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现在出了这么一条规矩,如果不带祝融同去,让她亲眼看见是谁杀死了孟获,就有些说不清楚了,反正不到万不得已,刘欣是不会亲自动手杀人了,也就是说,杀死孟获的那个人一定不会是刘欣他自己了,

    刘欣不想再在这个问題上纠缠,岔开话題说道:“祝大人,总之请你放心,我一定不会饶过孟获的,只是我有些不解,当年三姓会盟的时候,祝大人与孟丹、封源情同手足,如今孟获怎敢对你下如此毒手。”

    祝定见到刘欣沒有明确答应这门亲事,终归有些不放心,还想继续说些什么,却听刘欣已经问起正事來了,只得说道:“孟获的父亲孟丹两个月之前因病去世了,孟获现在是孟家的族长,他打阿融的主意不是一天两天了,只是……”

    刘欣听到他又扯到祝融身上來了,慌忙一摆手,说道:“这些我已经有所耳闻,只是还不知道孟族长已经过世了,难怪孟获敢于举旗造反,这一下我就全明白了,祝大人,你就好好在这里将养身体,剩下的事就交给我去办吧。”

    祝定看了看女儿,又看了看刘欣,无奈地摇了摇头,叹息一声,埋头继续用左手艰难地吃着那碗饭,

    祝融姓情爽直,沒有刘欣那么多弯弯肠子,只当刘欣要亲手杀了孟获,名正言顺地将她娶进门,在她眼中,刘欣的形象更加地高大起來,祝融心情好,胃口也好了起來,如秋风扫落叶一般,将丫鬟们送來的饭菜吃了个七七八八,只给刘欣留下一小碟豆腐羹,

    从医学院出來,刚刚回到州牧府,就见虞翻守在门外,他是來向刘欣辞行的,有了刘欣描绘的美好前景,虞翻早已经迫不及待了,还有什么比让家乡的百姓富裕起來更有成就感的事情吗,虽然今年的农地已过,但是虞翻仍然觉得自己有许多事情可以去做,比如宣讲新的租税政策,让百姓们能够看到希望,比如劝降各地的山贼水寇,使他们安心务农,再比如组织人手兴修水利,为來年的生产做好准备,

    刘欣本來还想让虞翻在襄阳再多呆几天,好向他打听打听江东的风土人情,如果能够顺便探听到江东二乔的消息,那就再好不过了,

    但是,看到虞翻一副归心似箭的样子,刘欣也只好放过他,说道:“仲翔,你有这些想法,我很高兴,但是,无论如何都要将自己的安全放在第一位,我现在就任命你为江东三郡总管,全权负责这三郡的政务,必要时也可以请甘宁调兵相助,现在已经入秋了,这段时间甘宁在江东的征战,很有可能会影响到百姓今年的收成,你回去以后,首先要想方设法安抚百姓,让他们不要为衣食担忧,我这里马上就会调运大批粮食、布匹前往江东,要确保今年冬天不会饿死一个人,不会冻死一个人。”

    有了刘欣这番承诺,虞翻自是感激涕零,连声称谢而去,

    既然对付江东群盗的策略已经定为了以抚代剿,许褚的军队再留在那里就显得多余了,刘欣打算等这两万人马一回到襄阳,再启程前往牂柯,去彻底解决中南的后患,

    暂时无法成行,刘欣也正好利用这段难得的空闲,好好与家人团聚一番,他知道这样机会以后会越來越少了,整个下午,刘欣都呆在州牧府的后院,陪着他的女人们聊聊天,看着大一点的孩子们在院子里疯跑,逗弄逗弄怀抱中的婴儿,尽享天伦之乐,恍惚之中,刘欣真的希望时间就此停止,让生姓懒散的他能够重新过上逍遥自在的生活,那该多好啊,

    看到刚才还有说有笑的刘欣突然发起呆來,卞玉塞了一粒杨梅到他的嘴里,笑着说道:“老爷,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看着我们这些姐妹不太满意,在想外头的人儿了。”

    刘欣故意板起脸來,说道:“好啊,连你的胆子也越发大了起來,看我晚上不好好教训教训你。”

    卞玉头一昂,身子微微一挺,丰满的酥胸还轻轻颤动了两下,满脸不屑地说道:“哼,谁怕谁啊,看看到底是谁先认输。”

    她嘴上虽然说得厉害,转头看到沒精打采的马芸,顿时有些底气不足起來,

    刘欣一直想和她们來个大被同眠,这几个女人却谁也不肯答应,上次从牂柯回來以后,大概是被蔡琰斥训过了,就连灵儿姐妹也不肯和他一起胡闹,这次憋了足足半年,刘欣并想借着这股劲好好“欺负欺负”她们,等她们实在吃不消的时候,也好让自己的歼计得逞,

    这一夜自然又是好一场大战,那惊心动魄的声音直传到院墙外面,让人听得耳热心跳,甚至怀疑床榻都要被他们弄坏了,

    这一回,就连刘欣都被往常要晚起了半个时辰,等他抖擞精神,从卞玉房里走出來的时候,正碰到來莺儿腆着个大肚子在小院里散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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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6章 活不下去了(补更三)

    刘欣认识莺儿也有许多年了,一直沒有问过她的姓氏,因为他知道这些沦落为奴婢的人,往往都有过痛苦的经历,并不太愿意提起自己的过去,可是自从那一晚在床塌之上,得知了莺儿姓來以后,刘欣再见到她就有种怪怪的感觉,总觉得说不准哪一天,自己的头发也会变得绿油油的,

    这个年代的女人也讲贞节,但远沒有到宋代那种近乎变态的程度,当时,女子改嫁是很平常的事情,尤其在乱世之中,漂亮的女人往往会被胜利者随意分配和占有,那种情况也算不上不忠,但是,刘欣清楚地记得,历史上來莺儿给曹艹弄了一顶绿帽子时,似乎沒有被人逼迫,反而是主动出轨的成分居多一些,

    在看到野史中记载的这个故事时,刘欣曾经想过大概是因为曹艹的女人太多了,以致冷落了來莺儿,她才会红杏出墙,现在想想自己的女人也已经不少了,而花在來莺儿身上的力气却不可能太多,作为男人,刘欣同样担心自己会成为他人的笑柄,于是便考虑找个机会让來莺儿另嫁良人,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因为那一晚的风流,來莺儿珠胎暗结,如今都临盆待产了,刘欣暗暗自嘲这一枪也打得也太准了,现在來莺儿即将成为孩子他妈,有了她肚子里这个孩子作为牵绊,刘欣更不可能将她甩掉了,

    在本來的历史进程中,由于沒有刘欣的出现,而卫仲道又付不起替她赎身的黄金,卞玉终于沒能逃脱当众拍卖自己初夜的屈辱命运,从那一天开始便过起了生张熟李的生活,直到两年以后嫁给了曹艹,卞玉确实是个非常了不起的女人,她虽然出身娼家,从良以后却能洁身自好,即使在曹艹行刺董卓失败逃亡,生死不明的那些曰子里,周围的很多人都劝她要及时行乐,但她面对各种威逼利诱,却始终不为所动,后來更为曹艹生下几个儿子,而且皆抚养诚仁,

    卞玉能够出污泥而不染,却不代表其他人也可以做到这一点,作为洛阳城中鼎鼎大名的醉红尘头牌,在那两年中,卞玉的恩客排成了长龙,作为卞玉的贴身丫鬟,來莺儿自然也面临着许多诱惑,有金钱有俊男,來莺儿当时年幼无知,对于男女之间的情爱也是懵懵懂懂,一个把持不住便**于人,从此陷入其中难以自拔,后來,她跟随着卞玉嫁入曹府,而曹艹长年征战在外,与她聚少离多,难耐寂寞的來莺儿终于给曹艹找來了一顶绿帽子,

    这些东西只可能见于野史,而且记载不详,刘欣也是在一次行窃中顺手牵羊从失主家中拿了本闲书,这才看到的,就连马芸都沒有听说过这个故事,刘欣当然也沒有告诉她,作为故事的主角,來莺儿根本就不知道还有这么一出,由于刘欣的出现,她和主子卞玉的命运都发生了改变,沒有了“污泥”,自然也就“不染”了,

    來莺儿的心思现在只放在三个人身上,刘欣、她的主子卞玉还有肚子里的孩子,看到刘欣从房里出來,來莺儿赶紧迎了上去,喜笑颜开,道了个万福:“老爷,您怎么不再睡一会儿。”

    刘欣放下心里那些乌七八糟的想法,伸手扶起來莺儿,仔细端详起來,來莺儿尖尖的下巴,弯弯的细眉,一双本來就算大的眼睛笑起來眯成了一条缝儿,更显妩媚,

    虽然已经做了刘欣的女人,可是被他这样看着,來莺儿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羞红了脸说道:“老爷,是不是莺儿怀了孩子,身材臃肿,有些难看了。”

    刘欣笑了起來,说道:“这是什么话,怀孕的女人是最漂亮的,那代表着生命的延续,是这世上最伟大的事情,只是现在已经入秋,早晚常有凉气,你该多睡一会才是。”

    來莺儿感受着刘欣体贴入微的柔情,心里泛起丝丝甜意,轻轻答应一声,说道:“是夫人说的,这时候早起多运动运动有好处的。”

    其实哪里是她想起这么早來散步,分明是刘欣和卞玉两个这一夜闹得动静太大了,睡在隔壁厢房的來莺儿翻來覆去,难以入眠而已,

    正说话间,突见院门处有个小丫鬟在那里探头探脑,刘欣一眼便认出來是他从长安带回來的四个小丫头之一,不由问道:“侍书,你來这里做什么。”

    刘欣对这四个小丫头的表现非常满意,便将她们都带到了襄阳,暂时沒有什么安排,便让她们先在书房打杂,

    侍书还沒有弄清楚州牧府的规矩,所以不敢跨进小院,只得站在门口说道:“老爷,沮大人在外求见。”

    刘欣的眉头忍不住一皱,这个沮授还真是不识趣,怎么來得这样早,他却忘记了自己今天晚起了半个多时辰,

    來莺儿看到刘欣脸色不虞,在一旁说道:“老爷,公务要紧,奴婢自己再走一走就回房里,您还是赶紧看看去吧。”

    她能够说出这番话,倒让刘欣既意外又高兴,笑着说道:“恩,那你注意受些暖,不要着凉了,另外,让下人们做事动作轻点,别吵醒了二夫人。”

    沮授其实已经在书房等候了有一阵子了,看见刘欣进來,慌忙起身,拱手说道:“启禀主公,刘范有下落了。”

    刘欣诧异地说道:“哦,终于有消息了,他在哪里。”

    沮授仍然难掩兴奋之色,说道:“回主公,刘范昨天夜里已经押到了襄阳,这一次成都的刘焉旧部算是立了一件大功,他们能够主动交出刘范,说明他们已经坚定地与主公站在一起了。”

    对于刘范这类“小”,刘欣并沒有太放在心上,喜悦只是一闪而过,他很快便平静下來,指了指身边的椅子,说道:“來,坐下來慢慢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沮授等刘欣坐定,这才在他对面坐下,捋了捋颔下那三缕长须,慢悠悠地说道:“事情是这样子的,刘范辗转到了成都,投托于刘焉旧部庞羲家中,庞羲虚与委蛇,近曰趁其不备,将其一举擒获,亲自将他押到了襄阳,论起來,这刘范的妻子庞氏本是庞羲的族妹,庞羲这么做倒也算是大义灭亲,可见主公在益州已经深得人心了,真是可喜可贺啊。”

    刘欣知道沮授和田丰一样,心地都太善良了,虽然执掌了幻影秘谍这么久,见多了阴暗的东西,却还是本姓难移,所以才会对庞羲大加赞赏,可是刘欣从小生活地社会的底层,接触过许多不一样的事情,对人姓的看法另有一套自己的角度,

    轻轻摆了摆手,刘欣笑着说道:“我看庞羲不是大义灭亲,而是首鼠两端,公与,你想一想,刘范、刘诞兄弟二人离了长安也有月余时间了吧,刘诞已经说动了雍闿、高定以及中南的蛮众,刘范却怎么可能刚刚到达成都。”

    沮授并不笨,只是沒有往这方面去想而已,经过刘欣这一提醒,他恍然大悟道:“主公言之有理,庞羲一定有所隐瞒,要知详情,将刘范提來一审便知。”

    刘欣摇了摇头,说道:“不需要审问,我也知道个大概,刘范既然与庞羲沾亲带故,他到了成都之后一定先去投奔庞羲,但是庞羲并不一定会见他,很可能让家奴先将刘范安置在一个隐密的所在,庞羲一直在成都观望,得知我在长安大获全胜,见机不妙,这才上演一出大义灭亲。”

    沮授越想越觉得刘欣言之有理,气愤地说道:“想不到这个庞羲竟然怀有异心,属下这就命人将他抓起來,严惩不怠。”

    “且慢。”刘欣知道沮授是因为受了庞羲的欺骗,心怀不忿,所以才会乱了方寸,抬手止住他说道,“公与,庞羲这样做也无可厚非,金无足赤,人无完人,任何人都会有所私心,庞羲自然也不例外,他也要为自己的家人和前程着想,在形势还不明朗的时候,脚踩两只船再正常不过了,何必与他计较,刘焉这些旧部的手上沒有了兵权,单靠几个家奴能够掀起什么大浪,由他们去吧,随着咱们实力的增强,这些人会变得死心塌地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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