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一动,连带着身子微动,下体处又是一阵剧烈的撕裂感传来,痛的让人忍不住要皱起眉头,手臂上自然也就剩不下多少力气,被子底下,这一拳就变得轻飘飘的。

    本来只是五分娇嗔五分埋怨,这动作一软,顿时就成了十分**。

    李曦握住她的手,缓慢而坚定地把她的身子拉到自己怀里,拿下巴婆娑着她乌鸦鸦的如云秀发,“今天你就别动弹了,老老实实歇一天,待会儿我去跟他们打招呼,就说你旅途劳累,让杨钊他们谁都不许支使你,好不好?”

    她闻言默不作声,即便有了昨夜那种程度的亲密,但此时赤身[***]的依偎在他怀里,仍让她有一种很是陌生的感觉。

    但是只趴一会儿,就会忍不住有种依恋的感觉。

    然后她说:“将来怎么跟夫人还有阿锦姑娘她们说呀……”

    李曦闻言失笑。

    那边巴巴的打发了人过来照顾自己饮食起居,却倒好,来到的第一天晚上,就让自己把人家给拉到床上了,这个……他拍拍她的肩膀,“我来说,你什么都不用管,什么都不用怕。”

    顿了顿,他又道:“花奴跟兰儿都很是善解人意,要不然,两边府中那么多人,花奴为何单单打发了你过来照顾我?”

    静女闻言一愣,然后才突然明白,怪不得昨晚李曦那么不依不饶的坚定,原来远在三千里之外的夫人们转动的那一点小心思,他只用了眨眨眼睛的功夫,就已经全部了然了。

    想到这个,她突然觉得自己跟一件货物一般。

    一想到这个,昨晚的羞涩、疼痛与憧憬,都好像是瞬间就淡化了不少。

    李曦似乎能猜透她的心事一般,突然低声地在她耳畔说:“还记得那时候你哥嫂非要把你带回乡下去的事情吗?当时你说要自己卖自己,我得了消息,可是高兴坏了,别说我当时已经出得起价钱,便是出不起,就是找三叔借钱,也得把你买下来呀!”

    静女闻言微微吃惊地张着小嘴儿看着李曦,心里却是忍不住想,难道在那个时候,他就已经想着要让自己做他的女人了吗?不然的话,又哪里有人家那边已经悲苦到要自己卖身了,他这里却异常兴奋的道理?

    果然,李曦继续说:“恨只恨,当时我晚到了一步,等我赶到,你已经被花奴买下来了,幸好,花奴早就知道我喜欢你,所以现在也还算是知趣,这不,就把你打发过来了。”

    他笑着,一脸的得意。

    静女看着他,问:“为什么呢?”

    “为什么?因为我喜欢你呀,想要你呀,但是你又一直都坚持要为亡夫守寡,我能说什么?好不容易你总算是被逼得走投无路了,要弃暗投明了,我当然高兴……”

    说话之间,他有些眉飞色舞的得意,听得出其中的调侃意味。

    当然,这份调侃之中,也颇有着新得佳人的那一份惬意与满足。

    静女突然就笑了起来。

    也顾不得羞,她耸动着身子,趴到他身上。

    此时两人肢体相接,皮肉相连,心中虽有淡淡的羞意,但更多的,是一抹温暖。

    “这就是我这辈子都要跟着的男人了么?”她问自己。

    ※※※“你敲门吧……”莲莲说。

    “才不,你是姐姐嘛,你敲门!”妙妙两手绞在一起,一条手帕给她拧得不成样子。

    和莲莲一样,她也是满脸的为难与羞涩。

    时间是早上,锐阳初生,但并不灿烂,相反,天色有些阴沉沉的,似乎铅色的乌云背后,正堆砌和积蓄着一场风雪。

    地点,是在静女的房前不远处。

    她们的犹豫自然是有道理。昨晚李曦安排她们又是生火炉又是沏茶的,而且李曦不睡,她们这些做婢女伺候的,也就不敢睡,因此便只能一直看着这间房里灯火扑朔,然后又听见抑扬婉转的呻吟――直到熄灯,李曦都没有出来。

    显然,这长安李府,要有一位女主人了。

    所以一早起来,她们收拾打扮之后,便一边安静地照旧做着烧水预备盥洗物品等等工作,一边不住地打望着那始终关着门的房间。

    眼看时候不早,李逸风已经过来问过一趟,她们只能回答公子爷还未曾起身,多了的话,两个姑娘家,也不好意思说,也没法说。

    按照昨晚的安排,今天李逸风要带着柳荣去户部报道,然后就要去江淮转运使司衙门履新,所以,李曦罕见的没有早起,他便只好自己陪着柳荣用早饭。

    他是个聪明人,吃早饭的时候说到李曦还没起来,柳荣就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他仔细思量了一下,大约能明白到一些什么,因此早饭之后再过来,他便小声地向莲莲和妙妙叮嘱了几句,比如不要催李曦起床之类的。

    但是,就算再怎么不催,眼看已经都快巳时了,她们两个还是觉得,这再不起来,可就有些不对劲了,因此便来到李曦门口,而到了门口,两个小丫头也都不太敢去敲门,便只是在那里你推我我推你的小声嘀咕。

    这时候,妙妙的声音才刚落下,就听见屋里传来李曦的声音,“莲莲,妙妙,别在外边嘀咕了,进来吧,帮我找找,昨晚把袜子扔哪儿了……”

    两人对视一眼,正要答应,却又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别……别进来……”

    这声音有着几分惶急,几分羞涩。

    两人对视一眼,干脆不吱声,也不动弹,然后,妙妙趴在莲莲耳边,小声说:“她昨晚哼哼唧唧的,声音真酥,我听人说,凡是有这样声音的,都是狐狸精……”

    *****************************************************************************柳荣履新的事情一切顺利,等到中午的时候,李曦便已经和他坐在江淮转运使司衙门的公事房里端着茶烤着火炉闲聊了。

    听李逸风大概说完了眼下衙门里几件事情的安排,柳荣只是一个劲儿的淡淡点头,然后笑着说:“临来的时候,我们家老爷子让我到了长安务必跟你说,他说咱们都太年轻,所以往往不能让人服气,而且做事情也每多喜欢特立独行,所以,表面上的特立独行不怕,关键的地方,却一定不能特立独行。现在看来,你还真是深得他老人家这番话的妙处啊!”

    李曦笑笑,道:“老爷子说的有道理。其实并不是年轻人就喜欢特立独行,关键是对于年轻人来说,什么都没有,不特立独行,根本就没人愿意搭理你,要想按照正常的办法慢慢悠悠的往前晃……时间太长了,我等不及!”

    “等不及?”柳荣闻言先是愕然,然后失笑,问:“你有什么事情可忙?就这个升官的速度,还不够快?还等不及?”

    李曦闻言冲他笑笑,不说话。

    他要做的事情,是跟李家父子俩抢女人,不积攒点实力,怎么行?

    当然,这也只能是预作绸缪而已,毕竟自己连那个女人长什么样子都还没见过呢,可不敢保证人家就会喜欢自己。

    摆了摆手,李曦转换了话题,“眼下朝中因为萧韩二位相公致仕而新相又迟迟未立的缘故,有些乱,百官们的心思也都不在处理政务上,所以,这重修广通渠的方案虽然报上去了,但一时半会儿的,也不得个消息,但事情已经可以大概肯定下来了,不管哪位大人拜相,这件事毕竟是陛下钦点的,不会有人为难,只是,魏岳此人,能力是足够的,用他来主持重修广通渠一事,在细节上没有问题,但是在更大范围上来说,他毕竟官职小,地位低,一旦有事情,我怕他压服不住呀!”

    听到这番话,已经好长时间没有开口的李逸风接过去道:“大人此言有理。或者,门下以为,等到相位定下来之后,咱们正好可以藉此向新宰相卖给人情?请新宰相指派一个人出来,主管这一块儿,而具体事情,则交给魏岳来打理,或许,可以一箭双雕?”

    李曦闻言想了想,缓缓地摇头,“新宰相的马屁,很有必要拍一下,但是用这个办法,也太明显了,不妥,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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