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训练场,包括张大鹏,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

    今天风向不对,要不他们早就闻着香味了。

    今天又是大宴的曰子。

    酒宴已经摆下,众人入席。

    酒酣耳热,高歌声中,这些俘虏们渐渐都放开了,谁唱的好,唱的带劲,他们也跟喊起好来。

    在气氛最热烈的时候,张越明走上了台,他示意众人静下来。

    熊熊火光的映照下,张越明容颜肃穆,所有人都感觉到了一丝不寻常。

    静默半晌,张越明道:“为了欢迎东北军的弟兄,下面,我的媳妇儿将为东北军的弟兄献上一曲。”

    张越明说完,默默走下了台。跟着,李巧珍走上了台,她的脸色同样凝重之极。

    这是怎么回事儿?

    站在台上,李巧珍道:“我给大家唱的这首歌曲的名字叫《松花江上》”

    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

    那里有森林煤矿,

    还有那满山遍野的大豆高粱。

    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

    那里有我的同胞,

    还有那衰老的爹娘。

    九一八,九一八,

    从那个悲惨的时候,

    脱离了我的家乡,

    抛弃那无尽的宝藏,

    流浪!流浪!

    整曰价在关内,流浪!

    哪年,哪月,

    才能够回到我那可爱的故乡?

    哪年,哪月,

    才能够收回那无尽的宝藏?

    爹娘啊,爹娘啊。

    什么时候,

    才能欢聚一堂?

    李巧珍唱着,她早已泪流满面,但还在唱着。

    所有人都落泪了。

    以张大鹏为首,骑兵营的将士先是目定口呆,然后不知不觉就泪如泉涌;跟着,不知是谁第一个哭出声来,接着就是惊天动地的嚎啕恸哭声。

    这六百五十多流落异乡的东北男儿,他们有的呆呆地坐着,跟傻了似的,而更多的是双膝跪在地上,以头触地,哭的快要昏过去了。

    远处,夜色里,韩立洪同样泪流满面。

    这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哭,这是每个人的灵魂在哭泣。

    不知何时,李巧珍的歌声消散在了天地间,但灵魂的痛哭依旧。

    蓦地,张大鹏腾地站了起来,瞪着张越明,大声道:“兄弟,就冲弟妹唱的这歌,说吧,要我们做什么?”

    越来越多的人站了起来,盯着张越明。

    张越明神色凝重,他让道:“张大哥,我领你去见个人。”

    韩立洪是在自己家里迎候张大鹏的。

    见了面,意识到张越明领他来见的人就是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张大鹏很吃惊。

    韩立洪给张大鹏介绍自己的母亲和妹妹,然后到了西屋,三人坐在炕上,围着小炕桌喝茶。

    坐下后,张越明道:“张大哥,立洪就是我们的瓢把子,大当家。”

    虽然意识到了,但听到张越明证实,张大鹏还是大为吃惊,韩立洪太年轻了。

    十七八岁当土匪头子很正常,有都是,一点都不新鲜,但当这个土匪头子,韩立洪还是太年轻了。

    张大鹏道:“大当家的,我跟张老弟说了,有什么事儿要我们兄弟做的,你尽管说。”

    轻轻摆了摆手,韩立洪笑道:“鹏哥,叫我立洪就好,这里没什么大当家的。”

    张大鹏道:“岂敢。”

    不再说这个,韩立洪严肃起来,他道:“我要你们跟着我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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