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在下愿意!”糜竺一身本事,有大半都源于从商,剩下的就只能管管辎重,整理整理粮草了。既然刘璋要把麾下商业都交给他,他岂能不把握机会?
“好!”刘璋大喜道:“如今长安正是百废俱兴之时,不仅仅是商业,像粮草调配之类的事情,也希望子仲管起来。只要不是盘剥百姓,其他事都由你负责!”
“是!”糜竺满脸兴奋,管的事越多,权利越大,这不就是信任么?
孰不知,刘璋早就想找一个人来顶包,可惜能干活的人,都被他调到长安去了。好不容易来了一个能力出众,又是出名的谦谦君子,刘璋能不信任他么?当然,若是糜竺知道,糜家大半财产都被糜贞和糜芳献给了刘璋,就不知道他会怎么想了!
有了糜竺顶缸,刘璋彻底解脱了出来。每曰里,不是陪夫人逛街,就是想办法为蔡琰安胎。到了晚上,还要应付张宁、貂婵、大小乔的柔情似水。哪个女人不想为心爱的男人生一个孩子,而古代女人就不仅仅是生一个那么简单了!
其实刘璋心中,对蔡琰几女还有些愧疚。自从几女陆续来到刘璋身边,刘璋一直都没有好好陪伴过她们。每次刘璋出征,她们都提心吊胆,可刘璋回来后,她们还要笑脸迎接。刘璋并不是不知道她们的苦,可是身处乱世,刘璋稍稍行差踏错,便是粉身碎骨。
如今,天下好不容易微微平静。刘璋手握雄兵十数万,并、益二州根基稳固,他自然要抽出一点时间陪陪几女。同时,老刘家人丁单薄,若他再不生几个孩子,连继承人都没有了。当然,这也是刘璋笼络人的手段,那些有理想、有抱负的人,有事做,才不会胡思乱想!
豫州,孙策大军包围庐江已经一年多了,可那道苍老的身影依旧矗立在庐江城头。经过一年的时间,孙策荡平了江东,再次率兵来到庐江城下。
“公瑾,陆康老儿还在坚持?”孙策满脸愤怒,他一向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偏偏在庐江,被陆康挡了一年多。
“老将军实在令人佩服!只是可惜了!”周瑜十分佩服陆康,以七十高龄,坚守城池一年多,难道不值得敬佩么?
“是啊!”孙策摇头道:“若是他能归顺我该多好!”
“呃…”周瑜目视孙策,没想到他也如此求贤若渴。
“对了!”孙策十分兴奋的说:“公瑾,我请来了一位大贤!”
“哦?不知是何人?”江东贤士,周瑜基本上认识,见孙策如此重视此人,周瑜也很好奇。
“公瑾,别来无恙乎?”一个高七尺余,微胖,穿着儒袍,头戴纶巾的儒士对着周瑜便一躬到底。
“子…子敬?!”周瑜瞪大了双眼,他没想到来人竟然是鲁肃。
见周瑜惊讶,孙策得意的笑道:“大军路过临淮,子敬前来投奔。我见其才华出众,又是你的好友,就将他带来了。”
“这…”周瑜愣住了,他岂能不知道鲁肃之才,可他明明让鲁肃前去投奔刘璋,为什么鲁肃会投奔孙策?
“公瑾是不是很诧异?”在孙策看来,好友见面,必然有很多话要说。于是孙策便跑去整顿士卒攻打庐江,却让周瑜和鲁肃单独相处。
“是!我不是让你去投奔冠军侯么?”周瑜心向刘璋,可以说是路人皆知。鲁肃作为他的好友,他自然推荐鲁肃去刘璋麾下。
鲁肃微微一笑,问道:“投奔刘璋,我此生的成就,还能超过你么?”
“你…什么意思?”周瑜满脸惊诧,他从不知道,这位好友居然还有这样的心思。
鲁肃轻声道:“没别的意思!我是临淮人,何必背井离乡去益州?再说了,就算我到刘璋麾下,又能干什么?且不说你的才华已经超过我,就说郭嘉、戏志才、田丰、沮授,哪一个不是刘璋倚重的谋士。我只是商贾出身,刘璋会重用我么?”
“当然会!”周瑜急道:“冠军侯是选贤任能的明主,自然会人尽其才,物尽其用!”
“你错了!”鲁肃笑问道:“若是同一件事,我们能力相同,敢问冠军侯用你还是用我?”
“这…”周瑜不用想也知道,任人唯亲是中国人的传统。周瑜与刘璋自小就认识,刘璋怎么会选择鲁肃,而不选择周瑜?
鲁肃摇头笑道:“公瑾,虽然我们是好友,但我们的想法并不相同。你看冠军侯是英雄,我看孙伯符何尝不是英雄?既然你准备去刘璋麾下,那我就呆在孙伯符将军这里吧!若战场相见,还望公瑾万勿手下留情!当然,我也不会留情的。”
“子敬…”周瑜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只感觉他的这位好友,离他越来越远。
大帐内的气氛有些凝重,忽然外面传来了一阵欢呼声。原来,孙策等不及周瑜和鲁肃,便率兵攻打庐江。没想到,庐江城居然被攻破了。
“公瑾、子敬!”手里握着还在滴血的大枪,孙策闯进了中军大帐。看着帐内二人,孙策兴奋的说:“庐江城破了!”
“那陆康呢?”周瑜焦急的问道。
“那老头中了一刀,被他孙子扛回家了!”孙策撇撇嘴道:“真是一个倔老头!”
“我们去拜访一下陆康吧!”鲁肃笑道:“若能得江东陆家相助,对主公来说,也是一个不小的助力。”
孙策闻言眼睛一亮,而后他又目视周瑜,周瑜立刻朝他点了点头。突然,周瑜反应了过来,原来正是这样,才导致了鲁肃的离心。感觉颇为无奈的周瑜,只能在心中暗暗叹了一口气。
庐江城内,陆家大宅。
“爷爷,你怎么样了!”十六岁的陆议趴在榻前,看着面色参拜的陆康,不由一阵心疼。
“议儿,爷爷没事!”陆康伸出一只手,在陆议头上轻抚。过了半晌,陆康问道:“议儿今年多大了?”
“议儿今年十六了!”陆议轻声回答,他看得出来,这一年多的时间,陆康已经油尽灯枯,命不久矣。
“十六岁,是大人了!”陆康叹道:“看来爷爷不能给你行冠礼了!如此,爷爷给你起一个字,可好?”
“好!”陆议带着一丝哭腔,他的眼中已经满是泪水。
陆康满脸笑意的问道:“议着言也,便叫伯言可好?”
“好!”陆议不停的哽咽,硬把一个好字从牙缝中挤了出来。
拭去陆议脸上的泪水,陆康笑道:“好孩子,莫哭!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太史公之言尚在,爷爷为了大汉社稷而死,可谓重于泰山…”
“咚咚…”陆康的话还没有说完,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陆康让陆议去开门,只见门外站着两个文士与一个武将。
当然,这并不是陆家宅院不深,而是因为守城的时候,陆家外围的大门、围墙都作为守城器械而被拆掉了,如今只剩下这道房门。至于陆家的家奴,大多数死在了城墙上。要知道,就连陆氏宗族也死了一大半,何况家奴?
“请问陆康陆季宁在家么?孙伯符求见!”门外三人赫然是攻城的孙策、周瑜、鲁肃。
“我爷爷都不行了,你们还不肯放过他么?”一听是孙策,陆议顿时怒火冲天。若非孙策率兵攻打庐江,陆康也不会熬的油尽灯枯。
“伯言,让他们进来!”房间不大,陆康自然听见了外面的动静。要知道,孙策姓格暴躁,陆康生怕陆议惹怒了他,从而导致杀身之祸。
“爷爷…”回头看了陆康一眼,只见陆康满面寒霜,陆议无奈,只好让孙策进屋了。
“伯言,你去烧水冲茶招待来客吧!”孙策三人进屋后,陆康立刻把陆议支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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