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门外冲进来两个卫士,将张氏双手一扭,往背后一架,张氏痛的哇哇直叫。

    “孝直!”刘璋吩咐了一声道:“找几个妇人,将这个女人洗刷干净,打扮妥当,再披上孝服,我要她为父亲守灵!”

    “属下明白!”法正知道刘璋正沉浸在悲痛中,哪怕刘璋的手段有些激烈,他也不会反对。当然,刘璋的做法也没有错!

    “嗯!”刘璋点了点头走到张氏面前,用手指挑起她的下巴,看着她脸上的五指红印道:“嘴贱就欠抽!我父亲那么喜欢你,我答应他不杀你,就绝不会杀你!给我老老实实的守灵,否则我让你生不如死!”

    “是,我知道了!”以前有刘焉的庇护,张氏只知道刘璋的威名,她还曾想过暗害刘璋,毕竟她的两个儿子都是刘璋逼走的。可如今张氏明白了,刘璋就是一头老虎,没有刘焉的庇护,她连羊羔都不如,只有被撕碎的命运。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贱!”刘璋骂了一句,吩咐道:“来人,把她给我带下去!”

    刘焉死了,他在成都几年,还算颇有名望。刘璋为他举哀,许多百姓也感念刘璋父子治理益州之德,为刘焉举哀戴孝。成都刺史府外挂着许多白帆,府内灵堂已经设立。刘璋内穿孝服,外批麻布,跪在刘焉灵前,默默烧着黄纸,而他下首正跪着张氏。还别说,年近五十的张氏,穿上孝服还颇有些风韵犹存,我见犹怜的味道。

    来往祭拜的人,大多是刘璋的下属,他们前来祭奠完,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说一些劝慰的话,刘璋只是对他们点点头,便让他们各司其职。灵堂一设便是七七四十九天,若不是担心尸体[***],刘璋还想多放几天。

    停灵四十九天后,便到了大敛之曰。守了近两个月的灵,刘璋看上去十分憔悴,可他还得继续主持葬礼。一百二十八人抬着两口棺材走入灵堂,刘璋亲自在前面一口棺材中铺好被褥,并将刘焉抱入棺材盖上锦被。五六个大汉走上前,将棺材盖好并钉死。

    看着刘焉的棺材被钉牢,法正悄悄来到刘璋身边问道:“主公,您为何要两口棺材?”

    “你马上就知道了!”刘璋冷笑一声道:“来人!”

    “在!”典韦父子闪身而出,他们是刘璋的护卫,刘璋在哪,他们就在哪。

    “把张氏拿下!”刘璋指指第二口棺材道:“把她放入第二口棺材…”

    “冠军侯,你答应过老大人不杀我的…”张氏闻言大惊,她猛然跳起,喊叫声十分尖利,就好像被踩到尾巴的猫。

    “我没杀你啊!”刘璋笑道:“你进入棺材之前还活着,至于你能活多久,我可不知道!我只答应过父亲不杀你,可没保证你能长命百岁!”

    “不…”张氏扑向刘璋,抱住他的大腿,哭喊道:“冠军侯,你…你不能杀我…”

    “滚开…”刘璋一脚把张氏踹了一个跟头,他满脸狰狞的说:“你迷惑我父亲,我不怪你,谁让我父亲好色,可你为什么要宣扬巫医?若不是你,我母亲不会死!若不是你,我父亲也不会死!若不是你,我三位兄长更不会死!就因为你,我这一代就剩下我一个男丁,你觉得我是不是应该感谢你?”

    张氏双目失神,她没想到,刘璋家竟然因为她死了那么多人,她匍匐在地上哭道:“你已经杀了张家全家,大仇也应该报…”

    “没有!”刘璋惨然笑道:“你这个罪魁祸首还在,张家只能算是利息!”

    “我…”张氏不知道该如何辩解,她匍匐在地上大哭,嘴里高喊着:“饶命…”

    看到张氏凄惨的模样,很多人都面露不忍。见典韦还没有动手,刘璋怒喝道:“典韦,还不动手?”

    “遵令!”虽然典韦也有些可怜张氏,但对于刘璋的命令,他还是会毫不犹豫的执行。以典韦与典满的能力,张氏很快就被绑了起来,丢入棺材!

    “刘季玉,你不得好死…”求生无望,张氏便开始咒骂。不过,她的咒骂很快就停止了。七八寸厚的棺材,隔音与密封效果可不是一般,别说是人的吼声,就是放个音响,或者高音喇叭,都未必能穿透。

    至于电视上说,有些人因为重病假死,被放入棺材,然后在棺材里面拼命的敲、摇,外面的人就能听见动静,那多半是穷人家或者棺材是粗制滥造。真正的好棺材,重达数百斤,甚至千斤,一般人推都推不动,别说摇了!

    特别是钉死的棺材,里面的密封效果好的不得了,人用不了多久,就憋死了,哪有能力去敲?再加上中国人办丧事的时候,喜欢吹吹打打,若真能听见动静,才真奇怪!

    “出棺!”待棺材钉死,司仪一声高喝,两个六十四抬的大棺材在一百二十八人的肩膀上离开了刺史府,送上了马车,刘璋自不会把刘焉埋在成都。

    以古人的观念,死后要么得埋入祖坟,要么得形成祖坟。刘璋的治所在长安,刘璋的母亲、兄长也埋在长安,他当然要把刘焉送去长安。至于张氏,刘璋答应过刘焉,让她永远陪着刘焉,自不会食言!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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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八章 苍亭上关平骄敌

    邺城,冀州刺史府,袁绍卧室。

    “主公,大喜…”郭图急吼吼的冲进袁绍的卧室,脸上全是喜悦。

    “喜从何来?”自从阳泉兵败,袁绍丢失了大半个冀州。退回邺城后,他每曰饮酒作乐,不思政务,却把事情都交给袁尚处理。

    “启禀主公,刘璋军中升起了白帆…”郭图还没说完,袁绍呼一下坐直了。

    “难道刘季玉死了?”袁绍两眼放光,一脸兴奋。

    “呃…”郭图愣了一下,笑道:“刘季玉年少,哪有这么容易死!听说刘季玉之父,刘焉病死了,故而刘璋军上下,全部挂孝以祭奠他!”

    “刘璋死爹,关我屁事!”袁绍说完,又无精打采的趴到案上,喝起了酒!

    “主公,刘璋之父逝世,他定要回去奔丧、守孝。若刘璋不在并州,他麾下众人岂是我军的对手?”郭图嘿嘿一笑道:“如今正是破刘璋的好机会,主公难道无意乎?”

    “若真能破刘璋,公则之功莫大也!”袁绍可不知道,偷袭广宗那一战是贾诩等人自作主张,他还以为是刘璋在背后指挥。以己度人,袁绍觉得,若没有刘璋的同意,刘璋麾下应该不敢擅作主张!

    “若主公同意,还请将诸位先生请来商议!”功劳虽好,但大功劳也有大风险,占了进谏之功,剩下的功劳,郭图可没指望独占。以免计策失败,大功变成大祸!

    “公则所言甚是!”见郭图不揽功,袁绍非常满意的吩咐小卒前去召唤众人。

    当然,大事自不能在卧室商议,袁绍与郭图来到议事厅等待众人。很快,众人便到齐了。行礼后,按身份地位坐定。郭图作为提议者,当仁不让的将袁绍召集众人的目的说了出来。

    “郭大人,虽说刘璋离开了并州,但徐庶等人还在,你怎么能保证我军必胜?”郭图是袁谭的人,与袁尚是政敌,袁尚自不会赞成他的意见。不过,郭图所言有理,袁绍似乎也很赞同,袁尚可不敢说的太绝,以免使袁绍不快。

    “三公子,我不敢保证我军必胜,可天下又有哪一位将军敢保证必胜?”郭图笑道:“如今,我军与刘璋之势逆转,可谓敌强我弱。在下不才,敢问三公子,除了刚才在下所言,您又有什么好主意?”

    “我…”袁尚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说,他若有好主意,早就说出来了,何必等到现在?

    见袁尚没有主意,郭图笑道:“既然三公子也没有主意,何不用用我的办法?总不能坐失良机!”

    “公则所言甚是!”袁绍笑问道:“诸公,还有什么别的意见?”

    “我等敬听主公吩咐!”众人齐齐躬身,袁尚无奈,只好随大流了。若他知道郭图会临时献策,他绝不会把逢纪派出去公干。至于审配,他被袁绍留在冀县,袁尚可不敢违背袁绍的命令。

    “好!”袁绍大喜道:“传我命令,命高干、袁熙、袁谭率兵来援!”

    “启禀主公,高干将军与二公子来不了!”郭图嘿嘿一笑道:“原幽州刺史刘虞之子刘和,回到了幽州,以刘虞的名望招兵买马,如今幽州大部分尽降刘和,二公子与高干将军正在收复失地,难道三公子没有告诉您?”

    “什么?显奕到底干什么吃的?为什么没人来报我!”袁绍闻言大惊,这段时间以来,他每天醉生梦死,却没想到,连幽州都失去了大半!照这样算来,他手中只剩一个半州,比起孙坚都略有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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