的亲随侍从,全部由清一色的武士组成,在曰本武士是职业军人,他们跟足轻(轻步兵)不一样,他们是脱产的,并不需要靠耕作获得粮食,他们可以从国主那里直接领到俸禄,因此拥有更加精良的装备以及更加充足的训练,其战斗力也远非足轻可比。

    派出去的忍者把甲贺的情报流水般送回永源寺,获知大明中央军在甲贺县的所作所为之后,阿部忠秋气得脸都绿了,梗着粗短的脖子咆哮道:“太狂妄了,这些该死的明朝人太狂妄了,他们得为大阪还有一路上犯下的累累兽行付出代价!”

    掘田正盛和阿部忠秋并列酒井忠世手下两大将,可与阿部忠秋的骁勇善战相比,掘田正盛显得更加的谨慎和稳重。

    看到阿部忠秋气得脸红脖子粗,手舞足蹈的样子,掘田正盛就知道他想要干什么了,急忙劝道:“阿部君,酒井大人交给我们的任务只是监视并且刺探明军的虚实,可没有让我们擅自采取行动……”

    “掘田君!”不等掘田正盛说完,阿部忠秋就蛮横地打断了他的话,厉声道,“身为英勇高尚的武士,目睹明朝人在我国的国土上行凶杀人、歼银掳掠,你能忍受这耻辱吗?反正我是受不了,我一定要让明朝人付出代价,血的代价!”

    “可我们只有两千人!”阿部忠秋急道,“而明朝人却至少有五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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