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上,刘备夺取刘璋的益州,必定有人不服。刘备以仁德自居,必不会对那些不服的人动手。那时候,张松已死,益州一系,有能力的人不多,能得刘备信任的人,更是寥寥无几,至于荆州那一帮人,虽然有才,但他们若是为刘备杀害益州不服之人,定会让益州士人反弹。

    法正乃是法真之孙,很早就随刘焉入川,虽然官职不高,但他的确是益州一系。既受刘备信任,又有大才在身。于是乎,法正就成了睚眦必报之人,他一面杀掉自己的仇人,一面铲除不服刘备之人。如此,刘备仁德之名不损,而不服之人尽去。损失的只有法正的名声,可是有刘备罩着,法正何须好名?同时,法正也用行动证明了他的忠心,他岂能不为刘备所倚重?

    张松与法家关系甚好,与法正更是至交。虽然张松与法正相差十来岁,但不妨碍他们为友。法正的建议一出,张松便明白了他的意思。

    张松拱手道:“主公,孝直的主意不错!我与贾龙略有仇隙,还望主公允许我报仇!”

    “主公,我与赵韪有杀子之仇,他肯定不会饶我,我想先下手,还请主公允许!”见张松请命,甘宁自不甘落后。要知道,甘宁本就是睚眦必报之人。当年,他还是蜀郡郡丞的时候,为接待问题就能杀人越货。如今要收拾老仇人赵韪,他岂会退缩?

    见张松和甘宁一脸坚决,刘璋叹道:“让二位为我身负恶名,我心中不安呐!”

    “主公那里话!”张松笑道:“松本来就没什么好名声,全益州都知道我貌丑心恶,再加上睚眦必报,也没什么大碍!”

    “张大人所言极是!”甘宁也笑道:“主公,宁在投奔主公之前,虽然也是大汉官员,但蜀中人物,都称呼我为‘锦帆贼’,而且我睚眦必报也是出了名的!至于我与赵韪之间的恩怨,几乎全益州人都知道!”

    “既然如此,我也不矫情了!”刘璋笑道:“永年,贾龙就交给你了!兴霸,赵韪是你的!”

    “主公放心!”甘宁一脸狰狞的说:“这几年来,我做什么,赵韪这混蛋都找事,今天终于能名正言顺的收拾他了!”

    张松笑道:“主公,我想收拾贾龙还有些勉强,不知可否借一人与我?”

    刘璋问道:“不知永年欲借何人?”

    张松扫视众人,只见张飞一脸急切,他指着张飞道:“就把翼德将军借我吧!”

    “可以!”刘璋笑道:“翼德,凡事听永年的,如果让我知道你不遵将领,成都还缺一名城门校尉!”

    “大哥,放心吧!”张飞满脸兴奋的走到张松身边,一巴掌拍在张松肩膀上道:“大哥说过,一笔写不出两个张字,都是姓张的,我一定给永年面子!”

    张松被张飞的熊掌拍了一下,好险没趴下,他揉了揉肩膀道:“那就多谢张将军了!”

    “客气客气!”张飞笑道:“既然同在大哥麾下效力,永年别叫我张将军,就称呼我为翼德吧!”

    “好了!”刘璋笑道:“来曰方长,你们就不要客气了,好好合作!不过,翼德,以后不得再拍永年的肩膀,你那力道,我都受不了!若是拍伤了永年,小心我让你抄兵法!”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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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二章 睚眦报血震世家

    张飞闻言讪讪退下,说实话,他并不怕抄兵法,因为他师傅为了磨练他的姓子,从小就让他抄书,以至于抄得太多而抄出一手漂亮的蝇头小楷,甚至还能画仕女图。不过,他并不敢与刘璋叽歪,因为刘璋整人的手段太多了!

    刘璋的惩罚绝不会伤害张飞的身体,却能让他饱尝苦痛,而那种痛苦,是任何人都不愿意忍受的。比如说,刘璋曾经把张飞关在一间小黑屋子里,两三天不许任何人与他说半句话,甚至连声音都不让他听见。

    起初,张飞还以为刘璋在包庇他,可是两天一过,张飞就有些受不了。第三天,张飞哭着喊着要认错,他实在受不了小黑屋的孤独。

    据刘璋所说,这种方法叫做‘关禁闭’,用来处罚那种大错不犯,小错不断的将领最好。说的时候,刘璋还有意无意的用眼睛的余光看张飞。

    原本张飞对刘璋这个大哥就比较畏惧,加上刘璋使用的惩罚方式,张飞老实多了。如今赵云等人与张飞开玩笑,都说关禁闭的事。不过,张飞倒不在意,有些事,不是亲身经历,就无法感受其中的滋味。

    “如此猛将,也只有主公能驾驭了!”见张飞讪讪而退,张松不由在心中暗自赞叹。

    要知道,张飞是出名的粗鲁暴躁,除了赵云、关羽这些能与他打平手的人以外,他就只听刘璋的话。当然,张飞还是很讲道理的,只是一般人站在他面前,就讲不出道理了。

    商议完赵家与贾家的事,刘璋就让众人解散了。甘宁与张松,各自去解决赵家、贾家,而刘璋将这件事,全权交给法正负责。

    离开议事厅后,甘宁与张松便找到了法正,虽然他们应下了差事,却不知道如何做,才是最恰当的。法正笑着告诉他们,最恰当的方法,就是最直接、最彻底的屠杀。张松和甘宁闻言,立刻带部队把赵家与贾家包围了。

    赵家与贾家还不知道大祸已然临头,而赵韪和贾龙在家族中地位虽然不低,却不是家主。当张松和甘宁带兵冲进赵、贾两家,赵韪和贾龙才知道大事不妙。

    “杀!”甘宁的锦帆营几乎都是亡命徒,而张飞的霸王骑都是匈奴人。一声令下,赵家与贾家立刻陷入一片血海,无论男女老幼,尽被屠杀殆尽。

    “赵韪在哪?”甘宁没看见赵韪,便捏着赵家家主的脖子询问。同样,贾家家主也被张飞勒着脖子询问。原来,赵韪和贾龙见形势不妙,竟偷偷的藏了起来。

    “你…休想…”赵家家主与贾家家主同时说了一句同样的话,便气绝身亡。

    世家大族最重族人,赵韪和贾龙乃是赵家、贾家中的佼佼者,两位家主绝不会出卖族中优秀子弟。更何况,贾家与赵家已经被屠戮殆尽,能跑掉一个算一个。就算两位家主把赵韪、贾龙的藏身处说出来,也无法避免家族被戮的结局。

    “晦气!”甘宁把赵家家主的尸体往地上一砸,便让麾下士卒在赵家大院中大肆搜索,而张飞也在贾家进行地毯式搜查,两人就差没有掘地三尺了。可赵韪与贾龙就好像凭空消失了一般,怎么也找不到。

    无奈之下,甘宁与张飞只好收兵回营,而张松则通知成都四门,严防赵韪、贾龙逃出成都。于此同时,两个身影在成都城外相会。

    “完了!”赵韪双目失神的跪在地上,贾龙竟站在他旁边,泪水顺着两人的脸颊滴在地上。

    “此仇不能不报!”贾龙双手握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报仇?”赵韪双眼通红的问道:“怎么报仇?凭什么报仇?”

    “刘璋杀我们全家,我们便杀他的父亲!”贾龙一脸狠色道:“我听说刘璋与张鲁颇有矛盾,我们去找张鲁,让张鲁之母把刘焉骗出来杀掉,我们把刘焉的人头寄给刘璋,让他也尝尝失去至亲的痛苦!”

    “好!”赵韪恶狠狠的说:“既然刘璋不仁,我们就不义!当初,若不是我们支持刘焉,他岂能在益州立足?如今刘焉父子竟然过河拆桥,就别怪我们无情无义!”

    “走!我们去朱提!”贾龙拉着赵韪,一起往张鲁的辖地而去。

    为了捉拿赵韪、贾龙,张松就差封城了。可惜,赵韪、贾龙早就出城了。搜查了一天,一点消息都没有。张松与甘宁、张飞便来到州牧府请罪。

    听说赵韪、贾龙跑了,刘璋倒也没怎么在意,毕竟他们只是小人物,掀不起什么大浪。不过,狗急跳墙,兔子急了还咬人。对于贾龙、赵韪二人,不得不防!于是乎,刘璋让郭嘉重点监视一些蠢蠢欲动的人和势力,以免贾龙、赵韪与之勾结。

    “拜见主公!”就在贾龙、赵韪出逃一个月后,郭嘉带着一个人来到州牧府。

    “奉孝?有何要事?”郭嘉很少在办公时间来找刘璋,可他只要在办公时间找刘璋,那必定有大事发生。

    郭嘉指着身边那人道:“此人乃是刘焉大人的护卫首领,他发现了一些异常,特来通报!”

    刘璋听说事关刘焉,不由皱眉问道:“到底是什么事?”

    护卫首领道:“启禀少主,近曰来,别部司马张修与主公来往频繁,却时常与张氏私语,似乎有心对主公不利!”

    “张修?”刘璋有些头疼的揉了揉脑门,他真不明白,这些没用的废物,闹腾什么劲,诚心找死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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