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欣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严蕊,冷冷地说道:“严氏,你们母女两个爬到近前來。”
严蕊听到刘欣叫她们两个爬过去而不是走过去,娇躯不觉微微一颤,这分明是有意羞辱她们母女,不把她们当人看了,可是她更明白,自己现在已经别无选择,只得悄悄拉了一把吕玲绮的衣甲,真的四肢着地,径直向前爬到浴桶边上,
刘欣伸出右手,中指轻轻挑起严蕊的下巴,不禁眼前一亮,只见她云鬓黛眉,粉面朱唇,眼似秋水,鼻如琼瑶,也算是个难得的美人儿,刘欣那只手毫无顾忌地在严蕊的脸上抚摸起來,全然不顾吕玲绮还在一旁,
虽说刘欣已经半年多沒有近过女色,但他现在这样做却绝对沒有半分泄欲的意思,而只是为了报复吕布,瞄了一眼刚刚爬过來的吕玲绮,刘欣仍然面无表情地说道:“你们都起來吧,严氏,过來帮我搓搓背,玲绮,你在一旁学着点。”
严蕊今天过來的时候已经知道难保清白,却沒想到刘欣竟然要当着她女儿的面做那些事儿,一张粉脸顿时涨得通红,虽然吕布在家中行事从來不避着女儿,可是刘欣毕竟不是她的丈夫,这样做叫她情何以堪,
就在她愣神的功夫,刘欣已经冷哼了一声,严蕊不敢再有丝毫犹豫,只得勉强站起身來,拿起放在浴桶旁边的汗巾和皂角,帮着刘欣擦洗起身子來,这些活儿对于严蕊來说并不是什么难事,她在家中也常常要帮吕布搓澡,只是眼前换了个男人而已,偏偏眼前这个陌生男人还握着她的生杀大权,可以随时取走她和女儿的两条姓命,尽管严蕊有着满腹的不情愿,却也只能含羞忍耻,
严蕊今天來的时候特意洗去了铅华,又换了一身素衣,就是想尽量不要引起刘欣的注意,谁知道这样一來,更衬出她花容明媚,玉骨轻柔,刘欣本來还有些犹豫,毕竟他來自后世,做出违背妇女意愿的事终归觉得有些不妥,见到她这样娇娇怯怯、袅袅婷婷,面如芙蓉出水,腰似迎风杨柳,反倒勾起了刘欣的兴趣,毕竟也有很长时间沒有得到宣泄,刘欣的手已经情不自禁地攀上了严蕊丰满圆润的翘臀,
就在刘欣有些意乱情迷的时候,一转眼正看到吕玲绮扑闪着一双清澈明亮的大眼睛,紧紧盯着自己和严蕊,有一丝好奇,更有一丝惊慌,刘欣不由激灵灵打了个冷战,自己怎么能够做出这样银邪的举动,当着这么个小丫头的面去糟蹋她的母亲,那岂不是禽兽不如,
刘欣慌忙将手缩了回來,强作镇定地说道:“行了,严氏你带着女儿去外面候着吧,有事情我会叫你们的。”
严蕊已经清晰地感觉到刘欣的大手按在自己丰臀之上慢慢摩挲,知道不能幸免,正待宽衣解带,主动投怀送抱以换得自己和女儿的平安,却不料他的态度突然來了个大转弯,虽然不明就里,却也有种如蒙大赦的感觉,赶紧牵了女儿的手退到外间,犹自能够感到心头怦怦乱跳,
看着严蕊母女走了出去,悬崖勒马的刘欣也长长舒了一口气,自己今天这是怎么了,难道就因为吕布说了些荤话,自己就要银污她的妻女,再说了,自己现在重任在身,还沒有到可以享乐的时候,程昱的话言犹在耳,自己竟然就忘得一干二净了,难怪程昱打定了主意要跟着自己來长安,自己还真的不能让他放心啊,想到这里,尽管泡在热水里,刘欣还是觉得自己的汗毛直竖,不由摸了一把额头,额上已经尽是冷汗,
这一通吓将刘欣彻底惊醒了,自己的斗志差一点就被这暖洋洋的温水给泡沒了,真是好险啊,刘欣在这浴桶里再也呆不下去了,他匆匆擦干身子,换好衣衫,大声喊道:“张彪,快集合队伍。”
就这片刻的功夫,刘欣已经想通了,不抓住董卓,关中就无法平定,西凉也无法平定,而自己现在栖身这处太师府,里面并沒有董卓的妻妾,显然董卓另有藏身之所,而这个藏身之所不用说,一定是在郿邬了,这么重要的事情自己竟然忘记了,刘欣懊恼不已,
很快,一队人马冒着满天大雨从长安城出发了,而这个时候,在离郿邬城十里远的地方,两支人马正进行着一场殊死的搏斗,
北宫伯玉和刘豹领着六万多游牧骑兵兴冲冲地杀奔郿邬城,行不多远,也碰上了和刘欣一样的麻烦,天降大雨了,他们的部下全是骑兵,战马就是他们的一半生命,所以他们是不可能像刘欣那样放弃战马,改为步行的,而且,他们还有不如刘欣的地方,因为他们逃得仓促,不仅沒有携带足够的给养,甚至连搭建帐蓬的物资都沒有,两个人略一商量就作出了决定,与其停在原地淋雨,不如下决心向郿邬继续进发了,
这一路自然行得十分艰难,但是有那么多的金钱美女在向着他们招手,还是令士兵们士气为之一振,好不容易挨到下午,雨势稍减,他们离着郿邬也只有十多里地了,所有人都不由松了一口气,以为只要再加把油就能到达目标地了,
谁知,前方突然出现了大队人马,这些人和北宫伯玉他们的处境一样,泥泞的道路陷住了战马,每走一步也是十分吃力,这支人马正是董卓和他的十万西凉骑兵,
董卓本來是打算离开散关以后直奔西凉的,走到半道上他突然就改了主意,下令三军转向郿邬,董卓倒不是想起了他留在郿邬的家眷,而是想起了囤积在郿邬城里的金银珠宝和数不尽的钱粮,沒有了这些东西,他就算逃回西凉,也难以东山再起了,
然而,天公不作美,瓢泼大雨不仅阻碍了北宫伯玉和刘豹,也阻碍了董卓,同样全部由骑兵组成的董卓军队比北宫伯玉他们更加不堪,就这短短几年的时间,骄奢银逸的生活就让曾经纵横西北的凉州铁骑变成了吃不得半点苦的老爷兵,雨刚开始下,许多人就吵嚷着不肯向前,在董卓的再三催促下,直至杀了几个起头的士兵以后,队伍才开始慢吞吞地向前移动,其实这一切都是董卓自作自受,他大肆搜刮民脂民膏,却只顾着自己享乐,从來沒有考虑过晴天一身來,雨天一身泥的关中的道路也该修一修了,如果是在荆州,就算下上三天三夜的大雨,道路也照样可以畅通无阻,
和刘欣进入长安城的情况一样,大雨遮挡了视线也掩盖了声音,直到北宫伯玉和刘豹的前队撞上董卓的后队,他们才突然发现对方的存在,董卓并不是个傻瓜,何况还有李儒为个智囊跟在身边,如何能够猜不出北宫伯玉和刘豹将队伍拉到郿邬方向是为了什么,恼羞成怒的董卓当即下令后队变前队,要与北宫伯玉和刘豹决一胜负,
北宫伯玉和刘豹也不含糊,既然已经走到了这一步,想要他们回头如何能够,何况还有自己莫名其妙地成了董卓的挡箭牌这个旧恨,不等董卓的队伍掉过头來,他们已经抢先杀了上去,
这一场搏斗虽然异常激烈,却也打得十分狼狈,同样都是骑兵的双方人马,却又无法使用战马,而只能下马步战,豆大的雨点打在脸上隐隐作痛,满身泥泞的士兵们在雨中甚至辩不清敌我,只能从双方所用的武器弯刀和腰刀來判断一二,但是为了保全自己,士兵只能亡命地不断做出砍杀的动作,很多人已经顾不上去看一眼,只要感觉到有人靠近自己就一刀砍去,血水混着雨水将一片黄土地染成了红色,
这场混战一直进行了两个时辰,所有人都杀红了眼,因为他们都清楚,抢不到郿邬城中的钱粮,他们都沒有办法支撑下去,随着黄昏的临近,雨渐渐小了下來,天也渐渐亮了起來,就在双方想趁此机会各自收拢人马,重整队形的时候,在他们的侧翼传來了喊杀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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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9章 艰难的决定
郿邬城外的战斗很快就结束了,杀得精疲力尽的两支军队,在刘欣正规军团的冲击之下,转眼间就溃不成军,
尽管从长安赶过來的这支汉军步兵只有三万人,在人数上处于绝对劣势,尽管他们也经过了暴雨中的长途跋涉,身体同样极度疲劳,尽管他们的建制已经被打乱了,是由來自第一军团、第二军团、第五军团的士兵临时组合在一起的,但是长期以來严格到近乎残酷的训练不仅让他们锻炼出了强健的体魄,更让他们拥有了顽强的意志,在恶劣的天气下行军和作战是他们的必修课之一,这场暴雨对他们的影响可以说微乎其微,反而让他们在厮杀中占尽优势,
面对如狼似虎的汉军士兵,彪悍的羌兵和匈奴兵以及曾经彪悍的西凉兵,几乎毫无还手之力,许多人已经放弃了抵抗,选择缴械投降,剩下來作负隅顽抗的少数死硬分子,在汉军的攻击之下,也接二连三地倒在了血泊之中,根本无数阻止汉军前进的脚步,
董卓身躯肥胖,坐的时间稍微长一些就要吃不消,何况要在大雨中长时间赶路,更是强人所难了,所以即使在逃跑的路上,他也不忘乘着那辆装有青罗伞盖的巨大马车,在乱军之中显得格外耀眼,这样泥泞的道路,就连战马都举步维艰,董卓的这辆马车更是深陷其中,动弹不得,
眼看着身边的卫士不断倒下,身处危难之时,董卓也急红了眼,抢过一枝长矛便抡了起來,常言道身大力不亏,如果单论蛮力,这些汉军士兵还真不是董卓的对手,接连十多人都被他打翻在地,黄忠见状怒吼一声,挥舞着赤霞宝刀冲了上去,董卓不及细想,举矛便刺,早被黄忠一把拽住,反手一刀,将董卓的一条胳膊卸了下來,鲜血喷溅而出,董卓痛得大叫一声,晕死过去,
这一仗几乎将刚才还在进行殊死搏斗的两方人马全部歼灭,生擒了董卓、李儒、牛辅、北宫伯玉,俘虏了六万多人,缴获战马更是达十万匹之多,检视俘虏和尸体,只逃脱了南匈奴左贤王刘豹一人,可谓大获全胜,
这时,整整下了一天的雨也渐渐住了,刘欣看着满身泥泞的汉军将士和同样是满身泥泞的俘虏们,心中感慨,这还真是一场及时雨,否则他的这些士兵单凭着两条腿,纵使能够追上敌人,想要战胜那些骑兵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甚至要付出他承受不起的伤亡,刘欣很清楚,董卓的手下绝对不会是些死忠之人,现在连董卓都被捉住了,其他人还有什么理由继续顽抗呢,只要将董卓押到郿邬城下,相信城中的守将会马上打开城门请求投降的,
想到这里,刘欣转头对黄忠说道:“汉升,挑几个精壮些的俘虏,将董卓抬到郿邬下。”
黄忠回头看了一眼,有些为难地说道:“主公,董卓这厮太重了,要是让人抬着走,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到达郿邬,不如砍了他,拿着他的首级到城下喊话,城中守军谁敢不降。”
刚才董卓与北宫伯玉、刘豹大战的时候,也是且战且退,这里离着郿邬已经不足五里的路程,虽然只有短短的五里路,但是想让董卓自己趟着泥水走过去,那是不可能的事,不要说他现在身负重伤,就算他四肢健全的时候,要让一个大胖子在平坦的大道上走这么长的路,也是一件难以完成的任务,这是刘欣第一次和董卓碰面,根据他的目测,董卓的体重少说也有五、六百斤,几个壮小伙子抬着他已经十分吃力,再要在泥水里行走,速度肯定快不起來,
可是刘欣已经沒有时间再等下去,郿邬城必须要尽快拿下來,据说董卓这几年搜刮來的财富大多数都囤积在郿邬城,那里有数不尽的金珠宝贝,这些钱粮对于重建关中乃至整个司隶地区都至关重要,持续近半年的战争不仅消耗巨大,伤亡将士的抚恤和对他们的家属今后生活的补助也将是一笔不小的开支,刘欣不可能再从荆、益二州抽调大量资金來投入到这里,所以只有再次祭起“黑吃黑”的法宝,不仅郿邬的钱粮他要夺过來,下一步,长安城里那些董卓余党的家产他也会派人前去查抄,
但是,刘欣还不能轻易将董卓就地斩首,朝廷中的士族公卿已经分成了两派,一部分还留在长安,一部分跟随王允去了洛阳,不管是哪一派的士族公卿,其实都是当初被董卓强逼着从洛阳迁出來的,所以这些人的内心对于董卓都是恨之入骨,
那部分随王允去了洛阳的士族公卿,刘欣暂时还管不了他们,那些人都是比较忠于刘协的,不过除了王允等少数主谋之人,其他人的家眷和财产,大多数还留在长安,刘欣有的是时间慢慢对付他们,
而杨彪、黄琬这些留在长安的人,可以想像得出來,他们现在只是逼于无奈,才表面上顺从刘欣,背地里却一定不会服气,而且这些人当中有不少都和河东卫家一起,四处散布刘欣的流言,刘欣已经在襄阳设立了内阁和六部,这些公卿的存在,于公于私就都变得有些多余了,但是长安新附,人心不稳,刘欣在收回这些人的权力时,也要给他们一些甜头,除了维持他们的俸禄不变,甚至还会有所增加以外,一个活着的董卓也是刘欣准备送给他们的礼物之一,刘欣准备将董卓交给杨彪、黄琬來审问、判刑、处斩,自然不能现在就杀了他,
刘欣本來只是一名大盗,在他的姓格深处也有隐藏着残忍的一面,时不时的会迸出一些充满暴力的想法,看到失去了一条胳膊,仍然昏迷不醒的董卓,刘欣的眼中又一次闪过诡异的神色,冷笑着说道:“既然抬不动,那就拖着他走。”
留守郿邬的是董卓手下四大校尉之一的樊稠,他的手上本來有三千飞熊军,飞熊军被吕布调走以后换成了三千洛阳旧军,这些洛阳旧军的战斗力与飞熊军自然不可同曰而语,而且军纪涣散,干些偷鸡摸狗的事情也就了,更有人公然调戏董卓蓄养在郿邬城中的那些美貌少女,为了整顿管理好这些洛阳旧军,樊稠已经好多天都沒有睡过安稳觉了,
外面大雨倾盆,郿邬城中的守军都老实了许多,纷纷呆在自己的营房里,或蒙头大睡,或聚众赌钱,倒也省了樊稠不少心事,谁料到了午后,远处竟然隐约传來喊杀之声,虽然“哗哗”的雨声掩盖之下听不甚明白,但樊稠却不敢掉以轻心,赶紧派出亲信冒雨打探,
得知是董卓与北宫伯玉、刘豹在城外十里处厮杀以后,樊稠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按兵不动,他非常清楚自己手下这些兵,让他们去打家劫舍还能算得上一把好手,要是叫他们去冲锋陷阵,着实就有些为难他们了,
但是,他不动却不阻止别人动,喊杀声还是越來越近,随着雨势的减小也越來越清晰,直到黄昏时分,天空开始放亮的时候,城外的喊杀声突然就消失了,樊稠知道那里的战斗已经结束了,
第一批探哨回报以后,樊稠沒有继续派出探子,所以他并不知道这场战斗谁胜谁负,樊稠的心里其实非常矛盾,作为董卓手下的得力干将,按理说他应该希望获胜的是董卓,可是樊稠现在确实有那么一点希望最终出现在郿邬城下的是北宫伯玉和刘豹,
樊稠非常清楚董卓的姓格,如果自已明知董卓在和北宫伯玉、刘豹激战,而沒有派出援兵的事传到董卓的耳朵里,自己的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去死,而且会死得很难看,这也是为什么樊稠沒有继续派出探哨的主要原因,他现在这种做法就有点像掩耳盗铃,想尽办法也要隐瞒住自己知道他们在城外厮杀的事实,就连第一批派出去的几个探子也已经被樊稠悄悄解决掉了,他甚至已经对自己听到喊杀声后就迫不及待地派出探哨有点追悔莫及,
城外已经听不到一点喊杀声,樊稠的心却提到了嗓子眼,他焦急地在城头上走來走去,还不时地朝着刚刚传來喊杀声的方向张望,越到这时候,樊稠就显得越加紧张,他已经开始盼望着出现在城下的是北宫伯玉和刘豹了,大不了到时候将城门大开,迎接他们进來就是了,说不定这两个人一高兴,还会将城里的金银美女赏一部分给自己,
城外的宁静很快便被打破了,整齐的脚步声一下一下地传了过來,就像有人拿着一柄小木槌在敲打着樊稠的心脏,他感觉自己已经快要窒息了,远远的,已经能够望见迎风招展的旗帜,中间那个斗大的“汉”字在樊稠看來显得格外地扎眼,樊稠心头一紧,难道董卓胜了,
樊稠在心里盘算着如何向董卓作出解释,抬头看时,远处黑压压的人马席卷而來,战靴践踏之下,水花飞溅,依稀还可以听到阵阵哀嚎之声,樊稠从城垛探身望去,不觉大吃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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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0章 特殊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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